暴君好粗魯41

“小姐想支開奴婢就直接說,還要讓奴婢去陪四姨娘,還不如說是直接找白玉和白容她們呢。 ”白月沒好氣地吐了吐舌頭,轉身走向外面。

楚若失笑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擡眸看向莫無影,低聲問道:“怎麼樣?二哥的病情有人能夠懂嗎?”

“七小姐,如你所料,沒人能醫治出來。而且按照你的吩咐,已經在給你二哥看過病的大夫裡面,挑了那幾個站在前面的。尤其是朱太醫,絕對會跟項青一模一樣。”莫無影認真地答道。

楚若瞭然地點頭,“那就再等一日吧。”頓了頓,她又狐疑地問道,“對了,大夫人就那樣不管不顧嗎?那是她親兒子啊。”

“倒是有私下讓大夫查看過,但她也不怎麼去那個房間裡。只是大夫人的房間頂部我去不了,無法窺探裡面的信息。”莫無影無奈地說道甑。

見楚若面帶疑問,莫無影聳肩說道:“是幾個武功高強的人,他們不容許別人靠近,似乎是在保護大夫人。至於大夫人心裡怎麼想的,根本無從得知。”

“武功高強的人?真是有意思。”楚若好笑地低語,大夫人竟然還不知道悔改。

要知道,她越是不在乎項青,項青心裡就對大夫人的怨恨越深啊夥。

“那就不要靠近了,以免打草驚蛇。即便被她發現的話,也要迅速逃離,千萬不要露出任何馬腳。”

“是,屬下已經派人在暗中觀察二少爺的病情了。以現在的狀況來看,大夫人應該是在等您主動前去爲二少爺治療,估計已經查到您的意圖了。”莫無影有些無奈地說道。

楚若微微蹙眉,這一點是她事先想到的。

不過也沒有關係,不過就是等待罷了,她自己下的藥,也清楚項青的狀況,那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沒事,由着她鬧騰去,只是我也清楚大夫人心究竟多麼狠了,竟然能夠忍痛看着二哥難受。”楚若輕嘆一聲,不免爲項青感到惋惜。

“的確如此,二少爺時而昏睡,時而發狂。他身上的傷痛很疼,所以總會悽慘地叫出聲來,大夫人不但沒有心疼,反而照常與其他幾位姨娘談天說話。”

“嗯,我曉得了。”楚若點了點頭,對莫無影說道,“你去安排人散播消息吧,等明日一早,我要全都城的人都要知道二哥病重不起,而大夫人卻不予大夫一直的消息。”

“是,屬下告退。”莫無影恭敬地答完,轉身就要退出去。

“等等!”楚若叫住他,不禁好奇地問道,“莫大哥,我說,你是不是還沒有吃到肉?”

“啊?吃到肉?那是什麼意思?”莫無影錯愕地看向楚若。

她忽然沒頭沒尾的來這麼一句,弄得他腦袋都有些凌亂了。

楚若嬌笑一聲,揶揄地說道:“看吧,連這個都不懂了?白月啊,你還沒把她吃幹抹淨?”

“額……”莫無影挫敗地垂下頭,每次都差那麼一點點了,都因爲一時的心軟而被小丫頭落荒而逃。

他無奈地說道,“我不願意真的勉強她,那樣她也許會記恨我的。”

楚若心中瞭然,頷首說道:“其實你這樣做是對的,對於我們女人而言,貞節其實相當重要。我能夠看得出來,白月心裡對你還是蠻有好感的,只是現在她不清楚自己該不該對你交付真心,就差你來一劑猛藥了。”

“什麼猛藥?屬下願聞其詳。”莫無影倏然來了興致。

他知道楚若把項青和項藍的情感都拿捏在手中,成功迎來兩位準嫂嫂,定不是巧合蒙來的。所以自己也很期待,真希望能夠早點跟白月那個傻丫頭喜結連理。

楚若意味深長地衝着莫無影紮了眨眼,笑眯眯地說道:“這話還用問我?時候到了千萬不要猶豫。白月這丫頭性情太過單純,腦子裡也有些古板。”

“我若是強制地將她許配給你,恐怕她心裡會有一種逆反心理,以爲我拋棄了她,還以爲你是強迫她。所以我不願意出聲打擾你們什麼,但是我相信莫大哥絕對有這個能力讓白月徹底對你放下心防哦。”

“唔,感覺好深奧的樣子。”莫無影摸了摸頭,先前有些沮喪,但現在已經是信心滿滿了。

他揚起下巴,神采飛揚地說道,“謝謝七小姐相助,我會想辦法的。”

“嗯,去吧,有什麼需要可以來問我。”楚若含笑朝門口努了努嘴。

莫無影點頭,轉身退出了房間。

楚若輕呼一口氣,洗了把手以後,又走到火盆前暖了暖,這纔回到桌邊又繼續縫製衣服。

這次風氏父子沒有直接回山上,用鳳涵的話來說,他無非是想多製造他父親跟自己相處的機會。

但是楚若並沒有那種想法,而且她知道,風願也心繫亡妻,並沒有想要續絃的打算。

眼下快要過年了,鳳弄絕應該早就到達都城,至今沒有露面,莫非跟阿蓮娜夫妻倆還大小便失禁着呢?

募地,楚若腦海裡竄出洛鬆的面孔來,她不由得輕嘆一聲。

洛鬆現在去雲遊四海,說是心願已了,但願有緣再見。

何謂有緣?楚若困惑地搖了搖頭,小茹已經死了幾個月,或許他也需要時間來處理一切思緒,希望他再回來時,能夠徹底想通了。

回想起當初小茹總是“二狗子”長“二狗子”短的稱呼着洛鬆時,那一臉的音容笑貌,至今還記憶猶新。

她想了想,放下手中的針線活,走到牀前,從包袱裡翻出那個只能手機,找到小茹的照片。

祖母說,如果可以的話,永遠也不要讓邱然知道她的親生女兒已死,而自己就是真正的項純。

可是,這張照片她已經給父親和祖母看過,洛鬆也知道……

對啊!洛鬆!

洛鬆臨走前,鄭重地對楚若說:“純兒妹子,你就是項家的七小姐,一切無干的念想,就讓它隨風而去吧。”

那時候,楚若還以爲只是洛鬆隨口說的一句話。現在想起來,如過邱然有一天真的看到女兒最後的遺言,萬一再瘋了怎麼辦?

她越想越是害怕,可心裡又有些於心不忍。這是這個世上關於小茹的最後紀念,萬一刪除的話,就真的沒了。

楚若顫抖地將手移到觸屏位置,哆哆嗦嗦的按了“刪除”間,頓時淚如雨下。

小茹,對不起,我不能讓你的生母看到你的照片和視頻,再留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

你安心離去吧,我會幫你好好地照顧你的父母和其他家人。

如果有朝一日我看到了洛鬆,一定會幫他再物色一個好女子,讓他好好地過好後半生。

小茹,真的對不起……

刪掉那些記憶以後,楚若就又把手機放了回去。

她走回桌前,一針一線地又縫製起來。

其實仔細想想,如果風氏父子一直不走也沒有關係,反正她現在也離不開小風若了。

只是一直這樣尷尬地相處下去,早晚有一天人們會傳一些風言風語的。屆時那些無風不起浪的人們又該亂惹是生非了。

她沒好氣地輕嘆一聲,卻不小心扎到了自己的手。

楚若無奈地嘬了嘬流血的部位,莫名地又想到了前生還是楚若的時候……

那時候,她還沒有如此成熟,做事也總是急於求進。

後來承蒙師父天機道人和師叔玄靈子的幫助,她才慢慢地緩下心來,沒有那樣焦躁了。

如今這個時候,她更不應該太過急躁。

她相信自己在這個時代的道路還很長,以後一定會找到更合適更能減少人員傷亡的報仇方式……

翌日一早,人們就沸沸揚揚地傳開了。

據說丞相府的二公子項青染上不知名的重病,凡是近身過他身體的大夫,都染病了,只剩下幾個在外面沒辦法擠進去的大夫倖免於難。就連皇宮中的朱太醫也抱病在身,不能再去太醫院司職了。

宋雙得知這一消息時,嚇得腿都軟了。

所有的大夫都不願意去給項青治病,即便是加錢也不可以。再一得知楚若也不爲他去治病,宋雙痛哭不已。她進不去項家,只好到大學士府來求楚若。

楚若爲了避免宋雙被大夫人的人跟蹤,她本來是不願意見的。

這個風口浪尖上,不能再私下跟宋雙見面。

之前該提醒的她也提醒過了,如果兩個人在這樣蹉跎下去,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都成老年人了。

唯有堅持到底,才能獲得更多的幸福。

“純兒,純兒!你不要怪你二哥當初打你,我後來聽說後也已經嚇唬過他了。他是真的關心你啊,你不會見死不救吧!”宋雙苦苦求饒,跪在地上不斷地磕着頭。

楚若於心不忍,剛想把宋雙扶起來,眼角的餘光忽然瞥見幾個來歷不明的可疑人,頓時手上的動作一僵,迅速變成拍了拍宋雙的肩膀,惋惜地說道:“雙雙,你應該鼓起勇氣去面對一切。如果你心裡真的有我二哥,可以到牀前去侍疾啊。”

“再說了,我是真的脫不開身,我的祖母和外祖母身體不適,一刻也不能離開我的照料,要不然祖母能夠隨我一起到外祖母家來住嗎?”

“這……”宋雙愣了愣,嗚咽地說道,“可是大夫人根本就不讓我進去,我沒辦法啊。我擔心項青的病情,可丞相府的大門我沒辦法跨進去。嗚嗚嗚……”

宋雙其實並不經常哭,她是一個很能隱忍的女子。只有在面對項青的事情時,纔會這樣毫無理智地痛哭流涕。

楚若無奈地說了一句:“那我就不知道了,你看,母親之前也不找大夫,現在那些染了跟二哥一樣病的大夫們的家屬又屢次堵在門口生事,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也不是完人,許多病症是我沒辦法掌控的。就在剛剛,一個跟二哥病症一樣的患者前來,我一看就知道沒辦法醫治了。”

說到這裡,楚若真心有些難過,假如項青真的就這麼死了,那她肯定要哭死了。

她略帶哽咽地說道:“我勸你還是自己想想辦法吧,千萬不要想不開,哪怕是一直陪到二哥最後一口氣,也算是情深一場。”

說完,她淡淡地夫妻宋雙,趁別不注意時,她悄悄塞給宋雙手中一個紙條。

宋雙心中一凜,忽然意識到自己來的時候有些陌生人總是若有似無的跟着自己,會不會是因爲這個?

宋雙點了點頭,抽泣着說道:“好純兒,我知道你是好人,既然你也說救不了項青了,那我就陪着他。還有我腹中的孩子,我們死活都要陪着他。”

說着的時候,宋雙一直都輕撫着自己的腹部,今天爲了項青的事情,她身體都有些不適了。

楚若微微蹙眉,語氣淡漠地說道:“既然知道自己已經有了孩子,那就不要再傷心痛哭,對孩子也不好的。”

說完,楚若轉身離去,留給宋雙一個清冷孤傲的身影。

宋雙悲慟地回到家中,關上大門以後,迅速走到自己的房間內。

她以爲楚若是給了自己一張藥方,但打開後竟然只有八個最粗淺的字:精誠所至,金石爲開。

“精誠所至,金石爲開……這是什麼意思?爲什麼不是藥房?”宋雙納悶地看着紙上的話,即便是被別人看到也不曉得是什麼道理啊。

宋雙望着那八個字,不曉得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她愣愣地流着眼淚,真怕就這樣從此失去項青,於是決定收拾行李,不顧所有人的阻攔去丞相府。誰若是敢攔着她,她就血濺當場!要麼自己死,要麼就一定得進去!

收拾好簡單的衣物以後,宋雙沒有帶着自己的貼身丫鬟,隻身來到丞相府的正門口。

正門口前喧喧擾擾的,有幾個大夫的家屬一直在哭哭啼啼的。

他們不希望給多少錢,只希望自己的家人能夠痊癒啊!

這些人比項青要晚發病,病症沒那麼重。但是照這樣下去,估計離死不遠了。

每個人都悲痛欲絕,不論如何也都想要討個公道。

項明嘯爲這件事情頭痛不已,已經讓管家給每家都送上銀兩表示歉意了,但還是屢禁不止。

後來,他索性將此事甩給郭沁香,因爲自己確實需要時常進宮,根本沒空處理家中之事。

“我可憐的夫君啊,他才那麼年輕,怎麼能夠就這樣死去呢!”

“我爹也還正值壯年,竟然就染上了這樣的怪病,你們項家就隨便給點兒銀子了事?趕緊給我父親醫治吧……”

衆人紛紛訴苦鳴冤,中間還夾雜着孩子的哭聲,更是亂得不成樣子。

宋雙一一繞過他們,走向大門口前,對站在門口的管家溫聲說道:“勞煩您通報一下大夫人,就說宋雙願意侍奉項家二公子,不離不棄。”

管家一聽宋雙自報家門,頓時皺起眉頭看向她,不悅地說道:“你還敢來?那天要不是因爲二少爺想娶你,從而跟大夫人吵得不成樣子,跪在地上足足半日之久,這才忽然暈倒的!”

“你還是趕緊走吧,我們大夫人不會見你的。”

宋雙心中一驚,項青爲了自己而向他母親下跪了半日之久?

不!如果她知道的話,一定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男兒膝下有黃金,項青的骨子裡向來都很自強,不會輕易對人跪拜的!

宋雙的淚水“唰”地一下就流了出來。

她哽咽地說道:“求您告訴大夫人一聲,宋雙雖然人微言輕,但還有一顆感恩圖報的心。就算大夫人不爲別的着想,若是心疼她自己的兒子,至少讓兒子在臨走之前有個細心照料的人在吧?”

管家蹙眉,他最見不得女人哭泣,而且宋雙的話也在理。

現在丞相府內也是亂成一團,也不知大夫人究竟怎麼了,竟然也不派人看守項青,送飯的每日只是端着飯菜送到桌前,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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