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再跑試試!
情同兄妹
秦風颺所到之處,必定跟隨着一衆目光,膽子大一點的都會直直的盯着他看,稍微矜持一點的就只能偷偷的瞧着。是個女性,也不論老少,但凡是對上坐在秦風颺對面的那個女人的時候,眼睛裡無疑都是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
秦風颺坐在那裡,就像是一尊供人瞻仰的神佛,他的一隻手擱在桌角,五指不斷的挑弄着手中黑色的手機。
坐在他對面的白芷終於溫柔的開口,“是在等林琅的電話嗎?你爲什麼不自己打過去向她解釋?”
秦風颺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笑的開懷,“我爲什麼要解釋?解釋什麼呢?”
白芷見秦風颺笑,她也笑了,她把那枚翅膀形狀的胸針攤在掌心,問秦風颺,“知道爲什麼林琅會叫人潑我還要把這枚胸針給我嗎?”
挑了挑眉,秦風颺並不想花心思去猜,再說他也不一定能猜的中,只懶懶的靠在椅背上,臉上做出一副不是很在乎的樣子,雲淡風輕道,“你說吧。”
“這樣的胸針我有一對,不論是拆開了還是放在一起都可以佩戴,當初和林琅做朋友的時候我送了她一個,還有一個在我這裡。她的性格你應該瞭解,她有些偏執,所以,我們確定友誼的時候曾今對彼此發過誓。”
“什麼誓?”秦風颺就怕從別人口裡聽說林琅那丫頭的事情,有的時候真的能把他嚇個半死,不然就是把他氣的半死。
“如果我們其中任何一個背叛了對方,那麼就要接受對方任何方式的懲罰,我想,她一定是以爲我背叛了她。”白芷說着,有些惋惜,“可是事情的真相明明不是她看到的那樣,我不明白,你當時爲什麼不讓我去向她解釋。”
其實今天中午她是去給秦風颺送了飯菜去沒錯,中間的時候她也聽到了有人推門進來的聲音,那個時候她不小心掉了一個湯匙在地上,她坐在沙發上彎腰正要去撿,恰巧秦風颺也低下了頭,準備幫她把東西撿起來,那時她正好擡頭,和秦風颺撞在了一起,兩張臉幾乎貼在了一起。從後面看,就好像是兩人在激烈擁吻的樣子。但事實上,他們連對方的臉頰都還沒有碰觸到。
只是她這麼說,讓秦風颺覺得好笑。
“解釋?你說你要解釋?”秦風颺突然隔着桌子挑起了白芷的下巴,笑的很得意很挑釁,“你的意思是,我也誤會你了?你這些天來無償的給我提供服務並不是對我有所企圖?”
“當然,不然秦總以爲呢!”
白芷說着,從衣領裡掏出一個銀鏈子,底部垂掛着一個銀質的十字架,在窗外陽光的照耀下,散發着神聖溫暖的光華。
秦風颺眯着眼睛瞥了一眼,“你什麼意思?你是個修女?”
白芷露出開懷的笑,“是的,我是。所以我說秦總誤會了。我之所以會每天給秦總送飯是爲了林琅。我不想林琅不在的時候秦總做出什麼難以收拾的事情,這樣對林琅來說會是個麻煩。”
“你真這麼想?”秦風颺半信半疑。“真的是爲了那個丫頭好?”
白芷點頭。
秦風颺笑的不可思議,喃喃自語,“那個丫頭古怪的性格,除了我,真的還有人願意對她真心的好?”
“那是秦總低估了林琅的力量。總之,不管怎麼樣,我希望我們能給林琅一個合理的解釋。就算你不在意林琅對你看法的改變,我也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我不想讓她覺得是我背叛了她。她的信任,對我來說很重要。”
秦風颺翹起了脣角,不斷的攪動中杯子裡的咖啡。她的信任,對眼前的這個女人來說很重要。那她的信任,對他秦風颺來說呢?秦風颺抿了一小口,覺得這咖啡的味道苦極了,皺着眉道,“你覺得我需要解釋嗎?有必要嗎?如果她真的在乎,她應該衝進去給我或者是給你一巴掌,不是嗎?我覺得她不像是誤會,倒像是解脫。”
白芷愛莫能助的搖着頭,“感情的事情我不太明白,但是,你呢?你在乎嗎?”
她這麼問的話……秦風颺捏着杯子的五指收緊了,指關節處微微泛白,他臉上的神色變了又變,輕輕的從鼻孔哼了一聲,“這丫頭,從小我是看着她長大的,把她當做是我的親妹妹一樣。”
秦風颺頓了頓,呼吸着新鮮空氣,“可是她被教導的不成樣子,一點也不像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真是可悲啊,我都和她說了多少回,不要在以我未婚妻的身份自居了,可是她就是不聽,其實我對她……”秦風颺又抿了一口咖啡,那味道苦的他,真是不吐不快,“我對她,只是單純的兄妹之情。”
這句話像是一個閘,一說出來之後,後面就再沒了阻塞,“如果她真的以爲我和她唯一的好朋友有什麼而知難而退的話,我反而是要燒高香了。”
“哦對了,”秦風颺突然撐住了下巴,眨巴着一雙漂亮迷人的眼睛朝對面的女人放電,“你們這樣年紀的姑娘難道都萌我這樣的……大叔?”
白芷眼中一片迷茫,“是秦總的話,也許所有人都會萌。”
“是嗎?”秦風颺得意的摸着下巴,臉上露出像陽光一樣燦爛的笑容,“可是,你們身邊的同齡人呢?我覺得我作爲一個兄長,該是時候給林琅那丫頭找一個合適的男朋友了,她都這麼大了總不能還沒嘗過戀愛的滋味。”
白芷皺着眉頭,“這樣好嗎?她對你……”
“好了,就到這裡吧,白同學。”秦風颺不需要別人的建議和回答,他只需要下定一個決心即可,“我回去會和她解釋今天白天的事情。”他摸着桌上的那枚胸針,“希望你能早日將它再次送到我們林琅丫頭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