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剛剛蘊養出來的神識,並不是能無限制的使用的,在賭局中的時候,他就發現神識使用過度,會使自己的精神感覺十分疲憊。
在吃過飯之後,秦風就將自己關進了賓館房間裡,盤膝坐在地毯上打坐行功起來,經過一個周天的呼吸吐納,頓時感覺一陣神清氣爽。
在以往秦風練功的時候,一個周天之後,往往就會覺得睏乏,必須要用一定的睡眠來補充,但是進入到暗勁後,一個周天的運行速度卻是慢了很多。
真氣運行在身體經脈之中,好像春雨潤物一般,在悄無聲息改變着什麼,會使得整個人都沉迷進去,渾然不知時間流逝。
當秦風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光已經放亮,陽光透過厚厚的窗簾,在房間裡灑滿了點點斑斕。
“果然是山中一日世間百年,修煉不知歲月啊!”
秦風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塊比賽後取回的勞力士看了一眼,已經是第二天的正午了,秦風只是感覺打坐了一會,十幾個小時就過去了。
拉開窗簾,秦風打開了房間的窗戶,頓時一陣勁風吹進了這個位於十八層的房間,讓秦風的精神也爲之一爽。
“可惜身在凡塵,就要行俗人之事,有些屬於自己的責任還是無法逃避啊!”
秦風搖了搖頭,他心中牽掛實在太多,心有執念,想必無法靜心修行,否則秦風還真是想找個名山大川建一茅廬,過上幾年那種山中隱士的生活。
“嗯?我能聽到聲音了???”
這差不多有好幾天的時間聽不到任何聲響,秦風原本已經有點習慣了耳不能聽的現狀,可是當他打開窗戶的時候,一陣車水馬龍的聲音卻是隱約傳入耳中
。
“耳傷好了?”
秦風伸手在耳邊了個響指。那清脆的聲音分明告訴秦風,他的耳朵已經能聽到東西了,這讓秦風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
雖然在突破了原有的境界之後,除了耳朵之外的五識,都有大幅度的增進,加上秦風又會脣語。耳朵的傷勢對他影響並不是很大。
不過作爲一個正常人而言,從小到大都是用耳朵在分辨聲音,耳傷還是讓秦風很不習慣,現在能聽到了聲音,讓秦風終於放下了心中的那塊大石。
關上窗戶去到洗手間洗漱了一番,秦風剛想收拾一下去餐廳吃飯的時候,忽然看到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起牀沒有?哥們有難,快來救命啊!!!”
秦風順手拿過手機,發現是劉子墨發來的短信。不由搖頭笑了起來,這哥們還有功夫問他起沒起牀,想必是沒什麼大事。
“喂,子墨,你在哪兒了?出了什麼事?”
穿好衣服出了酒店,秦風纔拿起電話給劉子墨回撥了過去,聽到對方所在的地方人聲吵雜,應該是在公共場所裡。
“喂。我說,你也太慢了吧?我短信都發了半天了。”劉子墨不滿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剛纔在洗手間了。什麼事兒,快點說,我正準備出去吃飯呢。”聽到話筒裡有人用英文在催促投注,秦風頓時明白過來了,敢情這小子在賭場呢。
“咦,不對啊。你耳朵好了?”
聽到秦風回覆了自己的話,劉子墨不由愣了一下,他之所以給秦風發短信而沒打電話的原因,就是怕秦風聽不到手機鈴響。
“好的差不多了,沒事我掛了啊。這會肚子餓的難受。”
秦風說着就準備掛電話,不知道是不是修爲增進的原因,秦風的飯量也足足比以前大了整整一倍。
昨兒四十多萬美元吃的那頓大餐,也就將將吃飽了,不過經過一夜的消耗,秦風又是感覺飢腸轆轆了。
“別介啊,回頭我請客,你先來救命啊!”
聽到秦風要掛電話,劉子墨連忙嚷嚷了起來,說道:“兄弟,無論如何你都要來啊,我可是連內褲都輸乾淨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啊?”聽劉子墨在電話裡叫的那麼悽慘,秦風有些無語了。
“你來了再說,我在盧克索酒店賭場了啊,你進門往右拐走三十米就能看到我了!”劉子墨也不待秦風回答,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
“這個混蛋!”
秦風拿着手機是又好氣又好笑,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強忍住腹中的飢餓,坐電梯直接下到了一樓。
拉斯維加斯最著名的賭場,基本上都在拉斯維加斯大道上,劉子墨所說的盧克索酒店賭場,距離米高梅並不是很遠。
相比底蘊深厚的米高梅賭場,盧克索酒店則是以奢華的裝修和巨大的空間所著稱。
整個酒店以埃及金字塔的造型和巨大的獅身人面像的入門而聞名於世,所以又稱作金字塔酒店,在拉斯維加斯大道上十分的顯眼。
“整個酒店比米高梅要好啊!”進入到酒店大廳之後,秦風馬上被盧克索神廟和埃及金字塔一系列雕塑給吸引住了。
在這裡各種阿拉伯元素是隨處可見,就連燈光也是瀰漫着沙漠風情,彷彿真的讓人置身於埃及大漠中一般。
不過讓秦風忍俊不禁的是,大堂正中的埃及法老神像旁邊,有一個大型的電子屏幕,而屏幕上的脫衣女郎廣告,則是讓這個畫面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賭場自然是酒店最好找的地方,在一處豎立着二十一歲以下客人不得入內的牌子旁邊,就是賭場的入口了。
“靠,臭小子耍我啊?”
秦風按照劉子墨所說的那樣,進入到賭場往右拐走了三十米,一擡頭卻發現自己面前是個男洗手間,不由在嘴裡罵了一句。
“哎,我說你怎麼這麼慢啊?我都等你半天了!”
秦風話聲未落,劉子墨就從洗手間伸出了個腦袋,一把拉住了秦風。說道:“哥們,江湖救急,我的錢都輸完了,快點拿些錢來用……”
“你的錢都輸完了?昨兒那三千萬美金全輸了?”
聽到劉子墨的話後,秦風卻是愣了一下,這哥們不會如此敗家吧?還沒一天的功夫就輸出去三千萬?
“什麼三千萬?那錢白叔壓根就沒給我。我連見都沒見着……”
劉子墨沒好氣的說道:“輸的是我自己壓箱底的三萬美金,奶奶的,盧克索賭場的那個獅子頭入口,比澳島葡京的老虎嘴還要厲害啊?”
“你小子不地道啊。”秦風撇了一眼劉子墨,說道:“電話裡說請我吃大餐,就你這樣子,身上還能掏出倆鋼鏰嗎?”
“咱哥倆誰跟誰啊,你請我我請你還不是一樣?”
劉子墨嘿嘿笑着摟住了秦風,說道:“先拿五萬美金來救救急。哥們我帶了曉彤和孟瑤來的,她們兩個正賭的開心呢,你總不能讓我丟人現眼吧?”
華曉彤前幾天就嚷嚷着要進賭場玩幾把,劉子墨今兒就把兩人給帶來了
。
只不過這倆女孩的手氣實在不怎麼樣,三下五除二的就輸光了劉子墨的全副身家,現在只能坐在老虎機旁邊投幣玩了。
雖然兩個女孩壓根就不懂得怎麼賭,就算是玩老虎機也玩的津津有味,不過劉子墨感覺丟不起這人。就在心裡琢磨着問誰要點錢來。
可是問白振天要錢,劉子墨又不敢。思來想去只能把秦風給叫來了,昨兒那陳世豪可是纔給了秦風一千萬美金的支票,他知道這玩意在賭場是可以直接兌換籌碼的。
“你大爺的,帶這女孩來賭錢,讓哥們來買單?我說你能靠譜點嗎?”聽到劉子墨的解釋之後,秦風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嘿嘿。我大爺是劉家成,和你關係也不錯的。”劉子墨嬉皮笑臉的樣子,讓秦風是哭笑不得。
“哦,magod,公共場合不能這樣……”
就在秦風準備推開劉子墨的時候。他們身後傳來一聲驚呼,一個身材健碩的中年男人,正目瞪口呆的看着秦風二人。
“不能怎麼樣?”秦風被那人一臉震驚的樣子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誤會了,我們不是在搞基!”在美國呆了幾年了劉子墨反應比較快,連忙拉着秦風出了洗手間。
秦風掙脫了劉子墨的手,開口問道:“哎,我說,那人怎麼回事?什麼是搞基?”
“媽的,他以爲咱們倆是同性戀呢。”
劉子墨一臉晦氣的說道:“在美國這地界,你摟着個女人當衆親吻都不要緊,不過兩個同性如果有點親熱的動作,就會被誤會的。”
出於習慣,劉子墨剛來美國的時候,經常喜歡和同學勾肩搭背。
可是一段時間過去之後,他發現所有的男同學,都和自己保持了距離,倒是有幾個娘娘腔喜歡往自己身邊湊。
在某一天一位長着滿臉絡腮鬍的男同學向劉子墨表白之後,他才悲催的知道,敢情自己之前的那些舉動,讓人誤以爲他是同性戀了。
“哈哈哈,還有這種事啊,我說你小子前幾年不能破了陽關,在別人看來不就是同性戀了?”
聽到劉子墨的話後,秦風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想想這哥們被男人表白時的樣子,秦風笑得差點沒蹲到地上去。
“奶奶的,哥們的醜事都給你說了,你小子快點拿點錢給我換籌碼去!”劉子墨想起了這幾年在學校時的往事,頓時一臉悻悻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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