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還有狠心的爹孃呢?
其實要不是老太太年紀大了,有一些白內障,使得老太太誤認爲和自己兒子身形很相像的劉小云就是王小班長呢。。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w. 。
一路無話,揹着老太太回到了家裡的胖子,顧不得疲憊的身軀,“老媽媽,有蠟燭沒有?”
“有。”
“有香油沒有?”
“有。”
“有黃紙沒有?”
老太太聽着聽着,開始流下了眼淚,心想這個孩子真的變了,一定是看我沒在家,纔想到了自己會在他爹的墳地上,冒着沙塵暴不顧危險的將爲娘背了回來。
一到家又想起了自己死去的爹,想要蠟燭、香油和黃紙給他爹燒些香火,真是一個‘迷’途知返的好孩子。
老人家很欣慰,所以‘激’動地哭了,劉小云看着老太太‘激’動的模樣,並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總感覺老媽媽有一些神經不正常的樣子。
不過時間緊迫,要是再有‘浪’費時間的狀況,自己很有可能就會失去這個拒敵於千里之外的好機會了
。
顧不上分析老媽媽的情感世界,拿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之後,胖子立刻投入到了緊張的阻止邪靈侵入人間的行動。
如果不在最初的時刻制止邪靈的話,一旦邪靈侵入成功,劉小云就再也沒有能力阻止這件事情了,別說劉小云了,就是茅山道士的祖師爺來了也是於事無補的。
因爲邪靈來自另外的空間,也就是說空間的不同都是因爲時間的不同造成的。時空纔是空間的真正概念,那個東西要想進來的話,就必須首先適應這個時空的時間。
另外時間可不是我們想象的那個樣子的,什麼鐘錶了,那個樣子的,實際上根本的時間就是一個散佈在這個空間裡面的,充滿了一切的具有靈‘性’的東西。
在善男信‘女’的眼睛裡面,他就是一個神,但是確確實實的是充滿了一切,可不是想我們想象的泡在浴缸裡面的情節。
而是無處不在,比你的身體細胞還要細小的空間裡面,都散佈着這些東西,這個時空的概念隨着空間的大小,瀰漫在裡面。
有的空間大,有的空間小這也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並不是說只要是具有異能的靈異之物都可以隨意的穿越各個空間的。
要都是那樣的話,這個宇宙豈不是‘亂’了套了嗎?
一旦這個邪靈穿越成功了,也就意味着,他也沒有任何的對手了,在這裡可以爲所‘欲’爲了,除了天雷劫之外,基本上沒有制約他的東西了。
這也是劉小云最爲擔心的地方,只不過胖子學的是茅山道士,茅山派在道家裡面,也不過是一個小‘門’小派,越是接近於生活的那些‘門’派,實際上越是小‘門’小派。
因爲他們做不了什麼大的事情,就像這個茅山道士那樣,充其量也就是看看小病,驅個邪,算個卦,看個風水什麼的,再大的本事他也就沒有了。
有的人還以爲殭屍就是最厲害的角‘色’了呢,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那個殭屍在這個宇宙之中,又算得了什麼呢?
連個屁都算不上,那些大道還有佛家的高深功夫的師傅們,那可不是吹牛皮吹出來的,都是具備了很高深的本事的。
爲什麼有的人可以入靜幾十年不吃不喝的坐在那裡,身上都長草了,等到出了定之後,和正常人一樣,蹦蹦跳跳的,而且還具備了更大的神通。
那些狗屁專家們就胡‘亂’的放屁,不懂裝懂的瞎說一通,按着他們主子的意思來給大家胡謅謅。
前不久某處的一個水庫有沖天的水柱,專家胡說那是什麼龍捲風,看樣子和龍捲風似乎很像,可是懂行的一看就知道那是龍在吐水。
龍不但生活在人類的這個空間,另外的空間裡面也有更厲害的品種,譬如西方傳說中的惡龍也是一個意思,都是真實存在的,只不過西方的惡龍和東方的還不一樣。
他們的是六肢,前有兩抓,後有兩‘腿’,背部還生有雙翅,一般的地球所謂的進化出來的動物都是四肢的,不管禽類還是獸類,所以說西方的惡龍與衆不同
。
所以對於見識有限的茅山道士來說必須抓緊時間纔可以阻止災難的發生。
能夠通靈的人,他們之間也是相同的,牛前方几乎都快被累死的節奏了,當老薩滿感知到了劉小云又在佈下了天羅地網大玄真陣,在等待着惡龍的降臨的時候。
緊張的老薩滿不顧牛前方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還是強行的站起了身,徒兒們,佈下玄陣阻擋壞人的破壞……
有矛就有盾,有節制就有反節制。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組成相生相剋的道理,劉小云發現了來自外界邪靈的干擾,憑藉着作爲一個正‘門’正派的覺悟,他是一定要阻止危險的發生。
而召喚邪靈前來的邪薩滿當然也要千方百計的阻止這件令自己感到不快的事情發生,於是在二者之間展開了一場曠日持久的鬥法。
‘精’疲力竭的牛前方趴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老薩滿非常的不滿意這個‘肉’身的表現,畢竟因爲牛前方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殭屍,所以‘肉’身還必須符合在這個物質世界的規律。
吃喝拉撒睡,少了那一樣也不行的,而老薩滿除了將靈魂寄託在這個難得一遇的身體上,一時之間還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
還不可以將這個身體給累壞了,若是累死了的話,因爲牛前方長時間的沒有三魂的存在,身體就會在頃刻間腐朽的,那個時候老薩滿也無能爲力了。
於是薩滿的邪法暫時的被劉小云的道法給壓制下去了,這個功勞的首功應該算在牛前方的頭上,好像這就是一個無間道,隨時隨地都在幫助着胖子。
天空中的妖龍因爲被劉小云封住了穿越空間的‘門’戶,所以暫時進不來了。空間之間相通的就是所謂的蟲‘洞’,或者通俗地講就是時空隧道。
在那裡可以將兩個不同時空的空間場連通起來,有能力進入其中的人就可以穿越空間了,只不過這還是對於那些比較低靈的物種而言。
或者是科學水平比較低的種族而言,而道法高深的就可以擺脫對於蟲‘洞’的依賴,直接穿越,一般的邪靈也有那個能力,但是都不敢那樣做。
就像是人類的國界一樣,偷渡越境,一旦被發現可就是面臨的子彈的‘射’擊,邪靈也是同樣的待遇,立刻就會招致天雷的懲罰。
比過雷劫還過癮呢,一道厲閃過後,邪靈就像被打了強心劑似得,一個劇烈的晃動,頃刻間就‘蕩’然無存了,屍骨也化作了一陣粉末,隨風消散了。
這麼可怕的事情誰也不敢造次的,所以一般都會採用蟲‘洞’原理,就像人類社會的過境簽證似得,必須得到允許,妖龍受到了來自薩滿的邀請函,自然會堂而皇之的進來。
不過在妖龍的心裡他也知道,那是僞造的簽證,所以先試探‘性’的一點點的挪進來,就在這個時候,被劉小云封住了天‘門’
。
妖龍自然是進不來了,老薩滿十分的憤恨,要想再一次的邀請召喚惡龍的話,還得需要時機,若是在天神巡視的時候,撞見了惡龍,他的命運就是被毀滅的下場。
“我們的計劃被妖人給破壞了,不可以讓殭屍獨自冒險……”
這種小事情,護法還是順風順水的,於是心領神會的護法立刻焚了一炷香,點燃了驅魔符,命令殭屍原地待命。
殭屍本爲‘陰’邪之物,最害怕的就是太陽光線的直‘射’了,所以在白天必須要躲藏起來,藏身之地當然就選在‘陰’暗但是絕對的不可以‘潮’溼,反而是乾燥的地方。
戈壁地帶最常見的就是半隱藏在地下的地‘穴’了,往往上面還有一層較厚的岩石層,下面就是一個乾燥涼爽的‘陰’暗的地‘穴’。
受到了指令的殭屍,就像是遙控的機器人,失去了信號,也沒有了電源,戳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主,收工了。”
“收你媽個頭,纔剛剛開始呢?”
被罵了個狗血淋頭的護法很委屈的站在那裡不敢有絲毫的怨言,“爲什麼叫停了這次復仇計劃,還不是因爲咱們遇到了一個空前強大的敵人。”
薩滿本就是邪,經常做一些爲非作歹的事情來,更有甚者還會拿活人做祭祀的犧牲。
於是就有些頭腦發熱的徒拔出了腰間的彎刀,“主我們把他宰了。”
“瞧瞧你們的德‘性’,都是些什麼東西,動不動的就要殺人害命的,現在是什麼年月了,還以爲是舊社會嗎,都革命了,腦子也要改一改了。”
沒想到自己在表忠心,反而引來了主更加強烈的不滿,只不過這些人都是智商比較地下,情商也很一般的東西,根本就理會不了主的意思。
持械傷人遲早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的,更何況還有一個龐大組織,會令那些當家者更加的坐立不安,布里克剿滅了那纔怪呢。
牛前方閉着疲憊的雙眼,忽然說道:“去抓一個美‘女’回來,記住了要活的,完整無缺的,還要人不知鬼不覺的,我說的夠清楚了吧?懂了嗎?”
衆們不敢違背主的意思,五體投地的退了出去。
護法也算是老薩滿的心腹了,當然很清楚這個邪頭子的心思,帶着徒衆們就來到了縣城的集市上面尋找美麗的姑娘。
一般的太陽‘穴’或者印堂‘穴’比較多見,但是這種方法很容易就被人發現了,所以不是特殊的情況下,使用最多的就是空氣傳播了。
這種東西叫做薰香的比較常見,因爲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所以被叫做薰香
。
護法眼神一擺,身邊的人立刻會意的先走開了,那個萬般婀娜的‘女’子剛剛走過一個拐角處,就看到了地上有一塌子大團結。
眼睛立刻被鬼‘迷’心竅了似得,首先一隻腳就先踩上了那沓子錢幣,然後在四下裡張望了一下,心裡慶幸着,幸好這裡沒什麼人,也就是稀稀疏疏的那麼幾個行人。
也就匆匆而過了,‘女’人假裝着肚子疼,一邊面部表情極爲誇張的扭曲着,一邊‘揉’着肚子往下蹲,然後那隻踩在錢幣上的腳丫子,慢慢的挪開了。
當手抓住了錢之後,立刻在站起身的時候,同時將那沓子錢就往自己的兜裡揣,就在這時候,一個人從他的身邊經過,還帶着一股從來沒有聞過的香氣。
那人走過之後,該‘女’子也就像丟了魂兒似得,眼睛立刻就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變得‘混’‘混’沌沌的,神智似乎也有些不清不楚了。
那沓子錢幣當然也順理成章的跌落到了地上,自然不會丟失的早有信徒們剪了回去,這就是他們作案的一般手法,先讓受害人感到有利可圖。
這樣的話就減輕了受害人的注意力和防備心理,然後在神不知鬼不覺出手,將受害人控制住,不過意外還是發生了,恰在這時,那個王小班長的小秘書從這裡經過,看到了小班長太太呆呆的站在那裡。
“哦,這不是小班長夫人嗎,您好,有什麼事情讓我幫忙的嗎?”本來這個小秘書的意思是套個近乎,以後自己也好找一個靠山,可是沒想到熱臉貼到了涼屁股上了。
人家根本就沒有理睬自己的意思,目光渙散的徑直的朝前面走去了。
不過在其離開的時候,還是感覺到了哪裡不太自然,“護法那個小娘們似乎認識她,怎麼辦?”
“給她也來點神魂顛倒散……”
不過這個時候那個小秘書已經走到了人多的地方了,再下手已經不太容易了,“跟着她,看看她住在哪裡。”
安排好了之後,護法將已經被*了神智的‘女’人,引‘誘’到了一處暗房裡面,畢竟這是縣城,一個大活人走出去的話,很容易就被發現了。
所以爲了安全起見,護法先將該‘女’子安置在了一間屋子裡面,“姑娘,你生於何年何月何日何時啊?”
已經完完全全的被人家控制了心智的‘女’子,傻乎乎的那可是有問必答的,真的做到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誠實得很啊。
得到了那些必備的個人資料之後,護法將該‘女’子的生辰八字寫到了一張小紙條上面,放到了鴿子的腳環上,放飛了信鴿。
老薩滿得到了信息立刻施法,開始了遠程監控。
就看到被*的‘女’子,站了起來笑了笑,獨自的走出了那間屋子,護法倒是也不攔着,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
老薩滿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那些信息也是滿天飛的,就像無線電‘波’一個道理,只不過他們走的並不是這個空間的天空而已,而是在另一個空間裡面。
也就是有那些邪靈在幫着做事,老薩滿指揮着邪靈,而邪靈又指揮着那個‘女’子,說白了此時的‘女’子一進不再是她自己了,而是一個複雜的被附體的複合體了。
黃先生來了這裡準備投資一進很長的時間了,可是考古隊的行動真的令他很失望,事情久拖不決,越來越感到了‘精’神煩躁。
那個時候也沒有什麼酒吧和迪廳可以讓這位海外僑胞得以消遣,所以心情越來越壞,降頭師看穿了這個黃先生的心思。
壞笑了一下,就想給黃先生找一個樂子,可是那個時代還沒有那種明面上的娛樂場所,更沒有那些不三不四的東西。
降頭師就想了一個‘陰’損的主意,準備給某個‘女’人下一個愛情降,想利用這種‘陰’邪的方法撮合一下黃先生的‘性’福。
於是這個傢伙也在幾乎同一時辰做法施降,以前說過了,他們的手法都是大同小異的,都是驅使那些異界的邪靈爲其做事。
這樣的話難免會引起一些衝突,於是降頭師意外地受到了那個老薩滿的信息,隱約之間,降頭師意識到了一場大難就要來臨了。
要說壞,降頭師就夠壞的了,沒想到還有比他更壞的人,那就是薩滿,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令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來……
降頭師預感到了在這裡還有一個危險源,於是便有了想‘抽’身隱退的打算,畢竟爲了錢財在這裡丟了‘性’命不值當的,不過正好可以利用這次機會幹掉黃先生。
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佔有這個鑽石王老五的一切家財了,因爲降頭師早就給黃先生下過降頭了,除了不能夠做掉這個黃先生之外,那些當黃先生意外身死之後的一切財產都已經以法律文件的方式寫進了遺囑裡面了。
所以降頭師早就等待着這樣的一個良機了,“黃先生,您可一定要堅持住,我已經給您算過了,此事情在於守舊和等待,而且必須在原地等待。”
“你的意思是說,我就得呆在這裡嗎?”
“不是我的意思,黃先生,那可是命運的安排,您的前生,還有您的來世,可都在裡面了,天機不可泄‘露’,多說了我要招到天譴的……”
對於眼前的這個降頭師,黃先生那可是言聽計從的,從來都沒有二話,於是也按着降頭師的意思繼續打算呆在這裡了。
反正錢有的是,就是心中的疑‘惑’難以解開,憋的很痛苦。
此時的降頭師實際上就和從未抹面的老薩滿結成了一個同盟了,各取所需,所以降頭師也要在暗中幫助老薩滿趕緊的做成了這件事情,也好捎帶腳的解決掉這個黃先生
。
這一天劉小云正在老太太的家中砍柴淘米,最近幾天因爲自己阻止了這樣的一場大難,心裡別提有多高行了,做了好事嗎。
而且老太太又總是叫劉小云兒子兒子的,生來就是一個孤兒的劉小云心裡有了一種家的溫暖,再加上這裡有吃有喝的,還不用再過那種逃亡的生活了,胖子也就改口叫老太太娘了。
其樂融融的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這一天卻來了一個漂亮的‘女’人,來到了老太太的家‘門’前,站在籬笆‘門’外面,也不進去,也不走開,就是一味的看着劉小云那個大胖子。
老太太雖然眼睛長了白內障,但是還是可以感受到有人來了,而且還是一個妙齡的漂亮‘女’人來了,心裡自然有了想法。
人往高處走,這也是人之常情嘛,“兒子啊,‘門’外來了貴客了。”
聽到了老媽媽這麼一喊,劉小云還真的以爲來了老媽媽家的親戚來了呢,於是慌忙的站起身,剛要過去開‘門’,手中的淘米盆子隨即發出了摔在地上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被美貌鎮住了的劉小云,神魂顛倒的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這要是在平時,估計胖子也不會這樣的不知所措了,因爲平時劉小云都是飢一頓飽一頓的,過着飄忽不定的生活。
而這幾天剛剛過上了溫飽的日子,人‘性’的弱點就表現得淋漓盡致了,俗話說飽暖思‘淫’‘欲’,這句話一點不假,就連這位修行了多年的茅山道士也是抵擋不住這樣的‘誘’‘惑’。
雖然道家可以娶妻生子但是也是忌諱‘色’的,絕對的不可動那種凡間的*念頭的。不過在修行之中的人嗎,他還是一個人嗎,自然會有哪些七情六‘欲’了。
那個正常的男人看見了漂亮的‘女’人不動心呢?
老太太感到了自己對這個兒子似乎被‘女’人的氣場給震懾住了,心裡說着沒出息,但是還是很高興的像吃了蜜一樣的甜。
“兒子,還傻站着幹什麼,把人家迎進來呀。”
“哦!”
如夢初醒的劉小云,立刻前去打開了柵欄‘門’,“姑娘,您是我家老媽媽的親戚嗎,快請進吧。”
‘女’人並不答話,對着胖子只是微微一笑,立刻讓劉小云七竅生煙,神魂顛倒,不知所措了。
在老太太的又一次提醒下,劉小云才明白過來,的趕緊的招呼客人啊,‘女’人又不答話,老太太也只是一心情願的瞎想,使得劉小云誤以爲這位還真是親戚呢。
就這樣‘女’人稀裡糊塗的在老太太家裡接連住了好幾天,對於胖子來說,這幾天可真是有價值的時光歲月啊,自己估計都瘦了好幾斤了
。
雖然這幾斤‘肉’對於胖子來說鳳‘毛’麟角的,不算什麼,可是對於胖子的心情來說那可是絕對的意義深長。
胖子就覺得自己像是中了邪一樣的,似乎被‘女’人直使得願意做一切事情。
端水送飯,鋪‘牀’疊被,忙的不亦樂乎,可就是有一樣,那個‘女’人只是微笑,從來不說一句話,因爲被控制了‘精’神的人,是不可以張口說話的。
那樣的話就會‘亂’功的,關於這一點,劉小云應該有所防備,可是這個蠢貨就是被美‘女’給鬼‘迷’了心竅,心智一‘亂’,什麼都白費勁兒。
要不是最後的一層羞恥心在起着作用,估計劉小云也要捅破了那最後一層的窗戶紙了。
上帝造人之後,給了人這顆心,就是要維護最後的道德底線的,一旦連羞恥心也沒有了,那麼人類的道德將徹底的淪喪。
世界的末日也就會隨之到來,因爲人沒有了做人的基礎了,就像人要吃飯,狗改不了吃屎一樣,你人都不知廉恥了,非要去吃屎,那還能說你是人嗎?
牛前方在背後‘操’控着這一切,看到了在劉小云的心底,已經有了一顆心生了出來,那就是對這個‘女’子的愛慕之情,胖子已經深深地墜入愛河了。
看來距離事件成功還差最後一步了,那得再給他們加上一把烈火,當乾柴遇到烈火的時候,那將是一個什麼場面呢?
小住了幾日的‘女’子就要離開了,老太太心裡着急,“兒子,你也不問問人家姑娘,叫什麼,住哪裡,爲什麼來到了咱們這裡呢?”
劉小云一聽,啊?原來老媽媽也是一個愣頭青啊,啥也不知道的就留人家住了好幾天,這不是拐賣人口嗎?
自己可是有前科的,如果再被揪住了這根小辮子的話,估計這裡也呆不下去了,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家,雖然還差一個媳‘婦’,但是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就那個吧。
最讓劉小云感到痛苦的就是這個姑娘是一個啞巴,根本就不會說話,只會微笑微笑的。
當姑娘裡走的時候,劉小云依依不捨的送了又送,送出了大‘門’外,又送到了村子邊,接着又送到了柏油馬路上。
送君千里終有一別,似乎姑娘很清楚自己回去的路,在臨分手的瞬間,姑娘那柔軟的香‘脣’,輕輕地‘吻’在了劉小云那兩片‘肥’厚的嘴‘脣’上。
這一下真的要了胖子的命了,傻呆呆的站在那裡,直到再也看不見了姑娘消失的背影,夕陽西下,暮‘色’降臨,胖子還傻呆呆的站在那裡。
直到老太太前來將其領了回去,這個胖子就像是丟了魂兒一樣,在隨後的幾天時間裡,都傻兮兮的坐在院子裡面,什麼也不做,飯也忘了吃,覺也不記得睡。
反正就是整天的傻兮兮的望着籬笆外面,期待着姑娘再一次的來臨
。
這孩子是不是傻了?不想,還有很清晰的思維,看來是病了,得了相思病了,這可沒有什麼好‘藥’丸可以醫治的。
老太太那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啊,誰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呢,不管怎麼說自己的孩子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局級幹部吧。
爲了讓劉小云早日得迴歸正常人的狀態,老太太見了人就打聽,那個奇怪的姑娘是哪裡人,也好讓自己的兒子前去尋找一番。
事也湊巧,村子裡面就有一個從城裡回來的人,聽說了這件事,“大娘,我知道,那個妞住在縣城裡,住在哪裡就不知道了,前兩天我進城的時候,還和那個‘女’人做了一輛汽車呢。”
這下可好了,有了目標了就好辦事了,“兒子,娘給你打聽出來了,那個姑娘就住在縣城裡面,你要不要去找一找啊……”
老媽媽還沒有說完,劉小云立刻轉身站了起來,回到了屋子裡面收拾了起來。也不答話,出了‘門’就直奔縣城而去。
“這孩子,吃了飯再走啊……”
原來這一切都是牛前方特意安排好的,當知道了那個‘女’人的身世之後,一條借刀殺人的毒辣計謀,便在老薩滿的腦海裡面醞釀了。
先是讓劉小云喜歡上這個來歷不明的漂亮‘女’人,讓後在讓劉小云前去尋找,結果這個癡情的漢子在和小班長爭老婆,而且還很有可能給小班長送上了帽子,那結果可想而知了。
當時小班長回家,發現自己的老婆不見了,也沒多想,還‘挺’高興,老婆不在家正好可以瘋去了,沒有老婆的礙手礙腳自己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
那時候還沒有什麼包二‘奶’,小三等字眼兒,充其量也就是什麼破鞋,或者第三者‘插’足之類的上綱上線的東西。
在外面一連瘋了好幾天的小班長,瘋也瘋夠了,玩也玩累了,想回家了,搞‘女’人多了腎虧不算,眼圈還黑了,這也算是一個罪證吧。
回家之後,頓時就被老婆看出來了,一巴掌就給呼出去了,“你個死鬼,又去哪裡鬼‘混’了?記住了要不是我爸爸,哪裡有你的富貴,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捱了打的小班長還不敢生氣,因爲老婆的爸爸可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響噹噹的市委書記啊,往往這種人都是情商極高的能屈能伸的,就像那個王八一樣,脖子伸縮自如。
“嘿嘿嘿,老婆大人,您誤會了,我這不是工作忙嗎?”
“忙你媽個頭啊,就你們那點破事兒,老孃還不清楚?我媽媽和我爸爸打了幾十年了,人前人模狗樣的,人後都是禽獸不如的狗東西。”
“老婆大人訓的是,訓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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