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車就一定有人啊,高興地胖子,手舞足蹈的跑了過去,可結果讓劉小云大失所望,車子停在那裡,靜靜地,在黑暗之中就像是一個凸起的小土丘。
可是裡面一個人都沒有,等了一會兒的劉小云,還是沒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不過透過車窗玻璃看到了裡面有火柴、小刀還有酒瓶子等必備用具。
忽然豁然開朗的劉小云一拍自己的腦‘門’子,“我真是一個聰明人啊,怎麼一個大活人能夠讓‘尿’給憋死呢?”
說着劉小云就拽開了車‘門’,將裡面的東西一掃而空,不但必備用品都偷了出來,還看到了裡面有一身漂亮的十分靠譜兒的衣服。
一比劃,還真他媽的絕了,簡直就是量身定做的一樣,高興地劉小云不但脫下了自己那身破爛的乞丐服,還將那身趕緊的衣服披在了自己‘肥’碩的身體上。
“還真是好兄弟啊,沒想到咱們兩個的身材是這樣的合體,太他媽的牛‘逼’了。”
高高興興的劉小云,跑了這麼遠的路,也算是飢寒‘交’迫了,現在穿上了新衣服,連帶着將酒瓶子裡面的白酒,配合着上面的牛‘肉’一飲而盡了。
喝的有些暈乎乎的劉小云,正中了那具俗話了,酒壯俗人膽,滿臉通紅的胖子,晃晃悠悠的將汽車油箱裡面的汽油吸出來滿滿的一酒瓶子。
因爲喝多了白酒,導致手腳也沒那麼的利落了,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幾口的汽油,“還‘挺’好喝,呵呵呵……”
心裡惦記着那個該死的殭屍,“老子幹掉你個狗日的,叫你也嘗一嘗什麼叫燒烤。”
就這樣晃晃悠悠的劉小云又向着那個詭異的養屍地回來了,那個吉普車是誰的呢?就是那個不孝順的王局長開來的。
因爲他太想害死他的親孃了,想把老孃換成給死鬼的紅包,可是又不敢採取哪些極端的刀刺啊,勒死啊等作案手段。
所以經過了冥思苦想之後,終於想出了這麼一個‘陰’損毒辣的狠招兒,要嚇死自己的親孃。
當王局長看到了自己的親孃鎖上了屋‘門’,不在家之後,便知道老太太已經中了自己的‘奸’計了……
看到了自己的老孃終於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這個世間了,王局長‘陰’險的笑了笑,便提前帶好了美酒佳餚,等到自己嚇死了這個老傢伙之後,慶祝一番。
於是駕駛着吉普車,爲了避免被提前發現,所以遠遠地避開了衆人的耳目,停在了一處不起眼的地方,悄悄地趕了過去。
這個王局長因爲養尊處優的慣了,所以長得和劉小云基本上是一個型號的,但是還是有本質的區別的。
劉小云‘肥’胖,那是因爲他是睡出來的,沒有吃過什麼好東西的‘肥’仔,也只有通過睡眠這種積累脂肪的方式了,和狗熊冬眠沒什麼區別。
在困難的日子裡,劉小云就是號稱睡覺加涼水過來的,而王局長可就不是什麼睡覺睡出來的‘肥’膘了,人家可是地地道道的吃出來的。
一個實在是不起眼兒的芝麻綠豆的小官兒,可是有權啊,縣官還不如現管呢,基本上也是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了。所以日積月累的就成了這個德‘性’了。
這也就是爲啥劉小云和王局長走了一個兩茬子,王局長在前去陷害老太太的時候,劉小云來到了吉普車的前面,有了這麼一段巧遇。
就在胖子快要回到目的地的路上,忽然刮起來了大風,遮天蔽日的風沙,頓時籠罩了整座大戈壁。
見慣了風暴的牧民都感到了這次突如其來的沙暴有些莫名其妙的,而劉小云這個捉鬼的高手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這也就是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不好,妖風不善……”
劉小云不由得就喊了出來,因爲天眼可以看得見,胖子分明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裹挾着風暴砂礫而來的是一條邪惡的妖龍。
說起來這種令人們感到了陌生但是又很熟悉的神獸,實際上也並非是人們編纂出來的虛幻之物。在五千年的歷史上面,全國各地的各種縣誌上面和史料裡面,都明明白白的記錄着相關的證據。
只不過被一些必有用心的那麼一小撮的道德破壞者們,以以不變應萬變的理由給否定了,那就是你沒有親眼見過吧,所以那些都是不存在的。
可實際上,那些都現實之中的生物而已,他們的形態和人們普遍認爲的還真的不一樣,大家都看到了在滿清的國旗上面那種張牙舞爪的巨龍。
真實的龍是身尾同長,也就是說龍的身體和尾巴是一樣長的,不過龍的爪子確確實實沒有明確的目擊記載,那並不是因爲它不存在,而是從古至今的目擊記錄裡面,因爲所有的墜龍事件裡面,那些巨龍都是將四肢壓在身子下面的。
從而並沒有任何的人看到過,一旦天降暴雨之後,那些神物邊有便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就是因爲他們來無影去無蹤,才使得人們產生了敬畏的心情,將他們神化了。
真實的巨龍,無有尺水,難以昇天,也就是說那些水潭裡面的水深,沒有一尺深的話,那麼這條巨龍就飛不到天上。
龍騰虎躍也是經過了人們的觀察總結出來的自然現象,老虎一躍七八米,飛龍騰空二三裡,也就是說龍有了水之後,一騰空就可以飛行幾裡地的距離。
不過以上的都是那種水龍,真實的模樣和蜥蜴四腳蛇非常的相像,除了頭頂上生有一根或者兩根直狀的角之外。
而這次被薩滿主召喚出來的就是一隻邪惡的巨龍,古人言,人無貴賤之分,只有善惡之別,動物也是這樣的,龍裡面也分爲善良之輩和邪惡之徒。
劉小云看到的就是一條邪惡之龍,不過這條惡龍並沒有完完全全的進入這個空間裡面,而是半隱半顯得在戈壁上試探‘性’的伸出了魔爪。
這就是爲什麼妖魔鬼怪不可以隨隨便便的來到人世間搗‘亂’的原因,不管人們是怎麼樣的不相信這些事情,還是有更加負責任的保護神在呵護着人間的安寧。
那些保護神實際上就是維護人間正義的護法神,不過他們只維護那些破壞人間的妖魔鬼怪,要是人類之間相互的扯淡的話,護法神可懶得管,因爲那是老閻王的勢力範圍。
閻王爺會給那些不法之徒在‘陰’間濃重的記上一筆,活着不還死了也得還。這就叫做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所以那條惡龍也在進行着試探‘性’的進攻,看看那些護法神到底管不管,如果聽到了電閃雷鳴那就是護法神在懲治那些鬼怪,俗稱的過雷劫。
但是因爲這是收到了來自薩滿的邀請函,就好比那些東西受到了來自人間的合法入場卷似得,護法神的眼睛也有被‘蒙’蔽的時候。
這也就是乘虛而入的特殊含義吧,惡龍也在一點一點的試探‘性’的,採取了步步爲營的戰術,在偷偷地潛進來。
看着眼前即將要發生不可預測的危險,劉小云立刻口唸神咒,請求來自上界的護佑。
在平常人的眼裡面看不出來什麼,可是在那些道‘門’人的眼裡面,卻是在發生着天翻地覆的變化。
薩滿的老灑滿一看,不好自己辛辛苦苦邀請來的惡龍,怎麼畏縮不前呢,掐指一算,便知那個天生相剋的臭老道也在做法阻止這件事情。
天兵天將也在逐漸的向這裡聚攏,這可是一件對於老灑滿來說極爲不利的事件,於是老灑滿‘操’控着牛前方又開始了更加努力的跳躍。
“主都跳了快八個小時了,就算是上班也到了八個點兒了,是不是讓他先歇一歇,喘喘氣兒啊?”
“廢話少說,依我看,下一步,主就該要祭祀的犧牲品了。”
果然那個被‘淫’邪妖物‘操’控的牛前方,忽然從地上抓起來了早就準備好的一頭小羊羔,等着比牛還大的水泡子眼睛,狠狠地咬住了小羊羔的脖子。
疼痛的小羊羔不停地悲鳴着,就好像一個小嬰兒在痛苦一般,若是在平時,他們一準兒會拿正常的嬰孩來做犧牲的,可是這次因爲實在沒有時間去偷盜小孩子了,只好臨時那一隻小羊羔代替了。
牛前方高高的舉起了被活活咬死的小羊羔,對着慢慢長空高聲的嚎叫着,誰也聽不懂的聲音。
不久之後,那股異常的低沉的音頻就傳到了劉小云的耳膜裡面,“啊,呀……”被這種震撼的低沉之音震破了耳膜的劉小云疼痛的滿地打滾兒。
聚集在天空之中的那些神兵神將,徘徊了好一陣以後,再也沒有受到來自劉小云的求救之聲,便都逐漸的消退而去。
同時也給了惡龍開創了一條坦途大路,老灑滿知道,蛇打七寸,找到了那個臭老道就可以搞定這一切。
於是便召喚來了那些更爲不起眼的‘陰’邪之邪靈,都是在人間存在的,比如什麼厲鬼了,‘精’怪了等等的,將低沉的重音引導到了劉小云的耳膜裡去了。
搞定了胖子,距離老灑滿的復仇計劃也就僅有一步之遙了,被疼痛疼昏的劉小云倒在了戈壁之上。
Wшw⊕ TTκan⊕ ℃O 那具殭屍也在這場強大的寒流面前,如魚得水,因爲惡龍攜帶來的‘陰’寒之氣,本來就是養屍的上佳極品。
風沙之中,前來毀壞墓‘穴’的帶頭老大,看到了自己面前的那個厲鬼被大風颳走了之後,不由得納悶起來,臥槽,厲鬼也會被大風颳走。
正在蹊蹺的時候,那具白殭屍也從風沙之中出現在了他的實現裡面,看到了眼前走來了一個機械似得傢伙,這個老農民更加的憤怒了。
“臥槽,你他媽的又來了,裝神‘弄’鬼的,看我不打死你……”說着就掄起了大鋤頭朝向了殭屍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結果那根鋤頭瞬間就被巨大的反彈力給崩了回去,老農民只感到了虎口發麻,雙臂被震得生疼,而那個殭屍倒像是什麼事兒都沒有似得,依舊朝向老農民走來。
從來沒有見過腦袋這麼堅硬的東西,如果是一個人的話,早就被自己砸死了,可是眼前的東西確實毫髮無損的樣子。
不但如此,那個殭屍朝向襲擊他的那個人走去,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殭屍的力量那可是比牛還大。
在死死的掐住了那個人之後,眼看着就要被掐死了,也許是因爲那人不是考古隊員吧,畢竟這名殭屍是一個定向殺人的殭屍,目標就是考古隊員。
隨後便消失在了風沙之中,那個捂着脖子驚魂未定的哥們,一臉驚恐的看着消失在暮‘色’之中的身影,“臥槽,好大的力氣……”
還沒有說完,一張鬼臉面具就被風糊在了自己的臉上。猛地被一塊布‘蒙’住了眼睛,這倒是把這哥們又驚嚇了一遍。
“啊,啊……媽呀……”
“大哥,大哥,別怕是他媽的一塊布。”
被自己的幾個兄弟們扶着身子緩了半天的勁兒,才慢慢的穩定了情緒,“這他媽的到底是誰?”
怒不可赦的揪着那塊畫着鬼臉的白布,原來自己遇到的鬼都是有人故意假冒的,就連那個力大無比的殭屍也被他們認爲是一個壯漢所爲。
被嚇跑的那幾個小子,在昏暗的沙暴裡面,也不知道遇到了什麼情況,方正就是轉了幾圈之後,又回到了原點,這纔看到了驚嚇過度的帶頭人。
幾個人商量了之後,一致認爲那個墓‘穴’不是什麼好地方,還是趕緊的離開爲妙。於是哥幾個相互攙扶着逃離了那裡。
而那個王局長被嚇了一跳之後,本來就是做賊心虛,幹着傷天害理的勾當,所以根本就沒有膽子,一溜煙兒的想逃回去。
俗話說傷天害理的事做多了,要招到天理報應的,別看他平時很風光,那可是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同樣的被沙塵暴困在了戈壁之上的王局長,撅着屁股捂着腦袋,爬了一陣子等到風逐漸的消停了之後,正想起來,卻看到了幾個黑麪撩發的厲鬼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шωш ★ттkan ★C〇 王局長撅着屁股,看到了眼前有好幾條‘腿’戳在了眼前,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慢慢的擡起頭一看,身前站着一個*條‘腿’,一個臃腫着身子,四五個腦袋,黑麪撩發的鬼怪。
這是什麼玩意兒,人不人鬼不鬼的,王局長就這麼想着,沒想到忽然就被那些怪物‘逼’了上來,不分青紅皁白的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亂’揍。
“臥槽,你他媽的原來在這兒呢。”
“大哥少給這個‘混’蛋廢話,打死算了……”
“就是,打死這個龜孫子,都快把爹給嚇死了……”
憤怒的哥幾個一擁而上,拳腳‘交’加,本來王局長就是一個‘肥’胖的身形,這下可好了,被幾個農民工好好地修理了一頓,爆發似得增加了各種營養。
‘肥’胖的臉蛋子腫的像豬頭似得,眼睛幾乎被‘肥’胖的臉蛋子擠得只剩下了一條縫隙了。臃腫的身子變成了一個球了。
在行動不是再走了,也不是通常形容的挪動了,而是滾了,已經分不出來什麼手腳了,滿地打滾,不管是怎麼行動,就是一個字滾。
這就叫做王局長搬家----滾蛋。
本來這哥幾個拿着那塊裹屍布擋在了大家的身前,以躲避那鋪天而來的沙暴,看上去和一個整體很相像,不料卻偶遇了王局長。
一看又是一個鬼臉,想起了剛纔的那個經歷,不用問也知道,這裡茫茫戈壁的,絕不會被誤會的,所以憤怒的幾個上來就一陣猛打。
差一點就被打死的王局長,心生一計,當在地上裝死,不管拳腳有多重,老子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一動不動。
那些老實巴‘交’的農民們還以爲闖了禍打死了人,看着四處無人也就乘機逃跑了。
劉小云拎着汽油瓶,帶着火種本來打算燒掉那個禍害的,可是卻遇到了被颶風吹跑的那個老太太了。
看着昏‘迷’不醒的老太太,仁慈的劉小云不能見死不救啊,於是暫時放下了手裡的活計,給老太太掐人中,‘揉’太陽‘穴’,直到老太太又緩了過來。
看到了劉小云和自己的兒子那麼的想象,又是深更半夜的,老太太還以爲天開眼了,自己的兒子又變好了,“兒啊……娘好想你啊!”
緊緊地摟住了劉小云的脖子,胖子納悶極了,怎麼素昧平生的,老太太一見面就喊自己兒子呢?
這個老太太一定有什麼‘精’神病,不過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劉小云決定將老太太送回家。
“大媽啊,您家在哪裡,我送您回家吧?”
“兒啊,自從你做官一來,就再也沒有回過家了,把家都給忘了……”
胖子一聽這都是哪跟哪啊,我什麼時候做過官了,就在劉小云扶着老太太準備回家的時候,一張相片被大風吹到了胖子的臉上。
臥槽,什麼暗器,胖子心裡感覺不妙,下意識的一隻手就捂住了那張相片,拿下來一看,在淡淡的月光下,原來是一個考古隊員的相片。
還真是怪事多啊,這裡怎麼會有相片呢,難道還有其他遇難的人員嗎?
“這不是考古隊員大牛嗎?”
忽然聽到了老太太這麼一說,劉小云立刻吃驚地看着老太太,因爲此時此刻,胖子已經從那張相片的上面嗅到了一股屍氣,也就是殭屍的味道。
看來那個孽畜已經復生了,自己還是來晚了一步……
“大媽,你認識這個人?”
“啊,他就是前來考古的大學生,名字叫做牛文建,就住在俺們村,還常來俺家燒火做飯呢。”
劉小云一聽,真是無巧不成書,看來天意啊,自己一定要救這個年輕人的‘性’命,“那就好,大媽,你立刻待我去找他……”
老太太不知道,裡面有什麼道道,不過看着眼前的兒子一副很緊張的樣子,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畢竟這個時候兒子還有了回心轉意的意思。
“那咱們娘倆就趕緊的回去吧?”
劉小云一聽,這句話還行,老太太和自己也算是娘倆了,於是攙扶着老太太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家走去。
老灑滿控制着牛前方跳的滿頭大汗的,知道了殭屍計劃已經啓動了,那個殭屍開始了既定程序的啓動。
心滿意足的老灑滿隨即停止了招引妖魔的舞蹈,牛前方立刻就被累的癱軟在了地上。
“快快,把主擡回去,放到帳篷裡面。”
喝了一點馬*酒,牛前方稍微的恢復了一點體力,望着天空,“他們來了?”
“誰來了?”
牛前方似乎並不對周圍的人感興趣,只是不住的遠方的天空,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着,以至於剩下的話別人都聽不清楚了。
天‘色’漸進佛曉,發白的魚肚皮翻滾着濃濃的黑霧,不時地向大地襲來……
老太太體力不支,漸漸地走不動了,好心的劉小云不得不背起來了老太太,邁着沉重的步伐,一點點的向前移動着,“老媽媽不好了,有不乾淨的東西來了,咱們必須快一點的回家去。”
因爲劉小云知道,此時在想阻止這件事情已經太晚了,若是想憑藉着自己的本事,估計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所以必須趕緊的找一個落腳的地方,布壇施法纔可以有機會將那個正在侵入人間的邪靈阻止在萌芽的狀態。
一想到這裡,胖子就加快的了腳步,也忘記了自己攜帶着那一身多餘的‘肥’膘,是多麼的累人了。
看着揹着自己累的滿頭大汗的兒子,老太太的心裡面感慨良多,畢竟這是自己的親骨‘肉’啊,世界上只有狠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