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妖姬沉默。“雖然我不懂你到底在說什麼,但我可以暫時的承認你說的那些發生什麼警匪追擊的事。你身上有什麼值得葉少注意的東西?或者說你滿足了他什麼樣的?”
原來我在寒妖姬的眼裡就是這樣的毫無優點!媽的!除了我什麼樣的滿足不了!現在金錢,權勢都已經無法再讓葉凱有什麼樣的征服或者是得到的。現在他最缺的便是一個敢對他直言不諱的人,敢跟他交心的人。
高處不勝寒。
“葉家也會參加競標,好像是要幫我們。”我把話題扯開了。
寒妖姬的臉上不再有往日的寒冰遮面,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你是什麼意思?葉凱真的從你身上找到了他需要的東西?”
“寒總,這次競標還有神秘的人物參見,而且葉少也不知道是誰。現在我們還是好好的想想該如何面對競標的問題吧。”
“你休息吧。”說着寒妖姬轉身走出了我的房間。
下週就要到會場競標,而現在參加競標的投標人卻是越來越亂。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抱着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進入夢鄉。
我能安心的去跟周公約會,可是今晚註定有人是無眠之夜。
那個該死的農民身上到底有什麼什麼樣的魔力?爲什麼會讓葉家大少爺被他說動。爲什麼現在我越來越感覺那個農民神秘!竟然能在不到四十八小時內久把葉少說幫助我們鴻海集團。他的身上到底有什麼樣的魅力,爲何能讓那麼多的人圍繞在他的身邊。一個感情不專一,事業一事無成的男人爲何會的到那麼多人的賞識?而且還花董特意安排他跟我一起來上海,爲什麼會選擇這個一無是處的男人?或許西廂真的想公司裡的留言那樣已經成了花家姐妹花包養的“公子”。從女人胯下向上爬的男人!
“梆……梆……邦……”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這是誰啊?一大早不睡覺的來吵我!”嘴裡一邊低聲咒罵着向門口走去。
“啊!”我剛打開門,門外便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
依然有一半神情存在睡夢當中的我,被這一聲嚇得三魂出竅七魄廢掉六魄。一激靈緊張的左右搖着腦袋看着門茫然的問:“怎麼了?怎麼了?”
“經理,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這時我才發現剛纔敲門的是魏真。
魏真整捂着自己的小臉,而我身上只穿了一個小小的平角內褲。
不敢再說什麼直接溜回進房間,以最快的速度隨意的拿起一件能夠把自己身體最少能遮蓋百分之六十的衣服穿起來。
十分鐘後魏真再次出現在我房間的門口,當然了,這時我已經由“山頂洞人”進化爲現代人。
魏真進到我房間後,依然爲剛纔的囧事而尷尬,低着頭不敢正視我的眼睛:“經理,剛纔葉少的管家打電話過來說,葉少今天要約你去他家裡談點事情。”
如果現在有人進來看見我跟魏真的樣子,一定會認爲剛纔是我偷窺了魏真,而不是我被她偷窺。以前不管是怎麼樣,我最起碼給她們留下的總是本分的流氓形象,現在我算是再次升級。由本分的流氓升級爲帶有暴露狂的大色魔。
“恩,好的。我收拾好馬上就下去。”被魏真感染的我也有些尷尬。
魏真見我一答應,便像逃跑似的溜出了我的房間。走到衛生間仔細照着鏡子端詳了自己半天。喃喃的嘟囔:“我長得很猥瑣?我怎麼看都不像色狼!”
“爸,這次咱們爲什麼要跟鴻海秘密競爭?我們跟鴻海的爭鬥不是早就開始了嗎?爲什麼這次卻要畏畏縮縮的行動。”張萌坐在他父親的辦公室裡埋怨。
見張萌一臉委屈,張焱有些動怒,“哼!你說我張焱怎麼就有了你這麼個兒子!早知道你是這個樣子,我在就一把掐死你了。”
“我就這個樣!怎麼樣!我是你兒子。上次在晚會上我被那個小子給戲弄了,你就沒什麼反應?”說話的時候還在那不學好的擺弄着父親的古董,看樣子甚至有弄壞它的衝動。
“啪!”張焱猛的一拍桌子怒吼道:“混賬東西!你還有臉說那天的事情!?我們張家的臉都讓你給我丟光了。”被張焱一嚇,張萌失手把手中的古董掉在了地上。因爲是瓷器落地便碎。
看看已經成爲碎片的古董,聳聳肩當沒發生似的。自顧自的坐到沙發上:“我丟光,你給掙回來不就行了。”
張焱被張萌氣的半天沒有說出話來“你……遲早有一天我會被你個混蛋東西氣死。如果你在給我闖禍,小心我把你逐出家門。”
張萌嘴上不敢再說什麼,心裡冷哼道:“哼!早死早託生,要死你就死的快點。省的我現在做什麼事情還得經過你批准。”
“西廂,今天跟我一起去走走怎麼樣。”剛到葉少的別墅,葉少便出門迎接。
見葉凱親自出來迎接我有些不適應。“去什麼地方。”
葉凱笑得一臉真誠認真的說:“當然是去一個對你有幫助的地方。”葉凱這種認真的態度啊,非工作時間向來很少出現。
“難道葉少今天有什麼樣的消息告訴我。”
“算是吧。走,怎麼先去吃一些早點。”說着話葉凱向別墅身處走去。
“……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心裡滿是傷痕……”經典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電話號是陌生號碼,歸屬地顯示是我的家鄉打來的。一看到這個電話,不知道爲什麼心裡好像有個什麼東西被狠狠地刺了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心頭。“是西廂嗎?你的母親剛纔在路上被一輛車撞了一下。現在正在我們醫院搶救!”
“什……什麼!……你說什麼?我媽被撞了?你們是哪個醫院?”
“市醫院”醫生的語氣毫無一絲的情感波動,或許是他們見多了病人家屬激動地樣子,也可能是他們天生無情。
現在我也管不上什麼競標不競標,滿腦子裡全是母親的樣子。恨不得現在就已經回到了我們那裡,最好是現在就在醫院。“好的!我馬上回去!”
見我一臉焦急的樣子,葉凱關心的問:“家裡出什麼事情了嗎?”
“是的,我母親剛纔出車禍了。現在我要趕回去。你轉告我們寒總一聲,就說我家有急事。”因爲現在心裡太着急,只能邊說話便向外跑。
當我跑出葉家別墅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葉家別墅是在一個很偏僻的地方。這種地方根本沒有的士坐。離這裡最近的一條街道也有半小時的腳程。
此時我已經完全不知道累,只是一直瘋狂的向前跑着,只想着快一點回到母親的身邊。自己的父親已經因爲車禍而離開自己,現在我不能再讓母親離自己而去。我完全不敢想象如果母親也因爲車禍而離開我。
一路瘋狂的向最近的市區方向跑着。忽然身後傳來了一陣高速馬達的轉動聲。不多時一輛嶄新的寶馬750高速剎車在我的面前。
從車上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剛纔看着我衝出來的葉凱。葉凱遞給我一張紙片說:“你頭腦都亂了啊你!跑什麼跑啊要跑回家啊!西廂,你拿着這個。你回家的機票剛纔我已經給你定好。等你到了就可以登機。這邊的事情你放心,我會幫你處理好,路上自己保重。”
“謝謝!”接過葉凱手中的紙片,又要向前面跑。
“西廂!你開車去!這樣會快點。”身後傳來葉凱的喊聲。
現在我也沒心思再去隱藏自己會開車的事情。也不跟葉凱客氣,直接上車駕車揚長而去。好車就是好車,提速相當的快,一踩油門就飛奔而出。
葉凱站在原地,看着已經遠去的寶馬車喃喃的說:“我能做到的也只有這些。祝你好運。”
在去往機場的路上闖了多少的紅燈我已經無法再去用雙手來衡量,只知道在我的車後面有着一羣的,亮着紅色藍色燈光的警車在努力地追趕一輛在限速四十五邁的路上跑到一百多邁的寶馬750。
在通往機場兩個小時的車程在我馬路殺手般的跑法下終於在一小時之內跑完。
一到機場,一個高速的剎車。“吱——”一聲尖銳的聲音結束了我瘋狂駕駛。此時根本沒有去顧慮這輛寶馬是否停好沒,沒鎖便下車向機場裡衝去。隨我停車之後四五輛警車也隨即停在機場。
“站住!”剛演完馬路“警匪追擊”接着又在機場上演機場追擊。
毫無神智的我只顧着向前跑,根被沒有注意到身後已經追趕了我很久的警察。忽然一隻手抓住我的肩膀,緊接着我被一個過肩摔狠狠地砸在地上。
“不許動!”一個很威武的聲音傳入我的耳裡。
剛纔還累得喘氣比狗還厲害的警察一個接着一個的壓在我的身上,完全演繹着揚我警威的架勢。
一個警察用警棍在我的腦袋狠狠地敲了一下後,惡狠狠地罵道:“兔崽子你不是很能跑!你再給我跑一個試試啊!偷車的還是犯了什麼事情!”
頓時我眼前一片漆黑。明顯的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漸漸的消退。“不行!我不能暈倒!媽媽還在醫院等着我。我要回去!”一股強烈的感情把我從漸漸消失意志的邊緣拉了回來。
掙扎……努力的掙扎……無奈身上壓着的警察太多,再多的掙扎也於事無補。掙扎得到的唯一結果便是身上新添幾道傷疤。
抱着警察也是感情動物的奢侈想法,衝着壓在我身上的警察大聲的喊:“我的母親現在病牀上,她需要我回去。剛纔高速駕駛的事情等我看完我的母親,我會自己回到警局接受處罰!”
一個警察把我的腦袋死死地按到地上,惡狠狠的說:“天大的事情也跟我們回去。”
中國人愛看熱鬧的劣根性現在再次的到完美的展現。一個個圍觀的人在哪裡指指點點的說着那些風言風語。
“現在的警察實在是太沒有感情了,人家小夥子回去看母親也是盡孝怎麼能這樣對他。”
“就是。現在的警察就是披着人皮的禽獸。”
“我倒是感覺那些警察還不錯。畢竟剛纔那個小夥子要是真的駕車出事的話,那就又是一場悲劇。”
在圍觀羣衆風言風語的時候一個衣衫不太整潔的男子擠進人羣,看了一眼被死死按在地上的我。便向一個警察走去。“警察先生。這位是葉少的朋友,對於剛纔的事情我表示抱歉,但是現在他必須要登機。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去找葉少商量。”
那警察眉毛一挑,不屑的說:“你是誰?你以爲任何人都能跟葉少有關係!”
“你是在懷疑我說的話!?”衣衫不整的男子說話的氣勢完全與他的裝扮不同,男子說話的時候完全是那種不怒自威的神態。
那個警察好像也爲眼前這個男子的神態愣了一下,眼睛掃了一下圍觀的人羣,壯了狀膽掙扎的說:“我們只是在例行公事。”
那男子根本不聽警察的解釋,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張支票。“這是葉少替他出的罰款。現在放人。如果因爲現在的事情使這位先生耽誤航班,葉少也會跟他一起去警局喝茶。到時候葉少會怎麼樣做,我想警察先生你是明白的。我相信誰也不想看到不高興的結局”裸的威逼利誘。
“這……這個……”男子面前的警察開始犯難,眼珠亂轉的看着周圍的圍觀人羣。
另一個警察一見現在的情勢已經快到了無法收尾的時候,只好出來解釋道:“隊長,這個……車子查過了,確實有點不是什麼犯罪……是那個姓葉的。只是闖紅燈超速而已。現在既然交了罰款,那我們就可以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