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只是以後不想再見到你!”
現在在公司,跟菲姐的關係已經變得令我尷尬不已,再加上這個寒妖姬還總是刁難我,雖然偶爾也會向我小史恩惠,不過我真的感覺自己在這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也沒有任何的出路。
“可以這麼說,我明天一早就把我的辭職信交給你。”看着寒妖姬那張臭臉,我氣不打一處,惱火道。
寒妖姬好像也沒有想到我會回答的如此痛快,愣了一下瞬間又變回了以往那副孤傲的樣子。冷冷的說:“嗯!現在你可以消失了。”
已經要跟這個公司說拜拜的時候,心裡不但沒有爲事業而煩惱,反而有一絲的輕鬆感。
“這一天終於來了,再見我的魔鬼總監。奧!對拉忘記告訴你件事情。你如果能多對員工笑一笑的話,你就不必擔心穆經理那邊了。”話畢轉身便走。
身後留下一個怒火焚燒的寒妖姬,現在她又能把我怎麼樣!?難道發瘋衝上來咬我?
出了寒妖姬辦公室,我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心潮澎湃。這樣的女人都有,把我利用完了,就踢開我!我幹!
點上一支菸,看着這個熟悉的地方,走進菲姐的辦公室,感慨萬千……
“寒總,你的咖啡。”小語給寒冰遞上咖啡。
“小語,沒人的時候,叫我冰姐就好。”此時的寒妖姬不再帶有一絲孤傲。
“對不起寒……冰姐。我下次注意。”小語吐了一下小舌頭。
寒妖姬在所有人面前,都一副凍死人不償命的冰山美女。可她對花無語卻是一副大姐姐的模樣。
寒冰看着花無語那可愛的樣子不忍的笑着白了她一眼,說:“我已經幫你把那個西門廂給辭退了。”
花無語一時接受不了寒冰說的事,語言組織能力也有所下降“什……什麼……?你把西廂給辭退了?”
寒冰淡淡說道:“是的!就在他剛纔走出這個門的前一分鐘,我接到了他的辭職信。”(寒妖姬是在說謊,我根本沒寫過什麼狗屁辭職信。俺是光明正大的炒她魷魚的。)
“冰姐你爲什麼要這樣做?難道就因爲今天晚上的事情?今天晚上的事根本就是你胡鬧的,怎麼能因爲這些事情辭退西廂呢!?你這是在利用你手中的權利發泄私恨。”因爲激動,花無語說話的時候也顯得有些失態。
寒冰搖了搖頭,一隻手放在辦公桌上,用食指有節奏的敲擊着桌面。耐心的等着花無語發泄完她所有的不滿之後才緩緩的說:“當然不會是因爲今天的事情,如果說是僅僅這種兒戲般的事情就能辭退他的話,那西門廂早就被我辭退了很多次了。我很討厭西門廂,不過我還不至於以一己之私而辭退一個員工。”
寒妖姬更像是姐姐在給不經世事的小妹妹講課。
“那是誰要辭退西廂?有誰能左右你的想法?如果不是你願意的話又有誰能左右你!?”花無語依然堅定着自己的想法,認定我被辭退的原因就是因爲寒妖姬看我不爽。
寒妖姬無奈只得深嘆一口氣認真的的說:“其實這件事情跟你有關係,辭退西廂並不是我的意思。辭退西廂是你父親的意思。”
“爲什麼!?他爲什麼要這麼做?”花無語無法接受寒妖姬所說的,只得瞪着大眼睛。
“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你爸爸是咱們鴻海集團的董事長,他怎麼會接受她的女兒愛上一個一無所有而又毫無工作能力得過且過那麼低級的人呢?”寒妖姬說着話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誰說我喜歡西廂了?再說了我就算是喜歡西廂又能怎麼樣?西廂身上的閃光點你們向來都是視而不見。”花無語越說越生氣。
“現在西廂已經跟李菲的關係是那種曖昧或者更甚,難道你願意趟渾水?就算是你願意我還不願意看你傷心的樣子。”
“難道你辭退西廂我就會高興嗎?”
“我不想跟你爭吵這些沒有意義的問題。我要回去了。”
見寒冰已經下了逐客令,花無語氣氛的跺了下腳,嘴裡還憤憤的嘟囔着:“要是不給我一個完美的理由,我讓你好看。”
走出寒妖姬辦公室後拿出電話撥打出去。
“喂,坤叔!我父親呢?”
“什麼又出國了?”“那等他回來你告訴他,他吩咐給寒冰做的事情我很不高興,我要他必須給我一個我滿意的答覆。”
當我走出公司門口,回頭看看這熟悉的大樓,忽然感覺那麼的陌生,現在的我終於光榮的成爲了“無業青年”。
剛纔從寒妖姬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裝的很瀟灑,失業是什麼樣的感覺,只有自己明白。走到公司對面的一個比較暗的角落裡拿出煙靜靜的抽了起來。
煙剛點燃只感覺後腦被什麼東西擊打了一下。失去直覺。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跟閉着眼睛沒什麼區別。四處都是黑乎乎的一片。正所謂伸手不見五指也就是現在這樣的環境。
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希望能找到一個門或者是燈的開關。正在奮力尋找光明的我忽然發現自己的旁邊好像出現一個人影。黑暗之中出現一張莫名其妙的面孔!
雖然我不是膽小的人,不過也對那些靈異東西有所恐懼,特別是像現在這個莫名其妙的環境中。
“啊!鬼啊!”在連滾帶爬的躲開不知道從哪裡飄出來的身影上狠狠的踹了一腳。
伴隨着“啊~!”的一聲尖叫後,接着傳來的是一陣碎物散落的聲音。
是個女聲,叫的還挺性感的……
管她那麼多,我摸索着,卻摸不到剛纔被我踹了一腳的女人。
一邊摸索就一邊想,那個在我背後使悶棍的人帶我來這裡做什麼?劫財?
月亮透過厚厚的雲層露出一絲絲光芒,現在藉着絲絲的月光,看見了那個被我踢了一腳的女人。雖看不清那女人的相貌,不過她的身材可謂一流。
現在我是徹底懵了,真是命苦不能怨政府,陽痿不能怪老婆。今天我怎麼這麼倒黴!先是被炒魷魚,然後在外面莫名其妙的挨一棍子,現在更搞笑,坐在這裡,前面站着一個被我踩了一腳的女人。都莫名其妙的。
“你誰啊?”我問道。
她沒回答。
“西門廂!你敢踢我的臉!”這女人說話的聲音跟寒妖姬一個調調。
啪啪!我剛要說話只感覺兩邊的腮幫子上忽然急速升溫——那女人竟然連扇我兩巴掌。扇完貌似還沒解氣,又喊道。“西門廂,你個農民竟然敢踢我的臉。”
寒妖姬。靠!
黑漆漆的,難道,我和她是被人扔到這兒來的?
在這種對周圍環境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本該是先了解自己現在所處的情況,可我跟寒冰兩個人倒好,直接開戰。在我看來,就算是周圍有危險的話,也不及這個妖總的千分之一。
珍愛生命,遠離寒冰。
“等等!打住!我們現在先把我們現在的處境搞清楚。寒冰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已經被開除了現在也就是需要叫寒總了。叫寒冰感覺很舒服,不過她好像卻聽的不是那麼順耳。(順耳就出鬼了)
“和花無語出公司門口,一輛車急速停在面前搶走花無語。我幫她解圍,被帶到了這裡。花無語也不知道跑了沒有。”一提到這事,寒冰都顯得有些緊張。
靜!死一般的安靜!寒冰說完後我和她都陷入深深的思考當中。是什麼人把我們綁到的這裡?目的有什麼?
“飛哥,剛纔那個女孩真彪悍,那麼漂亮,如花似玉的。真不愧是鴻海集團老總的女兒。如果能上了……那一定很爽對吧。”
“小刀你最好不要亂想,咱們老大的作風難道你不瞭解!混黑道里的也就只有他能真正的做到盜亦有道。”
“飛哥,既然他們是要對付鴻海集團,爲什麼要讓咱們老大把另外兩人帶來呢?”
“管他呢。我們只管聽老大的就好。”
門外傳來一陣的對話。
聽着門外的聲音漸漸的遠去我的心裡更是糊塗了。他們老大跟我們集團老總抓我做什麼?
最想不明白的事情,直接忽略。管他呢,抓都抓了難道我還衝出去跟他們解釋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職員?就算他們要撕票,有個“冰山美女”相伴也不錯。別人都玩牡丹花下死,今天說不定哥還能玩個“冰山雪蓮”黃泉遊。
“啊!”一回頭,見身後那張慘白的面孔,忍不住一聲低叫。
“你叫什麼叫,神經!”
“寒總,你這是怎麼了?你的臉色很差。跟風中女鬼似的。”寒妖姬的臉慘白。
“砰!”的一聲。門被人一腳粗魯的踹開。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被兩個五大三粗的黑影毫無素質可言的強拉出去。
我無所謂被他們怎麼樣,可寒妖姬呢?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我一樣擁有握不住沙子的話,便會選擇一把揚了它的優秀品格。
就像現在,我跟寒妖姬的反應就是最明顯的,她越是緊張也就越顯得我淡定。希望平安無事簡直就像是陽痿的人希望能早泄一樣,太奢侈來了。
“大哥,你要的人我們帶到了。”
被那個五大三粗的黑影稱爲老大的人背對着我們“恩”了一聲。
這個背影,異常的熟悉,似曾相識的感覺。當那個男人轉身看向我跟寒妖姬的時候,四目相對。 ωwш ●тTk án ●¢Ο
“孟陽!?”
“西廂!?”我跟那個被人稱爲老大的人吃驚的互相喊出了對方的名字。
“你怎麼會在這裡?”再次不約而同。
說完後忽然感覺說的全是廢話。
大家爲什麼在這的原因不就是因爲是他的人把我綁到這裡的。
孟陽是我在鄉下時最要好的朋友,當年我們曾在鄉下一起玩耍,一起讀書,一起憧憬未來,高考時或許是命運之神幽默的跟他開了一下小玩笑,成績很好的他落榜了。
家裡無錢無關係不能讓他復讀,只好進城打工。都言婊子無情,婊子卻演繹世間了悲歡離合,常言戲子無義,戲子卻唱出人喜怒哀樂。沒想到短短的幾年,當初的孟陽現在卻是……
“西門廂,原來你跟這些人有勾結!如果花無語出了什麼事情我跟你沒完。”寒妖姬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孟陽!這到底怎麼回事?”
“西廂,這個……我沒有想到,竟然是你……走走走,換個地方說話。”
旁邊一個傢伙過來:“大哥……這個。”
“誤會了,都是兄弟。”
“西門廂!你們存何居心?要錢還是要什麼!?”寒妖姬惱怒道。
現在那還有心情管她,直接轉屁股跟着孟陽走人。
酒過三巡菜過五,孟陽的舌頭也開始不利索的話多。
“西廂,對不起。”
“你沒有必要跟我說對不起。路是你自己選擇的,難道你現在一句對不起你就能變回到到從前!?”
“對不起,我也是被逼的。其實……”
當聽完孟陽的哭訴我沉默了。原來當年他負氣他鄉之後,也嘗試過很多掙錢的方式,可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得罪一個黑勢力,被逼之下進了黑勢力團伙,也就慢慢的越走越黑。
看着一臉內疚的孟陽,深深的吐了一口煙淡淡說:“那這次是爲什麼?爲什麼抓我們?”
說完,我便轉頭,不想再看他那雙早已渾濁的眼球。
“其實這一切都只是因爲一場商戰。在每個企業裡中層管理,是企業上、下層的紐帶,這些管理者必須靈敏的警惕性。如果滿足於曾經的輝煌滿足於過去的成就,便會忽略周圍環境的變化。就像你們現在一樣。”
孟陽說的話裡有弦外音,可我真的卻聽不出來。緊張的問“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孟陽猛吸一口氣後認真的說:“你們公司的穆經理就是這次的主要原因。原本你們公司有些固定的大客戶,而且這些客戶都是有着十幾年的合作關係。久而久之也就成爲了你們公司的‘老關係’,你們公司跟他們一直合作的非常愉快。”說到這時孟陽不再說話,只是饒有興趣的看着我。
我焦急的說道:“那又怎麼樣!?而且我感覺你現在說的這些一點聯繫都沒有。”
“的確這些都不該有聯繫,可是中間有一根‘線’把他們給穿起來了。那個‘線’就是穆經理。”
現在我反而淡定了。“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