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經消失在走廊拐角處的我,菲姐喃喃的嘟囔着:“男人……”
當我走到們口的時候忽然發現那個大腹便便的貪官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三個史泰龍似的男人。一個個的正凶神惡煞的盯着我摩拳擦掌。
“小子!你剛纔不是很厲害。現在怎麼不敢過來了!”那豬用着不屑的眼神鄙夷着我。
現在說不害怕那絕對是騙人的。不信你試試,如果你面前站個人高馬大“史泰龍”我就不信你能沒有絲毫的畏懼。況且現在我對面站的不止是一個“史泰龍”。感覺自己的心跳的越來越快,如果再僵持下去,後果可想而知。
害怕,很害怕。
可我還是選擇了往前衝,帶着一聲怨恨的怒吼衝向被三個“史泰龍”呈“品”字護着的豬衝去。
雖早已知結局,可我知道自己現在更該去證明自己是男人。或許你認爲我現在是在逞匹夫之勇。可我想說的是,我是個男人,不能爲敵人的強大而退縮。
那廝跟那些史泰龍根本沒有想到我真敢衝向他們。
當我衝進去的時候四人都顯得很詫異。不過……我先發了可是結果是被人制。時間沒過多久酒吧外便只剩下一個平展展躺在地上的我跟剛報警後出來的菲姐。
時間沒過多久一百一十號車還有一百二十號車都趕到了現場。一百一十號車上下來的人裝模作樣的看着現場,而且還把菲姐給請回了(因爲我現在已經乖乖的躺在120上了)。
接下來的幾個星期只能在醫院裡乖乖躺着。
在醫院裡躺着的時候,我真的感覺如果能一直在醫院住着的話纔好呢。
當然我並不會愛上醫院的消毒水味道,在這裡值得我留戀的是每天都有美女相伴。說實話我真的很好奇小語是不是跟菲姐商量好了來醫院看我的時間。不管是誰來看我總是不會跟另一個人相遇。
這就給了我單獨和她們相處的時間,雖沒卿卿我我柔情蜜意,至少打情罵俏必不會少。
“菲姐今天我就能出院了是吧!今天晚上我想吃你親手做的菜。”嘴裡邊吃着菲姐剛給我削好的蘋果還不老實的調戲她。
“好的。晚上你來我家我做給你吃。”菲姐說話的時候臉上帶着淡淡的羞澀。
在這幾個星期裡我跟菲姐的關係不但恢復到了從前那樣,甚至可以說,現在已經可以行一下夫妻之禮。我對她的摸摸捏捏她都不會生氣,那手感……那觸感……那嗅覺……一流。
從醫院出來後回到我的小窩,幾個星期的時間沒有打掃過,面目全非的。
隨手摸一下,哪都是一層厚厚的灰。藉着病號的理由,給菲姐一個電話……真正的目的是她,而不是打掃。
看着背對着我打掃衛生的菲姐,穿着淺色的半袖短衫,隱隱的可以看見裡面的胸罩痕跡。致命的是菲姐那豐滿的美臀一翹一翹的樣子。不禁的令我又進入了意淫幻想世界。如果能讓我從菲姐後面插進去那感覺!嘶……一定會爽死的。
性動不如行動!
走到菲姐背後猛然的將她摟在懷裡。菲姐身上的那種獨有的少婦體香一陣接着一陣的飄香我的鼻子。感受着菲姐那柔軟的身體被我大力抱在懷中的那舒服感覺。
“菲姐!”
“幹什麼啊!不要這麼着急好不好。”雖然菲姐早爲人妻,我們也早就跨越了一般接觸的關係,不過,她對於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也是有所避諱羞澀的。畢竟我們還沒有實質性的進入那一個步驟。
我剛剛抱住菲姐的時候她還顯得有所緊張,手不知該往哪兒放。她已爲人妻。紅杏出牆的事情或許她早就考慮過很多次,可她自己也不清楚她自己是否能接受,如果做了,她會不會很憎惡她自己?這也是一直以來,她任我觸碰撫摸卻仍然堅守身體的原因之一了。
抱着菲姐坐到沙發上。靜靜的坐在菲姐身邊摸索着。同樣也是想給菲姐一個思考的時間。我不想再跟前幾次那樣箭已上弦,炮已上膛時還得硬生生的憋回去。
菲姐感受着我,慢慢的心裡也變得平靜了很多。一聲不吭的任由我。
侵蝕大腦,呼吸也變得粗重的盯着菲姐輕聲道:“菲姐,我想……”
隨即一把攬菲姐入懷。
當我剛要去除最後障礙物的時候,手卻被她柔軟的小手按住。“不要……我們不要這麼急好不好!?我……真的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菲姐依然顯示出她那份最後掙扎的羞澀。
在我的眼裡,菲姐好似根本不願意跟我享受那份歡樂。菲姐啊!不要這樣的玩我行不行,遲早有天你會把我弄死的。
兩人對視了好久,我還是……堅持了一下,她卻拼起了力氣反抗。
算了,這種“箭在弦上硬收弓“的事情也不是一兩次了,大不了現在做一會聖人柳下惠。
收回拳頭,是爲了更有利的出擊……
菲姐見我停止了動作而且還準備收工的樣子,用着我也琢磨不清的語氣怯怯的叫了一聲我的名字後便擁我入懷。開始熱吻。
搞什麼啊……
第二日剛到公司,就見小語正站在前臺,像是在等着誰。我剛要上去準備跟小語閒聊,這個大美女主動先迎了上來。
“西廂,寒總找你。”小語說話的時候臉上還帶着那種那種十分複雜的表情。
西廂寒總找你……找個鬼啊找,就沒過好事!
小語要是和我嬉皮笑臉,那我歡迎。
真的很不喜歡聽她這一句寒總找你……
被小語這麼一嚇,急忙匆匆的向寒妖姬的辦公室衝去。
寒妖姬辦公室裡寒氣襲人,連空氣都顯得那麼沉悶的壓抑。
“西廂,我交給你的事情怎麼樣了。”
我的腦子現在開始飛速的旋轉,那天我把那個去勞動局提出勞動仲裁的小夥子交給別人了。也不知道結果。
最後只得硬着頭皮說:“做完了。”
“嗯,”寒妖姬點點頭,沉吟了一下接着說:“你感覺你這件事情做的怎麼樣?”
腦子飛速的旋轉着,我感覺寒妖姬話裡有話,可我沒能聽出弦外之音。
“對不起寒總,那個勞動局的事情我沒有能夠由始至終的做完。那個職員的情況我瞭解、安撫好後便交給了別的同事。他是因爲中了穆經理給他設下的套。”既然無法隱瞞只能實話是說。
寒妖姬沒有像我想得那樣大發雷霆之怒。只是把手放在桌子上食指有節奏的敲打着桌子。
寒妖姬每敲一下桌子我的心便更緊一下。
我有絲絲的預感,現在的這份安靜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安靜。或許這個妖總已經對我失去信心,我將面臨的便是可怕的兩個字——失業!
菲姐昨晚不是說這個妖總會給我安排一個特殊的使命嗎,難道那個所謂的特殊使命就是失業?這也太特殊了吧!
就在我的心臟快要承受不住這種壓力快要崩潰的時候,寒妖姬說話了。
“很好!西廂你的確是一個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我還一直認爲像你這種懦弱的男人是不敢跟我說實話。我有點低估你,最起碼你坦白。”
這個妖總今天演的是哪一齣?爲什麼我一直聽的是雲裡霧裡的。她是在罵我還是在肯定我?
“你這種齷蹉的男人也就只能做一些齷蹉的事情。今天晚上穆經理會宴請公司的員工去聚餐,說白了就是拉攏人心。我想知道晚上那些員工的表現,你知道你該怎麼做了嗎?”寒妖姬說到這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如果明天我得不到我想要到的答案,那你就滾蛋。”
當一個人面對自己無法掌控的局面時,自然的會產生一種煩躁甚至想逃避的感覺。寒妖姬的這種說話的語氣令我十分的反感。
這就是所謂的金錢的話語權吧。
走出“魔窟”擦掉額頭上的汗,裝着沒有發生任何事情的樣子繼續工作。
中午休息的時候跟老歹坐在公司對面的小飯館裡,喝着小酒高談着那些“葷腥”的話題。這廝剛剛下班就直接把我拉到了這兒,目的性。
“西廂,晚上一起出去玩玩怎麼樣。”老歹終於把話題拉到了正軌上。
我裝着很茫然的樣子疑問的說:“去哪裡啊?你不會真的又要去找那種吧。”
聽我這麼一調笑老歹更是淫光四射的賤笑道:“勾搭辦公室的女人?你說的雖然很好,不過有點困難。咱們可以去光顧一下那些桑拿或者是髮廊,給那些姑娘們檢查一下身體。”說完後還不忘從我眨巴着他那綠色的色狼眼示意我一定要去。
是夜,某酒樓包廂。
坐在最角落裡,看着穆經理豪爽的跟那些白天在公司裡對他唯唯諾諾的下屬們,稱兄道弟喝着酒。
老歹等若干穆經理忠誠的奴僕們,跟不良女人們玩着。
當那些人上來敬酒,我只得應付着,儘量少喝。
來這裡,是有命在身。說實話今天我的表演算是相當出色。沒有任何人能看得出我的做作之色。
我的任務是,觀察哪些人又被穆經理給收買了。
漸漸的夜已深,今天的工作也算是完成了。正準備藉口不勝酒力起身向穆經理告別的時候,我身邊多了一個美女。
坐在我旁邊的這位美女讓人側目,特別的豔俗,長長的假睫毛、很濃的眼影、豔麗的口紅、超短的短裙,連胸部都感覺不是那麼的真實,那高聳的雙峰像是經過“處理”後的樣子。總感覺這個女人像是在臉上畫了一個面具。
仔細觀察,其實這個女人該屬於鄰家女孩那類型的。可看她這一身打扮不僅沒有增添她的美麗,反而讓原本該有的那些清雅脫俗模樣變得庸俗了很多。或許這就是“小姐”們要求的效果吧,就算你今天晚上跟她有多麼的熟悉,等到她下班後一卸妝就能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立起貞節牌坊,卸妝後的她是你永遠也無法看到的樣子,甚至是你想象不到的。
看着眼前這個女孩不知道爲什麼會感覺有這些異樣的感覺。不過也無所謂了,現在也不是評價她這身裝束得時候。畢竟她現在是上班時間。
正在跟那些浪女們搖頭扭屁股的老歹,還有忙着拉攏人心的穆經理里根本沒有注意到我身邊適合多了一個“俏麗佳人”
俏麗佳人把嘴湊到我的耳邊嗲聲嗲氣的說:“帥哥,能陪我出去聊聊嗎?我感覺在這裡面太悶了。”
雖然我對這種女人沒有絲毫感覺,不過我還是很同意她的提議,我現在也不想在這裡裝笑陪着這羣衣冠禽獸放蕩。沒接那女人的話直接起身向穆經理告別道:“穆經理,我有點事情先走了。你們在這慢慢玩。”
穆經理本要客氣的留我一下,不過當他看到我身後還有一個“俏麗佳人”好像瞭解了些什麼似的,壞笑的說:“那你去玩吧,記我的賬。”說這話還衝着我身後的那個女人滿嘴酒氣的說:“跟我們的大帥哥好好的玩,他高興的話我給你雙倍的小費。”最後還不忘假意的拍着我的肩膀用着那種長者教育孩子的語氣說:“西廂,玩歸玩要注意身體。”
忙着聽穆經理教誨的我,還有正在忙着教誨我的穆經理,都沒有看見那個“俏麗佳人”聽完穆經理話之後那種鄙夷的神色。
與穆經理喧寒幾句後轉身便向外走去。剛出“粉紅窟”感受着迎面吹來的晚風,心裡說不出來的爽快。
“西廂,我們好像應該向那邊走吧。”身後傳來一個溫柔的女音。
聽見有人在身後喚我,條件反射的回頭。發現剛纔那個女子還在我跟着我。
“剛纔是你叫我?”不敢相信的望着身後的女人。
那女人沒接我的話只是瞪着她那雙大眼睛看着一臉茫然的我。
像!真像!越看越像!我不敢相信的喊出一個名字“小語!?”
“跟我來吧!”小語轉身便走。
我不自覺的跟着這個女人向前走去,不過我仍然不敢相信前面這個女孩就是那個活潑的小鳥——花無語!
打扮成那樣子,搞什麼鬼?
一路跟着她走,最後她帶到我公司去了。
“請進!”辦公室裡傳來寒妖姬獨有的冰冷聲音。
“西門廂,你該跟我辭職了吧!?”寒妖姬問我道。
“什麼意思?”我奇怪道。怎麼就突然的問了我一句這樣的話。“寒總,你是懷疑我跟了穆經理那幫人?要開除我,給個理由!”
她卻一聲不吭。
我提高音量大聲道:“你到底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