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還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嗎?要是你做不到的話,那我現在就回去。”孟陽臉上寫滿慎重。
寒冰不耐煩的白孟陽一眼,樣子非常隨意的雙手抱胸的說:“真搞不懂你爲什麼就是那麼不希望讓西廂知道你要回去,……別這樣看我,我說過不說出去就不會說出去。”說完寒冰頭也不回的向安檢走去。
見寒冰走開,這時阿龍才怯怯的抓着孟陽的袖子問:“陽哥,我還沒坐過飛機呢。聽說飛機很容易墜機。你說咱們會不會……”阿龍還沒說完,就只感覺後腦被人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
茫然的擡頭,孟陽正一臉壞笑的看着自己。
“呵呵,阿龍我也感覺咱們也有墜機的可能。要不這樣吧,危險就讓你陽哥我來承擔,我去坐飛機,一會你把你的票退了你從這游泳到大陸。”孟陽說完一個壞笑向寒冰追去。
阿龍揉着腦袋嘴裡嘟囔着傻傻的看着已經拋開很遠的孟陽,怪叫一聲便向前追去。
孟陽嘴上說的是不想回到鳳凰城,心裡呢?答案肯定的是否定,要是孟陽不願意回到鳳凰城的話,那他會答應寒冰的要求嗎?他會徹夜無眠的回憶自己的跟西廂的那些曾經嗎?
他會想起第一次跟西廂相識,第一次跟西廂去食堂打飯,第一次跟西廂一起去擠比罐頭還嚴實的公交車,第一次跟西廂一起去桑拿房洗澡,第一次西廂幫自己出頭,第一次……。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友情,沒有那熾熱的友情做基礎孟陽是絕對不會再回到那個讓他絕望的城市。
之所以他不讓寒冰告訴西廂,完全是自己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面對這個好兄弟,他找不到面對西廂的勇氣。他怕了!
飛機一躍而起,平穩的飛行給孟陽的感覺卻是忐忑不安。越是臨近鳳凰城越是興奮,越是心驚,越是忐忑。阿龍的手也在孟陽心裡鬥爭的時候被捏的找不到疼的感覺,剩下的只是麻木。
阿龍平時只是一個大男孩形象,可不代表他沒有心。他知道陽哥爲了回不回鳳凰城這間事情掙扎了很久。別的不說,就只是每天早晨自己醒來的時候看見的那慢慢的一菸灰缸菸蒂還有眼神都有些渙散的陽哥他就能知道許多。到現在就要到陽哥緊張那是肯定的,雖然自己的手被陽哥捏的生疼,與陽哥比起來,自己這也就不再算是什麼。
“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心裡滿是傷痕……”今天是元旦,一大清早的不知道那個混蛋竟然敢撥通我的電話。
臉上帶着殺人的表情,手胡亂的在牀頭櫃上摸索半天終於摸到電話。
怒火中燒的拿起電話怒道:“喂!你最好找一個完美的理由,要不然……”
我還沒有把自己的開場白說完,手機那頭傳來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呦,呦,呦,這是誰把咱們的大帥哥給惹怒了。”能對我這樣說完的女人真的沒幾個,能這麼早故意來打擾我睡眠的就更是寥寥無幾。不用廢話,這個給我打電話的人肯定是花無暇。
心裡的怒火已經被壓下去,還是有些不爽的。“大小姐,你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你總不會告訴我你是爲了提起我起牀撒尿小心尿牀吧。”
電話那頭顯然一愣,幾秒鐘後那銀鈴般的聲音再次響起。“……恩,對啊。我就是擔心你這孩子尿牀。”很顯然,花無暇這個丫頭可不是嘴上能吃虧的人。
“有什麼事情就快點說,昨天熬夜通宵現在剛睡着你就把我吵醒,你有沒有一點功德性。”有氣無力對着電話的賣孔。
這個小魔女終於在漫長的十五分鐘裡把朦朧睡意的我完整的帶出周公女兒的懷抱。再想睡個回籠覺已經完全成了幻想。
從牀上掙扎的爬出溫暖的被窩。走向衛生間,五分鐘後我走出衛生間的時候整個摸樣都已經產生了變化。對着鏡子,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自我陶醉一番。向外走去。
“今天是元旦你不在家陪媽嗎?”我的手剛放到門把手的時候,身後傳來小麗的聲音。
“陪,肯定陪。我現在出去一下,一會就回來。”說完話逃跑似地閃了出去。
自從寒冰假期結束回來之後於我之間都是保持的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說是她對我好吧,有的時候卻對我是異常的冰冷,最起碼比以前對我還狠,說是對我不好吧,又完全不是這個概念。
在這短短的一個月裡,事情還是真發生了不少,當寒冰回來一週的時候我本想去跟她表白自己的心聲,就在我剛要付出行動的時候,我接到一個晴天霹靂。
寒冰有男友,一個身高一米八幾,身上還能若有弱無的散發出那種野性的氣息,正個人給人是一種粗狂的感覺。當時我還不信,結果一晚上我跟蹤寒冰回家的時候,我真的看到一個男人跟她在那裡。處於在朦朧月光下的我沒有看清楚那個男人是誰,只是心裡莫名其妙的感覺對那個男人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像是在那裡見過,甚至是我就認識這個男人。
當然這種熟悉的感覺很快便被男人的醋味代替,最後自己只好安安靜靜的回家,心灰意冷的我慢慢的開始不由自己的選擇小麗。選擇一個寒冰的影子。
以前在那些言情小說裡很容易發現那種失戀或者暗戀失敗後的男人都是那種絕望,彷彿整個世界失去了色彩似的,那時候對這些事情都是嗤之以鼻,可現在我何嘗不是這樣。真正嘗試的到失敗,還是失敗在暗戀階段的我,就這樣失敗了,失敗的是那樣徹底。
白天總是笑的那麼燦爛,最起碼比以前笑的燦爛,晚上自己則是蜷縮在酒吧的角落裡偷偷的舔着自己的傷口。感覺自己好累。全身心的把精力用在公司的工作上面,迫使着自己忘記那些不該留在腦裡的記憶。偶爾還會想起那句經典的網絡名言“我格式化自己,只是爲了忘記你。”每天都對着電梯裡的陌生人微笑,卻不知道自己爲何而笑,而笑的又是什麼。
一個月的蛻變,我已經不再去拒絕花家姐妹花的任何邀請,甚至有的時候自己還會去主動邀請這個兩朵姐妹花出來像是晚上在酒吧裡的那種糜爛的氣氛。
這不,今天花無暇又約我出去看電影。還說什麼今天是元旦,要跟我來一個聚餐。聚餐?三個人也算是聚餐?女人的腦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有機會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
一路便想邊看,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跟花家姐妹花約好的地方。花無暇見到我的車出現在她的視線裡,興奮的拉着花無語的玉臂笑笑的說着什麼。
我剛把車停穩,小暇一蹦三跳來到我身邊。興奮的抓着我的胳膊遙遙的笑道:“姐夫,今天咱們去哪裡玩?剛纔我跟姐姐說好了今天不看電影,我們想去遊樂園。”說話的時候着妮子還用着她那還沒有完全發育完全的胸部蹭着我的胳膊。
這個感覺真是爽的不得了,爲了能讓這個丫頭在我胳膊上多蹭一會,故作猶豫的在哪裡思考。我越是在哪裡不表明態度,小暇就越是嘟着小嘴衝我撒嬌。粉嘟嘟的小臉彷彿一碰就能擠出水來似的。在這個丫頭搖晃三分鐘後我終於忍不住了,非常擔心自己要是一會忍不住心中的那個鬼,然後做點什麼原始的事情就不好玩了。
“好,好,好,我投降還不成,咱們今天就是遊樂園。先說好中午我可是要回家吃飯。十二點以前做什麼都行,十二點我必須要坐在家裡陪母親吃飯。”
小暇嘟着小嘴想了一會,臉上帶着一絲絲的壞笑,這個笑完全不浪費我說她是潘多拉式的小魔女。
沒出我的意料,這個小魔女笑完之後說道:“那好,十二點之前你是屬於我們姐妹倆的,十二點之後我們是屬於你的。這樣你滿足了吧。”
十二點之後你們是我的?該怎麼樣是我的?是不是……腦海裡不知不覺的進入那些不堪的畫面。
腦海裡出現這些畫面不能完全怪我思想齷齪,要怪只能怪這個丫頭實在是太會說話,十二點之後她們就是我的!孤男寡女,哦,不對應該是一龍二鳳,大家說說這能做點什麼事情。
花無語走進我身邊輕呸一聲的說道:“想什麼呢你,看你那一臉的賤笑。”很顯然剛纔我故作姿態的讓小暇在我胳膊上摩擦事情沒有逃出她的眼睛。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大學教授講的生物學。”
花無暇這個時候也聽出了我話裡的含義,可愛的白我一眼,輕聲的呸道:“呸,你們男人每一個好東西。滿腦在都是那些齷齪的想法,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臉上帶着尖尖的壞笑,左手不老實的輕輕放在小暇的肩膀上。“男人壞了不好嗎?這才叫做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小暇瞄了一眼小語,不留聲色的從我的胳膊下溜走。嘴上還不饒人的說:“我們女人喜歡的是會作怪的那種壞男人,而不是長的壞壞的男人。”小暇說到後半句的時候還故意盯着我,這個眼神不是牛B的告訴我,我就是屬於那種長象過期的男人。
跟女人鬥嘴的男人絕對是不合格的男人,最起碼我知道自己就做了一次不合格的男人。
懶得在去管她,直接坐回到車裡,擺出一副你們愛上不上車,不上我就走人的架勢。我的煙還沒有點燃,這兩朵姐妹姐妹花便乖乖的上車。
兩女一上車就沒有安靜過,一直坐在後排的座位上嘰嘰喳喳的討論着一會該怎麼樣,該玩什麼。餘光看看旁邊的副駕駛座位,腦中再次出現寒冰那習慣性的看車窗外向後飛逝的景物。
“吱~~!”一聲刺耳的聲音刺進耳朵了。這個聲音並不陌生,在電視裡我們能經常的聽到這種聲音,那就是輪胎與地面在高速剎車的摩擦下發出的那種刺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