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就把葉凱當做自己的朋友,說話當然不會去顧及什麼。哈哈大笑一番,笑完才說:“哈哈!四月份?你是說愚人節吧?你小子,你要是敢跟我過愚人節我就給你過清明節。”
楊焱忍不住了,這個時候他真的忍不住了。“MD跟你說正經的呢。你到底是同意不同意。你們鴻海現在是一個多事之秋,鬼知道你能不能再鴻海繼續混的風生水起。要是有興趣的話你就速度的過來,記得帶上你的簡歷,去人事部,報名就好。你放心,人事部那邊我已經幫你說好了,一切都是OK。”
這個時候我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這才訕笑的說:“跳巢這個事情我還是沒有考慮過,這個事請還是等到以後在說吧。”雖然是在訕笑,可說話的語氣裡確實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慎重。
楊焱用着十分不甘心的語氣說道:“那算了,既然你不願意,那我也不好在去強求你什麼。要是以後鴻海做不下去了,那我這裡的大門可是隨時給你敞開的。”說完葉凱按下剛纔的錄音結束鍵。嘴角處升起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笑。
現在葉凱可以跟姐姐有個交代了。接下來自己也算是能對劉淼有一個交代了。
“呵呵,有時間的話咱們兄弟幾個出來聚聚。”
通話五六分鐘,電話終於掛斷。這個時候也就到了該去繼續上午的那個未完成地會議。
剛進會場的時候還沒有多少人,沒過三兩分鐘,大家都已經三三兩兩的走了進來。花無棱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確實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耽誤了會議。
等花無棱進來的時候公司的那些終於花董的那些董事們早就跟李董吵的不可開交。一個個都是面紅耳赤,搞的我們這些沒有發言權的人只能把這個會場當做是一個完美的電影院,而且是比3D電影還真實的影院。
“嗙!”門口處傳來一聲與本就由會場改變的電影院相和諧的聲音傳來。
大家齊齊的回頭,門口站的不是別人,正是姍姍來遲的花無棱。
這個時候會場纔算是得到一絲的安靜。頓時會場變得非常沉默,在會場最角落裡的我也被他們感染,呼吸的時候都不敢聲音太大。
花無棱臉色鐵青,對在場的人用眼神掃描一遍這才緩緩的說:“誰能告訴我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是在做什麼?”聲音裡透出的不是花董的那種威嚴氣息,而是一種陰沉的感覺。
如果我們說花董是一頭怒獅,那此刻的花無棱便是一飢餓的毒蛇。給人的感覺就是你一個不小心便會被他毒殺。
會場自從花無棱進來得到控制後,這才繼續談論起剛纔的話題。雖然還會有些爭吵,只是這些爭吵全部變得非常委婉。
開完會的時候已經快到下班時間。走出會場只感覺腦袋昏昏漲漲,至於剛纔開會的時候花無棱都說了點什麼我根本沒有聽進去,就連那些董事們繪聲繪色的爭吵也讓我的大腦自動屏蔽。
時間很快便到了晚上,微涼的晚風帶着潮溼的空氣,低沉的夜風裡還夾雜着飄飄灑灑的細雨,路燈照耀下的那些片更是能看到飄飄灑灑的小雨在空中漫舞,一切都如同夢幻一般的浪漫,這種事戀人之間追求的那種溫馨氣氛。
漆黑的夜晚彷彿已經將人類地靈魂全部收攏,偶爾街道上飛馳而過的汽車亮出的燈光一閃而過,像是流星,耀眼而美麗。不知道的是天上的星辰撕碎了這淒涼的夜空還是,陰暗的夜空被那些繁星點綴。
這個時候孟陽才從寒冰的房間走出來,兩人在這個不大的空間裡聊了整整一個下午,在這不長的幾個小時裡兩人都對彼此有了更深刻的瞭解。一下午的話題都聊得十分坦然。就算是到最後孟陽要走的時候還是寒冰親自送到門口處。
這哪像是才見面的兩個不算熟悉的陌生人,活脫脫的就是兩個能推心置腹的朋友。孟陽眼中是紅顏知己,寒冰心裡也已經認定孟陽這個異性朋友。
現實的社會中每個人都會有一個豐滿的夢想,大多數都隨着時間的流逝而慢慢變得圓滑,步子啊嚮往那些殘酷的社會鬥爭。人類是站在食物鏈的最高層,沒有天敵的條件下便都開始了互相的餓爭鬥,這些爭鬥有時是爲了尋找進步的動力,更重要的是爲了能滿足自己的。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鬼,而這個鬼在夜色裡往往都是體現的非常誇張,在這黑色的掩飾下,人類往往都會流出自己最原始的想法,最原始的衝動,最原始的爭鬥,這是爲了讓自己釋放心底陰暗的一面。
夜色給了情侶們浪漫,這種浪漫的同時更是給了那些情侶們釋放,釋放男人的慾火釋放女人的寂寞。夜色是上天給人類的卑鄙,無恥,陰險提供了一塊最溫柔的遮羞布,讓人們在它的遮掩下,進行着極盡下流之能的舉動!不爲別的,只爲陰謀是在陽光的照耀下我們只能在影子部分做,做的很束手束腳,只有夜色下的陰謀才更徹底,更清冷,更直接!它是人類劣根性最直接的體現。
就像是現在,街邊還有幾對情侶在路燈下的那種浪漫情調裡享受的“春天”的快感。男子正想着該怎麼樣才能今天晚上就把這個已經拍拖許久的女人正法。他們的對面也站着一個男子正在預謀着一個直接,徹底的事情。
路燈下,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隨手從口袋拿出他那包五元錢一盒的劣質香菸,然後拿出火機點着,輕輕的在黑色的頭巾下一點,幾元錢的防風打火機裡釋放出的藍色火焰便迎合着昏黃的燈光着了起來更是顯得詭異。
這男子點燃煙緩緩地擡起頭。高挺的鼻樑,薄而俏的嘴脣,修長的細眉下一對眼睛似乎閃爍着寒光。整個人倒也稱得上是劍眉星目,頗有幾分帥氣。只是在眉宇之間散發出的那種野性的氣象與着外表有些不相符。
這個男子深深的吐出肺裡的那些青煙,斜斜看着對面的三亞海棠灣康萊酒店。心裡還在盤算着接下來的事情。
很快一支菸的時間變過去了,孟陽彈出手中的菸蒂,拿出手機按下一串數字,撥出去:“喂~”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非常吵鬧,孟陽微微皺一下眉,不過隨即便又釋然,聲音低沉的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電話那邊視乎故意壓低着聲音“事情非常順利。”沒錯,這個聲音就是屬於阿龍。
現在阿龍已經穿着一件三亞海棠灣康萊酒店服務員工作服,剛走出那個二世主送完些需要的果盤。無意中那個二世主的水杯裡丟了兩顆安眠藥。還不小心的拿出來這個二世主的房卡。
三分鐘後,寒冰昏迷的寒冰被帶進這個二世主的房間。
見到這幾個人攙扶的寒冰,二世主哪還有心思去管別的事情,不耐煩的衝那幾個人揮着手說:“好了,你們幾個先回去吧。老頭子那邊問起來就說我在跟朋友聚會。”說着話還從錢包裡抽出幾張紅色的百元大鈔丟給那幾個人。
這個二世主只感覺自己的嗓子發癢,嘴巴發乾。胡亂的拿起桌上的那杯蘇打水,一仰頭咕咚的一聲狠狠地灌倒喉嚨裡。正好是剛纔被阿龍方有安眠藥的那杯水。
二世主剛走到寒冰身邊。出人意料寒冰自己伏在這個男子肩上,對着男子吹起的說道:“呵呵,帥哥咱們喝酒。”
一個不論是氣質還是相貌都驚豔到令人髮指的女人對着你,用那迷離的眼神看着在耳邊吹起,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那個能受得了這種誘惑。就算是一個得到高僧那他也肯定是木魚念珠一甩直接還俗,再說,今天這個二世主是那種柳下惠嗎?答案很顯然,不是!
二世主盯着寒冰胸前的那個部位正在無限幻想,就這在短短的一個呼吸見,寒冰很無意的在那個二世主的酒杯中又放了一顆白色的藥丸。
漸漸地剛纔阿龍給那個二世主下的藥漸漸的起了藥效,他的眼睛開始泛出無限的睏意。就在這個時候寒冰藉着自己的醉意灌訕笑的灌下這個二世祖剛纔被自己下藥的那杯酒。
男子搖晃幾下,不堅持的癱軟在真皮的沙發上,剛纔還一眼醉意迷離的寒冰突然兩眼發光,滿眼都是鄙夷的神色。
寒冰看着眼前男人心裡冷哼着,這就是男人,在自己得到滿足的時候便是最脆弱的時候。五分鐘後寒冰走出酒店。至於那個二世主會接受什麼樣的懲罰,那就要看穿着服務生裝扮的阿龍要怎麼做了。
這個男子不是好色,貪戀寒冰的身體!這個時候孟陽早就給他準備好了讓她發泄的人物。
五個長相跟前幾年的網絡紅人小月月長的非常相似的女人被阿龍代進這個二世主的房間。寒冰剛纔給男子下的藥不是別的,正是孟陽給她的烈性春藥。今天晚上這個二世主的房間絕對是滿園春色,至於以後這個二世主還會對女人感興趣不,那就沒人知道了。
剛纔寒冰他們做的一切都非常小心,走廊過道里的攝像頭根本沒法拍到他們的臉。
還沒有到日出的時候,這時候天剛濛濛的亮。這個時刻是最美妙的,深邃的而微白的天空中,還散佈的幾個頑強的星星,地面還是一片漆黑,空氣中還帶着那不濃不淡的海水的潮氣。天地都被籠罩在這神秘的薄明中。寒冰站在自己的房間手中夾着一根女士香菸520在哪欣賞窗外那無限的美景。
一會自己就要回到鳳凰城了,一週前作弄那個二世主的事情也漸漸地在自己的腦海裡淡去。來時是一個人,這次回去卻多了兩個男人,沒錯就是孟陽跟阿龍。
很快,在寒冰的愣神中太陽已經不急不緩的爬了上來。看看錶已經該到了該去機場的時間。拿起昨晚已經收拾好的旅行箱出門打了一輛的士向機場進發。
當寒冰到了機場時,孟陽跟阿龍早已到了不知道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