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正月初五,迎財神的日子。來點俗的,祝大家出門撿錢,大收紅包,彩票中獎,工資狂飆~~~
喲!那頭賴嫂卻怎知我此時的心情,浪笑着道:難得你還有想我的時候!我道:我經常想你的,真的。賴嫂道:是麼?那你都想我哪裡了?雖是隔着電話,但她狐媚的腔調還是勾得老子心神一蕩,當下偶的話聲不由得也變得猥瑣起來:我想你的那裡,還有那裡了。
呵呵。賴嫂又是一陣嬌笑:到底是哪裡和哪裡啊~~~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曼聲搖曳,彷彿叫/春一樣好聽。我聽着居然起了反應,腦中刷刷的放幻燈片似的回閃着自己和賴嫂那幾次ML的情景。一時間陸菲給我的創傷似乎都不怎麼痛了。賴嫂在那頭見我久不回答,問道:小白,你在想什麼呢?我應聲道:我在想你的那裡和那裡。賴嫂罵道:小色狼!我笑道:我想的是你的頭髮和臉,難道也算是色狼?賴嫂“切”了一聲,道:你會那麼乖?你呀,從來都只會用下半身思考。錯!我道:我向來都是用大腦來思考的,思考怎麼來滿足下半身。
賴嫂聞言格格的笑了起來。笑了許久,她忽然嘆了口氣,幽幽說道:小白,你知道麼?你越來越像他了……我聽了先是一怔,但很快就明白過來,賴嫂是說我越來越像林無敵那死鬼了。有心想接着賴嫂的話頭扯兩句淡,可是驀然間卻覺得有些無趣。當下不再說話,靜靜的舉着電話聽賴嫂出聲。沒想到那頭的賴嫂也是一言不發,二人隔着電話沉默了良久。我忽然覺得自己的情感生活像是被加了詛咒一樣,凡是和我有糾葛的女人總是會和其他男人有扯不清的關係。陸菲是這樣,林靜也是這樣,就連賴嫂,媽的念着的也只是林無敵。惟一把我當成所有的小雪卻又被我害死了。想着,我一下掐斷了電話。我就算是想找人來發泄,也不能再找這些和我糾纏太深的女人了。
揣好爪機,將車子緩緩駛出了賴嫂家的小區。此時偶心中的那股子鬱悶竟似比來之前更濃了,我實不知道究竟該怎樣才能將這些不快給排遣掉。車子沿街行了一陣,已到了XX口。以前聽教父他們說過,XX口附近彙集着全市幾乎所有的一/夜/情酒吧。心中一動:老子何不去那些酒吧裡坐坐,如果能拍到個妞固然是好,就算把不到妹,偶喝TM個酩酊大醉大概也能暫時忘卻煩憂。想到此處,便即將車子就近停了,然後選了一家最嘈雜的酒吧,一頭紮了進去。
入了內,卻也沒理會那些尋歡買醉的浪蕩女人,而是徑直走到了酒臺處,讓酒保調了一杯馬丁尼酒,一口乾了,低頭適應了一會兒酒勁,又要了一杯,正欲接着灌下肚去,忽覺有人坐在了我旁邊,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香風,接着,有一把很動聽的女聲衝我道:請我喝杯酒,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