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直飆進市區,車速才漸漸緩了下來。汽車在城中大道上行駛着,街旁是鱗次櫛比的高樓和迷幻的霓虹。我默然的開着車,外面雜亂的輝光不時的會映進車內,我的腦中也不時的會閃出一幕幕教父和陸菲一起在圓牀上滾牀單的醜態。雖然明知那種情況並不可能出現,但卻禁不住總會往那方面去想。我甚至在心裡對自己說:就算今晚教父和陸菲沒上牀,但是以後肯定會有那麼一天的!我是太瞭解教父了,丫簡直就是淫棍中的雙截棍,色|狼中的VIP!深知怎樣去接近女人討好女人滿足女人玩弄女人。只看今晚他能在陸菲那兒呆那麼長的時間,便知他對陸菲是有辦法的。媽的,也許他們在澳大利亞的時候就發生了什麼精彩故事也說不定。
如是愈想愈是鬱悶,當此時刻,我竟然瘋狂的想念起賴嫂了。想她那可以讓人忘卻掉一切的熱吻,想她那可以讓人慾|仙|欲|死的牀/技。其實早在林靜和我分手之時,偶就想借賴嫂的玉/體來發泄發泄心中的憤悶。每趟賴嫂進我的辦公室時,我都想把她拖進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給了。但每每有這種衝動的時候,我都會想起陸菲。我總是想,既然林靜已經選擇離開了我,那麼我自然是能和陸菲鴛夢重溫了。何況那晚在海棠樹下,我們早已經越過了底線。只待公司搞上了軌道之後,我便能和我心愛的大咪咪一起高飛遠走了。可沒想到啊沒想到,陸菲這娘們兒竟會莫名奇妙的和教父攪在了一起!靠,這TM還是得怨我啊!當初我怎麼會讓教父去幫陸菲呢?白白給教父製造了一個英雄救咪的機會!我……我……我真TM是天底下最二的二|||B!
回憶起適才陸菲對自己的絕情,心中對賴嫂更加渴望起來,手上腳下也不知不覺的將車子開往了賴嫂的家。因座駕是別摸我,所以她家小區門口的保安根本就沒阻攔,車子很容易的便開到了她家的樓下。車子停住後,我並沒有下車。而是在車內猶豫了片刻。接着,偶掏出了手機,撥通了賴嫂的電話。
喂!那頭傳來了賴嫂嬌浪的聲音:白總嗎?
張姐!我在這頭道,這倆兒字說出口,才知道自己的嗓子竟啞的厲害。
怎麼啦?賴嫂似是覺到了我的異樣,問道:你感冒了?
沒……我強笑了聲,語聲這纔回復過來。賴嫂哦了一聲,道:有事麼?我道: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
能!當然能!賴嫂笑道:白總的電話,我隨時都是歡迎的!
別白總白總的!我說:我喜歡你喊我小白!說着不由想起陸菲也是叫我“小白”,鼻尖禁不住又有些發酸。好啦,好啦!賴嫂道:小白,你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兒?
張姐,我想你了!我舉着爪機,一面說,一面沒來由的感到一陣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