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卡西莫多受刑

在卡西莫多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夜鶯伸出了手拉住了他的衣角:“等一下!”

她對這個時代還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儘管她已經確定了這是15世紀左右的法國,但這個時代的風俗人情她都完全不瞭解,而她唯一能詢問的就只有這個不太幸運的敲鐘人了。

卡西莫多停下了腳步,站在門外轉過身來看向夜鶯,一言不發,但即便如此,他那一隻獨眼當中也閃爍着疑惑的目光,彷彿再問夜鶯還想說些什麼一樣。

“你爲什麼不進來坐下?隔着一扇門不會不方便嗎?”儘管這個叫做卡西莫多的敲鐘人異常的醜陋,老天似乎將這個世上所有的不幸都加諸在了他的身上,但是對於夜鶯來說,對方卻異常親切。

至少對方在她人生地不熟的時候幫助了她,這就證明,一個人的外表並不代表什麼不是嗎?

卡西莫多微微搖了搖頭:“不,我不能和你待在一起,你是天使,而我……我很醜……”他並不知道應該怎樣表達自己的感情,那是因爲卡西莫多常常一個人待着,雖然他有養父,但他的養父似乎並不在意那些,卡西莫多唯一的好朋友就是那些大鐘們,只有面對它們,他才能表達自己的感情。

而同時,卡西莫多也有些驚訝,這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女孩子居然對他表示出了善意,這讓他在吃驚的同時也有些受寵若驚,畢竟,從未有任何人對他表示出善意。

夜鶯微微有些詫異,她沒想到這個敲鐘人居然想了那麼多,雖然只不過是短短的一句話,她卻從裡面感受到了這個人的自卑。

凡人們大多憑藉着眼睛來觀察這個事件的一切,無論是身邊的風景、食物又或者是人類,在21世紀的時候,人們多多少少知道了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實的,但是在這個時代,愚昧與落後仍然籠罩着所有的國度。

人們大多覺得,長得好看的人自然什麼都好,但醜陋的人卻會受到衆人的厭棄,因此也看不起這樣的人,這一點,作爲神仙當中的一員,夜鶯當然很清楚。

再加上之前看聖蹟劇是人們的表現,她就知道這個時期的法國人也相當的粗暴了。

夜鶯衝着卡西莫多笑了:“我並不覺得你跟我待在一起會玷污我,所以進來吧!”

似被那樣的笑容蠱惑,卡西莫多呆呆的走進了夜鶯的小屋,因爲他從未得到任何人的笑容。

“告訴我,你知道現在法國是由哪個國王在統治嗎?”確定國王,也讓她可以確定現在的法國究竟是處在哪個時間段。

卡西莫多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的養父並未告訴他這些東西,他甚至沒有教過自己認識文字,因此,他是一個人文盲,這一點讓卡西莫多更加自卑了。

聞言,夜鶯微微有些吃驚,她沒想到在一個國王的統治下還會有人不知道這個國家的國王是誰,不過……看卡西莫多的樣子,他似乎並未受過完整的教育,因此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但這一點讓卡西莫多覺得痛苦,他的身邊出現了一個天使,她接納了他,她讓他聽到了聲音,即便只是一會兒,而他連一個問題的答案都不知道,這讓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很沒用。

這張畸形的臉上出現了痛苦的神色,夜鶯很輕易的看到了這一點,於是她伸出手去拍了拍他的肩頭:“沒事的卡西莫多,這不重要,所以不用考慮那麼多,你看……廣場上好像有個女孩在跳舞。”

從這個小屋的窗口望出去,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廣場上來來往往的人羣,在那裡,的確是有一個女孩兒拿着手鼓在跳舞,她好像在利用這種方式來賺錢,只不過距離隔得有些遠,普通人從這裡看過去,大概也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罷了。

卡西莫多擡起了頭來,朝窗外望去,可是也許是因爲他只有一隻眼晴,根本就看不清,又也許是因爲並沒有什麼興趣,他很快的轉過了頭來,將目光悄悄地放在了夜鶯的身上。

這真是個善良的女孩兒不是嗎?她剛剛居然在安慰自己,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直到一聲尖利的哨聲突然打破了寧靜的平靜,卡西莫多慌忙站了起來:“我要離開了,那個人再叫我。”

那個人?

可是還沒等夜鶯問出來,卡西莫多就從鑽出了門外,只是纔剛剛走了幾步,他又轉身回來了,留下了一句話:“我會給你帶吃的來的。”

說完這句哈,卡西莫多是真的頭也不回地走了。

夜鶯悄悄地來到了聖母院鐘樓外的走廊上,從上方看了下去,見到卡西莫多像是飛一樣的跟在了一個穿着黑色斗篷的人的身後,逐漸離開了聖母院外,朝街道上越走越遠。

當夜鶯看到那個黑色斗篷的人之後,不由皺起了眉頭,她雖然並沒有見到那個人的正面是什麼樣的,但是隻是看着那個背影,她就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個人……似乎並不是什麼好人呢!而卡西莫多所說的那個人就是他嗎?

一個普通人能不能迅速的分辨好壞,夜鶯不知道,但是作爲一個神仙,夜鶯卻能很快的分辨出這個人究竟是好是壞,除非是隱藏得極深的人,不過即便是那樣的人,神仙們也自有分辨的方法,那就是看“氣”。

所謂的“氣”,對於人類來說或許只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氣”這種東西對於他們來說或許是無聲無息的,但是對於神仙來說……他們能看到“氣”的色彩。

每個人都會有各自的“氣”,而每個人的“氣”都不一樣,如果說卡西莫多身上包裹着的是代表着悲傷和憂鬱的藍色的話,那麼那個穿着黑色斗篷的人身上卻是邪惡的黑色。

她不知道那個穿着黑色斗篷的人究竟是什麼人,但是等到卡西莫多回來了,她或許應該好好提醒他遠離那個人比較好。

在卡西莫多離開之後,夜鶯決定在這個簡陋的屋子裡先休息一陣子,別看她是神仙,倒時差這種事也是很有必要的。

一覺醒來的時候,天空已經變得入墨一般漆黑了,夜鶯並沒有感受到卡西莫多的氣息,他還沒回來嗎?不是說好了帶食物來的?

事實上,夜鶯並不在意食物之類的事情,對於她來說,一段時間不吃東西也毫無問題,吃不吃東西只是想不想的問題而已。

只是她總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因爲見到了那個渾身充滿了邪惡氣息的人類的關係。

夜鶯再次走出了小屋,從走廊往下看沒多久,就看到聖母院的鐵門被打開了,那個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急匆匆又十分慌亂的走了進來,迅速的隱沒在了聖母院當中。

但是,夜鶯並沒有看到卡西莫多的身影。

這不由讓夜鶯皺緊了眉頭。

她有些奇怪,卡西莫多到底去了哪裡?按照今天狂人教皇的□□來看,在卡西莫多受到驚嚇或者發怒的時候,他的奔跑路線是朝着聖母院來的,那就說明這裡就是他的家,更何況……他似乎並不怎麼受到人們的歡迎,所以應該不會在其他地方過夜纔對,那麼……卡西莫多去了哪裡呢?

夜鶯承認自己對卡西莫多有些在意,畢竟卡西莫多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個認識,也幫助了自己的人,她對他的印象並不壞,因此也並不希望這個善良的敲鐘人遭遇到了什麼事。

但即便夜鶯有些擔心,卻並沒有離開聖母院去尋找,畢竟這個時期的巴黎自己並不熟悉,再加上又是晚上,實在是不太安全,當然,她並非是懼怕危險,只是如果可以,她還是不想讓普通人看出自己的不同來,在普通人的面前施法,危險難度係數太高了。

還是再等等再說吧。

夜鶯沒想到的是,這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她是被小屋窗外所傳出來的嘈雜聲給吵醒的,她擡頭看向窗外,似乎整個巴黎的人都像廣場那邊涌去了。

發生什麼事了嗎?

夜鶯原本是不準備參與到其中的,只是這些嘈雜聲一直持續着,弄得她有些心緒不寧,想來想去,她還是準備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悄悄離開了聖母院,夜鶯朝着人羣涌動的地方而去了,他們似乎是朝着恥辱柱那邊去的,而恥辱柱,似乎是這個時代的特色,是用來懲罰犯人的東西。

今天有犯人要被處刑?

好不容易進入了人羣當中,夜鶯卻驚愕的睜大了雙眼,因爲她在其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個敲鐘人卡西莫多?

他的身邊有着衛兵,衛兵們壓着他,似乎正帶着他走向恥辱柱,所以說……他是犯人?

究竟出了什麼事了?

但很快,人們就解釋了這個問題,她身邊的許多人們都在談論着這件事,似乎是因爲卡西莫多在昨天晚上對一個吉普賽女郎展開了襲擊,但是卻被憲兵隊抓住了。

他?襲擊吉普賽女郎?不會有哪裡弄錯了吧?

可是現在,對卡西莫多的罪行已經判決下來了,而現在,卡西莫多的四肢都被吊在了恥辱柱上的圓盤上,在這個烈日炎炎的中午進行暴曬,並且,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個人拿着鞭子準備鞭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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