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對於這種無恥之徒,她沒什麼好說的。
說完,轉身進了屋。
餘陽放下自己挑着的糧草粉,忙接過金鳴肩上的擔子,冷哼了一聲。
他對金鳴同樣沒好感,欺負他姐的人都是壞人。
就像剛纔的何春梅,他又何嘗不想上前去揍她,但每次都被姐阻止。
想到何春梅,餘陽的雙手猛地握緊成拳。
這時,餘喬匆匆從屋裡走了出來,“餘陽,媽媽可能已經去山上了,草紙不見了,媽也不在,你跟我一起去嗎?”
說完,擡眼看向了餘陽。
直接無視了一旁的金鳴。
她現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山上看看那個用生命保護她的爸爸,雖然不在了,但她是他唯一的後人了,清明祭祀以後她都不會落下。
現在她能做的,也就只能如此了。
剩下的就是好好活着,開心的活着。
纔不枉爸爸留給她的這條命。
正在晾曬涼粉草的餘陽忙擡起頭看向了餘喬,他以爲姐姐會很傷心難過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沉澱好了心情,或許已經把悲傷深藏心底,忙說道,“好......”
兩人匆匆朝着山上而去。
等兩人到山上時,就見着喬惠儀蹲在了餘二國的墓碑前靜靜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手中的紙錢一點一點的點着,最後化成了灰燼。
餘喬上前,跪在了餘二國的墓碑前磕了三個頭,看向了喬惠儀,“媽,我來幫你。”
何春梅說的話,她不準備告訴喬惠儀。
說了,只會給她徒增傷心。
等到三人回到家的時候,已是傍晚。
幾人的臉上都有些沉重。
金鳴蹲在他們院子裡抽着煙,身邊同樣蹲着兩位年輕的村民,三人嘰嘰咕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見到餘喬他們進來,眼神都不由自主的朝餘喬望了過來。
其中兩位村民更是直接就站起身來,有些無措地看着她。
餘喬冷冷瞥了一眼他們,便進了屋。
金鳴隨即跟了進去,一臉委屈的說道,“阿姨,我今天打算在你家住一晚,不會不收留我吧。”
話音落地,見到三人臉上的神情都有些肅穆,隨即閉了嘴。
大步一邁,進了竈房,看到水缸裡沒什麼水了,“阿姨,我去挑水。”
說完,就拿起一旁的水桶,扁擔掛鉤,挑着就出了門。
走到院子裡纔想起,他不知道他們村的水井在哪。
錯愕了一下,隨即繼續出了院子。
屋內的三人面面相覷,餘喬瞪了金鳴離開的背影一眼,“狗腿......”
已然遠去的金鳴自然沒有聽到她的話。
餘陽看了看喬惠儀和餘喬,“媽,姐,今晚我做飯,你們先去休息一會吧。”
說完,也沒等她們答應,開始燒火做飯了。
等到餘陽簡單的炒了兩個素菜,金鳴挑着水,唱着歌邁着闊步回來了。
清澈的井水看上去就沁人心脾。
飯桌上,金鳴笑着拿出幾瓶汽水來,“阿姨,你請我吃飯,我請你喝汽水。”
說完,在他們每人面前都擺上了一瓶,金黃色的汽水像極了後世的橘子汁。
餘喬拿起汽水,咚的一聲放在了金鳴跟前,“還給你,誰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