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激我,我答應過胸毛,讓你痛一個月再死,你走運了,我給你用仙氣,讓你再大的傷也死不了,仙氣哦,一般人享受不到。”姜紳脫鞋,脫白公子的鞋。
“你幹什麼?你想幹什麼?”白公子好像知道姜紳要幹嘛,驚恐無比。
“不幹什麼?讓你感覺一下,腳指爛了,是什麼味道。”姜紳一腳踩下去,踩爛了他兩根腳趾。
“---啊---”這次白公子直接痛的暈死過去。
白公子不見了?
半小時不到,這個消息傳遍京城。
有人通過各種方式最後電話打到姜紳那裡。
姜紳不在官場,官場上的電話都不用,只有女人才能找到。
找到姜紳的是喬小山,老丈人喬書記,現在已經是市委書記,也很牛逼的。
當然,他知道是女婿的功勞,只是兩人一直沒結婚,他還是有點鬱悶的,女兒現在都過了三十,能不急嗎?
“小姜啊,聽說,你最近和姓白有的事情?”老丈人小心翼翼的。
“怎麼了?爸,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什麼?”姜紳倒是臉皮厚,爸一直叫着。
老喬當然也聽的很舒心:“俞書記找我了,說他壓力有點大,上面有人叫他免掉我?”
“---”姜紳馬上懂了,白家給老俞壓力。
老俞也沒找俞詩君傳話,怕自己和小詩君偶斷絲連的,所以找了喬小山。
“老俞不是這種人,這點壓力他抗的住。”姜紳笑:“你再替我問問,是誰給他的壓力?”
“--”老喬一聽,得了,女婿這還要找別人的麻煩,這不是越搞越大。
老喬電話剛結束,又一個熟悉的電話打了過來。
田書記,玉海老大,姜紳的老上司。
田伯榮笑吟吟的打過來。
“小姜啊,最近壓力很大吧?我也是,青樹沒了你,真是差很多。”
“田書記你別開玩笑了,青樹人材濟濟,我小姜算什麼,老領導,你有什麼指示?”
“你現在不是官場了,我那敢指示你。”田伯榮那像一個老大的樣子,很客氣:“那啥,你要有什麼需要,可以向我提,調幾個人到我玉海來,也沒問題,沒別的,就這樣吧。”
老田說完,叭,電話掛了。
尼嗎,你狠啊,姜紳聽出來了,老田的意思,你把白家往死裡整纔好,要是別的地方擋不住,可以往我玉海來調。
要說田家白家怎麼會是世仇呢?田伯榮是不放過一切機會,知道姜紳要出手,稱機落井下石。
不過他也不敢多說,怕被人抓到把柄,幾句話表達了意思就掛機了。
要說姜紳這一動,國內也是一片震動。
馬上金仲林也打電話過來了。
“小姜,你這是---要走了?”金仲林想,姜紳這麼搞,肯定是不打算在國內了,還留在國內,上面也不答應啊。
以姜紳的爲人,也不可能魚死網破,他認識的人還有一大堆在國內呢,就說他金仲林一家都算。
“快了吧。”姜紳含糊不清的道。
“搞小點吧,我是無所謂,一大把年紀了,近山他們還年輕着--”金仲林長嘆。
聽到這樣的話,姜紳也只能呆了呆。
前面有人老說姜紳憋屈,神仙也有無奈的地方。
換成是你,別人這樣說,你好意思連累金仲林嗎?
金家家大業大,上下幾十口人呢。
大概等了幾秒鐘,金仲林問:“芷青,你是不是要帶走?”
“嗯,只要她願意,我肯定帶走。”
“她一心向着你的,我---”金仲林想,我想看着她結婚的,還想抱外孫的,不過,這種話,他終究沒說出來,滿心的傷感。
金仲林之後,何長龍電話接着打進來。
不過這電話是何柳葉打的,何長龍說話。
“本來我要當司令了,聽說爲了白家公子的事,又否決了。”何長龍聲音很沉穩:“我心一橫,請了個病假,提前退休。”
“只要你好好對柳葉,我是支持你的,答應我,別讓小葉子失望。”
何將軍軍人的風格一覽無遺,果斷,勇敢。
姜紳聽的心中一酸,感覺有點對不住老何。
老何好好發展下去,進委會員也是可能的。
現在卻提前退休了。
老何這個還好,後面來了個更誇張的。
小三來電話了。
要說趙三以前,也算個人物,在京城牛逼哄哄的。
“紳哥,我跑路了。”趙三第一句話就驚天動地。
“你幹嘛?別嚇我?”
“有人要我交待和你的惡行,我覺的沒啥交待的,只好跑路,我現在加拿大,打算呆個十年八年,等事情過了,再回去。”
“---”連趙三也連累了?
白家這是發瘋了,用盡各種手段,想讓自己放了白公子?
“加拿大好,聯繫胸毛沒有?一起去找小嫂子。”
“我也是這麼想的,對了,胸毛手機多少,我去找胸毛玩。”
姜紳接了這麼多電話,都是各方受到的壓力。
連book張總都有壓力。
“銀行崔着還貸啊?紳哥。”book在日本叫苦:“還要凍結我在上滬的資產,還好我聽紳哥的,早就把大部份產業給轉國外了,我現在在日本,找了個美女,很像蒼井的,專心愛情動作片的市場,你放心紳哥,片子一出來,先寄給你看。”
“你還有別的追求嗎?就知道拍愛情動作片?”姜紳無語,好說也是上滬曾經的首富。
“我現在這身價,真沒別的追求了,就想當次男主角---”
“---”姜紳無語:“你當男主角的片子我不看,胸毛是主角的還差不多。”
“---”
全國都在動員,給姜紳的人施加壓力。
何去何從呢?
姜紳拎着白公子,來到京城白家的大門口。
“你們家到處給我壓力,我壓力很大,我的朋友們,逃的逃,躲的躲,好多都到了國外。”姜紳一邊走一邊說。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天色漆黑,外面下着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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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子現在都不像個人了,被折磨的痛苦不堪,不過他看到自己離家越來越近,再聽聽姜紳的話,終於大笑:“哈哈哈,姜紳,你知道嗎?你最大的弱點是什麼?你不夠狠---哈哈哈,我說過,你會後悔的---除非你不想呆在國內---你一定會--”
他以爲他贏了,姜紳處於壓力把他送回家裡。
他甚至看到家裡的大門開了,他老爸驚喜的站在門口,迎着白公子回家。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他的笑聲也沒結束。
姜紳把他往白家門口一扔,擡頭看了看白公子的爸爸,當着他爸爸的面,就在白家的大門口,擡起腳來,一腳踩下。
卡察,雨水中,白公子的脖子被姜紳生生踩斷。
白公子的爸爸眼前一黑,當場暈死。
京城在下雨。
玉海也在下雨。
不知道是不是天氣不好,還是天生異像,最近連綿陰雨,已經下了三天三夜。
姜謙坐在家裡,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照片。
照片上有三個人。
他,他媽媽唐海蓉,爸爸姜豐民。
就在剛剛,他聽說了,姜豐民要結婚,和一個叫陸冰的結婚。
爲什麼要這樣?
媽還沒找到,生死不知,你卻要娶別的女人?
爲什麼要這樣?爸,你在外面留個野種,結果害的我們家庭破散,現在又要娶別的女人,爸,你爲什麼要這樣?
都怪你,都怪你的野種,你沒有生出野種,我們姜家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你不仁,我不義,你對不起媽,別怪我不客氣。
姜謙終於找到一個理由說服自己。
是的,現在要殺姜紳,只有找到與姜紳有血源關係的人。
姜豐民是最適合的。
姜謙找到一個很好的理由,可以殺死姜豐民的理由。
“爸--你在哪呢?”他打了個電話給姜豐民。
姜省長正在家裡,歡天喜地的。
他剛剛得到兩個好消息。
一是上面陸家說有人要搞姜紳了,而且得到大多數領導的同意,二是他要結婚了。
雖然他知道陸冰是姜紳的女人,但是沒關係。
陸家答應他,只要他結婚,他可以用省長變成書記。
我姜豐民,終於可以執掌一省了?
西北王,西北王,我終於可以在西北稱王了,哈哈哈哈。
這次結婚,對我政治前途非常重要,我能拒絕嗎?
姜豐民想看看第三個錦囊,拿出來後,握在手中,想了半響。
我現在平步青雲,步步高上,各種好消息不斷,爲什麼還要想這種錦囊學說?
李布衣死了,風水是騙人的,滾,讓他滾,姜豐民想的很清楚,抓起最後一個錦囊扔到了抽水馬桶,一按按扭,衝的不知去向。
從此以後,我姜豐民就是姜豐民,不會再相信任何鬼話連翩,我要好好經營我的西北之地,爲將來步入更層面打下基礎。
終有一天,我會把陸冰那賤人騎在胯下,讓她好好承受我的痛苦。
姜豐民下定決心,好好做陸家的女婿,繼續往上爬。
接着兒子電話,他意外了一下:“我在省裡,你很久沒回家了,有什麼事嗎?”
“爸,我找到媽了--”
“什麼?你說真的?”姜豐民先是大喜,接着心中一寒。
“媽也結了婚,嫁了個m國人,她聽說你要結婚,想見你最後一面,以後大家,一起祝福。”
海蓉也結婚了?姜豐民不知爲什麼,心中一痛。
唐海蓉沒死,他真的很開心,但是她結婚了,姜豐民很心痛。
他相信,唐海蓉一定又找到心愛的人了,而我,而我要娶的,卻是姜紳的女人。
“你媽在那?”姜豐民突然很想見前妻。
“她就在青樹這裡,你能來見她嗎?”
“可以,我馬上去。”
“等等。”姜謙道:“姜紳可能會在你身上裝了竊聽器一樣的東西,你到你書房看看。”
姜豐民走過去。
“書房的桌上,有一塊石頭,黑色的那塊,幫你壓在墨紙上的,你拿在手上,姜紳就找不到你,你出來後,再打電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