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謙喜歡阿琪朵嗎?
是有點喜歡,但是,還不到可以爲了阿琪朵犧牲自己的性命。
姜紳就知道他是這種人。
從他神念控制阿琪朵,問出一切想要知道的事情後,他就清楚,姜謙這人,連親生兒子都可以放棄,又怎麼會爲阿琪朵犧牲。
“哈哈,弟弟,你果然是真男人,爲做大事,不擇手段,即然你這麼熱情,我也不好意思客氣,以後這阿琪朵,讓哥哥我替你好好疼她。”姜紳剌激姜謙。
“姜紳,你不要得意,不要以爲,殺了陸頂天,天下就沒有人能制你,你等着,我已經得到封罡陣要,這本書纔是陸家最珍貴的東西,有陸一在地球上的所有修練心得,等我練出道術,遲早也要和陸一那般,成就天下第一,到時,就是你的死期,你所有的女人,都要被我玩弄,我要把她們當狗一樣,圈養在家裡,日夜玩弄---”
“哈哈哈,好弟弟,你只會yy嗎?我就怕你等不了這一天,倒是我和你不一樣,今天,我先替你疼疼你的女人,你想看看阿琪朵一會在我胯下婉轉嬌吟的樣子嗎?沒事,一會,我發張照片給你---”
“我草你--”姜謙狠狠的砸了手機,雙眼氣的通紅,整個人都要瘋了。
姜紳說的沒錯,他還在yy中,而姜紳,一會要騎在他的女人身上,這種恥辱,簡直無法忍受。
報仇,我要報仇,只要能殺了姜紳,我要不惜一切代價。
姜謙陷入瘋狂中。
殺姜紳,殺姜紳。
他現在腦海裡只有殺死姜紳這個念頭。
但是,阿琪朵都失敗了,怎麼才能殺死姜紳?
除了姜紳身上的東西,只有和姜紳和血源關係的人。
數遍全球,只有一個人有資格。
姜豐民?爸爸?
姜謙呆在家裡,腦海中劇烈的掙扎着。
十二月中旬,一架飛機從加拿大飛到京城。
胸毛哥回來了。
站在飛機場上,胸毛意義風發,想不到我胸毛還有回家的一天?白公子,你現在,是不是很想念我?
讓我想想,一會先玩白公子的老婆,還是先玩他的情人?
胸毛正在歪歪中,還沒離開機場,幾個便衣嘩的一下圍了過來。
“毛雄是嗎?你涉嫌越獄、奪槍、殺人,打假球,請跟我們回去調查一下?”
“嗎的,這麼快?”胸毛大怒,轉身想跑,被幾個人往地上一按,銬了起來。
“你個白癡,你在加拿大一登機我們就知道了,哈哈。”幾個便衣大笑,沒見過胸毛這麼笨的,竟然還敢回國自投羅網,白公子等他好久了。
白公子現在在幹嘛呢?
他在賓館呢。
今天周未,白公子休息,京城的某間賓館裡,白公子躺在牀上,一個身材玲瓏的女子在他身上放縱馳騁。
“白公子,你可要說話算數---嚀--下部戲,讓我演主角--”
“放心,我白崇文捧紅多少小演員了?不敢說讓你當巨星,紅遍國內還是沒問題的。”白崇文撫摸着她光滑的背,得意的笑。
上次被胸毛玩過的明星被他打入冷宮了,這次他又換了一個,只是口頭答應一下,對方老老實實爬上他的船。
女人就是這樣,再漂亮又怎麼樣?還不是我白少的玩物?
正在得意中,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喂,什麼事?”
“白少,胸毛抓住了,怎麼處理?”
“還用說嘛,斃了,找個藉口--”
“那傢伙槍打不死的,只能先控制住。”對方心有餘悸。
“小豪呢?找小豪,讓他聯繫陸頂天,請陸頂天出手,記住,先把胸毛的東西給割了,然後再殺--嗎的,讓他玩我的女人--”
“是,知道了--咦---啊--”電話那頭突然一聲慘叫,然後就沒了聲音。
“喂,喂---喂---怎麼了?”白公子連叫幾聲,沒人理他。
不好,他臉色微變?
難道姜紳又出手了?還是胸毛在反抗?
胸毛反抗他不怕,雖然胸毛打不死,但是胸毛也沒什麼本事,隨便找兩人,就能制住他,就怕姜紳出手?
姜紳敢出手?難道陸頂天死了?
“怎麼了白公子,怎麼突然就小了?”女明星不滿,因爲白公子被嚇的萎了。
“你先下來,我有事。”白公子慌忙把女明星叫下來,準備穿衣服走人再說。
“有啥事啊?找救兵啊?”砰,大門開了,大搖大擺走進來兩個人。
走在前面的一個,手上還拎着一個人。
那個滿臉是血,都看不出樣子。
不過白公子當場就認出來了,跟班小豪,被人打的頭破血流。
“姜紳?”他驚恐的叫起來,飛快跳下牀,從被子下面一摸,摸出一把槍來,那臉蛋嚇的雪白雪白。
姜紳後面那個,大冬天的,把衣服大開,胸前黑毛茂密的像小森林一樣的,肯定就是胸毛了。
這兩人,竟然找上門了。
“啊---救命啊。”女明星尖叫,想叫人呢。
“閉嘴三八,嘴張這麼大,是不是想我的小胸毛塞進去?”胸毛扣着鼻屎,上下打量女明星曼妙的身材。
女明星一聽到這麼噁心的話,頓時嚇的嘴巴緊緊的閉上。
“姜紳,你別亂來,這裡是五星大酒店,你不想你家人出事的話,別亂來,陸頂天還在外面呢--”白公子握着槍,全身在發抖,他是不怕死,但是沒想到,姜紳找上門後,他自己會這麼害怕。
所謂人的名,樹的影,姜紳聲名在外,他多少總有點怕的。
“陸頂天?他已經在下面等你了,我給你機會,還有什麼可以威脅我的?說出來聽聽?”姜紳往邊上一座,胸毛還在死死的盯着女明星的雙胸。
“什麼?陸頂天死了?”白公子一聽這話,頓時一口冷氣,半天沒緩過來。
手上最大的王牌死了,陸頂天死了。
“紳哥,你們慢慢聊吧,我能不能先玩一下他的女人,五分鐘就好。”胸毛在邊上流口水中。
“你們敢--”白公子舉起槍,對着姜紳。
“我不喜歡玩強的,你要問問白公子,讓他自願。”姜紳問白公子。
“放屁,放你嗎的屁,快滾,不然我開槍了,報警了。”白公子嘴裡還硬。
這句話還沒說完,突然覺的眼前人影一閃,哧的一聲,身上傳來嘶心裂肺的劇痛。
“啊---”女明星盯着白公子尖叫,叫聲幾乎能傳到一百里外。
白公子順着她的目光低頭一看,左臂齊肩,全部被姜紳斷掉了。
“啊---”白公子這時才反應過來,倒在地上慘叫不止。
“嗨,美女,我們去隔邊玩玩好嗎?胸毛哥疼你--”胸毛笑嘻嘻的對女明星道。
“嗯嗯---”女明星先是搖頭,再回頭看看白公子的樣子,使勁的點頭:“不要傷害我,不要傷害我--”
“放心,我胞毛哥最疼美女了。”胸毛哈哈大笑,過來把女明星一抱,抱到隔壁房裡。
走到門口又回頭:“紳哥,我能不能再有一個小要求?”
“說吧,紳哥心情好,都滿足你。”姜紳笑。
“別讓他死這麼快,我想讓他一個月後再死。”胸毛這斯也狠,要讓人家痛一個月再死。
“白公子一定很願意的。”姜紳獰笑着走過去。
“啊---姜紳---殺了我吧---啊---”白公子痛的翻來滾去,寧願自己瞬息死掉。
“你敢威脅我,就該想到有今天,白崇文,你家裡的棺材都準備好沒有?”姜紳走過去,蹲在白崇文的面前。
“怨有頭,債有主,姜紳,有什麼衝我來,你殺了我,殺了我啊--”白公子還充英雄。
“你有什麼,可沒衝我來?而是威脅我朋友的?”姜紳抓起他一隻手,說到一半,用力一擰。
卡察,白公子一根手指斷了。
十指連心,痛的白公子頭上全是汗水,叫聲更是慘烈無比。
“姜紳,你瘋了--你別以爲你不是官員我就拿你沒辦法,---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你還想不想在國內呆了----”白公子相信,自己出了事,高層一定震怒,姜紳這種無法無天的人,肯定在國內呆不下去。
“呆不呆下去,不是你白崇文說了算的?”姜紳再用力,這只是我和你們白家的人,田家想必就很願意看到你出事。
卡察,白公子又一根手指斷了。
“啊--”白公子痛的真是忍受不了,很想死了算。
“你擅自調人抓捕胸毛,有沒有經過相關領導的同意?別以爲我不知道,白崇文,你仗着自己的身份,胡做非爲,有些領導早就對你不滿了。”姜紳冷笑,再力一擰。
卡察,第三根手指又斷了。
“啊--就算我做錯了,自有法律制載我,你把我交出去啊,你對我用私刑,你不得好死---啊---”白公子身體都痛的顫抖起來。
“你可以對胸毛用私刑?我就不能對你用私刑?”姜紳又擰,這次擰了兩下。
卡察卡察,白公子另一隻手五根手指全斷了。
什麼叫痛不欲生,白公子現在終於明白了。
這一刻,他只想死。
“姜紳,我草你,你個王八蛋,你等着,只要我不死,早晚有天,把你所的女人都當狗一樣玩弄--”他瘋狂的叫起來,只想激的姜紳快點殺了自己纔好。
他苦不堪言,寧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