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慕白聽到李飛龍這樣說,眼睛直直的瞪着他,似乎覺得李飛龍身上的殺氣,已經往自己的身上侵入了——李飛龍一向只有在面對極爲強大的對手的時候,纔會如此,今天這是怎麼了?那個女人,看起來,是何等的普通啊?像一些極其無聊的八卦女人,有何分別?爲何李飛龍對她會如此動氣呢?
看到雪慕白已經被自己嚇到了,李飛龍了也知道,自己剛纔說的,可能有些太過了,便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望着雪慕白,搖了搖頭,說道:“小白啊,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直覺了,但是今天,我看到這個女人,不知何故,就會有這麼一種強烈的直覺,所以,剛纔把你嚇着了吧?”
“還好,還好了,龍哥。”雪慕白這纔回過神來,對李飛龍說道,“龍哥,其實,還是我太年輕,沒有經驗,對我來說,那個女人,其實就是最簡單不過的一個女人了。
“在你眼裡,她自然只不過是個很平常的女人罷了。但她越是這樣顯得平常無奇,對我來說,越爲讓我疑心。尤其是我接觸到她的眼神,令我心中隱隱的不安,總之,以後你們要是遇到這個女人,一定要千萬小心,不要擅自行事!”
“是,我明白了,龍哥。”雪慕白可是頭一次看到李飛龍用這樣的眼神對待自己,所以,心中也是非常的害怕,不知道,爲什麼那個女人這樣的容易讓李飛龍要特別的小心在意,但雪慕白知道一點:以李飛龍的經驗資歷來說,有時候,經驗重要的很!
“好吧。”李飛龍見雪慕白已經認同了自己的看法,便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便就這樣罷了,你們一定要小心,這些日子,恐怕會生大的事變,無論如何,遇到事情,千萬不要慌張,必須要冷靜冷靜再冷靜,明白嗎?”
“明白了,”紅姐答應着。她一向是個膽大心細的女人,尤其是冷靜的頭腦這一方面,尤其爲李飛龍向欣賞的。“龍哥,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把命令傳達
下去,不讓他們再到處滋事生非。”
“恩。”李飛龍點了點頭,說道,“這是一件事,另外的,你們要抓緊時間,去把人查清楚,看看最近通順市究竟都來了些什麼人,這件事情,如果不處理得乾淨利落,對我們畢竟是個大患。”
“是,我明白了。”紅姐說道,“我這次必定會動用所有的力量,查清楚他們的來路。”
“恩。好。”李飛龍聽了,這纔有些放心,衝紅姐點了點頭,對雪慕白說道,“慕白,你隨我四處走走。”
“是,龍哥。”雪慕白立刻跟隨着李飛龍走了出去。
街面的正如趙傑所說的,已經蕭條了許多,但越是看起來這樣的蕭條,這背後裡,越是暗藏着許多的殺機。也許,這正是大戰前的平靜。
“小白,你怕嗎?”李飛龍回過頭來,望了雪慕白一眼,問。
“說實話嗎,龍哥?”雪慕白打了一個寒顫,回道。
“當然了。”李飛龍白了他一眼,說道,“在我面前,難道還要裝的嗎?”
“是,龍哥。”雪慕白點了點頭,說道,“我怕,真的是好怕!倘若有什麼人衝出來,咱倒是不怕,奶媽的!大不了幹一場便是了!可你看他們,既不出面,又不做事,自然讓人覺得心裡沒底,越是這樣,越讓人心裡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是啊。”李飛龍點了點頭,若有所思,“越是這樣,越能顯現出真正的英雄!只有堅持到最後一刻大決戰的人,才能成爲真正的英雄!”
“是,龍哥。”雪慕白聽了,立刻點頭稱是,對李飛龍說道,“龍哥便是真正的英雄!”
“得了,你就別盡拍我的馬屁了,走,我們去大明皇地下賭城去看一下。這可是我們的支柱產業,目前在通順市,這是最大的利潤點了!光我們上交的稅款,便可以養活整個通順市了!”
“是啊,龍哥!”聽到這裡,雪慕白立刻興奮起來
,對李飛龍說道,“他們說,上個月,有幾個澳門人來過這裡,似乎想要查看什麼。我估計,是因爲我們這裡的生意,搶了他們的人的原因。”
“哈哈,”李飛龍聽了,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說道,“就算是我們搶了他們的生意,他們也在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雪慕白說道,“就憑龍哥的名頭,他們哪個敢?”
“得了吧。”李飛龍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把雪慕白拍了一個趔趄,差點兒摔趴在地上。
“龍哥!”雪慕白好不容易站穩了,叫了起來,“你差點兒拍死我!”
“你又不是泥巴捏的,我怎麼會拍死呢?”李飛龍哈哈大笑起來,對雪慕白說道,“那幫傢伙,怕的自然不是我!而是華夏政府!畢竟,他們現在已經歸在華夏政府的手裡!到底是後孃養的,我們纔是親爹孃!他要是跟咱明爭明鬥也就罷了,要是想來暗的,不勞我們費心,華夏十三億人口,吐口唾沫也就淹死他們了!”
“是啊!”雪慕白聽了,立刻臉上大喜,對李飛龍更是越加的敬佩,說道,“龍哥說的話,就是有些道理!”
“嘿嘿,小子,你跟着龍哥我好好的學着吧!回頭有你享受的。”李飛龍一面說着,一面走進了大明皇地下賭城。
“龍哥來了!”一看到李飛龍走進來,幾個男人便慌頭慌腦的奔了出來。
“四餅,你怎麼了?”李飛龍看到其中一個男人,一臉委頓的模樣,立刻笑了起來,說道,“昨天被小夜娘累了?”
“龍哥取笑了。”四餅趕緊推了推他的眼鏡。說話,這個叫四餅的人,總是要帶一副大餅鏡,所以被人稱爲四餅,他的真實姓名,倒讓人給忘記了。此時看到李飛龍過來,別人也就是有些緊張與獻媚罷了,他卻顯得,非常的古怪。眼睛不時的掃着李飛龍,卻似乎又怕李飛龍知曉。卻又渴望,他知道些什麼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