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李飛龍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已經吵了很多天了,可是,這件事,跟提高稅收有什麼關係啊?”
“哼,未必是真有什麼關係,只不過,我想,應該是朝中的某些人,正好想要藉此生財而已!”雪慕白沒好聲氣的說道。
“小白哥說的極是!”那趙傑立刻點頭道,“正因爲如此,所以,此次的各省市派來了軍方的人下來監管。因此,那天夜裡來的人,恐怕便是來監管通順市的軍方的人,但我想,他們又恐怕會引起民憤來,因此,行蹤頗爲隱秘。”
“不對,”李飛龍站了起來,踱了幾圈,說道,“我們是坐飛機回來的,這飛機是從日本過來的,那軍方的人,怎麼可能從日本那裡回來呢?”
“可是,”雪慕白想起一事來,對李飛龍說道,“老大,你記得,我們在少沙市那裡停過兩個小時嗎?當時的解釋,說是飛機出了點故障,所以要停頓一下。而且,我們在日本的時候,就買不到貴賓艙的機票了,說是已經全部售出了。”
“恩。”李飛龍聽了,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件事,此事想起來,問題應該就在這裡。想不到,他們居然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做了手腳了!”
“可是,”趙傑說道,“龍哥,我們以後怎麼辦呢?往後,這稅收一高,我們的日子,還要過不要過呢?”
“如果他們真的是爲了搶奪無名島,我們就算捐出去一點,本也是沒什麼的,怕就怕——”李飛龍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眼睛看着遠處。
“是啊,怕就怕那幫吃了拿着還要往肚子裡硬塞的傢伙!苦只苦了我們那些作戰的將士啊。”趙傑說道。
“恩。”李飛龍點了點頭,對趙傑說道,“我們好好想想辦法才行,你們要好好調查清楚他們的真正意圖,我們纔能有對策,不能盲目行動。”
“恩,好。龍哥,我這裡一旦有什麼消息,一定會派人去告訴龍哥的。”趙傑點頭道。
“好。”李飛龍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便對趙傑說道,“既然這樣,我們便先告辭。要保持聯絡。”
“是。”趙傑立刻起身,下了樓,替他們打開門,看着他們走了出去,便回過身去,安排人手去調查去了。
“龍哥,你看——”一上車,雪慕白望着李飛龍。
“恩,這件事情,非常重要。”李飛龍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們目前的經濟勢力,還不足夠強大,而且,早就有人看着我們的崛起不爽了,倘若他們利用這次的機會,一下子把我們壓跨了,只怕我們再無再起之日了。所以,我們決不能夠就這樣認輸。”
“龍哥說的極是。”雪慕白說道,“我們堅決不能同意!”
“可是,”紅姐打斷了雪慕白的話,說道,“我們畢竟是黑道上的人,明面是,是不能跟這些人犯混的,你要知道,一旦跟他們較上了勁,他們就可以明正嚴順的來啓用警
方的和軍方的人來打壓我們了,到了那時候,我們可就真的是無路可走了!”
“對!”李飛龍點了點頭,說道,“紅姐這番話,說的是極是道理的!這件事情,必須還要想到一個萬全的辦法來解決的。”
說到這裡,李飛龍的眼睛,往外看了一眼,卻意外的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咦?”雪慕白顯然也看到了,對李飛龍說道,“這姑娘,不是我們坐飛機的時候看到過的嗎?”
“是啊。”李飛龍說道,“想不到,她居然也在這裡。”
“龍哥,”紅姐突然問了一句,“龍哥你覺得這個女人,是路過的呢,還是——”
“怎麼,你對她有所懷疑?”李飛龍看了一眼紅姐,問。
“說不上來。”紅姐說道,“總之,我對她的感覺,不是很好,但也說不上來,究竟是爲什麼。只是一種女人的直覺。”
“恩,女人的直覺,是一種十分靈敏的東西,這個女人,我們還是要小心些爲妙。”李飛龍點了點頭,命令司機開過去,不要跟這個女人有什麼瓜葛。
但很顯然的,已經躲不過去了,那個女人,已經看到了他們,往這邊走了過來了。
“龍哥。”司機爲難的回過頭來,看着李飛龍。
“把車子靠邊來停下。”李飛龍見事情既然已經如此,便輕聲說道,“不要隨便亂說話,到時候,見機應變便是。”
“是,龍哥。”雪慕白和紅姐當即答應了下來。
司機聽了,便只好停下車子來。
“想不到在這裡遇到幾位。”那女人走了過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眼紅姐,掃了一眼李飛龍,說道,“難道這位便是嫂夫人?不過,看年紀,似乎老了些,想不到,這位公子的味口倒是蠻重的,不但是喜歡男人,也喜歡上了年紀的老女人。”
“你——”紅姐一向是個非常直爽的女人,今天遇到這女人,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含蓄了!
當下紅姐直被這女人氣得個臉紅脖子粗的,對那女人說道:“姑娘,看你年紀也不大,這麼小小年紀的女子,可不要咬着舌頭亂說話啊!小心沒有娶!”
“嘿嘿,”那女人聽了,卻並不臉紅,反而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嫁人只是一些女人們淺見的見識而已!我也不明白,爲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女人,非要爭着搶着去嫁一些臭氣熏天的男人,對我來說,這些男人,除了有把子力氣之外,還有什麼用呢?現在又不是原始社會,要靠男人進山打獵才能生活,何必一定要嫁人呢?一個人生活,豈不是更加的自由自在?”
“噗!”雪慕白聽了,簡直是忍俊不禁,竟然笑了起來。那女人聽了,翻了一下眼珠,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笑什麼笑?”
“我只不過想笑而已。”雪慕白微微一笑,說道。
“哼,那是自然。”女人並不生氣,反而揚起臉來
,衝着雪慕白微微的笑了起來,說道,“果然是天下男人一般!你雖然看起來長得耐看一些,卻也是一樣的!”
“耐看不耐看的,男人豈有什麼不同?”雪慕白氣呼呼的說道,“我又不是小白臉!”
“你難道不是?”那女人淡淡的一笑,指着李飛龍說道,“這裡一個煞星,”又指着紅姐說道,“這裡一個母夜叉,而你,長得細皮嫩肉的——”
雪慕白聽了,氣得大罵起來:“你不要以爲你是女人,我不敢揍你!你再說一句試試?你看我不扒了你的皮!不,我扒了你的衣服,叫你在這大街上走一個試試?”
“小白!”聽到雪慕白輕易的就被這女人氣得說不出話來,李飛龍心中忽然一冷,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這個女人,只見她的臉上,仍然洋溢着笑容,但從這着充滿着熱情的笑臉上,李飛龍不知爲何,卻隱隱的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殺氣!
“好,姑娘,既然如此,我們也不便與姑娘深談下去了,就此告辭,後會無期!”李飛龍當下立刻拉了雪慕白的手,往車子上走去。
“龍哥,你別攔着我!我受不了這娘兒們的惡氣!我今天非要宰了她不可!”雪慕白氣呼呼的說道。
“你知道自己在胡說什麼呢?”李飛龍把他往座位上惡狠狠地一丟,衝着司機嚷道,“開車!”
“是!”那司機當下也不敢多問,見紅姐也已經上車,便嗖的一下,向前開去。
“雲裳,你覺得,此人如何?”這時,旁邊閃出一個有些年紀的老頭來,向剛纔的那姑娘走了過來。
“王叔,這個人,的確有城府。”被叫做雲裳的女人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他的城府,極深,想要探明他的真相,恐怕還不是一天兩天能搞定的。”
“一定要儘快才行。”王叔皺起了眉頭,說道,“如今形勢十分的急迫,此人是去是留,必須要弄清楚,不然的話,這通順市,恐怕就——”
“是啊,王叔,牽一髮而動全身啊,如今我們上面,在各處都在動手了,一旦出現意外,就是滿盤皆輸啊。”雲裳淡淡的憂傷裡,透露出一種無奈。
“那女人!”雪慕白仍然氣呼呼的,回到朱雀堂,這氣還沒消得下來,“我一定要殺了她!”
“哼,”李飛龍聽了,怒罵道,“你想殺她,還得有殺得了她的那本事才行!”
“那個丫頭!”雪慕白咬牙切齒的說道,“老子一根手指頭,就會要了她的小命!”雪慕白一面說着,一面伸出一根手根頭來比劃着。
“只怕她一根手指頭,便會取了你的小命!”李飛龍打掉了他豎着的手指頭,說道,“難道你剛纔沒有看到,她的眼睛裡,帶着殺氣?”
“帶着殺氣又能怎麼樣?”雪慕白說道,“老子也是靠殺人吃飯的!”
“哼!”李飛龍瞪了他一眼,說道,“恐怕,你殺十個人,不及她殺一個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