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這頓打,打得真是酣暢淋漓真是大快人心將自己的心事,擔心,都發泄了出去
談曇殺豬一般慘叫,旁邊是五張幸災樂禍的臉“,
終於出完了氣,楚陽將手一擡,神清氣爽。一揮手:“準備啓程吧”
一直走在路上,兄弟幾人纔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一般,卻又迷迷糊糊的想不起來具體的,走出了好遠,終於一
“哎羅二少,羅五哥,我看你有些不對勁啊”苗不通終於摸着下巴,想了起來。
羅克敵頓時面紅耳赤:“滾有什麼不對勁的”
“對對,我是想起來了”董無傷恍然大悟:“貌似羅老五真的有哪裡跟別人不大一樣是哪裡呢”
羅克敵狼狽不堪,連連作揖:“哥哥們,弟弟們,饒了我吧,不要再討論這個問題了咱們換個話題,換一個比如,紀墨睡覺愛放屁,邊打呼嚕邊放屁,一晚上七八個”
紀墨大怒,衝口而出道:“你不就是那兒沒長毛麼,還不讓人說啦”
羅克敵頓時如被天雷劈中,悲憤的手指頭顫抖着指着紀墨:“你你”竟然說不出話來
紀墨頓時有些後悔,急忙道歉:“額這個對不住,一不小心,將你小鳥上沒有那哈都說出來了哎呀,瞧我這張嘴”
懊悔的閉上嘴,不說話了。
紀墨不解釋還好些,這一解釋,卻將所有事情都說明白了。
羅克敵想死的心都有了,眼淚汪汪的看着紀墨,吐血的叫道:“你你你你氣死我了”
衆人一起捧腹大笑。
羅克敵無地自容,幾乎要哭了。
楚陽心中不忍,道:“額,小狼,這個其實這也沒啥,青龍麼,自古便有之常言道,青龍白虎,乃是一種身體異常而已,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再說,這又不影響什麼的”
說着,他湊近了羅克敵的耳朵,悄聲道:“聽說這樣的男人反而會格外的威猛呢川
羅克敵的臉更紅了:突然大叫一聲,道:“好了,你們不用笑了我跟你們說明白好了”
笑聲嘎然而止,大家心裡都有些後悔”如此拿着人家的缺陷開玩笑,豈是兄弟之所爲
“我這個其實早就發現了,所以我從來不跟你們一起洗澡”羅克敵以一種從容就義的態度說道:“別的孩子,十二三歲,那裡教有了,可是我一直到現在也沒有”
每個人都靜靜的看着他,眼中都有慚愧。
“而且不僅沒有,剛纔老大也說了,這樣的反而會更威猛”可是我的,不知道咋回事,就是有些有些,反正就是有些不行你們明白了吧”
羅克敵憤怒的吼叫一聲。
“小棍”紀墨慚愧的低下頭:“對不起。”
董無傷和顧獨行苗不通也同時上前一步,誠懇道:“小狼,對不起,咱們不該提這事兒。弓起了你的傷心事。”
羅克敵慘笑一聲,道:“沒什麼是不該提的,大家都是兄弟,索性我就說了出來,反正在別人面前,我也說不出口口跟你們說說,心裡反而輕鬆些。”
他低聲道:“前年,家裡就催着我與未婚妻完婚,可是我卻推三阻四就是怕害了人家,畢竟,我那未婚妻也是千里挑一的美女,若真的跟了我這不能人道的豈不要耽誤人家一輩子”
羅克敵慘然的笑了笑,突然大聲道:“我羅克敵自認不是什麼好人,看到美麗的女人就想調戲調戲看見青樓也想進去逛逛,遇到別人沒有的好玩的,貴重的,也想要搶過來但這樣傷害無辜人的一生的事情,咱不幹”
“這是女人一輩子的幸福我給不了,就不娶”
“我若是正常的,三妻四妾這是絕對的十個八個老婆,也不嫌多他媽的男人在外面天天打打殺殺,都死光了個球難道都讓女人們都守活寡不成”
“但我現在不正常,就不行就不能那麼做一個也不能找”
“爲啥人家清清白白的大閨女,跟了我,到死還是清清白白哪像什麼話縱然是女人,也需要享受人生的憑什麼連讓人家感受一下女人的滋味都要剝奪掉我媽說過,生了孩子,有了孩子的女人,纔是真正的女人我不能讓人家做女人,憑什麼害人家”
“我羅克敵要臉面,但我的臉面卻不能用傷害無辜的女子一生來換如今我既然說了出來,這臉面,我也不要了等回到家族,我就去退親去我就說,我在外面有了相好了”
連珠炮一般說完,羅克敵又怔怔的站了一會,纔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的軟了下來。渾身似乎在這一刻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
顧獨行等人怔怔站着,均覺得這個時候上去安慰也不好,不安慰也不好。
“你們不必管我我既然說出來了,那就是放得開了,媽的,不就是做不成男人麼”羅克敵別過了臉,大笑一聲,道:“做不成男人有什麼這世上太監多了去了我做不成男人,難道還做不成中三天的一條狼嗷嗚啊哦嗚哈哈哈”
他雖然在笑,但中兄弟卻想哭;包括紀墨在內,誰也沒有想到,在羅克敵心中竟然還埋藏着這樣深沉的痛苦
明明身體很健全,卻偏偏做不成男人這對一個男人來說,簡直是無法忍受的事情也是天大的恥辱
而剛纔,自己還笑他了一想到這裡,顧獨行等人幾乎要狠狠的扇自己一個嘴巴大家不約而同的扭過臉去,不忍心看羅克敵此時的臉色。
“原來是這件事”楚陽淡淡的笑了笑:“小狼,你若是早說出來你現在估計都抱上兒子了,丫的,我還以爲是多大病,原來是這個哎,簡直是舉手之勞”
“啊”最先反應過來的竟然不是羅克敵顧獨行董無傷等人刷的一聲圍了過來,興奮之極的七張八嘴:“老大你有辦法”
“當然有辦法”楚陽高傲的一仰頭:“不僅有辦法,而且可以讓小狼變得更猛哼哼,本來嘛,也能夠同時給你們幾個也提升一下能力的,只不過你們剛纔嘲笑自己的兄弟,嘿嘿你們懂得。”
“啊老大,您不會吧”紀墨與爲不通一聲慘叫,可憐兮兮的叫道:“不要啊””
“嗷嗚np,羅克敵頓時就沒有了剛纔那種悲慘氣氛,一聲狼嚎,一個虎跳,就蹦了過來:“老大老人您就是我的親生爹媽再生父母你就是我人生之中的光明,春天的太陽夏天的太陽秋天的太陽冬天的太陽嗷嗚真的有麼真的能治”
“你不信”楚陽斜了斜眼。
“信信信哦親愛的老人,您快給我服下吧,我我我等不急了,我”羅克敵一蹦老高:“我回去就成親媽的,老子突然想要作詩”
“作詩”紀墨等人被雷了一下這貨轉變也太快了吧
“對,作詩”羅克敵肯定的點點頭,興奮地道:“一槍養了十幾年,除了撒尿啥沒幹;今日終於發利市,一槍挑盡千百萬”
撲通一聲顧獨行和董無傷這等定力和修爲,也被這首強大的詩,震倒在地。嘴歪眼斜,渾身都**了。至於紀墨和芮不通,簡直要上升到崇拜的地步
紀二少一聲喝彩,豎起大拇指:“好文采
苗不通五體投地:“這文采,硬是要得”
談曇臊眉搭眼的湊上來:“我也想要作悔”
“滾”楚陽正在全身**中一腳將這添亂的貨踢了出去。
“老人,那藥”羅克敵終於陶醉完畢顛顛兒的湊上來,露出一個諂媚的笑。
楚陽知道,現在的羅克敵雖然在耍寶,但他的心裡,卻是比誰也緊張,比任何時候,都要患得患失
他只是用一種強顏歡笑來表示自己的不在乎,但實際上他心裡卻無比的在乎他雖然在笑在耍寶,但他的眼中的強烈的患得患失連瞳孔都有些放大的緊張,以及手指雖然極力控制到了幾乎要僵硬的地步,但還是在微微的顫撲,
這個時候,萬萬不能再開任何玩笑現在自己就是羅克敵唯一的希望,哪怕自己一個皺眉頭,恐怕羅克敵就能立即崩潰
楚陽伸手入懷,實際上是伸進了九劫空間,取了一瓶媾蛟的血,拿了出來,託在手中,鄭重地道:“小狼,你喝了這瓶藥,就能治好。但有一句話我要提醒你”
“老大您說。”羅克敵見楚陽神情嚴肅,不由的也是正經了起來。
“不管你如何,只要你還在我們中間,不管什麼事,在我們之間,都不存在丟臉這一說我更加不允許,自己的兄弟會在彼此面前有自卑那會讓我們也不舒服。”
楚陽深深道:“你的難堪,就是我們的難堪:你的恥辱,就是我們的共同恥辱所以,不管什麼,我們都會與你一起面對。”
羅克敵嘴脣哆嗦了一下,沒有說話,卻緊緊的咬住了嘴脣。
“喝了吧”楚陽將媾蛟血遞了過去。
羅克敵眼神有些百感交集的看着這個小瓶子,終於顫抖着手接了過去,拔開瓶塞,轉過身去,用手擋住臉,一飲而盡。
放下衣袖的時候,順勢不着痕跡的抹去了他眼中剛剛滴落的兩滴淚:沒有人看到。
他有些不好意思,轉頭看去。只見顧獨行董無傷紀墨特瑞不通都揹着身子四顆腦袋湊在一起,在討論着什麼似乎根本沒有注意他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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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好舒暢,我愛你們吧唧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