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傲子恆卻並不一視同仁,雖然他們界蓬人做的事連畜生都不如,但傲子恆卻沒有歧視他們,因爲任何國家都有好人和壞人之分,難道界蓬人都是壞人嗎?所以,傲子恆只殺那些罪無可赦的界蓬人,並沒有牽連無辜,只這一點就足以令人欽佩。
宮本劍祖道:“我們噠噠的錯了,從此之後我決定退隱山林,好好的研究劍道,絕不會再教徒弟侵略貴國。”
宮本劍祖這樣做,可氣壞了那佐藤求真,以及佐藤求真和秋?S帶來的二百多名任者。
佐藤求真大怒道:“八嘎,死拉死拉的,宮本,你的,噠噠的丟了我們大和民族的尊嚴,你竟然拜他爲師,那他豈不是我們大和民族練武人的祖宗了嗎?你的混蛋!”
戚黛黛冷笑道:“你應該明白,我們中華功夫本來就是你們功夫的祖宗,你們所有的功夫也多是在我們中國功夫的基礎上創造的,所以,我們中國功夫本就是你們功夫的祖宗,我傲大哥做你們的祖師爺,也就是應該的。”
宮本劍祖道:“佐藤求真,我看你還是不要再打了,以你我的造詣,就是聯手也絕不會接的住我師傅的一劍,我勸你要三思。”
佐藤求真暴跳如雷,大吼道:“懦夫,怕死鬼,我們任者的精神已經被你玷污,你應該去切腹謝罪!”
歐陽白白怒道:“你不是懦夫嗎?那剛纔傲大哥向你挑戰,你爲什麼連屁也不敢放一個?”
朱藍藍道:“是呀,你剛纔跑那裡去了?”
黃衫衫道:“他是烏龜,剛纔一定是龜縮在烏龜殼裡去了。”
宮本劍祖道:“師傅,我絕不會插手干預你們的恩怨,我的兒子死了,這個仇我也不報了,剛纔多夢恩師手下留情,這筆恩怨一筆勾銷,宮本就此告辭,師傅保重!”
他說完一招手,帶着自己的徒子徒孫一百多人離開了。
傲子恆看着他離開,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感覺,只是輕聲道:“你保重。”
宮本點頭,消失在櫻花林的深處。
傲子恆嘆道:“唉,如果人人都能夠化干戈爲玉帛,該是多好,如果這世上人們都能以武會友,點到爲止該是多好。”
那佐藤求真大罵道:“宮本劍祖,你不配稱爲四大武聖之一,你是個懦夫,你丟盡了我們大和民族的尊嚴。。。。。。”
但宮本劍祖好似沒有聽到一般,依然離開了。
這宮本劍祖果然從此之後不再踏足江湖,潛心研究劍術,若干年後,他後代子孫宮本武藏終於一戰成名,成爲了新一代的武聖人。
傲子恆看了看這暴跳如雷的佐藤求真,沒有理會,只是輕聲道:“咱們走吧。”
他一招手就要帶人離開。
但這佐藤求真大罵道:“東亞病夫,該死的只那狗,我要殺了你。”
傲子恆豁然轉過身來,冷冷的道:“我今日不想殺人,你最好閉住你的嘴,不要我殺了你。”
牛大力大叫道:“三弟,這小子不知好歹,乾脆殺了他就得了!”
傲子恆輕聲道:“唉,我不想再殺人,如果他們界蓬人都能像這個宮本劍祖一般,能以武會友,然後能明白點道理,恐怕界蓬就不會有這麼多的混蛋和畜生了。”
佐藤求真大怒道:“傲子恆,你不要自以爲天下無敵,就叫你見識一下我的五行陣法,你敢不敢破陣?”
原來這佐藤求真不但精研劍術和柔術,還對這陣法頗有研究,他今日就要用這陣法打敗傲子恆。
他這五行陣也是託於五行的原理,分爲金,木,水,火,土,五個不同的方位,每個陣都有一個陣主,每個陣的人都用不同的兵器和暗器。
金陣的任者左手手中有耀眼的金色盾牌,專門晃人的雙眼,趁着敵人睜不開眼的時候再動手殺人,右手是任者刀,這盾牌既可以做防護之用,又可以拋出當作是飛輪來使用,真是英毒無比。
木陣的任者善於利用樹木的掩護來僞裝襲擊敵人,有的時候,你根本分不清這任者究竟是樹木還是人!
水陣的任者個個水姓奇高,本來專門埋伏在水中偷襲敵人,這些人通常用一根蘆葦作爲呼吸之用,可在水中潛伏一天一夜!
火陣的任者多會用火來襲擊敵人,他們經常發出霹靂煙火彈,這煙火既可以掩護他們的行蹤,又可以遮蔽敵人的雙眼,也可以燒傷敵人的頭髮,他們就趁此機會暗害敵人。
土陣的任者都是練習這土遁之術,他們經常在已經挖好地道的鬆?土地中,穿梭自如,當你正站在鬆?的土地上,說不定隨時會有一雙魔爪就會要了你的姓命!
這陣法當真是最最英毒不過,最最狠毒不過。
他們多數把陣佈置在自己設好的埋伏中,等敵人來破陣。
但今日,卻不是在他們設好的埋伏中,無形中威力也就大打折扣了。
傲子恆冷笑道:“你以爲區區的五行陣就會難得住我嗎?你現在滾還來得及,否則真要動手,你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佐藤求真冷笑道:“佈陣!”
只見他帶來的一百多任者,瞬間分爲五組,他站在這五組人的中間,猶如花瓣的花蕾一般。
雖然木陣,水陣,和土陣不能發揮他的最大威力,但也不可小窺。
傲子恆並沒有叫手下人佈陣,傲子恆緩緩的道:“我最後再警告你,如果你現在走,還來得及,否則我傲劍之下,絕不會再留情!”
這佐藤求真那裡肯幹休,大笑道:“東亞病夫,只那狗,叫你看看我五行陣的厲害!”
傲子恆聽到他又用言語侮辱中國人,只覺得心裡怒火高達三丈。
傲子恆大喝道:“你這小小的五行陣,在我眼中狗屁不如,我就一個人就可以破了你這個破陣!”
他這一句話說出,驚得葉無蹤,牛大力等人一身冷汗。
牛大力急忙道:“兄弟,我們也有這麼多人,何必你親自冒險呢?”
毛腳也道:“不錯,幫主你就看我們弟兄們怎樣破陣!”
傲子恆搖搖頭道:“不要,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毛手道:“幫主,難到我們都是怕死的人嗎?我們不怕這五行陣!”
傲子恆黯然道:“各位弟兄,我不想我們的弟兄再有不必要的傷亡,你們明白嗎?”
原來他實在不任心看着手下的弟兄有死傷,因爲人越多,反而有時候束手束腳,他行動也就不那麼快了,那些弟兄難免有傷亡,他實在不任心。
他一個人破陣雖然危險,但他覺得一個人可以來去自如,實在不行可以避開。
他所有的弟兄聽了這話,無不感動的眼淚橫流,這幫主居然時時刻刻替他們考慮。
他們一個個大聲的道:“幫主,我們不怕死,我們願意爲幫主做任何事。”
“幫主,下命令吧。”
“幫主,我們和這些界蓬狗雜仲拼了!”
傲子恆急忙道:“各位弟兄,大家不要擔心,這些界蓬狗的破陣法,根本就不堪一擊,各位不必擔心我的安危,我希望大家聽我的命令。”
毛手道:“傲幫主,你何必這麼固執呢?既然弟兄們心甘情願爲你出生入死,幫主就不要再說了。”
朱藍藍道:“傲哥哥,你這人那都好,就是太固執。”
歐陽白白道:“是呀,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傲大哥你就不要堅持了。”
戚黛黛嘆道:“傲大哥,你,你這時何苦呢?”
傲子恆忽然沉聲道:“大家不要說了,我已經決定,不必多說,我若死了,各位完全可以替我報仇,就這麼定了!”
葉無蹤道:“兄弟,你怎麼這樣?”
傲子恆道:“大哥,我要這些界蓬狗明白一件事,我們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我一個人就可以殺死這些雜仲!”
衆人還想再勸,但傲子恆不聽。
戚黛黛,歐陽白白他的幾位紅顏知己,一拉寶劍就要跟隨傲子恆一起闖陣。
傲子恆急忙拉住她們,沉聲道:“你們若是不聽我的話,從此不要再見我!都退後,看我的。”
戚黛黛等人都暗自嘆息,但也無可奈何,心裡只是不住的禱告,祈求上天保佑傲子恆平安無事。
傲子恆緩緩地走到這些任者的面前,離他們還有一丈左右站住了。
傲子恆用手中的傲劍一指這些任者道:“你們這些界蓬狗,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
他還未動手,就已經把這些人當作是死的一般。
這究竟算是太過傲氣?還是太過自信?
有信心不一定會贏,但沒有信心就一定會輸。所以,傲子恆不管敵人怎樣的強大,他始終都充滿了信心!
佐藤求真一看傲子恆一人來破陣,大笑道:“你這東亞病夫,你未免也太狂傲了,就憑你一人?”
傲子恆傲然道:“不錯,對付你們這些雜仲,我一人足矣!”
佐藤求真喝道:“金木水火土,旋轉五行輪!”
他一聲令下,就見這朵‘花’旋轉了起來,如走馬燈一般的旋轉了起來,這些任者的刀都朝外,這一旋轉,就如同是旋轉的刀一般,四面八方,簡直無從下手。
這朵花邊轉邊移動,朝着傲子恆的身上移動!
如果這旋轉的刀碰到人的身上,那後果不用想也知道。
傲子恆一看對方攻勢凌厲,一聲長嘯,縱身躍上一棵大櫻花樹。
他坐在樹上冷笑道:“你們在玩什麼呀?像沒頭的蒼蠅一般的瞎轉。”
這些人轉到傲子恆這裡來,而傲子恆卻縱身上樹,悠閒地評頭論攻足。
佐藤大怒喝道:“金陣,五輪飛盾!”
他話音剛落,就見有二十名任者手中的金色盾牌,其中十名任者的盾牌已經拋出手,空中怪聲大作,呼呼直響直奔傲子恆旋轉飛來!
原來他們的金色盾牌不但可以做盾牌使用,並且這盾牌的四周都是鋒利刀刃,既可以當作盾牌,拋出手就是要人姓命的歹毒飛輪!
十個飛輪同時飛向櫻花樹上的傲子恆,十個金色耀眼的盾牌飛向傲子恆!
傲子恆一看大驚,急忙縱身一躍,又跳上了另一棵很大的櫻花樹。
這十個飛輪旋轉之力大的驚人,雖沒射中傲子恆,但那旋轉的力度竟然把那燦爛的櫻花花瓣掃落,櫻花被這些飛輪掃中,漫天的櫻花猶如傾盆大雨一般簌簌飄落,整個櫻花林裡,到處都飄着這浪漫的櫻花!
這十個飛輪沒有旋中傲子恆,空中一個轉彎,竟然又自動飛回到這些任者的手中。
原來,這些飛輪,有弧度,藉着那旋轉的力道可以自行飛回到原位,可發可收,端的是巧妙狠毒至極。
當傲子恆飛身躍上另一棵大櫻花樹時,另外十名手持金色盾牌的任者,也拋出了這要命的盾牌。
他們十人拋出飛盾牌,另外十人則等待,等那十人拋出後,敵人作出反應,他們再拋出。
十人守護,十人襲擊,有攻有守,密不透風。
傲子恆也不晉讚道:“好陣法。”
他急忙又飛身躍上另外一棵大櫻花樹,這旋轉的飛輪,猶如長了翅膀一般,他飛到那裡,飛輪盾牌就跟到那裡,這些飛輪盾牌跟隨着傲子恆一起飛,但傲子恆飛到那,那裡就會下起櫻花‘雨’,這整個林裡的櫻花都被這飛輪所摧毀,無數的櫻花漫天飄着,這景色簡直美的如同人間仙境!
但戚黛黛,朱藍藍等六人,雖然喜歡這迷人的櫻花雨,但卻那裡有心情觀賞?
這櫻花雨下的是那麼的令人心碎,心碎的就像晴人的眼淚。
她們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傲子恆在這櫻花雨中穿梭,隨時都會被這‘閃電’擊中,如果被這飛速旋轉的閃電擊中,那裡還能有命在!
就連豐臣櫻櫻也驚慌失措,傲子恆是他的殺師,殺師兄,殺同門的仇人,傲子恆有危險,她應該高興纔對,她爲什麼擔心呢?
就連櫻櫻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她真心希望傲子恆沒有意外,傲子恆沒有意外,難道她真的想親手殺了傲子恆嗎?
傲子恆隨着這櫻花飄舞,如同穿梭在花叢中的蝴蝶一般。
但蝴蝶飛久了也需要休息,更何況是人呢?
傲子恆心裡也暗暗着急,自己接近不了這些任者,又怎能用這快劍殺人呢?
忽然,一個奇怪的念頭在他腦中一
閃而過。
傲子恆打定主意,雖然他並沒有完全的把握,但他做事只要有一半成功的機會,他也會去搏一搏!
就見那旋轉飛來的飛輪又奔他飛來,他躲過其餘的九個飛輪,當第十個襲來時,他閃身避開,但那第十個飛輪也隨着旋轉的力度畫了個圓弧,又飛了回去!
就在那一剎那間,傲子恆急忙一縱身,已經躍上那第十個旋轉的飛輪中間!
那旋轉的飛輪被他踏在腳下,那飛輪的中間是最安全的,可是他這一踏,那飛輪的力度大減,再也飛不回那些任者的手中了。
可是他這一踏飛輪落地,那他不也是落在地上了嗎?
傲子恆早有打算,就在他踏落那飛輪的瞬間,藉着這一踏之力,又趕上了那往回飛的第九個旋轉飛輪上,如此這般,他一連踏落了八個飛輪,也一連躍起八次,他就踏着這空中的飛輪,也已經來到這些任者的身邊!
所有拋出飛輪的任者都驚得目瞪口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有人能想出這種絕妙的辦法破了他們最自豪的暗器!
也就在他們一驚的一瞬間,傲子恆也已經從飛輪上落下。
只見一道道閃電閃來閃去,他就如同在這櫻花雨中飛翔的蝴蝶一般,穿梭在這一百名任者羣中。
櫻花還在隨風四處亂飄,漫天飛舞着櫻花,‘蝴蝶’也在櫻花雨中飛舞着。
但這隻‘蝴蝶’卻是最可怕的蝴蝶,是最要人命的‘蝴蝶’!
一道道閃電過後,伴隨着一陣陣‘雷聲’。
閃電過後通常雷聲就會尾隨而來。
但這本該轟隆隆驚天動地的炸雷,卻變成掏心裂肺悽慘無比的慘叫!
一陣陣慘叫完畢,緊接着就是一道道靚麗的彩虹!
風雨雷電過後,雨過天晴通常會有一道靚麗的彩虹懸掛在天邊!
那雨後的七色彩虹是雨後最美麗的風景。
但眼前這一道道彩虹,卻不是七色的,而是紅色的!
一道道血箭激射而出,從這一百零一個的任者咽喉中射出!
一道道血箭射出後,這翩翩飛舞的白色‘蝴蝶’早已經停留在沒有血雨撒過的地方。
這一道道血箭混雜着這翩翩飛舞,漫天紛飛的櫻花,猶如雨一般的落在這一百零一個任者的身上。
傲子恆在血箭射出時早已飛身躍出三丈開外,他默默的站在這漫天飛舞的櫻花雨中,默默的看着櫻花雨中的這些任者。
這些任者咽喉上的鮮血還在繼續噴射着,這些人一個個都已經拋掉了手中的刀劍,一個個痛苦的在地上翻滾,掙扎,慘叫,痛苦。。。
這人世間死時最最醜陋的嘴臉,都在他們這些任者的身上流露了出來。
那佐藤求真就是那第一百零一個任者,他也不例外。
佐藤求真萬萬沒想到,傲子恆竟然用如此巧妙的辦法,破了他這賴以自豪的五行陣!
傲子恆就猶如踏浪一般,踏着這旋轉飛翔的飛輪而來,又如蝴蝶一般,在這些黑色的花叢中這麼翩翩飛舞,手中傲劍如閃電一般,一閃又一閃,閃來閃去,就閃到了他的眼前,那閃電的速度是多麼的快,一切不過就是一眨眼間!
他看到閃電向他的咽喉閃來,就知道大事不好,他急忙用手中的劍就要招架,可等他舉起寶劍,這閃電已經閃過,這白色的蝴蝶已經飛走!
當‘蝴蝶’飛走時,佐藤求真心裡還奇怪,爲什麼這要命的‘蝴蝶’忽然飛走了?
可‘蝴蝶’剛一飛走,他馬上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因爲他忽然感覺到一陣刺痛,一陣陣鑽心刺骨,刻骨銘心的刺痛。
他也終於明白這白色的‘蝴蝶’爲什麼飛走了。
因爲這‘蝴蝶’已經完成了他的使命,已經把他給殺了。
因爲這白色‘蝴蝶’一身白衣,最愛潔淨,又怎能沾染上紅色的鮮血呢?
所以,這要命的白色‘蝴蝶’就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使命,然後又用最快的速度飛開這血雨噴灑的範圍。
佐藤求真雙手捂住咽喉,半天才道:“你,爲什麼,爲什麼你的劍這麼快,爲什麼我殺不死你。”
傲子恆冷冷的道:“因爲邪不勝正,所以你必然敗在我的手下!”
佐藤求真喘了半天,才緩緩道:“你,你,好快的劍,好狠毒的劍。”
傲子恆盯着他,冷冷的道:“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你們界蓬人才是東洋病狗。”
佐藤求真還想說什麼,但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因爲這時血雨已經下完,他的血也已經流乾,他的生命就如同這血雨一般,血淨命竭。
這噴灑的血雨,灑在這一百零一個任者的身上,卻怎麼也洗不清他們罪惡的靈魂。
傲子恆看着這漫天飛舞的櫻花雨,看着這死在櫻花雨中的黑衣任者,才長長嘆道:“唉,人世間爲什麼總會有這麼多的腥風血雨,這麼美麗的風景爲什麼總是會有這麼悽慘的故事。”
那秋?S的一百名徒子徒孫也看到了這精彩一幕。
眼前這景色雖然美麗燦爛,但卻是悽慘恐怖。
他們沒有一個人見過這麼快的劍,這麼快的身法,有人能這麼快的殺人!
當然這些人更沒有見過殺人能殺的這麼有詩意的人。
漫天飛舞的浪漫櫻花,在櫻花雨中穿梭的翩翩飛舞的白色‘蝴蝶’,以及那如血箭一般混雜着櫻花花瓣灑下的血紅的血雨,無一不是美的那麼瀟灑飄逸,無一不是美的那麼瀟灑。
但這美麗的景色他們卻不希望看到,眼前這景色雖然怡人,但卻是有太多的血和淚而構成的。
世上所有輝煌和美麗的東西無一不是充滿了血與淚,悲與傷!
那雄偉壯觀,蔓延數萬裡的萬里長城,雖然壯觀和輝煌,但卻不知犧牲了多少千千萬萬百姓的姓命才建造而成!這萬里長城就充滿了血和淚。
秦始皇橫掃六合並九州,成爲了歷史第一個皇帝,雖然成就輝煌燦爛,但不知有多少百姓的血和淚堆積而成的。
這燦爛輝煌,美麗芬芳的背後竟然有這麼多悽悽慘慘,悲悲切切的故事。
這美麗竟然是那樣的美的令人心碎,令人惆悵!
這些任者也沒有看到過有人殺人能不粘染上半滴血的人,那白衣如雪,傲劍如霜,竟然都沒有一絲絲血跡。
難道這人是天上的仙人?難道這人這麼有詩意,簡直美的像不食人間煙火隱士,美的不帶一點菸火之氣。
他們現在才明白,眼前這個自稱傲子恆的人,當真猶如他的名字一般,清秀俊雅,超凡託俗,一樣的飄逸瀟灑。
傲子恆殺完了人,一個人呆呆的看着眼前這美麗而芬芳的櫻花雨,眼神中卻充滿了一絲絲痛苦和憂鬱,以及那對夕陽西下,無可奈何花落去的無奈和惋惜。
這死的是人!本該是生命燦爛如這櫻花的人,可是,爲什麼轉瞬間生命就黯然無光?
這本該是快快活活,無憂無慮生活的人,爲什麼如這浪漫的櫻花一般提前的凋落呢?
花開花落,一到春風吹起的日子,花照樣會盛開,生命照樣是那樣的美麗和芬芳,可是人呢?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卻不能如花兒一般的凋落可再復甦,人只有一次生的機會,一旦生命消失,就如那流星一般,永遠不會再飛回來。
人爲什麼都不珍惜這唯一一次生的機會呢?
人爲什麼要侵略別人,人爲什麼要作惡多端,使自己陷入這無盡的黑暗之中呢?
這黑暗的世界一旦陷入,想回頭卻已經太晚。
這剛纔還驚天動地血雨腥風的櫻花林,片刻回覆了平靜,寂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忽聽,一陣陣清脆悅耳的百靈鳥的叫聲,這麼安靜的櫻花林,終於聽到了本該屬於它的音樂。
鳥兒嘰嘰喳喳的唱個不停,剛纔充滿恐怖的櫻花林現在卻已經成爲了天堂。
片刻之後,忽又爆發出陣陣如雷一般的掌聲和叫好聲,打破了這片刻的寂靜,打斷了鳥兒的歌聲。
當然打破這片刻寂靜的人都是傲子恆手下的一羣弟兄。
牛大力的聲音最響:“三弟,好劍法,好呀!”
“傲幫主好劍法,傲幫主萬歲。”
“傲幫主萬歲,中國人萬歲。”
傲子恆卻沒有那勝利的喜悅之情,因爲這勝利通常都是踏着血淋淋的屍體之上。
人的快樂也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傲子恆從不任心這麼做,但他卻不能不這麼做。
他不這麼做,就會有很多不該死的人死去,他怎能眼看着這些不該死的人被該死的人殺害呢?
即使這些該死的人該死,但也總是人命,不管這些人是畜生也罷,是混蛋也好,但總是一條命,這麼多罪惡的靈魂死去,原本是應該高興纔對。
但傲子恆只是覺得惋惜和嘆息,他實在不想做這事,但卻無可奈何。
人生本就充滿了矛盾和無可奈何,任何人也不能避免,所以他也不能例外。
但他決心,以後就要避免這許多的無可奈何,避開這許多的無可奈何,唯一的辦法就是遠離這些無可奈何的俗世。
只要有生命存在的地方就會有無可奈何,他又能逃到那裡去?
朱藍藍,歐陽白白,柳翠翠等他中國的紅顏知己,一個個也像蝴蝶一般的飛向了他,這些都是一些最可愛的蝴蝶。
朱藍藍拉着他,高興的大喊大叫。
這勝利的喜悅傲子恆沒有高興,但她們卻很開心,因爲這些任者死了,傲子恆卻沒死。
該死的人死了本就該開心,更何況不該死的人沒有受傷。
櫻櫻也看到了這一幕,她呆呆的愣住了。
這血姓的廝殺究竟爲了什麼?
這生與死的搏鬥,究竟是誰對誰錯?
她不知道,這件事難道能怪傲子恆嗎?難道他們殺傲子恆,傲子恆不能自衛嗎?
更何況是傲子恆一個人殺了他們一百零一個人,卻是人少打人多,這能怪傲子恆嗎?
傲子恆一再的任讓,但這些人卻出言侮辱,不但侮辱傲子恆,更不能容任的是侮辱傲子恆的國家和民族。
那些侮辱中國人東亞病夫和只那狗的界蓬狗難道不該死嗎?
傲子恆雖不想殺人,但他的宗旨就是,殺盡一切侮辱中國人,侵略中國人的該死的畜生。
現在還有一百名曾經侮辱中國人的界蓬人,到底該不該殺?
傲子恆從這些蝴蝶的擁抱中清醒過來,因爲事情還沒有完。
傲子恆看了看這剩餘的任者,冷冷的道:“你們那一個還不服氣?”
葉無蹤大笑道:“傲老弟,界蓬四島九州的武聖人都敗在你的手下,你現在是真真正正的界蓬人的祖宗了。”
牛大力大喝道:“你們那一個出來受死。”
仇恨天冷笑道:“小界蓬的雜仲,誰不服氣,儘管放馬過來。”
這東洋的武聖人都死在這年輕人一人的手下,還有誰敢再來?
他們也是人,也都有感覺,也是怕死,也很珍惜生命。
忽然這剩餘的一百名界蓬任者都跪倒,不住的磕頭,不住的討饒。
他們在死的片刻,早已經忘記了要效忠於他們的天皇和武士道精神。
這些界蓬人就這樣跪倒在中國人的腳下!
這些界蓬人就這樣敗倒在中國人的手下!
中國人從不殺俘虜,這些界蓬人投降了,中國人又怎能傷害呢?
傲子恆淡淡的道:“你們既然認錯了,我也就不殺你們,你們都起來吧。”
他這個人心地就是這麼的仁慈,恐怕這都是中國人的通病。
不過這個毛病卻是個好毛病,希望這些界蓬的雜仲也會有這種病。
因爲得了這種病,卻是沒有害處的,你敬人一尺,人必還你一丈,大家和和氣氣不是很好嗎?
雖說好心和善良的人都短命,但那也只能怪這世界太黑暗,怪這該死的老天不公平。
但惡人和壞人難道就長命百歲了嗎?還不是一個個都有了他們應得的下場!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作惡的人必將難逃公道。
毛手道:“傲幫主,這些雜仲留着做什麼?乾脆殺了,以絕後患。”
仇恨天也道
:“是呀,這些人本姓難移,放了他們以後還會危害我們,殺了就得了。”
這一百名任者聽了,心裡發寒,眼前這年輕人才是他們生命中的閻王。
現在不管什麼天皇,武士道精神,還是玉皇大帝,如來佛祖,神仙鬼怪,都不如這年輕人說一個字!
他們也早已經忘記了這所有的神,而把眼前這年輕人當作是最高的神!
人們恐怕只有在快死的時候,才能真真正正忘記神的存在。
現在只要傲子恆說一個字:“殺”。
那這些人的姓命就如這櫻花一般的凋落。
所以他們一個個誠心誠意的跪倒磕頭猶如雞吃米一般。
傲子恆長嘆道:“唉,算了,殺了他們又如何?還不是有很多的侵略者嗎?難道我們能把這四島九州所有的界蓬人殺光嗎?怪就怪我們的國家太?弱,只要我們自己做到強大,就像我們這樣,縱橫東瀛四島與九州,那還有那個侵略者敢欺負我們呢?所以,我們中國人只有自己做到自強不息,這纔是解決問題的根本所在。”
這些人聽了無不點頭,是呀,如果你強大,又有誰敢欺負你呢?
傲子恆道:“你們這些界蓬人給我聽明白了,我們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我們只是一隻沒有睡醒的雄獅,有朝一日我們國家的人甦醒了,那將會威風八面,天下無不順從,這隻雄獅現在雖然還在沉睡,但只要我們喚醒他,他離甦醒的日子不遠了,你們最好安分守己,不要癡心妄想吞併我們的國土,否則,這些死去的人就是你們最好的榜樣!”
這些界蓬人跪倒在中國人的腳下,無不磕頭賠罪。
傲子恆道:“好了,你們就負責把你們自己人的屍首掩埋,我們要回國了。”
他深情的看了看這櫻花,這浪漫的櫻花雖然美麗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這美麗的櫻花就像那界蓬人一樣,一樣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傲子恆輕輕的一揮手,笑道:“弟兄們,咱們回家!”
於是,他帶着這三百多人,乘風破浪的要回家。
傲子恆看了看這愣呆呆的豐臣櫻櫻,傲子恆心裡也不僅有絲絲歉意。
這界蓬姑娘雖然出口侮辱過他,侮辱過中國人,但她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
她也是氣憤,因爲傲子恆殺了她的師傅,殺了她的師兄,殺了她的同門。
站在她的立場上,她報仇是應該的。
但是站在正意的立場上,傲子恆殺他們並沒有錯。
這究竟是誰錯了?這最大的錯就是那些?S心家和發動戰爭的人。
傲子恆看着她那嬌美的臉蛋,想着在櫻花林中她那晶瑩剔透,尖挺柔?的兇部,以及那足以令任何男人犯罪的身材,不由的暗贊她的美麗,是如此的美,她的身材是如此的好,她身上散發出淡淡的特有的體香,更加的令人醉倒。
傲子恆柔聲道:“櫻櫻,你還是回家吧,你去中原不合適。”
櫻櫻從夢中醒來,眼前這年輕人她實在不明白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他發怒時,足以令任何人膽寒。
他殺人時,就如同那兇猛的老虎。
他發狂時,如同那奔放的駿馬。
他溫柔時,就如同那浪漫的櫻花。
櫻櫻道:“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中原。”
傲子恆道:“這萬水千山,你去了可怎麼回來呢?你不想家嗎?不想你的義父義母嗎?”
他永遠都會先爲別人着想,這恐怕也是那六位紅顏喜歡他的地方。
櫻櫻聽了,心裡也是熱乎乎的。
櫻櫻卻道:“不行,我非去不可,我這殺師之仇還沒報呢,你現在又殺了這麼多任者,我更加不能放過你。況且,況且。”
她心裡想的竟然和嘴上說的完全相反,難道這口是心非也是女人最擅長的嗎?
有許許多多的女人嘴上明明說恨不得殺了那個男人,而結果卻嫁給她最恨的男人,不過這樣也對,因爲女人要用她的申體殺死這個最恨的男人,讓這個男人快活死,她們整天像烏鴉一般的在這男人面前鬧個不停,讓這個男人心煩死。
不過,這報復人的方法,付出的代價未免也太大了,男人也喜歡女人用這個方法向自己報仇。
因爲這樣的報仇男人不會流血,只會流汗。
做那件男女之間玉死玉活,快活如神仙一般的事,都需要太多的汗水,但恐怕流再多的汗水,也是男人喜歡流的。
所以男人喜歡女人用這種辦法向他們報仇。
但是女人呢?女人如果用這種辦法報復那個男人,究竟是愛那個男人還是恨那個男人呢?
究竟是愛大過於恨,還是恨大過於愛呢?
反正不管怎樣,對男人都不會有什麼壞處。
傲子恆道:“你況且了半天,你想說況且什麼呀?”
柳翠翠則笑道:“況且你這個賊已經親了人家姑娘的小嘴,拉了人家姑娘的小手,還觸了人家姑娘。。。。。。”
她話說到一半,後半話卻沒有說下去,臉已經猶如新娘子的紅蓋頭一般了。
朱藍藍嗔道:“你這小賊,不但觸了,觸了,而且還和人家摻綿在地上,還把人家的衣衫扯下,看了你最不該看到的地方,你說人家姑娘能和你善罷甘休嗎?”
傲子恆苦笑道:“我,我當時只是,只是氣憤她侮辱我們中國人,所以,所以我就用他們倭寇的行動向她解釋解釋呀。”
嚴紅紅叱道:“呸,你們男人總會有許多借口爲自己的錯事找藉口。”
這就是女人,不管女人做過什麼,不管這女人究竟是不是同族,女人在和男人作戰的時候,永遠會站在女人的這一邊。
櫻櫻的臉也羞的通紅,她沒有說話,她況且想說的況且其實就是這些姑娘替她說的。
傲子恆道:“那我應該怎麼辦,我道歉總行了吧?”
歐陽白白笑道:“有些事一旦錯了,你道歉也解決不了的。”
黃衫衫道:“是呀,況且,況且你還做了你不該做的錯事。”
傲子恆道:“我又做錯了那些呀?”
戚黛黛笑道:“這還用問嗎?你如果真的把這位美亻那,那,那個了,那這位美亻心裡還好受一些,可是你實在不應該在扒掉人家衣衫的時候,半途而廢,你這樣做,豈不是對人家女孩和女孩家族,以及民族的最大侮辱嗎?難道人家女孩不漂亮嗎?難道人家女孩子託光了也打動不了你的心?難道人家很臭嗎?對了,你還觸了,人家,親了人家,看了人家,卻還說人家沒有想象中的美麗,還說人家那香噴噴迷人的身子是臭的,你說,你應不應該?”
黃衫衫道:“就是呀,你說人家能輕易地饒恕你嗎?”
傲子恆觸了觸鼻子上的汗珠,擦了擦額角上的汗滴,苦笑道:“看來,我真的錯了,錯的簡直一塌糊塗,那你們說我該怎麼辦?”
朱藍藍道:“怎麼辦?做錯事的人是你,你卻問我們怎麼辦?”
嚴紅紅道:“就是,你自己看着辦吧。”
傲子恆笑嘻嘻的來到櫻櫻的面前,他居然深深的舉了個躬。
傲子恆柔聲道:“對不起了櫻櫻,真是不好意思。我認錯了,你現在可以回家了吧。”
櫻櫻鼻子裡哼了一聲,忽然問道:“你說,我究竟美不美,我真的是臭的嗎?你究竟動沒動心?”
她說到這裡,臉也紅了。
傲子恆動沒動心,其實她自己當然很清楚,因爲男人那一遇到女人該印的地方印了,她怎能不明白,她已經不是個不懂人事小女孩,她已經是個女人,哪能不明白這個。如果傲子恆沒動心,又怎麼會那樣呢?
想到這裡,她的臉羞的通紅,紅的就如那紅色的櫻花一般。
傲子恆急忙道:“不,你,你很美,身材也很美,那,那,那裡也很美,身上一點也不臭,而且很香,香的我差點控制不住自己了,真的,你是個漂亮的女孩。”
櫻櫻聽了,心裡樂開了花,臉上露出了笑容。
女人這愛聽奉承的毛病,不管是中國還是外國,不管是年老還是年少,都永遠也改不了。
更何況傲子恆卻不是奉承,而是說的真心話。
櫻櫻在東洋可以說是第一美亻,她的美可以點燃一切,可以點燃一切男人的玉火。
許許多多的男人,爲了她的美都可以姓命不要。
但她被傲子恆託光衣衫,露出了迷死人的兇膛,完美無缺的的申體,卻依舊沒有點燃傲子恆的玉火,所以她都有點懷疑自己的美麗了。
但聽到傲子恆如此說,她又恢復了自信。
因爲女人最愛美,有的人甚至臭美的可以姓命不要。
如果給女人兩個選擇,一個是把女人的臉用刀刮花,一個是要了她的姓命,那多半的女人會選擇後者,因爲失去了美麗的容顏,就是活着也是痛苦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而櫻櫻就是最漂亮的女人。
但櫻櫻還是不解,小聲問道:“那,那你既然見了這麼,這麼美麗的光身美亻,爲何還把持的住,爲何半途而廢呢?”
她聲音小的恐怕也只有她身邊的傲子恆才能聽到。
傲子恆聽了,只是淡淡的道:“因爲我是中國人,我不能學你們界蓬人一樣的做出秦獸不如的行爲。”
這就是他的答案,因爲他不是畜生,他那樣做,只是要用行動來懲罰和告訴這侮辱他,侮辱中國人的界蓬女人,她既然已經知道了是什麼滋味,傲子恆目的達到,即使她再美麗,再充滿誘禍,他也不能這麼做,只因爲他是人,而不是畜生!
櫻櫻聽了,心裡一驚,越發的感覺到慚愧。
她現在正在想,她們界蓬人究竟做過什麼,是不是做的事真的秦獸不如?
傲子恆忽然笑道:“你是不是怪我沒有對你做出男人應該做的事呀?”
櫻櫻只好點頭小聲道:“是的,你那樣做證明我沒有魅力,就如同羞辱我的家族和民族一般,你知道嗎?”
傲子恆嘆了口氣道:“我實在不知道,我也沒想這麼多,要不我補償你好嗎?”
櫻櫻一愣,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傲子恆神秘的道:“我補償你的話,你可別再跟我回中原了,好嗎?”
櫻櫻笑道:“好呀,我要看你怎樣補償。”
傲子恆悠悠笑道:“這太簡單了,讓我再把櫻花林中的故事再重演一遍,這次我保證,絕對會做男人應該做的事來補償你受的侮辱,你看這主意好吧,就這麼定了。”
他說完,忽然抱住了櫻櫻,櫻櫻嚇的花容大變。
急忙推開傲子恆,雙手緊緊的抱在兇口,彷彿傲子恆隨時會扯掉她衣衫一般。
櫻櫻急忙叫道:“你,你你別亂來,你幹什麼,這麼多人。”
那麼只有傲子恆和她的時候,人不多了,她是不是就不再這樣了呢?
傲子恆笑了,輕輕道:“好了,你看,我要補償你受的委屈和侮辱,這是你自己不要的,可不能怪我了吧?”
朱藍藍一把掐住了傲子恆的耳朵,嗔道:“你這小賊,瀟灑成姓,大庭廣衆之下,還敢這樣,哼!”
傲子恆急忙把耳朵上的這隻溫?的小手拉住,笑道:“怎麼了,我的公主是不是吃醋了?要不要我也補償一下你呀?”
他作勢就要摟抱朱藍藍,嚇的朱藍藍急忙跑開,嘴裡道:“你,你,你敢!”
傲子恆笑了笑,淡淡的道:“好了,櫻櫻,我已經說了對不起,也打算補償你,是你自己不要的,那我們就兩不相欠了,我走了,你也回家吧,要報仇等練好功夫再來找我吧,我們走。”
他居然頭也不回的說走就走,再也不看這櫻櫻一眼。
櫻櫻忽然蹲在地上大哭起來,聲音悲悲切切,悽悽慘慘。
這哭對女人來說是太簡單了,女人如果不去做戲子,簡直就是浪費天份。
因爲她們哭不出來的時候,可以想自己的不開心的事,這樣就會哭出來了。
現在櫻櫻就在想她不開心的事了,她在想她那次不小心一腳踩在苟屎上,然後沒辦法只好把鞋託了,光着腳跑回了家,把腳磨得起了泡,她就哭了。
這就是她不開心的事,所以她沒眼淚的時候,就只好想這件事,自己就會淚水刷刷的往下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