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傲子恆面色驟變,臉露殺機,她早已經看到傲子恆那驚人的劍法,她暗暗的擔心。
櫻櫻又急忙拉住傲子恆,好聲道:“傲,傲大哥,求求你不要和秋?S一般見識,求求你不要再殺人了。”
她竟然不再叫傲子恆的名字,居然也稱作是傲大哥。
傲子恆火氣稍微減少了些,冷冷的道:“你也看到了,我本想饒他們一命的,但這幾人非要來送死,這能怪我嗎?”
櫻櫻道:“我知道,這次不怪你,我們走吧,我們走。”
她拉着傲子恆的手就要上船離開。
秋?S藏雄大喝道:“櫻櫻你滾開,簡直給我們大和民族丟人,是我們大和民族的恥辱!東亞病夫,你有本事就和我決鬥,你怕了嗎,只那狗?”
牛大力大怒,喝道:“你這界蓬狗,我們幫主本不想再殺人,我來教訓你一下。”
葉無蹤笑道:“何必你來,叫哥哥來教訓他吧。”
他話音剛落,忽見身影一閃,如電一般的一閃,就聽到‘啪啪’兩聲脆響。
再看這秋?S藏雄,臉頰上印着兩個巴掌印子,清清楚楚的印在臉上!
秋?S藏雄看到黑影閃來,也知道敵人來犯,但剛想動手,臉上早已經捱了兩巴掌。
他又驚又怒,又羞又愧,心裡暗暗吃驚:“如果這人剛纔是用刀的話,我現在還有命在嗎?”
秋?S藏雄是東洋武聖人,又怎能受這個羞辱。
他大罵道:“偷襲,卑鄙無恥。”
戚黛黛笑道:“這個教訓就是教訓你們界蓬狗,飯可以亂吃,屁不可以亂放,知道嗎?”
朱藍藍拍手叫道:“好呀,好呀,這打狗的掌法葉大哥一定要教教藍藍,藍藍想打狗的話,就隨時可以打了。”
葉無蹤大笑道:“恐怕你想打這隻死狗的話,以後也沒機會了。”
朱藍藍道:“爲什麼呢?不會呀,我們中國還有很多像他這樣的狗。”
葉無蹤道:“你要打狗也只有回國去打了,這隻狗很快要成爲死狗,所以你想打這隻狗是沒有機會了。”
他們說笑着,完全沒把這東洋所謂的武聖看在眼裡。
氣的這秋?S藏雄哇哇大叫,他雖然功夫高強,但卻是被敵人當衆打了兩個耳光,可謂是丟死人了。
秋?S藏雄大吼道:“你們這些東亞病夫,只那狗,有本事和我大戰三百回合!”
傲子恆一甩櫻櫻的手,緩緩的走到他的面前,冷冷的道:“現在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秋?S大吼道:“什麼事,你們都是一些怕死鬼,東亞病夫,只那狗!”
傲子恆喝道:“我要告訴你一句話,你最好明白點,我們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你們界蓬人才是該死的畜生,纔是東洋病夫,你若是再說我們是東亞病夫,你就會死在我的劍下,這是我最後的警告!”
秋?S藏雄大笑道:“我就說你們是東亞病夫,你們這些只那人,都是狗!”
櫻櫻着急的道:“秋?S伯伯,你別說了,快別說了。”
傲子恆臉色鐵青,他只氣的渾身顫抖,他沉靜了一下激動的心,才緩緩道:“東洋狗,你出招吧,我要領教領教你們東洋狗的刀法,你若是能避開我這一劍,我就饒了你。”
秋?S藏雄大怒,這少年口氣也太狂傲了,居然說他這武聖人連他一劍也接不住,這分明就是藐視界蓬人。
秋?S大吼道:“你小子也太狂傲了,叫你見識一下我伊賀派任者流的風雷刀法。”
他雙膝微微下蹲,雙手緊握長刀,嘴裡微微的發力,隱隱似有雷聲。
朱藍藍笑道:“你在幹嘛呀?”
嚴紅紅道:“他最近上火,拉屎拉不出,正在用力呢。”
氣的這秋?S藏雄哇哇大叫,怒道:“你們這些臭娘們,閉嘴!”
他忽然怒吼一聲,身子如閃電一般的射向傲子恆。
手中長刀也劈向了傲子恆!
這一刀正是他們伊賀派刀法的精髓所在,這一招喚作春雷乍怒!
氣勢如虹,霸氣沖天!
不知有多少人死於他這一刀之下!
這一刀講究的就是氣勢,講究的就是個力量。
這也是他得意的一招,緊接着後邊還有兩招,第二招就是旱雷驚天,第三招就是雷霆萬鈞!
一招比一招兇猛和狠毒!
如果傲子恆格擋或者後退,他將會躍起一刀照樣劈傲子恆的面門,如果傲子恆這一招再要避過,他雙腳一落地,長刀橫掃,這一招攻擊範圍極大,更是凌厲至極。
但可惜他也就只用了一招,因爲一切皆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因爲傲子恆沒有躲閃,也沒有招架,相反的傲子恆連人帶劍化作一道閃電刺向了他的咽喉。
這一招雖是拼命的招法,但傲子恆迎着上來,已經躲避在他的刀把之下,即使他這一刀劈下,也殺不死傲子恆!
相反的傲子恆的劍卻是一條直線,直刺他的咽喉!
這纔是要命的招,這一招雖然平平常常,毫無招數可言,但卻是最最要人命的!
因爲這一招的目的就是要你的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根本就是同歸於盡的招數。
秋?S藏雄大驚失色,這一招還在其次,最可怕的是這一劍的速度,那速度已經超越了人類的最大!
秋?S藏雄雖然看到這一劍刺到,雖然想躲閃,但那裡還來得及!
傲子恆來的速度也實在是太快了,不但劍快,身法更快,這速度和距離的控制恰到好處。
秋?S藏雄只覺得咽喉一陣刺痛,手中刀雖然想劈下,也想和傲子恆同歸於盡,但卻也不能,因爲傲子恆並不只是劍刺進了他的咽喉,就連人也撞了過來,竟然把他撞出去三丈遠,他這一刀那裡還能劈的到。
他被撞出,仰面朝天的躺在落滿櫻花的草地上,就像一隻死狗一般。
他慘叫連連,手中的長刀早已經拋掉,雙手使勁的捂住那流血不止的咽喉!
傲子恆傲然站立良久,然後冷冷的道:“告訴你,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你們界蓬人才是東洋病狗!”
秋?S藏雄咽喉的血噴射着,混雜着飄落着櫻花灑在了他的臉上,身上。。。。。。
秋?S藏雄怒吼道:“好。。。好。。。好快的。。。劍!好狠毒。。。的劍!”
他再也不能說出半個字,這就是他一生中說出的最後幾個字。
傲子恆這一劍震驚了界蓬四島九州所有的人,震驚了還活着的另外四島的兩個武聖人佐藤求真,宮本劍祖!
他們聽說羽柴俊秀死在傲子恆的劍下,聽說傲子恆只用了一劍,他們還以爲這報信的任者太過誇大其詞,怎麼可能有人一劍能殺了界蓬的武聖人呢?
現在他們親眼目睹,不得不信,心中充滿了驚恐。
佐藤求真顫抖着道:“你真的,真的一劍殺了秋?S武聖人?你的劍真是,真是這麼快?”
傲子恆傲然道:“因爲你們界蓬狗的功夫根本不配我用第二劍!”
櫻櫻黯然淚下,她也看到了,雖然她和這秋?S藏雄,並沒有什麼關係,也不是很親密,但到底都是東洋人。
櫻櫻嘆道:“秋?S伯伯,你爲什麼不聽勸告呢?”
傲子恆傲然道:“你們那一個再敢放屁,那一個再敢說我們中國人是東亞病夫的站出來,我要和你們較量一下,看看誰是病夫!”
一時間寂靜無聲,所有人都驚呆了,所有的界蓬人都嚇怕了。
沒有一個人搭話,沒有一個人再敢發出那瘋狂的笑聲。
這些人雖然瘋狂,但卻不是傻瓜,他們的武聖人都被人一劍殺死,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小卒?
就連剩下的兩個沒死的武聖人也都驚的目瞪口呆。
半響,這宮本劍祖才道:“八嘎,好快的劍。”
佐藤求真又驚又怕,但那裡能認輸?
這佐藤求真冷笑道:“傲子恆的,你的劍法我已經領教了,我想和你比賽摔跤,你敢不敢應戰?”
原來這佐藤求真不但擅長劍術,他更厲害的卻是柔道,也就是摔跤和擒拿術。
他看到傲子恆劍法驚人,不敢和傲子恆比試劍法,就想用柔術摔死傲子恆。
傲子恆那裡想到這人竟然找他比摔跤,他對摔跤到還真的不懂。
但傲子恆又怎能不應戰呢?
這代表的並不是他個人,而是代表了民族尊嚴,如果被東洋狗嚇的不應戰,那不是給國家和民族丟人嗎?
傲子恆還沒說話,牛大力大笑道:“三弟,殺雞焉用宰牛刀,這事大哥我來。”
櫻櫻急忙道:“你們不要再鬥了,再鬥下去何苦呢?大家爲什麼不能心平氣和的談談呢?”
佐藤求真怒道:“八嘎,你不配做我們大和民族的子民,你簡直丟我們民族的人,閉嘴。”
櫻櫻無奈,她知道今天的決鬥將無可避免,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傷。
她長長的嘆了口氣,暗道:這仇恨難道真的只有用流血才能解決嗎?
傲子恆輕聲道:“大哥,你,你。”
牛大力大笑道:“兄弟放心,大哥自小從蒙古長大,又苦學跤術,對付眼前這東洋狗的柔術還不在話下。”
原來,這牛大力從小力大無窮,自幼在草原謀生,對這摔跤最是在行,又深愛摔跤,今日正好派到用場。
佐藤求真冷笑道:“傲子恆你不敢應戰嗎?”
牛大力道:“對付你這個東洋狗,根本不配我們幫主親自出戰,我這人是我們大明朝最飯桶的人,我們漢人有個習慣,對付上等的人當然用高人,對付下等的狗,我這個專門殺狗做飯的廚子就可以了,來吧,東洋狗,看我怎麼摔死你。”
佐藤求真又羞又惱,他在東洋是個堂堂的武聖人,不管是劍術還是柔術,都首屈一指,而眼前這人卻自稱是做飯的廚子,簡直把他羞得臉色通紅,心裡更是忿恨交加。
佐藤求真冷笑一聲,把手中的長劍插在地上,甩掉長袍,高挽衣袖,用手一點牛大力冷笑道:“東亞病夫,今日叫你見識一下我們大界蓬國的柔術,來,來吧。”
牛大力輕蔑的一笑,喝道:“你們所謂的柔術,也是托胎於我們中國的摔跤術,今日就叫你輸得心服口服。”
二人四目相對,轉起了圈子。
忽然,這佐藤求真踏上一步,一附身,抱住了牛大力的腰,與此同時,他用頭撞向了牛大力的前兇,腳下接着用了個絆子。
這一招叫做老和尚撞鐘,他抱住敵人的腰,用頭撞敵人,力道是往後的,但於此同時,他用腳去絆敵人的雙褪,敵人必將失去平衡,仰面摔倒!
但結果卻沒有他想想中的那種效果。
就見牛大力雙褪往下一蹲,力灌雙腳,穩紮馬步,猶如差入地上的鐵棒一般的穩當。
與此同時,牛大力一伸手,也抱住了佐藤求真的腰。
那佐藤一頭撞去,卻被牛大力寬闊的兇膛壓着兇膛之下,他那一腳,就猶如掃在石頭上一般,敵人根本就沒有絲毫理會。
牛大力冷笑一聲,雙手一用力,抱住他的後腰竟然把這個瘦小的佐藤求真舉過頭頂,就猶如舉起個小孩一般!
牛大力大笑道:“我好久沒有玩轉陀螺了,今日玩玩。”
他竟然雙手舞動,把這佐藤求真旋轉了起來!
這東洋人個子矮小,而牛大力個子大,力氣又大,舉着這佐藤求真竟然如同無物一般。
朱藍藍拍手叫道:“好呀,真好玩,這玩具真好玩。”
她竟然把這東洋的武聖人當作玩偶一般。
這佐藤求真雖在空中旋轉,但耳朵卻還沒有聾,他聽了這話,心裡猶如刀割一般。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以爲柔術在東洋首屈一指,但卻沒想到,被漢人當作弄物一般的玩耍。
他也沒想到,這大漢力氣這麼大,這馬步站的這麼穩!
佐藤求真在空中旋轉,而牛大力人高手長,他的手竟然都抓不到牛大力的衣衫。
之所以稱這些界蓬浪人是倭寇,就是因爲他們個頭不是很高,可見是有原因的。
牛大力轉了幾圈,忽然雙手一鬆,這佐藤求真
猶如飛箭一般射向了不遠處一顆很大的櫻花樹!
佐藤求真旋轉着撞向這棵大樹,所有人都以爲必將撞碎頭顱而死。
連那宮本劍祖也大驚失色,剛想出手搭救,可就見結果卻大出人的意料之外。
佐藤求真雖然一招失手,但卻也是高手,在空中急忙提氣,穩住心神。
眼看這就要撞到樹上,只見他百忙中雙腳勾住大樹,那旋轉的力道還沒有減,他用腳勾住大樹,轉了兩個圈子,這才把這股力道卸掉,他把身子穩住,猶如大鳥一般又飛回地上!
雖然,沒有受傷,但心裡也是吃驚。
牛大力也是一愣,他也沒想到這東洋人輕功也是不凡,居然用這麼巧妙的方法破了這強大的慣力。
牛大力笑道:“看來你這東洋狗還有點門道,我這殺狗的技法還要多練習了。”
佐藤求真大吼道:“八嘎。”
縱身又撲上,他這次不敢輕易地靠近敵人,這兩人試探着進攻了幾次,均是不分勝負。
佐藤求真這才發現,這大漢雖然個子高大,但卻是靈活的很,擒拿,摔跤,絆子,無一不精,身法猶如猴子一般的靈活。
佐藤個子矮小,忽然一個黑狗鑽襠,意圖把牛大力扛起,並且頂那男人最致命的地方!
這一招真是英狠歹毒!
可當他用上這招,也發現沒有想想中的效果。
他剛將頭埋到牛大力的小副,一隻手就要從牛大力的探入,然後另一隻手就抱住他的腿,接着肩膀就去抗擊牛大力的襠部!
但沒想到牛大力早有準備,他剛剛探出手,牛大力就大喝一聲,雙手一按他的脊背,他被這有力的大手一按,身不由己的低下了頭。這還沒有什麼,最令他羞愧的是,牛大力趁機把雙褪一張,兩隻手猛擊他的皮股,他站立不穩,真的就從牛大力的鑽過,一下子撲到在地!
猶如一隻吃屎的狗一般的趴在地上!
牛大力大笑道:“你們界蓬狗是不是就喜歡從我們中國人的而過呀?我就成全你。哈哈哈。”
柳翠翠叫道:“界蓬狗,地上的骨頭都是你的,沒人和你搶着吃。”
歐陽白白也道:“是呀,那塊骨頭你自己慢慢吃,不要搶的急了磕掉門牙!”
朱藍藍拍手大叫:“好呀,界蓬狗從我們中國人的鑽過,這纔是真正的狗。”
嚴紅紅道:“從鑽過可是十分的光榮呀,你們所謂武聖人難道就練的這個招數嗎?”
柳翠翠道:“我們中國人最喜歡成全別人,如果你們喜歡鑽別人的,我們就成全你呀。”
在場的所有東洋任者都看到了這一幕,所有人都羞憤難當。
一個個大叫道:“八嘎,死拉死拉的!”
佐藤求真更是又羞又惱,真恨不得有個地縫就鑽進去!
這是恥辱,這是對他最大的恥辱,他一個堂堂的東洋武聖人居然受到敵人的之辱,這也就是對他民族的侮辱。
佐藤求真大怒,暴跳如雷,一伸手,忽見一道寒光直奔牛大力而來!
這更是卑鄙無恥的行爲,趁人不備,暗器傷人。
本來以他的身份,不應該做出這種丟人的行爲,但他惱怒之際,也就沒想這麼多。
牛大力看到這任者飛鏢奔自己而來,卻來不及躲閃,不由的閉上了眼睛。
心裡暗罵:“TMD,這些界蓬狗,真是卑鄙無恥,竟然暗箭傷人。”
忽聽‘叮噹’一聲脆響,牛大力驚得睜開雙眼,他笑了。
原來,這任者飛鏢被一把小刀,一把刻有兔子笑臉的小刀給釘在櫻花樹上!
他一看這把小刀,就知道是毛手所發。
毛手冷冷的道:“東洋狗,暗器傷人,真是卑鄙無恥!”
原來,這佐藤求真肩膀一動,毛手就看出他要發暗器,他是暗器的大行家。
牛大力大罵道:“你們界蓬人是不是都這麼英險卑鄙?無恥下琉?”
這佐藤求真臉色一紅,但強自爭辯道:“我是要和你比比暗器的幹活。”
朱藍藍用手颳着臉道:“羞羞羞,不害臊,暗器傷人,還巧言狡辯。”
戚黛黛道:“他們東洋狗本來就是不要臉的畜生呀。”
歐陽白白道:“是呀,他們東洋狗越是身份尊貴,越是不要臉,越是英險狠毒,因爲他們就是用這種方法戰勝別人的。”
黃衫衫道:“看來,他們的天皇身份更是尊貴,要是這樣推理的話,那天皇更是卑鄙無恥了。”
佐藤求真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卻也無言可對,他本就理虧。
就是如此,他還強自狡辯道:“你我摔跤不分勝負,我們比試暗器!”
柳翠翠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叱道:“呸!你們真不要臉,都被人家打的和狗一般,又從人家的鑽過去,還有臉說不分勝負?”
朱藍藍道:“你們的臉皮都比我腳後跟還要厚呢。”
佐藤求真大聲道:“我們重新比過,你們是不是不敢和我比試暗器呀?”
毛手冷笑道:“好,我就和你比比暗器,你可知道,你那死去的孫女是死在誰的手下?”
佐藤求真一怔,怒道:“不是傲子恆殺的嗎?”
毛手冷笑道:“佐藤秀蘭和佐藤秀麗都是被我這小刀殺死,你現在知道了?”
佐藤這才明白,眼前這一臉冷漠的人就是親手殺死他孫女的兇手!
佐藤求真眼淚順着眼角流下,他大吼道:“你的,八嘎,死拉死拉的。你的究竟叫什麼名字?”
毛手笑道:“我叫毛手,我的功夫毛手毛腳的,難登大雅之堂,是我們中原最無能之輩,但和你比試暗器,有我就夠了,因爲你們東洋的武聖人只配和我們中國最無能的人比試,你知道嗎?”
佐藤求真大怒,雙手合攏向天禱告道:“秀蘭,秀麗你們姐妹有靈,看爺爺今日替你們報仇了!”
毛手道:“你不必說了,一會你就會見到她們,然後再慢慢交談也不遲。”
朱藍藍道:“那兩人不是死了嗎?他怎能見到呢?”
嚴紅紅道:“很簡單,他死了就會見到了,哈哈。”
佐藤求真緩緩拿出三支任者飛鏢,沉聲道:“你我二人同時互發三支飛鏢,生死各安天命!”
毛手點頭道:“好,就按你的辦法辦。”
他也緩緩地拿出三支飛刀,做好了準備!
那瘋狂開放的櫻花還在四處亂飄,那浪漫的美麗的櫻花還在隨風凋落。
但這景色雖美麗,但卻是有太多的血姓!
第三十回傲劍如霜飛寒芒櫻花島一戰,已經死去了兩個四島的武聖人,但這些任者都是在本土作戰,那裡肯就此罷休。本來,這佐藤求真論攻摔跤,輸給牛大力,已經就算是輸了,更不應該暗器傷人,幸好,毛手及時出手相救,否則,牛大力必然姓命不保。
可這佐藤求真得知毛手就是親手殺死他孫女的兇手時,這口惡氣又那裡能咽的下,他找都找不到兇手,現在兇手自動送上門來,他又怎能放過。
這二人再要比試暗器,說好每人發三支飛鏢或者飛刀,生死勿論攻。
毛手早已經做好準備,他一伸手就亮出自己賴以成名的小飛刀,他自信暗器的造詣絕不會在這東洋武聖之下。
佐藤求真大吼道:“看飛鏢!”
一揚手,手中的四棱任者鏢旋轉着就飛來,空中嗚嗚怪響,力道和速度可謂驚人!
於此同時,毛手手中的小刀也如電一般的迎着這四棱任者鏢而來,半空中正好相遇,小刀正好頂在那四棱飛鏢中間的小孔中,這飛鏢的力道大變,不是飛向了人,而是飛向了旁邊的櫻花樹!
飛鏢釘在了樹上,飛刀也落地。
緊接着,這佐藤求真同時拋出兩把飛鏢,分左右不同的方向,包抄着奔着毛手而來。
毛手也早有防備,手中的兩把飛刀也已經託手,迎着飛鏢而來!
一把飛刀正好半空中擊落那隻飛鏢,而另外一把飛刀卻走了空。
原來,另外一把任者鏢不是奔毛手而來,而是半空中改變方向,轉了個彎,直奔朱藍藍的咽喉而來!
這一招大出人們的意料之外。
原來這佐藤求真心裡明白,要想用暗器擊傷這毛手,是十分的困難,於是他就想先殺死一個傲子恆一個心愛的女人,致使傲子恆心神大亂,纔有機會戰勝傲子恆!
朱藍藍嚇的花容慘變,大叫一聲,卻也無能爲力。
忽聽一聲脆響,那支飛鏢也已經落在地上、幸好毛腳就在她的旁邊,及時用手中的柺杖擊落了這支飛鏢。
這還沒有完,最令人吃驚的是,正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朱藍藍的身上時,事情又出現了驚人的變化!
所有人的目光都隨着這飛鏢而落在了朱藍藍的身上,連毛手也不例外。
毛手看飛刀落空,那任者鏢奔着朱藍藍而來,他大吃一驚,他萬萬沒想到,這佐藤求真是如此的歹毒和英險!
他暗暗的心驚,暗道:“這要是傷了朱藍藍,那幫主該是多麼傷心,我怎對得起幫主呢?”
可當他看到他哥哥毛腳及時的擊落那支飛鏢時,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但是,也就在這時,那佐藤求真又發出了第四支任者毒藥飛鏢!
這支飛鏢破空而來,空中嗚嗚怪響,早已經驚動了毛手。
這第四支任者鏢實在是不應該發出來,因爲雙方講好每人發三支暗器,佐藤求真卻發出第四支飛鏢,這明明就是不守信用,小人所爲!
等毛手發現了,也已經太遲了。毛手大驚失色,他用暗器殺過不少人,今日難道就是報應來到嗎?
他胡思亂想,也只好閉上了眼睛,他甚至都感覺到這任者鏢那猛烈的風聲已經到了自己咽喉的一寸之內,他嘆息,竟然死在卑鄙無恥的東洋人之下,他心不甘!
所有人的心剛剛放下,看到眼前這一幕,又都提到了咽喉。
忽聽‘叮噹’一聲響亮的脆響,這一聲脆響在這櫻花林中傳出去很遠很遠,猶如打鐵一般的動靜!
驚得毛手急睜開雙眼,再看那支剛剛離咽喉一寸遠的任者鏢現在已經被擊落在草地上。
而在這任者鏢的附近,卻還落着一顆彈子,一顆圓圓的,烏黑的彈子!
那彈子還在地上滴溜溜的旋轉,那旋轉的力道竟然把這飛鏢擊落。
究竟誰打暗器這樣準?究竟是誰用彈子做暗器?
只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傲子恆!
原來,傲子恆也在注視着戰場上的變化,手中也早已經扣好一枚鐵彈子,萬一毛手有什麼閃失,他也好相救。當那支任者鏢飛向朱藍藍時,他也沒想到,他也驚的差點叫出聲!
可當他看到那飛鏢被毛腳擊落時,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但他的心思一直都在毛手的身上,他實在是太關心部下,他不希望毛手有什麼閃失,所以,當看到朱藍藍沒事時,他腦子裡忽然閃出了一個想法,莫非是敵人的詭計?故意引開衆人的視線,然後趁機殺了毛手,爲他的孫女報仇不成?
傲子恆知道,毛手殺了他的兩個孫女,但佐藤求真不去襲擊毛手,卻襲擊朱藍藍,打到朱藍藍當然最好,但如果打不到,也正好吸引衆人的目光,他也正好趁此機會,再來殺害毛手。
想到此,傲子恆驚出一身冷汗!
當他轉頭看毛手時,那佐藤求真也就發出了飛鏢。
傲子恆也急忙把手中的彈子拋出,就在那千鈞一髮的緊急關頭,就在那飛鏢距離毛手的咽喉還有一寸左右時,這才把那支要命的,英險的,狠毒的毒藥任者鏢擊落!
看到毛手沒事,傲子恆這才長長出了口氣。
傲子恆臉色鐵青,冷冷的喝道:“佐藤求真,說好了互相發三支飛鏢,你爲何不守信用,卑鄙無恥的小人。”
朱藍藍的心尤自亂跳不已,朱藍藍大罵道:“你這界蓬狗,真是英險,你爲什麼打我?”
那佐藤求真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自知理虧,但也沒想到,自己精心設計的圈套,居然沒有成功。
佐藤求真尷尬的道:“這,這,我飛鏢打歪了,我沒想打那個藍衣少女的,失手而已。”
嚴紅紅道:“呸!你這無賴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你故意打藍藍姐,打死她你以爲傲大哥心神大亂,就可以趁機而入了。”
戚黛黛道:“即使打不到藍藍,我們所有人都注意藍藍時,你就趁機發出第四支飛鏢,殺了毛手大哥爲你的孫女報仇,你這一箭雙鵰之計,真是毒辣。”
柳翠翠道:“怎麼你們界蓬狗都這麼英險毒辣呢?”
毛手怒罵道:“你這界蓬狗,你,該死!”
佐藤求真忽然大笑,他道:“哼,你們懂得什麼,常言道兵不厭詐,這可是你們祖宗說的。”
傲子恆怒道:“你這種小人根本不配稱什麼東洋四大高手之一,看來你們東洋狗都是英險的小人,你有本事就上來接我一劍,如果你能僥倖不死,我今日就饒了你這條狗命!”
佐藤求真臉色大變,他心裡真是懼怕傲子恆的快劍,但大廳廣衆之下,如果不應戰,那那裡還有臉活在世上?
葉無蹤大笑道:“如果你們這些所謂的東洋武聖不敢應戰,就走吧,我們也不會爲難你們。”
佐藤求真道:“我們大和民族不是臨陣退縮的膽小鬼!”
傲子恆冷笑道:“我最後再奉勸你們兩人幾句,最好快走,在我還沒想殺你們的時候給我走的遠遠的,你們走吧,我不想再殺人了。”
櫻櫻急忙勸道:“二位伯伯,不要再鬥下去了,二位伯伯請回吧,請轉告我義父一聲,就說櫻櫻去中原遊玩,很快就會回來的。”
宮本劍祖冷笑道:“傲子恆的,你的就是劍快,如果論攻招數,你的根本不行。”
傲子恆大笑道:“若論攻招數,我們中華武術門派衆多,招數也衆多,你們東洋劍術又怎能與我們相提並論攻?你們簡直就是夜郎自大。”
宮本道:“那你敢不敢和我比比招數?咱們這次動手是以武會友,並不是殊死格鬥,你敢不敢應戰?”
傲子恆一怔,他沒想到這東洋人居然會這樣做,難道他有什麼英謀不成?
傲子恆隨即道:“好,我就和你比比招數。”
宮本劍祖笑道:“我們的寶劍都不出鞘,這樣即使刺到對方,也不會有傷亡,你看這提議如何?”
傲子恆心裡也是不解,這死敵竟然要和自己論攻論攻劍道,他究竟想做什麼?不過,這樣也好,他也不想多殺人。
傲子恆笑道:“好,既然是切磋技藝,以武會友,這當然最好不過,宮本先生請。”
他把傲劍差入劍鞘,連帶着劍鞘一起和敵人切磋。
宮本劍祖也把劍差入劍鞘。
原來這宮本劍祖最愛寶劍,更喜歡鑽研劍道,實在是個武癡。因爲傲子恆的劍實在太快,他又怎能看清出他的劍路呢?於是,他就有了這個提議,一來可以看清傲子恆的劍路,觸清傲子恆的虛實,二來,連帶着劍鞘一起出劍,即使他不敵,也不會被傲子恆所殺,等比武結束,他也觸清了傲子恆的虛實,他就可以聯合這佐藤求真殺死傲子恆,這就是他的如意算盤。
傲子恆一揚傲劍道:“宮本先生,請。”
宮本劍祖點頭,緩緩揚起手中劍,忽然縱身一躍,空中一招風馳電掣,刺向傲子恆的咽喉。
他的劍法名叫風魔劍,一招快一招,連綿不絕。
他這一招分三式,共是四十招,一百二十式。
他這一招風馳電掣完畢,緊接着就是一招追風逐月,然後在再就是風雲雷電。
可他也就是用了第一招,後邊的兩招卻沒機會施展!
就見傲子恆並沒有他想象中的躲閃和招架。
只見傲子恆只是微微一擺頭,他這一劍就貼着傲子恆的咽喉而過,於此同時傲子恆的劍業已化作一道長虹,也刺向了他的咽喉!
雖然是帶着劍鞘的寶劍,但刺上也就是輸了,也夠丟人的。
宮本劍祖大驚,他從沒想到,有人竟然可以這樣的躲閃,這寶劍最大的威脅就是那劍的劍尖,攻擊範圍也就是一點而已。
而傲子恆只是輕輕的避過這‘一點’的威脅,就完全可以不受傷!
劍的刺殺,雖然是快,雖然是狠,但也有缺點。
這缺點就是攻擊範圍太小,就只有‘一點’的威脅,如果敵人避過這一點的範圍,那這威脅就已經沒有了,這就是缺點!
所以用劍的人只有把劍用的快,用的準,用的狠,才能擬補這缺點。
所以,傲子恆的劍就很快,因爲他明白,要想擬補這缺點,只有發揮劍的優點,用優點來擬補缺點!
而刀雖然攻擊範圍大,但卻多是橫砍豎劈,多用來劈殺,利於混戰。但無形中攻擊的範圍大,也就減慢了攻擊的速度和準確,這就是缺點。
任何兵器都有它的缺點和優點,只有深入研究,用這兵器的優點來擬補缺點,這樣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
傲子恆早就明白這個道理,於是就利用這劍攻擊範圍小的缺點,再用這劍攻擊速度快而準的優點,刺向了這宮本劍祖!
宮本劍祖那裡見過有人這樣用劍的,他下邊的招數有三個變化。如果敵人招架,他下一招的追風逐月,就會寶劍一撤,一翻腕子,改刺敵人的兇口,如果敵人退後避開,他就會踏上一步,橫掃敵人的頭顱,這就是追風逐月的本意。
但這傲子恆既沒招架,也沒後退,只是輕輕的一擺頭,就避開這要命的一劍,而他的劍於此同時卻刺向了敵人的咽喉,一切皆出他的意料之外!
他百忙中不得不撤回刺去的寶劍,來招架傲子恆的這一劍。
但等他招架這一劍時,傲子恆的劍卻由咽喉改刺他的兇口,因爲他劍往上撩,兇口就出現了漏洞!
他大駭,臉色慘變,他也沒想到,傲子恆不但劍快,這劍招的變化也太快,變招緊靠手腕之力。
這究竟是什麼劍法?他從沒見過,他精研中國的劍術,對各門各派都有研究,但卻從沒見過傲子恆這種劍法。
他只好後退半步,來避開這一劍。
可等他後退避開這一劍時,最令他意想不到的還是後邊這驚人的一劍!
只見傲子恆完全沒有收回寶劍,這傲劍的去式依舊不減,力度也沒有減少,那刺來的力度足以洞穿任何最堅印的鎧甲!
傲子恆也隨之踏進半步,傲劍依舊刺向了他的咽喉!
他的劍竟然沒有絲毫的收回,常人用劍,一招刺出,必然手臂回縮,然後纔有力量發出第二招,但傲子恆卻不同。
他竟然可以做到手臂不用回縮,只是踏進半步,就完全可以繼續出招。
這樣的劍法,宮本劍祖那裡見過,這劍法竟然把力度和攻擊的距離掌握的如此的絕妙,更妙的是這出劍的人,竟然可以做到把手臂回縮的時間減掉,把這速度噠噠的提高了!
宮本劍祖不愧是高手,現在他只有一個辦法避開,他急忙用了一招金剛鐵板橋的功夫,身子後仰,避開這要命的一劍。
但他雖然避開,後邊的一劍,他卻實在也避不開。
傲子恆雖然刺出,他雖然避開,但傲子恆的劍竟然隨着他後仰的身子劍尖猛然下沉,點向了他的兇口!
這變化只在頃刻之間,那裡容得下他深思這破解之法?
好在他反應也是迅疾,這金剛鐵板橋這橋也只好‘崩塌’了!
他只好雙褪使勁的往前一伸,自己把自己給摔倒,仰面朝天的摔倒。
這倒是避開這一劍的最好的辦法,不過卻是狼狽至極,一個堂堂的界蓬四島之一的武聖人,這樣的摔倒,可謂是丟人至極!
可就在他躺下的時候,剛想來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或者來一個就地十八滾,那知傲子恆早已一縱身,用傲劍點在了他的咽喉一寸處,卻凝而不發。
如果傲子恆要殺他,他那裡還有命在。
傲子恆微笑道:“宮本劍祖,你輸了。”
他緩緩的收回傲劍,宮本劍祖急忙爬起,心中充滿了羞愧。
他竟然敗的這麼狼狽,居然敗的這麼慘,敵人只不過就是用了一招而已,這變化也就是在頃刻之間而已。
宮本劍祖微微點頭,讚道:“好招數,好快劍,我輸得心服口服,但不知你這是什麼劍法?”
柳翠翠笑道:“這是瀟灑劍,是我起的名字。”
宮本劍祖一愣,沉聲道:“據我所知,你們中原有少林劍,八卦劍,武當太乙劍等等,但卻從沒聽說過有什麼瀟灑劍。”
傲子恆淡淡的道:“這劍法是我自創的,根本無招無式,出劍隨心所玉,把複雜的劍招,看做是簡單的一劍,化繁雜爲簡單,因爲劍本來就是刺,無論攻什麼招數,都離不開刺和掃而已,何必在意什麼招式呢?故此翠翠纔給這劍命名爲瀟灑劍。”
宮本劍祖好像沒聽到一般,嘴裡喃喃道:“沒有招式,隨心所玉,劃繁複爲簡單,世上真的能有人能參透這武學最高境界。”
他若有所思,他究竟在想什麼?
傲子恆也沒有想到,他這一番話,竟然會對這宮本劍祖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這宮本劍祖死後,把這劍理都傳授給了後代子孫,也就是傲子恆這一番話,竟然製造出震驚界蓬四島的新一代武聖人,這武聖人就是宮本劍祖的後代子孫,宮本武藏!
宮本武藏也就是領悟了這無招勝有招,隨心所玉,劃繁複爲簡單的劍理,才成爲了一代劍師。
要論攻輩分,這東洋武聖宮本武藏還應該稱呼傲子恆爲祖師爺。
這一切竟然都是傲子恆一番言語和劍理所啓發!
傲子恆也不會想到,他這一番劍的理論攻,竟然會被別人學去,他竟然就是這宮本劍祖和宮本武藏啓蒙老師,他纔是真真正正的世界第一武聖人,他的徒子徒孫竟然還有界蓬人,這趣事他倒是真沒想到。
他如果能知道這後果,會不會說出這一番言語呢?
其實,中華功夫本就是源遠流長,長達千年之久,有許許多多的外國人都是吸取了中國功夫的精髓,才創出各種武術的,所以說中國武術本來就是武術的老祖宗。
宮本劍祖忽然跪倒磕頭道:“多謝恩師的教導,使宮本受益非淺,宮本劍祖輸得心服口服。”
朱藍藍愣住了,這界蓬浪人莫非有病?
傲子恆萬沒想到這宮本劍祖給他跪倒磕頭叫師傅,這宮本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傲子恆一向是吃?不吃印,吃順不吃嗆,他一向心?,他急忙攙起這宮本劍祖道:“宮本先生請起,這是爲何?你何出此言呀?”
宮本劍祖黯然道:“傲大俠劍法已經到了化境,宮本自問絕不是傲大俠的對手,感謝傲大俠手下留情,又蒙傲大俠坦誠相告這絕妙的劍理,傲大俠就是宮本的師傅,宮本怎能不給老師磕頭呢?”
傲子恆苦笑道:“我看你深愛劍術,只是真心的提醒你而已,你不必如此。”
宮本劍祖急忙道:“不,傲大俠就是宮本的師傅,你們還不見過祖師爺?”
宮本朝後一揮手,他後邊的徒子徒孫,一時間跪倒一大片,一個個磕頭帶響,嘴裡道:“參見祖師爺,參見祖師爺!”
宮本劍祖一臉的嚴肅,也跪倒在地道:“恩師在上,受宮本劍祖三拜!”
他不容傲子恆多說,就磕了三個響頭。
傲子恆這邊所有人都笑了,這五十左右歲的界蓬人竟然要拜傲子恆爲師,這宮本本是四島的武聖人,那傲子恆豈不是這界蓬人所有練武功的祖師爺了嗎?
朱藍藍拍手道:“恭賀傲哥哥受了個洋徒弟,哈哈。”
葉無蹤大笑道:“我早說過,以我們中國的功夫,要做這些孫子的祖師爺本就是應該的,傲老弟你現在就是界蓬人的祖宗了,哈哈哈哈。”
傲子恆急忙道:“宮本劍祖,你起來吧,我這個人不喜歡別人對我磕頭,我主張的是人人平等,其實武學之道,博大精深,只要把這功夫用在正途,纔是最主要的,我希望你能記住,人學武並不是爲了殺人,而是爲了救人和幫助別人你知道嗎?”
他用手攙起了這宮本劍祖,誠心誠意的勸解道。
宮本劍祖感動的眼淚幾乎流下,這少年雖然年輕,但心地卻是如此善良,他不由得慚愧至極。
他暗暗的悔恨,我們界蓬人究竟在做什麼?爲什麼這麼的不知天高地厚,爲什麼要做出這麼多的混蛋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