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甯越拿起茶杯的時候,手上的戒指泛起光,讓房間裡幽暗的色調多了一絲明亮。“今天我來見的,是殊藺的母親,而你,硬要插進來,實在有些不合時宜。”
“我就是她的母親。”陳蝶強調自己的身份。
“那證據呢?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自己是她的母親?”
“你要證據?我自會給你。”
“那你……”
這時,門吱的一聲被打開,一個蒙面女子進來,“花舞,我有事找你,你出來一下。”
“什麼事?”長寧遲疑了一下。
“我們之間的私事,需要了結一下。”
長寧看了甯越一眼,明白這個時候,這個飯店是被花祭門給控制了,否則一個蒙着面的人哪能這樣堂而皇之的出現而不被發現?
“好,花葬。”
“長寧,我跟你一起去……”甯越並不想她出去,他怕會出現什麼意外,二個人在一想,總好應付些。
“花舞,你什麼時候膽子變得這麼小,四大殺手,你排行第一,不會連我都害怕吧。”花葬嘲笑起長寧來。
“花葬,那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有些事情你不會懂。”長寧把手放在甯越的肩頭,按了按,跟着花葬出去了。
房間裡,只留下甯越跟陳蝶。
甯越不屑於去看她,“現在就我們二個人,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你絕不是殊藺的母親陳蝶,你到底是誰?”
“哈哈,我就知道瞞不了你們,花舞她精明,在這件事上,她雖然有懷疑,但又不想太過於懷疑,因爲她要儘快擺脫花祭門,不管我是什麼身份,她都會照單全收。而你就不同了……”陳蝶冷笑了一下,“你不屬於我掌控,你有質疑的權力,懷疑我也很正常,想來,你今天這麼問,已經是有了充分的證據來證明我是假的,不然,又怎會有如此一責?”
“是的。”
“你找到她真正的母親了?”
“這我不能告訴你。只是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那你……”陳蝶**在外的眼晴打了幾個轉,“你那今天來的目的,肯定不是赴宴這麼簡單。”
“當然,不入虎穴,蔫得虎子,我今天就是來探探你真面目的。”甯越不動聲色的說着會令陳蝶動聲色的話。
“嘿,你以爲你可以辦到?你不知道這裡外都被我們的人包圍了麼?”
“那你知不知道?在九點以前我不回去,警察就會將這裡團團包圍?”
“那我就在九點以前,先解決了你再說。”陳蝶一拍桌子,指望着埋伏在門外的人紛涌而入,可是,等了幾等,門外都沒有動靜。陳蝶查覺出不對,側耳細聽,這才聽到門外有依稀的打鬥聲傳來,剛纔,太過於專注和甯越逞口舌之快了,完全沒有注意到門外發生的事。
“你那些人,應該不是長寧的對手吧。”甯越邊喝着茶,邊笑。
“你……”
“你從安吉島來,爲了不使目標過於龐大而被發現,帶的人應該不多,憑花舞的實力不會是個問題。”
“安吉島?你怎麼知道安吉島?”陳蝶驚訝的程度勝過於剛纔。
“我上次派人跟蹤了長寧,發現她到了舊金山之後就不見了,本來我就懷疑安吉島跟另一處地方是你們的據點,但我下不了定論,但這一次,我可以肯定地說是安吉島,因爲只有去安吉島舊金山纔是必經之路。”
“你真聰明,我真是太小看你了。”
“哼哼,那你這塊面布,是要我摘下來呢?不是你自己摘下來?”
“你就這麼肯定我輸了?”
“我不能肯定,我只是一搏。”
陳蝶冷笑二聲,突然就出招,枯瘦的手掌直向甯越劈過去。但勁道卻着實不小。
甯越避過一陣風,反手反向陳蝶攻去。
室內一片混亂。
同時,室外也是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