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智道:“但後來你們還失去了,結果她失蹤了?”
張祈道:“是,都怪康少農,他告訴我說部隊文工團有美女參加了俱樂部,還是個大衆情人偶像級人物。我當然動心極了,就極力說服我老婆去,可她還是不願意。我苦苦哀求了她半天,才答應這是最後一次。結果就出事了。”
“怎麼回事?說詳細點。”
“遊戲結束我出來,就聽康少農說我老婆已經開着俱樂部的車離開了。說她好像哭着跑的,也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我急忙開車去追,回到家也沒見到她回來。打手機也關機。一直到第二天晚上,還沒有回來,我這才慌了,到處尋找,問了康少農,他說他們借給我老婆的那輛車,第二天被交警現了,在市區街道邊上停着的,鑰匙還插在上面的,人不見了。我到處找遍了也沒找到後,我只好報警。但由於沒有任何被綁架劫持的痕跡,所以警察也不立案。沒想到,今天剛剛接到電話,說我老婆的屍體被現在街邊垃圾桶邊……”
“她是怎麼離開的?”
“康少農只說她當時哭着跑出來,要借車回去。俱樂部準備有幾輛機動車,就借給了她,她就開走了,也沒說什麼。”
“這一次在這**遊戲裡和她……那個的男人是誰?”
張祈搖搖頭:“不知道,也沒辦法查。因爲參加的有上百人,都帶着面罩。不許詢問姓名身份,更不能脫掉面罩。所以查不到究竟是誰。”
“不是有監控嗎?”
“監控只是聲音,沒有圖像的,也不準拍照。”
喬智道:“有聲音就行,可以通過聲紋識別。”
“聲音監控也不準存底,只能當場監聽,不準保存。”
喬智一愣:“參加俱樂部地名單,誰有?”
“只有康少農有,所有的組織工作和審查工作都是他負責。”
“你們有什麼仇人沒有?也就是說。有沒有誰準備謀殺尊夫人的?”
“沒有!我老婆是幼兒園老師,很少與外人交往,所以根本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她人也很本份,對別的男人從不正眼看得。所以不會是情殺或者仇殺的。”
“你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張祈想了想,說道:“有件事。可能會對你破案有幫助。”
“哦,說來聽聽。”
張祈壓低了聲音道:“前段時間生的六件姦殺案,我知道其中有個女的參加了我們俱樂部。”
“啊?是嗎?”喬智真的很驚訝。他立即意識到這個消息對案件偵破地重要性,“是誰?”
“市政協洪主席的女兒洪媛媛!”
喬智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的?”
“我曾經和她一起吃過飯,跳過舞,近距離觀察過她。我現她的耳垂後面有顆小黑痣。有一次,我和俱樂部遊戲裡的女人親熱時,現她耳朵後同一個位置有顆黑痣,身材也和洪媛媛相同,雖然不准問,但我能肯定是她。”
喬智立即敏銳地抓住了這個信息,加上張祈地老婆林麗珍。現在可以確定一共有兩個連環姦殺案女子參加了這**俱樂部。難道,連環姦殺案與這個俱樂部有關嗎?
這時。喬智現張祈身上的黑暗元素消失了。證明張祈只是參加聚衆**犯罪,這種小罪喬智本來是懶得理的。不過,張祈剛纔提供地信息很重要,他決定繼續查下去。說道:“希望你能把你夫人的遺體送到市公安局刑警大隊,我們需要對屍體進行解剖,這項工作很重要,是尋找你夫人失蹤原因的重要方法,提取的證據,很可能對將來證明罪犯有重要意義。你如果不願意,就很難查清楚殺害你夫人地兇手。”
張祈想了想,還是點點頭:“好,送回去。”
“另外,我準備到你們這什麼**俱樂部裡調查,可能需要冒充你的朋友,受你的委託調查這件案子。到時候康少農他們問你,你可得承認,別暴露我的身份。”
“好!”張祈答應了。
喬智上了警車讓開道,張祈開着跑車一溜煙跑了。
喬智將警車開到路邊樹叢中隱藏起來,然後騰空而起,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康少農斜靠在臥室那張寬大的牀上,抽着一支粗粗的雪茄。這時,天已經開始露出了魚肚白。
房間裡已經朦朦亮了,妮娜躺在牀上,光溜溜摟着他的腰:“親愛地,不再睡一會嗎?”
“你睡吧。”康少農望着窗外,“俱樂部連連出事,我心裡很着急。可是,究竟是誰幹地,心裡一點底都沒有。派出去的人也都是他媽地一幫飯桶,沒一個管用的,到現在也查不出問題來。”
妮娜用自己溫暖地嬌軀在他身上摩擦着,膩聲道:“這件事啊,您也不能太着急,你想,那些條子都沒辦法,說明這案子的確太棘手,加上又涉及到我們的事情,這些事又不能和別人說,放不開手腳查,好在,現在外面還沒人知道,讓弟兄們留心着,千萬別出亂子就行了。”
“是啊,這是我拉攏這些高官的便捷途徑,也是他們握在我手心裡的一個有力的把柄,是最有力的談判價碼,有了這些人幫我吹枕頭風,辦什麼事情那還不是順順利利的啦?所以,這方面千萬不能出任何紕漏!”
“今天,我看那張祈有些沉不住氣,會不會惹麻煩呢?”
“嗯,這不得不防。我會找機會再點撥他一下。這期間,告訴大家都給我打起精神來,誰要馬虎出了問題,我要叫他生不如死!”康少農將手裡的雪茄狠狠按在牀頭櫃的菸灰缸裡。
“好的。”聽到康少農這惡狠狠的話,妮娜笑容也消失了,連嬌柔的酮體都有些僵,瞌睡早就沒了蹤影,“我……,我上衛生間。”
妮娜掀開被子下了牀,光着身子正要往衛生間走,猛然,她看見一個人影,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正斜靠在衛生間的門欄上,懶洋洋地上下打量着她光溜溜的玉體。
妮娜尖叫一聲,白兔子一般竄回牀上:“有賊!有賊!”
康少農嚇了一跳,猛地坐了起來,一眼也看見了衛生間門邊的那人影,慌張地叫道:“誰?!”接着快地彎腰從牀頭櫃抽屜裡取出一把手槍,指着那人喝道:“你是誰?要做什麼?”
那人根本沒有阻攔康少農拿槍的意思。他上前幾步,雙手抱肩道:“康總,不好意思,大清早打擾你們的雅興了。我姓喬,名叫喬野,是張祈的朋友,今天來找你,是受他的委託,來調查他夫人被殺的這件事。”
這人當然就是喬智。他隨口編了一個名字叫喬野。
“你是張少爺的人?”康少農上下打量了一下喬智,“你怎麼跑到我臥室裡來了?”
喬智笑了笑,回頭望望衛生間:“不好意思,你們樓下狗太多,而我這人又懶得走樓梯,看你們臥室衛生間的窗戶開着的,就自己爬進來了,沒經過你們許可,還請原諒。”
妮娜聽喬智說話談吐文雅幽默,便也不慌張了,從被窩裡冒出頭來,瞧了一眼喬智,雖然光線朦朧,卻還是看清了喬智健壯的身體,俊朗的面容,原來是個帥哥,能躲過下面的保鏢悄無聲息爬上二樓進入他們的臥室,面對黑洞洞的槍口鎮定自如,談笑風生,不禁心儀不已,半個身子探出被子,問道:“喂!你要調查,怎麼跑我們臥室來了?”
這時,一抹朝陽已經射入了窗戶,妮娜雪白的肌膚裸露在晨暉裡,顯得白裡透紅更是誘人。
妮娜似乎知道自己身體對男人的殺傷力,但喬智這一次卻沒有看她**的身體,他在望着康少農:“康總,你是準備開槍呢?還是準備商量這件事?”
“我和你商量?你算什麼東西!給我立即滾出去!”康少農冷冷道。
忽然,康少農感到手臂突然變得一點力氣都沒有,手裡的槍已經不見了,而那姓喬的卻已經站在牀邊,手裡掂着自己的那支手槍。
康少農甚至都沒能看清他移動的影子,這人就已經到牀邊,彷彿他本來就站在牀邊似的,奪走自己的手槍時,自己連一點反應都沒有。這簡直比鬼魅還要令人恐懼。
“你……你要做什麼?”康少農嚇傻了,下意識地半截身子縮進被子裡。
而旁邊的妮娜卻睜大了興奮的鳳目望着喬智。這人的身手敏捷至極,身形移動奪槍都是何等的神奇!喬智的形象在她腦海中立即變得更加高大了。
喬智把那隻手槍輕輕放在牀頭櫃上,雙手在身前握着,悠閒地說道:“康總,現在可以和我談這件事情了嗎?”
康少農瞟了一眼旁邊茶几上的手槍,卻沒準備再去拿。他在生意場上滾爬數十年,閱人無數,已經非常清楚眼前這人的能耐。這人要取自己的腦袋,簡直易如反掌。別說手裡只是一支小手槍,就算是一支火箭筒,在這人面前只怕也沒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