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祈咆哮道:“可是,我老婆就是那一次不見了的!現在她死了,我不找你找誰?”
康少農嘆了口氣:“尊夫人出了這種事情我們也很遺憾,真的,如果張少爺堅持認爲我應該爲這承擔責任,那我願意爲我的疏忽承擔責任。張少爺出個價吧,我絕對不還價。”
張祈哼了一聲:“我不要錢,我只要真相!我不相信警察,我要親自查出我老婆究竟是誰殺的,我要把他碎屍萬段報仇!”
“嗯,這也是我希望的。我一定盡全力幫你調查。行嗎?”
張祈點點頭。
康少農道:“我黑白兩道認識的朋友不少,一定能打探到消息的。一有消息我立即告訴你。現在,你先把尊夫人的遺體運回去,趁現在還沒天亮,別惹出別的麻煩。”
張祈回過身,望着茶几上的林麗珍,又嗚嗚地哭了起來,扔掉香菸,將屍體抱了起來:“我回去了!”
等張祈走後,妮娜對康少農道:“老公,怎麼辦?”
康少農沉重地搖搖頭:“***,一定有人針對我!***想整死我!沒門!一定要把這人找出來!”
“嗯,可是弟兄們這段時間明察暗訪,一點線索都沒有啊,也不知道是誰在搞鬼。”
“這個人一定是清河俱樂部裡的人!我敢肯定!”
“咱們這家清河的俱樂部,大6、港臺,加上老外的,註冊已經有一兩百人了。會是誰?”
“不管是誰,一定要儘快把他揪出來!否則,會影響整個大局的!”
“好地!”
漆黑如墨的密林深處。張祈的跑車大燈開着,雖然道路曲折,但度依然很快。
忽然,他現前面彎道處橫着一輛警車,警燈閃爍着。將窄窄地道路完全堵住了。張祈猛按喇叭,警車沒有讓道。跑車立即要撞上警車了,張祈只好猛踩剎車,在距離警車一兩米的地方停住了。捲起的塵土飛揚。車燈的亮光都爲之一暗。
張祈猛地拉開車門吼道:“你***是豬啊?還不趕緊滾開?!”
警車門一開,下來一位穿着警服外面套着白大褂的警察,走到光柱下,斜靠在警車上。叼着一隻香菸,吸了一口,盯着張祈笑了笑:“張公子,你父親畢竟是市委常委,你這**就不能說話文雅一點嗎?這樣會損害你老爹的聲譽的。”
既然這人認識自己,卻敢把警車攔住自己地去路,顯然是衝自己來地。張祈雖然因爲老婆死了有些要抓狂瘋。卻不是個毛頭小夥。推開車門下了車。沉聲問道:“你是誰?要幹什麼?”
“我們剛剛見過面,怎麼?不認識了?”
張祈眯着眼仔細一看。終於認出來,是先前勘查現場的那個法醫。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問:“你要幹嘛?”
“我叫喬智。是市公安局刑警隊政治教導員兼法醫。你妻子被人姦殺的案子,由我負責偵破。你剛纔把屍體搶走了,我跟着找到了這裡。”
“你敢跟蹤我?!”張祈氣往上冒。
“爲了破案,也爲了你的安全嘛。我想知道,你爲什麼要帶着你妻子地遺體來這山莊找康少農?”
張祈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
喬智當然是依靠亡靈追蹤,剛纔追蹤來到湖邊的時候,現張祈停車在別墅前之後,他在十幾公里之外就停下來了,召喚了亡靈小蜜蜂跟着進了院子裡,聽到了他們的全部對話。
喬智彈了彈菸灰,道:“張公子,我知道你真心想抓到殺害你妻子的兇手,你就是懷疑他們殺害了你妻子,所以才抱着屍體來找他們。偵破案件是我們公安的本職,你不相信我們反倒去相信這些生意人,只怕不妥吧?所以,還是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們,讓我們來找到真兇。你該相信的,應該是我們警察。張祈冷冷一笑:“信你們警察?靠你們破案?操!你們一年能破幾件案子?這兩三個月已經連續有七個女人被人姦殺,屍體脫光了扔在大街上,你們破了嗎?真他媽地臉皮厚!行了,別在這逞能了!滾開!否則有你好看地!”
“姓張的,你不相信我們我不在乎,不過,你和這康少農地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卻一定要查清楚!或許這些勾當就與你夫人地死有關!既然你不客氣,我也沒必要對你好臉色,告訴你,你要是好好配合我們工作這到罷了,要不配合……”
張祈咆哮道:“怎麼樣?”
“一旦我把你們的勾當查清楚,我會直接把結果報告給你父親!你父親恐怕不喜歡看見這個結果吧。”
“你……!”張祈眼睛都瞪圓了,隨即又冷冷一笑,“嘿嘿,你有這本事嗎?”
“我可以告訴你幾件事情,讓你自己判斷我有沒有這個本事——我知道你剛纔在院子裡砸康少農的窗玻璃,我知道你幾天前把你老婆交給康少農他們,結果,你老婆就在那天失蹤了,所以你懷疑康少農殺了你老婆,這才跑來質問究竟怎麼回事。沒錯吧?”
張祈傻眼了,目瞪口呆望着喬智。
喬智深吸一口香菸,慢悠悠吐出菸圈,說道:“我甚至還知道你和康少華的老婆妮娜有一腿!怎麼樣?剛纔摸他老婆**很刺激吧?尤其是當着康少華的面,而且你老婆的屍體還躺在旁邊的大理石茶几上!”
張祈腦袋嗡地一下,結結巴巴問:“你……你……你……?”
“我怎麼知道對嗎?告訴你這些,只是讓你知道。我喬智不是你想象的那種笨蛋,我有能力偵破你老婆被殺案。當然,也有能力查清楚你和康少農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如果你自己願意告訴我。只要這勾當不是特別重大犯罪,爲了偵破這連環姦殺大案地需要,我或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怎麼樣?是和我做交易呢還是癡迷不悟?”
張祈漲紅着臉,結結巴巴問:“你們……,你們在康少農身邊埋伏有人?”
喬智不置可否瞧着他微笑。這副故作神秘的樣子更讓張祈緊張,他艱難地嚥了一聲口水:“好!我認栽!——說罷,你想知道什麼?”
“我剛纔說了,你和康少農究竟在做什麼勾當?你爲什麼要把老婆交給他們?”
“好!我告訴你。但希望你能答應我。如果查清我老婆究竟是誰殺的,抓到兇手,能把兇手交給我處理!”
“對不起,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這一點我做不到,我不能幫着你犯罪。”
“我不會泄漏出去的。”
“還是不行!”喬智一口回絕。
張祈盯着喬智好一會,才咬牙道:“好,我不爲難你,我可以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情,也希望你言而有信,不要把這件事報告上去。更不能報告我父親——其實。告訴了你,你恐怕也不會上報。因爲這件事牽扯到很多高官,報上去。會在整個清河市來一場級大地震,那樣對你沒什麼好處。”
喬智依舊微笑着望着他。
“康少農是個港商,在清河有鉅額投資生意。他很善於走夫人外交路線,跟很多高層領導的老婆孩子都有來往,其中包括我。他經常邀請我們這些高幹夫人和子弟去香港玩,來去費用全包,還讓我們玩了很多新奇的玩意,其中他經營地一種遊戲讓我們都很新奇。幾個前衛膽大地,就和他商量到清河搞一個。”
“是什麼遊戲?”
“**!”
喬智皺眉道:“**?”
“是,就是帶自己的老婆……”
“不用解釋!”喬智厭惡地擺擺手,“我聽說過。你接着說。”
“康少農同意了,經過籌備下,那幾個前衛**還有夫人,就在康少農這別墅湖心島上搞了這個**俱樂部。康少農很擅長這方面的管理。他對俱樂部規定了非常嚴格的制度來保證大家地安全。俱樂部實行會員制,年費非常的高,有錢人才玩得起。對加入者要進行嚴格的身份背景審查和身體健康檢查,要有會員作介紹人,要夫妻當面表態自願,繳納鉅額保證金。爲了避免惹麻煩,要求遊戲期間必須全程戴面具,不許詢問對方姓名身份。整個遊戲都有嚴密的監控,對違反者除了沒收鉅額保證金外,永久開出會員資格。由於制度嚴密,保密性安全性強,所以要求加入的人不少。開始我只是好奇,後來經不住他們勸說,也有些心動,但和我老婆說了,她不同意。”
喬智望着張祈,好像在看一頭怪物。他真正明白了什麼叫“飽暖思淫慾”,這話絕對是真理。張祈這些**吃飽了沒事幹,能玩的差不多都玩了,實在無聊,竟然玩起**遊戲,爲了追求刺激最是什麼都不顧了。
“由於俱樂部制度嚴格,必須真正的夫妻才能參加,要調查覈實地。找別地女人冒充根本不可能,而加入了的那幫子朋友又整天在我耳邊說如何如何刺激。我就動心了,開始軟磨硬泡,威逼利誘,我老婆她還是不答應,我就用離婚威脅,她這才勉強同意了。我們去了好幾次,後來她說這樣她覺得很噁心,再不願意去了,寧可離婚也不願意再去。我沒辦法,也不願意真地離婚,所以就沒再去。這已經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