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時,船隊從紅河支流進入紅河。在兩河交叉處的有一個小漁村,此時已經被文申等人佔領,村裡幾十戶安南土著已經全部被嚴格看管起來。從此沿紅河西北方向行百里便是大羅城。
漁村裡,宋人利用村裡的炊具開始做飯,而占人和芒人只能留在船上看管器械,順便吃吃自己帶的乾糧。
“委座,漁村的重要位置我設置了崗哨。晚上你就放心休息好了,保證不會出問題。”吃完晚飯,王朝親自來到文申房間,進行彙報。
文申讚許地點了點頭:“你辦事我放心。但也不可掉以輕心,我們來攻打大羅城的消息,安南人肯定已經知道。說不定他們會趁夜襲擊。”
“那就再好不過了,我們的夜視裝備可不是吃醋的。”王朝嘿嘿直笑。
……
一覺天明,沒有發生襲營的事情。吃完早飯,船隊沿紅河北上。正直七月河水頗豐,紅河寬達幾百米,兩岸全是茂密的森林,不時傳來動物的吼叫聲。由於落差不大,河水流速不是很高。
行駛不久,河兩邊從茂密的森林慢慢變成了一望無際的稻田,稻田裡不是出現耕作的百姓。午時,前方十里出現大量船隻,船上站滿了手持刀槍的安南士兵。船隻密密麻麻,看起來不下千艘,但船隻都不大,最大的不過十幾米,由於是順流而下,氣勢十分驚人。於此同時,河兩邊也出現了大量士兵。
“看來我們遇到麻煩了。”文申通過無人偵察機發現前方的安南船隊,不動聲色的說道。
“土雞瓦狗而已,當年幾萬西夏鐵騎還不是被我們打殘。”趙虎一撇嘴,輕鬆道。
“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你們還是安排一下如何防守。這麼多船下來,撞在一起可不是鬧着玩的。我看,靠岸防守可能會更好一下。”
在文申指揮下,一隊變兩隊分別向兩邊登陸。東西兩隊的火力配置都差不多,都是三門榴彈炮五十挺重機槍。重機槍全部被放置在船頭,而榴彈炮被炮兵運到岸上,調整好角度後,便開始炮擊。
小小的安南船隻根本經不起一炮之力,有時一炮能掀翻三隻船,當然有時也許打空。等安南船隻進入機槍射擊範圍時,已經損失了三成的船隻,但剩餘的幾百艘船隻還是氣勢洶洶的向文申等人撲來。
“噠噠噠……”
重機槍響了,站在船頭的安南士兵一陣哆嗦,身上出現了幾個拳頭大的窟窿,鮮血噴射而出。原本認爲勝利在望哇哇大叫的安南士兵面色如灰,眼裡充滿了恐懼,紛紛向船尾擠去。有些心不甘的向大宋船隻射箭,然而箭只離目標還有上百米就落了下來。
爲了減少不必要的傷亡,文申一個閃身來到沂州化工廠倉庫,收起幾個一噸重的炸彈,便來到安南船隻上面丟了下去。
“轟……”的一聲,方圓幾十米的船隻全部炸成了碎片。幾個炸彈丟下去,安南船隻便所剩無幾,安南士兵也被嚇破了膽,紛紛丟下刀槍,高舉雙手,跪在甲板上,一個勁的磕頭。
見狀,文申心中呵呵一笑,暗想:“這炸彈真帶勁!”轉頭看了看目瞪口呆的王朝等人,大聲道:“愣什麼呢,還不快點收拾戰場,一會陸上安南軍隊就要攻來了。”
王朝等人雖然沒有看清剛纔到底是怎麼回事,但肯定炸彈與文申有關。於是看文申的眼神和以前不太一樣,多了些畏懼,心想:“國師就是國師,太多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接下來的戰鬥沒什麼懸念,機槍加大炮,來犯的一萬多安南陸軍一半被射殺帶百米之外,還有一半狼狽的逃回了大羅城。
……
收拾戰場,船隊繼續前行。太陽落山時,船隊抵達大羅城。在這期間,船隊一艘安南船隻也沒有遇到,看來午時那一戰,消耗了安南的所有船隻。船隻很安逸地靠岸,兩千多人全部上岸。
通過無人偵察機發現,大羅城分三部分,最裡面的建築宏大奢侈看來是皇家駐地;中間層差於皇城,看來是官員聚集地;最外層建築最差,大多是低矮的房屋應該是平頭百姓的住所。城牆又高有厚,目測城牆應該有八米高,三米寬。
護城河深而寬,河水引自紅河。從紅河沿輸水渠可以進入護城河,然後走水門可以進入城內。外城一共有八門,其中兩門爲水門。不過此時所有的大門全部緊閉,城牆上不時有士兵露頭向外觀看,看見宋人後,又急忙縮了回去。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不過還能看清遠處的情景。此時,文申坐在那檀木太師椅上,看着剛纔無人機拍攝的圖片,心想琢磨還要不要炮擊。此次他帶了不少白磷彈,本來打算火燒大羅城。但看到裡面優美的中式建築後,心中一陣猶豫。
破壞很簡單,但要建設就難了。這大羅城這樣的,至少十年才能建成。就在這時,對講機響了。
“委座,所有城門全部封鎖,就等炮擊了。說不一定,今天還能進城過夜呢。”對講機裡,傳來王朝爽朗的大笑聲。
看着圖片,文申突然想起什麼,於是拿起對講機,喊道:“對外城進行炮擊。”心中卻想:“皇城還有一道城牆,想來大火不會傳到皇城裡面去。只要皇城沒事,外城的那些垃圾建築燒光了也沒事。”
……
大羅城裡面的建築大多是木製結構。炮擊之後,很快就變成了一片火海。爲了加快速度,文申在城裡四處丟炸彈。不堪忍受的安南軍隊紛紛開門向機槍陣地衝來。然後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剛打開城門還沒跑幾步,便被機槍打成了篩子。
一個時辰後,雖然天已經完全黑了,但大羅城卻如白晝。也不知死了多少人,絕望的安南皇城李乾德終於率羣臣開門投降。
聽到安南皇帝投降,文申一開始還不太相信,最後看着一個身穿黃袍,四十多歲的男子帶到自己眼前時,才相信。
“你就是安南皇帝?”
“朕是!”
“先拉去關押起來,其他人都進城,皇城內的東西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動。不過外城的東西,你們隨便拿。”
“哦……”身邊的各路人馬聽此後,兩眼發紅興奮的直叫。
……
清剿工作一直到天亮才進行完畢。此時,皇城內主要有文申和手下四百多人駐守,外城有占人和芒人進行把守。外城到處是死屍,大部分建築也被燒成了灰,而皇城基本沒收到損壞,只有一個宮殿被流彈擊中,不過已被人及時撲滅。
“大家也忙碌了一晚了,你回去看看有沒有相中的女人,如果看中,就歸你們了。”文申打了一個哈欠,向王朝等人說道。
王朝等人搓了搓手,猥瑣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委座,你也累了一晚了,快去房間休息吧。我們都給你準備好了,牀上所有東西都是新的。”
來到房間,只見寬大的牀上居然綁着一個年輕女子。走近一看,女子身穿連衣白裙,凹凸有致,一頭秀髮灑落在牀上。文申嚥了下口水,上前撩起蓋在臉上的黑髮。那女子感覺有人碰自己,猛地擡起頭盯着文申,並用力揮動雙手。可惜雙手雙腳被分別綁在牀的四個角,身子只能不自然的扭動着。
“嗚嗚嗚……”
女子嘴裡塞着東西,說不出話來。女子面容十分嬌俏,皮膚潔白如玉,看樣子有十七八歲,兩隻大眼含着淚水,怒視文申。
“幹麼用這麼仇視的眼光看我?”文申拔下女子口中的手巾,嘿嘿笑道。
“呸……”女子吐出口中殘餘的線條,然後用不太標準的宋音哭罵:“你們都是強盜,壞人,都該死……”
文申眉頭微皺,看了看女子,猥瑣道:“你說對了,我就是壞人,現在我就要欺負你。”說完,刺啦一聲,撕開了女子的連衣裙。
“啊……”女子覺得身子一涼,低頭一看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見,頓時大叫起來。聽到喊聲,文申居然感覺一陣興奮,然後三下五除二,脫下衣服,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