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進來的人是鬱仇,這個人一心掙錢,更是問不出來。
從大隊裡出來之後,外面的溫度也上來了街道上的人也多了起來。
但更多的還是老人和孩子,車也多了,聽着聲音應該是常年在外的人還是忘不掉家裡的農忙,專門趕了過來。
死人的事情對他們沒有多大的影響,頂多變成他們茶餘飯後說給家人的新鮮事。
我和師兄到了死者住的地方,果然那個和鄒飛文說的一樣,那個亂七八糟的衣架上還在樓頂,恐怕是他們的吵鬧還沒有完。
見到我們,一個女人趕緊的衝了過來:“警察同志,您看我這個房子怎麼辦,什麼時候能再住出去。”
師兄摳了摳頭皮:“這個得等我們破了案之後,他們家裡人把人領走了,剩下來的糾紛,你們自己處理,處理完了就能租出去了。”
女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師兄:“那您啥時候能破了案。”
師兄點點頭:“我們儘快,放心吧。”
女人的年紀不算笑了,看着有六十,但是忙裡忙外的都是她一個人,長得不是特別的好看,但是非常的敦實,有力氣。
我忙問道:“這個,我聽村子裡人說,死者的作風不是很好,您知道嗎?”
女人說到這個一臉的晦氣:“知道,可不知道罵。我要是頭裡面知道他是這種人,房子我是說什麼都不會租給他的。老王八蛋,也沒幾年活了,還知道禍害這麼多人。”
女人一臉的氣:“您也聽到了,這村子裡面的人吧,沒什麼講究的,我就說了,就那個廣場上這個老不死的,最起碼哥那邊那個村子裡面的女的跳過舞,你說都這麼大的人了,要不知道要個臉。我以前不知道,知道了高低把人攆走。但是我在城裡跟着兒子住的,平常也不回來,這村子裡面也沒有說提前解約的事,要不這房子以後也沒人介紹了,不好弄的。”
我趕忙的點頭:“那您知不知道,這個村子裡面誰跟死者關係最好。”
女人的臉都沒變:“這個不清楚,我也是今天剛聽到信纔過來的,村子裡面我也就是一個月過來一次的。”
見問不出來。我也把人攔在外面來了。
女人忙說:“我守着了,聽到信,我也沒敢進去。”
屋子裡面沒有爭鬥的痕跡,牀鋪就是散亂的樣子,基本上可以說是死者是突然間離開的,但是這個時候離開,只能是……
“不會吧,”我喃喃說。
師兄的聲音無比的堅定:“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抓緊排查,手機找到了沒。”
“沒有。”我搖搖頭:“這裡丟掉一個東西太正常了,誰知道有沒有被扔到粉碎機裡了。”
師兄也糊了一把臉:“事情,可能比我們想的要難一點。”
是啊,比我們想象中的要難一點。
在村子裡轉悠沒多久,天上就已經很難過了。
這時候就聽到村子裡面大喇叭裡嘶吼的聲音:“通知,重要通知,咱今天晚上有黃色預警大風,所有人,所有人趕緊去搶收糧食,趕緊搶收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