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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天空中出現空氣氣流飛速旋轉的聲響,似乎是直升機飛到了我們的上空。
“什麼聲音?”我問珞丹。
“不知道啊——”她轉頭向窗外望去——
同時其他人也都從樓上跑了下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安琪大喊着問道。
小懷特扒着一樓最底層的窗戶興奮的叫道:“是直升飛機!”
說着,天空中又發出“嗖——”的響聲。
“怎麼了!?”我使出渾身的力氣問小懷特。
“是繩子!他們往下拋索降繩了!”警長先是喊了出來:“他們要繩降——我們有救了!”
“有救了!?”我不敢相信的問。
“有救了——有救了——”大家歡天喜地,全然忘記了門外喪屍的存在了。
隨着一陣陣的摩擦聲,大家也向後倒退了幾步。我也盡全力的擡起了身子,向門口的方向看去——
這些從直升機上滑降下來的人並不像電影裡所演的那樣——用撞擊棍撞碎玻璃,闖入屋內——當然,即使是這麼做的,他們也是不可能進來的——玻璃和房門的結實度足以防導彈襲擊。
想反,他們在門外集結——居然用鑰匙開的門。
“咚——”他們闖了進來。
一共7個人,每一個人都身穿OCP複合迷彩服,手裡不是拿着帶有消音器的M4A1突擊卡賓槍就是帶有消音器的M16A4突擊步槍,每一個OCP複合迷彩頭盔上安裝了一隻碩大夜視儀——典型的特種部隊的架勢。
“United States Marine Corps!(美國海軍)所有人舉起手來!”領頭軍官的舉槍大喊道。
大家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居然都愣住了。隨着他們的破門而入,我也看到——羅伯特再次出現在門前,而電動門後——全是被直升機招來的喪屍——成羣成羣的,具體多少已經無法估計了。
“我說——舉起手來!”領頭軍官的又喊了一遍。
除了我和珞丹,其他人都舉起了手——
站最後面的那名士兵把房門關上了,但關上前卻把羅伯特拽了進來,當然——羅伯特也是舉着手,一動不敢動的。
領頭的軍官從口袋裡摸出兩張照片,不時的低頭看看照片,又擡頭看看我們——
他走到安琪的身邊,看了看相片問道——
“安琪?陳?”
“Y——Yes。”安琪磕磕巴巴的答道。
“跟我來——”軍官把安琪帶到我的面前,又看了看另一張照片——
“霍?餘?”
“我是。”
他看了看我的樣子,然後對後面的一個貼有紅十字臂章的士兵吼道——
“傑克!過來——”
士兵幾步跑到了我的跟前——
“給他檢查,看看他的身體如何。”
他迅速從揹包裡拿出聽診器放在我的心臟上——看起來他是個醫護兵——
過了一會——
“長官——他沒有大礙,只是腹部中彈,而且救治的及時沒有感染、發炎等症狀。但是他現在無法動身了。”
“那好——用擔架把他擡走。”
說完,醫護兵就從身後的大揹包裡取出一副摺疊擔架——打開放在了地上——
“先等一下!”我對軍官吼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有這房子的鑰匙,還會知道我和我妹妹在這裡!?”
“沒時間和你解釋了——魯格!”軍官叫了後面的另一個士兵——“過來搭把手。
”
“是,長官!”
叫魯格的士兵馬上跑到了這裡, 和醫護兵一起把我擡到了擔架上。珞丹也一直舉止這兩隻可樂瓶。
“不!”我很堅決的叫道:“不說清楚的話,我哪也不去。”
軍官皺了皺眉頭,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好吧——我只能長話短說了。”軍官稍微頓了頓對我說:“疫情現在是越來越大了,已經上升到政府和軍方無法控制的局面了。”
“怎麼可能?昨天我們還在看總統的電視講話。”珞丹反問道。
“那說白了只是一個幌子,爲了讓民衆能夠安心在家等待救援——實際上救援的人早已經撤退了,而疫情遠比總統說的複雜的多。疫情最開始是在拉斯維加斯爆發的——那是兩個月以前的事情了,但拉斯維加斯早在一個半月前就遭受了毀滅性打擊,可那些打不死的東西還是從城內跑了出來——根據情報說,有10個人從拉斯維加斯乘坐他們的私人飛機逃到了洛杉磯、舊金山、西雅圖、聖莫妮卡、費城……而這10個人都被感染了。不僅如此,使用其他交通方式逃離的感染者逃出拉斯維加斯的有近50人——只不過這些人的病情不是特別的嚴重,所以只造成了小範圍的疫情,政府也掩蓋了這些。亞利桑那州是最幸運的之一——直至兩個星期前,沒有一個感染者到達亞利桑那州的境內。現在,我們剛剛得到消息,直至今日凌晨3點半,全國已經基本上沒有不存在喪屍的州縣了。總統所說的那些州尤爲嚴重。”
“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問道。
軍官瞥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