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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警長的話音剛剛剛剛落下時——
我的嘶叫聲幾乎停止了——
同時所有人也都驚呆了——
唐珞丹的紅脣不偏不倚的吻在了我的嘴脣上——
那柔軟的感覺讓我幾乎靈魂出竅了。
我們都羞澀的閉上了眼睛,手也互相握得更緊了——
半個多小時後,警長放下了手中的針線,用紗布和繃帶將我腹部的傷口包紮好了。
“好啦——”隨着警長帶有粗喘氣的緩歇聲,其他人也放開了我。我和唐珞丹也互相鬆開了對方的手與脣。
“廚房在呢?”警長問道。
“跟我來!”安琪說着,將警長帶去了廚房——
不一會的功夫,安琪跑出了廚房,然後又跑去了二樓的儲物室。
警長從廚房裡出來,一手拿了一隻罐子——左手是salt(鹽),右手是sugar(蔗糖)。
警長把這兩個罐子放到了我的身邊——
“你拿着兩個幹什麼?”我問警長。
“生理鹽水——還有能量糖水——”
正說到這裡,安琪拿着兩隻500mL的可樂瓶回到了我身邊——
警長對她說:“把這兩個瓶子洗乾淨了,灌滿水。”
——一會時間後——
安琪帶着灌滿水的可樂瓶回到了我的身邊——
警長往裡面各自倒了些蔗糖和鹽,從急救箱裡拿出兩根橡皮管——一頭連接上輸液針頭,一頭連接在可樂瓶上——
他讓唐珞丹把我的雙手都拖了起來——很快,手背上的血管就被找到了,針頭也隨之紮了進去。
“我來拿着吧。”唐珞丹從警長的手中接過了兩隻可樂瓶。
警長看了看我們倆,之和唐珞丹說了一句:“他現在還不能動,甚至不能多說話。”
說完,警長和其他人一起去了二樓——
整個一樓,只剩下了我還有唐珞丹兩個人。
唐珞丹手舉兩隻可樂瓶在我的頭頂上,我靜靜的躺在桌子上——雖然每說一個字我的腹部都會有隱隱作痛的感覺,但即使是這樣,我也要說——
“你剛纔——怎麼——那麼突然——”我喘着粗氣,努力的笑着問她。
她的臉頓時間就像是站在了夕陽之下——紅的不能再紅了。
“你別誤會啊——我只是——怕你鬼哭狼嚎的招來喪屍——”
“哦?那你——就不怕我——把你舌頭咬下來?”
她了愣愣,臉扭到另一邊小聲音的嘟嘟道:“我哪顧得了那麼多。”
“呵呵——我跟你說個正事——”
“什麼?”她的臉又對準了我。
“就是早上剛和你說的——”
她再次愣住了,我想,她應該知道我說的是哪件事。
“你認爲我們在一起合適嗎?”她反問我道。
“有什麼不合適的嗎?”
“我是禁槍派,你是擁槍派——你認爲這兩種人在一起會真的幸福麼?”
我長吸了一口氣——這樣可以保證頭腦的清醒。
“會的。穆斯林都可以和基督徒在一起,我們爲什麼不能?”
“也許吧——”她搖搖頭,看起來很是無奈——“不過我很想知道一件事——”
“什麼事?你說吧——”
“你爲什麼會替我擋子彈?”
她問的這個問題的確也是我想知道的,我到底是因爲對她的愛,還是隻是一個下意識反應——
“也許是因爲我愛你,或者只是一個條件反射——你畢竟是個女孩。”
“哼哼——你還真直白。”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珞丹。”我笑問道。
“你叫我什麼?”
“珞丹——不行嗎?”
“當然可以——不過這個名字只有3個人叫過,你是第四個。”
“我想那三個人裡有兩個是女人,還有一個是男人對吧。”
“——嗯,沒錯。”
正在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