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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有,永無止境、、、、、、
她不停的祈禱着他能快些結束這場如同暴風驟雨般的洗禮,卻偏偏事與願違,他就像一直不知饜足的獸,.......好似永無止息。
夜,靜謐。
......
翌日清晨,董菁雅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惺忪的睡眼只嵌開一天縫隙,她胡亂的摸出手機,按下接通鍵。
電.話是單柯凡打來的,詢問她昨夜睡得好不好?酒醉後身體有沒有不舒服,語氣中透着淡淡的關心。
“我很好,沒事,你呢?現在在哪裡?”董菁雅禮貌的迴應。
“從我姐家剛出門,工作室今天也沒有什麼事情,你再多睡一會兒。”那一端,單柯凡在話筒上落下輕輕的一吻後,便掛斷了電.話。
董菁雅將手機丟開,輾轉身形,面朝窗子的方向。
陽光透窗而入,晃得雙眼微疼。牆壁上的時鐘不偏不倚指向九點鐘的方向,噹噹的低沉鐘聲傳入耳中,竟莫名舒服。
宿醉真是一件痛苦的事,她的頭依舊在隱隱作痛,不僅是頭,還有身體,如同被車碾過一樣痠痛的厲害。董菁雅有些吃力的坐起身,身上的絲被順勢下滑,她才震驚的發現此時的自己竟然是一絲不掛的。
“醒了?”低沉溫潤的聲音在門口處響起,程浩高大的身體半依在門旁,目光玩味的看着她,似乎已經看了許久。
此時,他腰間只裹了條浴巾,上身完全赤.裸着,滴答的水珠順着髮梢流淌過胸口精壯的肌肉。
“你怎麼在這裡?”董菁雅驚慌失措的裹緊身上的薄被,貝齒緊咬着,明眸染着怒火。
“那你覺得應該、、、、、、是誰在我的家裡?單柯凡那小子?”程浩哼笑一聲,手中毛巾隨意的擦拭着溼漉的短髮。
董菁雅手握成拳,用力的捶打着發疼的頭腦,柯凡?對,她最後的記憶停留在柯凡送她回家,然後,中途柯凡有事情就下車了,然後她讓司機送她到他的小區,然後、、、、、、她腦海中只殘存了零散的片段,她坐在他家門口哭鼻子,再然後就是......
“程先生,你就這麼喜歡趁虛而入嗎?明知道我醉的不省人事還、、、、、、”她擡起明眸,狠狠的瞪着他。
程浩翹嘴輕笑,突然傾身靠近,指尖輕勾起她下巴,“丫頭,說我們是酒後亂*似乎更貼切一些。”
董菁雅發狠的用力推開他,薄被緊裹住身體,踉蹌的下地,隔着一段距離,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董菁雅真的要被逼瘋了,她多麼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場噩夢而已。
隔着一步之遙,他們相互對望,彼此沉默,氣氛一時間又陷入了僵持。
然後,手機嗡嗡的震動聲終於將沉寂打破,程浩接通電.話,並未開口,只安靜傾聽,而落在董菁雅身上的目光卻越來越沉,越來越冷。
掛斷電.話,程浩的拳頭握的嘎吱作響。那兩億單柯凡那小子竟然一分都沒有動過,而是幫董菁雅重新辦了一個卡,目的就是讓董菁雅和他離開這裡。
“董菁雅,你喜歡單柯凡那小子嗎?”他的聲音清冷,目光更是冷的能讓人結冰。
董菁雅冷笑,他有問這個問題的資格嗎?
“怎麼?不會昨晚那個的時候,我不小心喚了其他男人的名字吧?人在那個時候,無論說什麼都是發自內心的,你懂不懂。”
她天真的以爲,此時他的氣憤是因爲她昨晚喝多了,難受的時候可能以爲單柯凡在她身邊。
程浩笑的可比她陰險多了,他真是一個知足的變色龍,“可惜,你昨晚一整夜都喚着我的名字。”
“你,臭流氓。”董菁雅的臉一下子紅了,她恨自己的不爭氣,在他身下沉淪時,她竟然是帶着渴望。
他也不迴避她還在房間裡,解開腰間的浴巾就開始換衣服,這個十足的流氓,她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一本正經的面具下是赤裸裸的色狼本色。
她一下子鑽進被子裡,就好像該害羞的人是她似的,“程浩,你個流氓。”
程浩換好衣服回頭,她的臉還躲在被子裡,他扯開,站在牀前,居高臨下的對上她漂亮的眼睛,“從今天開始,不準去單柯凡的工作室,更不準和那小子有聯繫,如果想上班,就去我公司。”
“你憑什麼管我?爲什麼不能見單柯凡,他是在我落魄的時候,唯一照顧我的人。”
“因爲我討厭他,否則別怪我毀了他。”
董菁雅冷笑,“你毀的人還少嗎?”
她的話猶如在他的心口劃了一刀,“別挑戰我的極限,你很瞭解我,不是嗎?”
重重的一聲摔門聲,震得董菁雅身子一怔,她看着緊閉的門,淚水忍不住的滑落。
他明明就不愛她,還管她和誰在一起,這算什麼?就是爲了讓她誤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