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另一個位置,程浩將一切都盡收眼底,看在眼裡,刻在心裡,這個女人不會傻到看不出單柯凡對她的感情,而她非但沒有躲避,還在他的面前肆無忌憚的灌酒,還是她對他也早有情愫?
坐在程浩對面的好友調侃道:“你說那小子會不會趁機將你的女人灌醉,然後在趁機把她給、、、、、、”後面的話她沒敢說下去,怕小命受到威脅。
“閉嘴!”程浩冷聲的吼道,這冰冷的聲音真的好想是來自地下最深層的寒冷,他沒有好口氣更沒有好態度,整個過程都黑着一張臉,現在他真的很想衝過去,將那個和男人拼酒的女人拖走。
“喂,再不過去,你女人就跟着那小子走了。”好友特意的提醒,他的位置能清楚的看到董菁雅的一舉一動。
程浩坐在那裡一絲未動,好友搖頭,真的搞不懂他在想什麼?要說他不在意那女人吧,還真不像,要說他在意那女人吧,他真的就狠心毀了她的一切。
“我說一個女人怎麼能一個星期的時間就花掉兩個億,再怎麼敗家也做不到吧,原來是用來討小帥哥歡心了,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好友見他沒有要跟出去的意思,應該是將那個女人和他劃清界限了吧。
“幫我查一下那筆錢去了哪裡?”突然,他就冒出來這樣的一句。
“這個你放心,明天就給你回覆,只是、、、、、、真的不在乎那個女人了嗎?他們準備離開了,那小子的手還放在你女人的肩膀上呢。”
程浩皺眉,將放在眼前的被子斷氣,一飲而盡,“明天見。”
好友搖頭,無奈的一笑,“BYE,BYE.”
都說玩什麼別玩感情,爲了個女人都將從來波瀾不驚的男人,變成這般的抓狂,好友不禁打了個寒顫。
、、、、、、
站在酒吧門口,程浩親眼看着單柯凡和董菁雅勾勾搭搭的進了同一輛出租車,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簡短的說了幾句後掛斷。
單柯凡的手機響起,是單可馨打來的。
“姐,這麼晚了,什麼事?”
“我和你姐夫有急事要出去一趟,睿睿自己一個人在家睡我不放心,你過來我這邊,陪着睿睿吧。”
“可是、、、、、、”單柯凡看着快要睡着的董菁雅,如果不把她送回去。
出租車裡很安靜,她大概聽到電話裡說的話,她小聲的說,“我沒事,你去吧。”
單柯凡點頭,“好,半小時就到。”
單柯凡下車後,對司機說了地址,不放心的看着出租車開走,他知道爲什麼今晚她喝那麼多,她擔心的不是工作室,而是那個男人,一個星期以來,她總是會盯着自己的手機發呆,她只不過是希望能等到一條信息,一個電話罷了。
雖然這一個星期的相處,他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卻從未多說過什麼。
、、、、、、
單可馨放下手機,將身子靠在坐在身旁的凌昊逸身上,“我剛纔聽到丫丫的聲音了,你說他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凌昊逸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現在該考慮的是,我們去哪兒?”
“就在家待着,等柯凡回來的時候,和他好好談談。”
“大姐,哥哥勸過你很多次了,感情的事情不是旁觀者能插手的。”
“可是、、、、、、”
“我知道你擔心柯凡,但他是成年人,我相信他有自己的想法,等有時間,我和他聊聊。”
“好吧。”
“什麼好吧,趕緊起牀,開房間去了。”
“嗯,不要,剛纔你欺負的我好累,我要躲在家裡,那都不去。”
“過會兒到了酒店,我幫你按摩,乖。”
“不要,你肯定會趁機欺負我,我不要去。”
“很瞭解你的老公嗎,不過,由不得你了。”
“、、、、、、、”
、、、、、、
董菁雅自己坐在出租車裡,司機提醒她,“小姐,到了。”
董菁雅透過車窗模糊的可以看到最近一個星期她住的地方,==工作室。
“大叔,你送我回家吧,我要去**小區。”
下了出租車,董菁雅搖搖晃晃、迷迷糊糊的就站在了程浩家的門口,她爲什麼來這裡,她也不知道,反正就來了,真的只是想來拿走房產證的嗎?拿走了,她是不是就真的和他毫無瓜葛,拿走了,是不是無論以後她發生什麼事情,他都可以不問不管不顧了?
提開密碼鎖,她有一會兒的愣怔,他出差回來了嗎?如果他在家怎麼辦?如果他不在家,下次用什麼樣的理由再來這裡?她想他的時候,該怎樣見到他?
董菁雅你別忘了,是誰毀了你的人生,毀了你的家庭,現在你變成這樣樣子,就應該他來負責。
她開始輸入密碼,一遍又一遍,提示音像個復讀機一樣,一遍一遍的重複,“對不起,密碼錯誤,對不起,您輸入的密碼錯誤,對不起、、、、、、、、、、、、”
董菁雅開始無來由的煩躁,心底升騰起莫名的恐慌,爲什麼密碼錯誤,難道是他出差回來了,然後還換了密碼?她擡起腳開始踢門,“程浩,你個混蛋,王八蛋,敢換掉我的密碼、、、、、、”
她用力的提着實木的門,手一個勁的往密碼鎖上打,淚水卻在那個時候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她幹什麼跑到這裡來自欺欺辱,想借着酒勁在他面前耍酒瘋嗎?就那麼想他嗎?董菁雅,你真是沒有出息。
好累,好累、、、、、、
身體剛想要轉身離開,卻感覺身後有一股強勢的力量在逐漸靠近。然而,未等她回頭,一直寬厚的大掌突然握住她的手,放在密碼鎖上,******。
熟悉而好聽的噪音在她的耳邊呢喃着,“是我們兩個人的生日,以後這裡是我們共同的家。”
董菁雅還不知道這是夢還是現實,尚來不及反抗,門已經開了,她已經被強行的拖入屋內,房門在身後重聲合起。
玄關處,她的身體被困在牆壁與他結實的胸膛之間,滾燙的氣息吞吐在她雪白的頸項上,呼吸中是熟悉的淡淡菸草香夾雜着濃烈的酒精味,他似乎也喝了不少。
“是我的幻覺嗎?還是在做夢?”董菁雅脣邊含着一絲譏諷的笑,在她內心最深處,她竟然希望這是現實,真真切切的現實。
酒精的緣故,大腦似乎都被麻痹了,讓她在夢境與現實之間苦苦的掙扎,她害怕睜開眼睛,怕這真的只是個酒後的幻覺,而她有想要睜開眼睛,她不再在沉淪在他的面前,他們的關係已經發生了不可恢復的變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