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這才爬了起來,想要把衣服穿上。.可是衣服都已經被撕碎了,只好拿着牀單披在身上,走到吳正豪的身邊,用力地抱住他緩緩地說道:“正豪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我跟他真的沒什麼,事實上完全不是這樣的,你相信我好嗎?”
“我也很想相信你啊。”吳正豪無奈地說道:“可是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相信你了,畢竟眼見爲實。”
吳正豪的一張臉孔因爲痛苦而變得扭曲,他嘆了一口氣便轉身就走。望着他的背影,朱容容知道事到如今也沒別的辦法了,她只好眼睜睜地看着吳正豪離開。
等到吳正豪走了之後,秦有清冷冷地笑了笑說:“好了,我也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兩個繼續吧。”說完,秦有清也轉身走了。
朱容容呆呆地坐在那裡想了半天,仔細地想整件事情似乎是有人預謀安排好的一樣。她轉過臉去望着包似海,卻看到包似海那英俊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朱容容愣了一下,走到他的身邊,扯過他的身子對他說道:“你告訴我,整件事是不是你搞出來的?”
“你希望得到什麼樣的回答呢,容容?”他呵呵地笑着,望了朱容容一眼。
“真的是你,你明明告訴我說你是不會出賣我的,而且還從我這裡拿走了我的鑽石戒指,結果現在又這麼做,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好啊,如果你不放過我的話,那麼你會有更多的證據被別人給知道。容容,其實我也是真心不想這麼做的,可是你想想,你對得起我嗎?你說我讓你來,你怎麼樣都不肯來,你心裡面把我當成了什麼你自己告訴我吧,難道你以爲我不知道嗎?如果你真的在意我的話,又怎麼可能在我讓你來的時候不肯接我的電話,而且最後是因爲你聽說秦大姐要讓我把你的事情說出去,你就立刻趕來了,由此可見你這個女人也是不值得幫的,那我爲什麼還要幫你啊?”
包似海說到這裡又笑着說道:“這麼一來難道不好嗎?我既可以從秦大姐那裡她那十萬,又可以從你這裡拿到三十萬,這四十萬夠我花上一段時間了。”
包似海得意揚揚的望着朱容容,看他的樣子完全是小人得志的臉孔。
“你……”朱容容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包似海卻笑着說道:“你也不能夠怪我,這些勾心鬥角的伎倆是跟着誰學的呀,還不是因爲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你們久了,就把你們這些勾心鬥角的伎倆全都學了來了,你說是不是啊,容容?”
朱容容聽了後,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此時此刻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她雙眼狠狠地逼視着包似海,包似海卻一點都不害怕。
包似海反而笑着對她說道:“容容,你最好能夠祈禱我長命百歲,如果我有什麼危險的話,我相信你的所作所爲一定會被別人知道的。好了,你說我們兩個要不要繼續?”
朱容容上前去伸出手來狠狠地給了他兩巴掌,這纔拿了一件他的衣服,穿上之後,轉身就走。等到朱容容走離開這裡之後,包似海在後面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而得意之中卻又帶着幾分苦澀。
他嘆了口氣說:“容容啊容容,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做的,可是沒辦法了,誰讓我對你這麼好,一直以來你都完全不把我放在心裡呢。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朱容容走出來之後,腦海之中一直稀裡糊塗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她想起這些發生的事情,越發覺得一顆心特別的亂。
接下來到底應該怎麼做呢?她問自己,吳正豪還會不會原諒自己?再仔細地想想,應該不會了,以吳正豪那樣的性格又怎麼可能會原諒自己呢?
吳正豪的眼中根本就揉不下任何沙子的,他又怎麼可能會允許自己的女人去跟別的男人上牀,而且那個男人還只是一個小白臉。一想到這些,朱容容就覺得很無奈。
朱容容跌跌撞撞地走回到家裡,回去之後,卻看到房門已經被打開,有人在裡面。她往裡看了一下,卻發現原來是張小三回來了。她懶得理會張小三,徑自往裡面跌跌撞撞的走。
看到她的樣子後,張小三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絲笑容,幸災樂禍地說道:“容容你回來了呀,怎麼樣?那場面應該還不錯吧。”
朱容容聽他說話似乎是話中有話,不禁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走到他的身邊問他說道:“你剛纔在說什麼?”
“實話。”張小三笑得越發得意而囂張了,“你剛纔不是跟包似海被吳正豪捉姦在牀嗎,我有沒有說錯?”
“你怎麼會知道?”朱容容不禁大吃一驚,這張小三居然什麼都知道,而且還知道得一清二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張小三不禁呵呵地笑了起來,他笑的樣子非常猥瑣,邊笑着邊說道:“你坐下來,我慢慢的把事情的經過跟你說清楚,讓你也能夠明白一些,你說好不好?”
朱容容猶豫了一下,她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就在一旁坐了下來,等待着張小三跟她交待。
張小三便笑着說:“其實整件事情實在是太簡單了,如果你要怪的話也怪不了別人,就怪你自己。不錯,開始我的確以爲你喜歡的人是劉紹安或者是嶽忠誠,從來沒有想到過你可能會再跟其他男人有什麼。直到有一次你莫名其妙的讓我去旅遊,我想了想,總覺得事情似乎不是我想象的那麼簡單,於是我就派人去打聽調查你,果然查到了你和一個男人有關係,而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吳正豪。查到你們兩個有關係後,我很想第一時間出來揭發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