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看到包似海的嘴臉,知道今天包似海無論如何也會威脅她了,她只有兩條路,要麼就是把錢拿出來痛痛快快地給包似海,要麼就是等着包似海把她的事情給張揚出去。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戒指褪下來給了包似海,然後叮囑她說道:“現在錢已經給你了,這件事情你不能說給任何人,明白嗎?”
“我當然知道了,容容,你不要這麼不相信我好不好啊,如果我真的想告訴別人的話,又怎麼會先把你叫過來呢?只不過嘛,除了這個戒指之外,我還有別的要求,我也希望你能夠答應我,念在我們兩個人好了一場的份上。”
朱容容見到他有諸多的要求,頓時變得有些不滿意了,她冷冷地說道:“你到底還想怎麼樣啊?”
“很簡單啊,所謂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兩個也不只是一夜夫妻,好了那麼久了,所謂好合好散,今天晚上你就陪我一夜好不好?”他走到朱容容的身邊,用力地抱起了朱容容的身子,覥顏對朱容容說道。 ”“
“不行。”朱容容斬釘截鐵地拒絕了他,對他說道:“這你想都不要想了,你也知道,我馬上就要嫁給吳正豪了,我怎麼可能會再跟你有什麼瓜葛呢?你這樣分明是想害死我。”
“容容,你也不能這麼說嘛,我知道你很快的就有好前程了,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忘了老相好啊。今天也沒有什麼別的選擇了,如果你真的還是不想這樣做的話,我想我也不會爲難你的,只不過我也不敢保證我這張嘴會不會把我們倆之前的事情給說出去。”
朱容容見到他顯然就是想威脅自己,可是自己又的確是有把柄在別人的手中,無奈之下她經過仔細的掂量,當然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知道自己現在除了答應他的要求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她便把牙一咬,冷冷地對他說道:“好吧,我答應你。”
“這纔對嘛,容容,你說是不是啊?”
他笑着走到朱容容的身邊,就一把抱住了朱容容的身子。朱容容心裡面覺得非常的不高興,可是又無可奈何,只好任由他抱住了。
抱住朱容容之後,他就在她的臉上猛地親了一把,伸出了強壯有力的手臂把她抱到了房裡面,將她放到牀上,接着又把朱容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扯下來。
今天的包似海似乎特別勇猛,他把朱容容的衣服扯下來之後,甚至他把朱容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都扯成了碎片。
朱容容只以爲他是認爲以後兩個人不會再有任何瓜葛了,纔會這樣的義憤填膺,便也懶得理他,由着他去了。
然後他就開始在朱容容的身上動作起來,朱容容緊緊地咬着牙,一句話也不說。他用力地打了朱容容一巴掌,對她說道:“你來告訴我,你是不是心甘情願跟我在一起的?”
“你夠了。”朱容容非常生氣地說道:“最好不要欺人太甚,否則的話……”
“否則的話又怎麼樣?否則的話,你怕不怕我把你的事情跟別人說了呢?你最好不要爲難我,也不要違拗我的意思。”他冷冷地對朱容容說道,看他的樣子顯然是非常生氣。
朱容容想了想,知道此時此刻自己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她只好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答應你,我是心甘情願跟你在一起,你滿意了吧?”朱容容按照他的要求把話說了出來。
“好,當然滿意了。”他笑着說道,於是就開始在朱容容的身上動作起來。而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了,有個人站在外頭,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這一幕。
他看到衣衫被撕碎了,撕了一地,而朱容容正在跟一個男人躺在牀上,那個男人長相非常英俊,而且人看上去也很帥氣,這個人到底是朱容容的什麼人呢?
朱容容躺在牀上,雙手緊緊地握着牀單,看她的樣子似乎是也很享受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的感覺一樣。
朱容容完全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會忽然有人來,她一轉頭,只是看了一眼臉色頓時變了,因爲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吳正豪。
她頓時愣住了,望了吳正豪一眼,便用力的推開包似海,這纔對吳正豪說道:“你不是明天才回來嗎,爲什麼今天就回來了?”
“容容,我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是一個這樣的女人。你當然是希望我明天才回來了,這樣我就不會知道你做過的好事對嗎?本來有人跟我說你的事情我還不相信呢,我通過我姑姑的關係找到了秦大姐,硬讓秦大姐帶着我來才知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容容,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他那古板的臉上滿是深惡痛絕。
朱容容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也知道他思想非常的古板、傳統和守舊,一旦他認定了一個女人是很好的女人,他就會傾盡全力的對她好。
可是一旦他認爲一個女人不是一個貞潔的女人,或者是一個不值得自己對她好的女人,那麼無論別人再說什麼都一點用也沒有了。
朱容容愣了一下,她眼神非常怨毒的望了秦有清一眼。而站在門前的秦有清卻在一旁緩緩地說道:“容容啊,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呢?你說正豪這個人這麼好,對你也不錯,結果你還包養男人,唉……這件事情啊我真不知道是應該給你遮掩着呢,還是在我們的會議上把它說出來。”
“你……”朱容容沒有想到秦有清在這個時候會先發制人。
她緩緩地望了秦有清一眼,眼神中帶着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對她說道:“秦大姐,如果你想在市政府的會議上說出來我無所謂的,反正啊我手裡頭也有不少的證據。”
她這話顯然是想警告秦有清,讓她不要輕舉妄動,秦有清和包似海在一起的證據她手裡面也有。秦有清頓時臉色蒼白不敢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