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清笑着說道:“我不是找容容,我是找你,有點事情想跟你談談。.”
“找我?你確定是找我?”張小三驚訝地問道。
“不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隨時啊,秦大姐約我,當然是隨時有時間了。”他連忙討好似地對秦有清說道。
“那好,那我們今天晚上就在華泰大酒店見面吧,你看怎麼樣?”
“當然沒問題了。”張小三把電話給掛斷了。
他不知道秦有清見他要幹什麼。他本來想跟朱容容說這一件事情的,又怕朱容容會多想,就把這件事情給隱瞞了下來。
到了晚上,他如期地去華泰大酒店赴約。到西餐廳後才發現秦有清早就在那裡等着他了,他連忙走上前去跟秦有清打招呼,問道:“秦大姐,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啊?”
“來,先吃點好吃的。”秦有清趕緊吩咐人把叫好的鮑參翅肚全都端了上來。
張小三見秦有清笑mimi的,似乎並沒有什麼惡意似的,就陪着她一起吃喝了一些,這才問道:“秦大姐,您到底找我有什麼事情啊?”
秦有清這才轉過臉來笑着對張小三說道:“我想讓你出來指證朱容容,怎麼樣?”
“什麼?指證容容?”張小三一聽大驚,驚得差點跳到桌子上,他連忙搖頭說道:“當然不行了,我有什麼可以指證容容的呀,容容又不犯法不犯錯。”
秦有清望了他一眼,這才放低語調說道:“其實朱容容做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而且我也知道你們兩個的婚姻名存實亡,既然這樣,你爲什麼不能夠多爲自己打算一下呢?只要能夠扳倒朱容容,我答應一定會讓你進市政府的。.”
“我對進市政府沒興趣,我對官場也絲毫不感興趣,感興趣的是容容。”張小三漫不經心地說道。
“那你怎麼樣才肯出來指證朱容容?其實我已經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真相。”她就把事情的真相給說了一遍。
“好,真是說得太好了,沒想到您竟然知道得這麼清楚,可是就算知道的這麼清楚也一點用都沒有,因爲我是不會出來指證容容的,沒有任何人可以指證得了她。”
見到張小三無論如何也不肯答應幫自己,秦有清頓時有些失望。她知道要想把自己的弟弟從牢裡救出來看來是不能了,只能夠等着司法機關起訴他鋃鐺入獄了。
秦有清又想了想,她還是有點不死心,便問了一個男人比較忌諱的話題。
她問張小三說:“朱容容喜歡的人是你嗎?”
張小三猶豫了一下,說道:“當然是我了,不是我們難道還是你啊?我沒什麼話好跟你說的了,我走了。”
看到張小三氣成這樣,秦有清頓時明白自己問對了,而且關於朱容容的風言風語層出不窮,秦有清自己當然也懂得把握。
秦有清便對張小三說道:“我只是爲你不值,自己的老婆揹着你出去偷人,你不覺得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很大的恥辱嗎?”
“秦市長,您可是堂堂的市長呀,在這裡說這些,您不覺得有點過分了嗎?”
“過分不過分的都不重要,我只是希望能夠幫到你。”秦有清微微含笑,對他說道:“不如這樣吧,你想想朱容容最喜歡的男人是誰,我幫你把他給打垮,到時候我相信朱容容就會喜歡你一個人了,你看怎麼樣?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告訴我一個人名就行,而我卻可以爲你做那麼多事情。一來我可以出了心頭這口悶氣,二來呢對你也絕對有好處,難道這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嗎?”
張小三聽了之後果然怦然心動,他心裡其實也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但他嘴上仍是倔強說道:“你不用再想這些壞主意了,我是不會幫你的。”
“好吧,如果錯過這一村的話就沒有這一店了,等到我心裡頭這口氣消了,我相信我就不會再想着這麼做了,既然你無所謂,我也無所謂的。有些男人嘛,就是天生喜歡戴綠帽子。”
秦有清雖然身居高位,可始終也是個人,是人都會有思想情緒,再加上在這種情緒之下,她忍不住喟嘆了一聲說道。說完,站起來就準備走。
她這句話可說到張小三心坎裡了。張小三愣了一下,只覺得渾身上下很不舒服,仔細地想想,自己似乎真的是這樣的男人,簡直要從頭綠到腳了。
他這才扯住秦有清,聲音非常淒冷地對她說道:“慢着,你等一下,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談談。”
“什麼事情啊?”秦有清望着他,含笑道。
他愣了一下,這纔對秦有清說道:“很簡單,我想跟你談一下容容最喜歡的男人的事情。”
“好,這纔是識時務者爲俊傑嘛,來,我們好好談一談吧。”說着,她就坐了下來,問張小三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朱容容最喜歡的男人是誰了吧?”
張小三緊緊地抿着嘴,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也許是嶽忠誠。”
“嶽忠誠?是岳雲帆的兒子嗎?可是據我所知他現在躺在醫院裡啊。”
“就是他。”
“只是他現在躺在醫院裡了,也沒什麼好對付他的。”
張小三想起當初是自己跟嶽忠誠說了一番話後,才害得嶽忠誠在夜裡被車撞到的,心裡就有點說不出的得意。他半分愧疚之色也沒有,反而還覺得挺高興。
他再仔細地低頭想想說道:“你等我再想想,看看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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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個人的名字,那就是劉紹安。劉紹安平時和朱容容實在是關係太好了,兩個人走得那麼近,而且劉紹安還曾經因爲朱容容和張小三兩個人有私情,動手打過張小三。
毋庸置疑,劉紹安就是喜歡朱容容的人,而朱容容肯定也對劉紹安有感情的,據說他們兩個還是青梅竹馬。
“去你的青梅竹馬!”張小三惡狠狠詛咒了一下,這纔對秦有清說道:“劉紹安,就是劉紹安。是安楠有限公司的那個劉紹安,你有辦法辦法對付他嗎?他可曾經是包黑虎的女婿啊。”
“你也說曾經是了嘛,現在據我所知包黑虎的女兒都已經死了,他還能夠有什麼作爲呢?放心吧,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你就等着看好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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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三看到秦有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惡毒之色,他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你跟容容不是好朋友嗎,爲什麼現在要扯她的後腿?”
“是啊,你也會說我跟她是好朋友,那你怎麼不問問她爲什麼把我弟弟害得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現在還在坐牢。”
聽了她這番話後,張小三心裡一緊,連聲問道:“你弟弟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
“那當然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爲,只要做過的事情就不要怕會有報應,更不要怕會被別人知道,不過不相信在整件事情之中你只不過是受朱容容唆擺而已,我只會向她復仇,而不會向你,你放心吧。”說完,她就轉身走了。
看到她的背影,又聽到她說的這一番話,讓張小三的心裡一陣陣的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