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清忽然想起在整件事情中起着很關鍵作用的一共有兩個人,一個是張小三,一個就是呂小實。
張小三有可能知道整件事情是怎麼樣,可是張小三是朱容容的丈夫,無論如何他也是跟朱容容一條心。相比較之下呂小實就不會了,他一定是拿了什麼好處所以纔會這麼做的。於是,秦有清便派人去找呂小實。
呂小實拿到三十萬後,正準備把出租的房子給退了,帶着全家人舉家搬遷,冷不防家裡裡了兩個彪形大漢。
那兩個人來了之後往他家裡一坐,對他說道:“跟我們走一趟。”
“你們是誰啊?”呂小實有些害怕地望着那兩個人問道。
“跟我們走一趟。”那兩個人仍舊是重複這句話,這讓呂小實更加的害怕了。
“你們不要亂來啊,如果亂來的話我就報警了。”
“我們就是警察。”兩個人說着就拿出了證件來給呂小實看。
呂小實頓時嚇呆了,他只好對兩個警察說道:“警察大哥,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啊?”
那兩個人也不理他,還是冷冷地說那句話:“跟我們走一趟。”不
無奈之下,呂小實只好囑咐了一下家裡人,就跟着那兩個警察走了。他們徑自來到了市政府,那兩個人帶着他去見秦有清。
他走進去一看發現是秦有清的辦公室,見到秦有清正在那裡坐着,不禁有點緊張,只好喊了她一聲:“秦大姐。”
他眼神閃爍,讓秦有清更加覺得其中有不可告人的事情。秦有清便望了他一眼,指着旁邊的座位對他說道:“坐。”
呂小實猶豫了一下,就在那座位上坐了下來。秦有清定定地望着他,不急不徐地對他說道:“小實啊,我今天之所以讓你來是有一件事情想問你,我希望你能夠如實地回答我,不要欺騙我,否則的話你秦大姐我絕對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你的。”
呂小實知道她是手握生殺大權的市長,心裡就更加緊張起來。他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秦大姐,您有什麼事情就問我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那我來問你,有亮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知道你跟有亮是兄弟,你爲什麼要搶他的女人,又爲什麼會做那麼多的事?如果你不回答我的話,我一定有辦法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幾句話一出,呂小實頓時嚇得渾身哆嗦起來,他竟然嚇得往前挪了幾步,噗的一聲就給秦有清跪下了。
“秦市長,秦大姐,秦書記,您可千萬不能夠治我的罪啊,這事跟我真沒什麼關係,我也只不過是爲了一點錢而已,我也是受人擺佈才做出這麼錯的事情的,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他邊在那裡賠禮道歉,邊陸陸續續地把事情說了一遍。他說了事情基本上和秦有亮說的吻合,只是除了後來發生的慶豐糧食廠放火的事。
聽完這番話後,秦有清終於明白,原來自己弟弟根本就沒有騙自己,那麼說騙自己的人就是朱容容他們了。
朱容容到底和秦有亮有什麼深仇大恨呢?一定是秦有亮從呂小實知道了朱容容的把柄,就拿她的把柄要挾她,bi她和自己上牀,結果惹得朱容容惱羞成怒,所以才兵行險招。
秦有清不禁覺得自己有些養虎爲患,如果不是自己把朱容容提拔到這個地步的話,又怎麼至於如此?
她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有什麼辦法可以對付朱容容,又或者有什麼辦法可以對付張小三,更想不出來她又能有什麼辦法救她弟弟。
她低頭望了呂小實一眼,走上前去輕輕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肩頭,笑着對他說道:“小實啊,咱們平心而論,一直以來秦大姐我對你也不錯,簡直是把你當成我親生弟弟一樣,你說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呢?現在秦大姐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只要你出來指證朱容容和張小三貪污調控了慶豐糧食廠,到時候我就一定有辦法來將他們入罪,你說好不好?”
“當然不好了。”呂小實一口拒絕了她,對她說道:“現在慶豐糧食廠被一把火燒光了,根本一點證據都沒有,再說了秦大姐,我是不會出來替你指證的,而且我勸你也不要這麼做,如果到時候被朱容容反咬一口告你弟弟qj,那該怎麼辦?qj的罪名可不小啊。”
一句話正好說大了秦有清的心坎裡面。不錯,qj的罪名的確是不小,如果朱容容真的這麼告秦有亮的話,她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秦大姐,我求求您放過我吧,我也是爲了賺一點錢養家餬口而已。”呂小實連忙向她求情說道。
秦有清仔細地想了想,就安撫呂小實說道:“你先回去吧,不過你也不能夠離開a市,如果我需要找你幫忙的話,你要隨傳隨到,知道嗎?”
“我知道了。”呂小實口是心非的答應着,就跟她告辭離開。
等到呂小實走了之後,秦有清越想越覺得心裡咽不下這口氣,難道自己就這麼白白的被朱容容給耍了嗎?難道自己就眼睜睜地要看着秦有亮被人誣陷入獄?不行,絕對不行。
可是到底怎麼樣才能夠對付朱容容呢,而且又神不知鬼不覺?她想了很久,腦海中忽然出現了一個人的名字,張小三。
張小三和朱容容的婚姻一直不怎麼幸福,這點她是聽說過的,如果可以瓦解他們的同盟,讓張小三反過來幫助自己,這麼說來還是有可能爲她弟弟翻案兼對付朱容容的。
她想清楚了這些之後,在上班後馬上給張小三打了一個電話。
張小三接到秦有清的電話,還以爲是秦有亮打錯了呢,便問道:“秦大姐,您找容容吧?容容她這會不在,要不您就打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