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頭去沉思了片刻,這纔對朱容容說道:“容容,那你意思是說讓我騙羅秀珠的錢?”
“這怎麼能夠用騙呢?你知不知啊,之前我幫任華爲建市文化館的那個工程,任華爲前後從裡面拿了兩千萬出來,其中就有很大一部分是幫羅秀珠買了一條叫海洋之心的項鍊。本來這筆錢給我用來建文化館的,結果卻被他們拿了去,害得我又想了很多辦法,才把錢籌到手重新去建了文化館,所以我把這筆錢拿回來,也只不過是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你說是不是?”
“容容,你說的很有道理,沒想到任華爲他們竟然這麼對你,就算是幫你報仇吧,我也一定會想方設法地把這筆錢拿回來的。既然你說讓我跟那個女人結婚,那我就跟那個女人結婚吧。”
經過朱容容一番的勸撫後,張小三終於聽信了她的話。朱容容見張小三如此輕易地就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中,只覺得說不出的開心。
她立刻伸出手去,緊緊地勾住了張小三的脖子,就對張小三送上了一個熱烈而又綿長的吻。
”“
張小三平時跟羅秀珠在一起慣了,忽然得到像朱容容這樣的美人軟玉溫香抱懷中,自然覺得說不出的暢快,簡直就是是如魚得水。
他跟朱容容很快就脫光了衣衫,兩個人翻滾到牀上。他們在牀上滾來滾去的,只覺得說不出的纏綿和情深……
到了第二天,張小三又回去。他回去的時候見到羅秀珠正在那裡發脾氣。
原來羅秀珠自從和任華爲離婚之後,她就從任華爲的房子搬了出來,自己在酒店裡面租了一間房長住着,而張小三平時也在這裡陪着她。
張小三一回去就看到她在那裡發脾氣,就連忙上前去在她的面頰上用力地親了一口,然後才拖着她的手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伸出手去,一隻手緊緊地攬着她的香肩,然後把臉湊到她的面前,笑着說道:“我的寶貝兒,你爲什麼這麼生氣啊?”
“你還說呢,昨天晚上你去哪裡了?你都沒有陪我,你是不是要像以前任華爲一樣不把我放在心裡啊?”
“寶貝兒,我怎麼可能會這麼做呢?我昨天晚上是因爲有工作嘛,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助理廚師,大廚讓我做什麼我就得做什麼,昨天晚上有一場宴會嘛,真沒辦法。我知道我出身不好,配不上你,不像你做市委書記的夫人那麼風光。”張小三故意嘆口氣對她說。
他這番話說得入情入理,聽到羅秀珠的耳中,羅秀珠連忙伸出手來堵住了他的嘴。
羅秀珠主動地向他送上一個熱烈的吻,兩個人親吻完了之後,羅秀珠才緩緩地對他說:“不錯,做市委書記夫人表面上看上去的確是很風光,好像是很好似的,實際上也沒你想得那麼好了,反正啊,就等於是一個人在守空房,我覺得還不如跟你在一起開心呢。”
“是嗎?你心裡真的是這麼想的呀?”張小三擡起手來,輕輕地用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後他語重心長地對羅秀珠說:“秀珠,我是一心一意地愛你的,所以我今天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啊?”羅秀珠擡起頭來望着他問道。
“我們兩個再這樣長久下去也始終不是辦法,既然我是打從心裡面愛你的,而你也爲了我跟任華爲離了婚,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你住酒店吧?所以我仔細地考慮了一下你那天的想法,我決定了跟你結婚。”
“你真的決定跟我結婚了?”羅秀珠把自己豐滿的前胸用力地往張小三的身上蹭,想要激起張小三的情趣。
張小三點了點頭,像下了極大的決心說:“對,我決定跟你結婚了。”
“那太好了!我們明天就去領結婚證好不好?”
“好啊。”張小三苦笑着說道。
羅秀珠絲毫感覺不到他的不滿意,她主動地拿起張小三的手,放進了自己的領口之中,牽着張小三的手在自己的胸前不停地撫摸着。
張小三心裡很不願意,他表面上也不得不裝出一副非常的興奮的樣子。兩個人調了一會兒情後,羅秀珠就示意張小三抱着她到了牀上。
還好張小三是一個精力旺盛的年輕人,雖然昨天晚上同朱容容在一起,今天他的體力也很快就恢復過來了。
他很快就跟羅秀珠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兩個人進入到了無休無止的換愛之中……
到了第二天,他們就一起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而三天之後,他們則舉行了一場比較盛大的婚禮。
顧及到任華爲的面子,婚禮沒有往特別奢華的方面辦,但是仍舊是很盛大。因爲羅秀珠也不想失禮於張小三,所以婚禮的錢都是她出的。
這場婚禮同時還深深地刺激了一個人,那就是任華爲。任華爲以爲張小三隻不過是想跟羅秀珠玩玩而已,沒有想到他那麼年輕,卻真的娶了一個比自己打十五六歲的女人做妻子。
聽說羅秀珠和張小三結婚,任華爲雖然沒有去參加,可心裡面也很不是滋味。不管怎麼說羅秀珠是自己喜歡了十幾年的女人,而且兩個人感情一直都不錯,可是說破裂就這樣徹底的破裂了,一點轉寰的餘地都沒有。
羅秀珠剛剛同自己離婚沒有幾天,就立刻同別的男人結婚了,這讓他心裡覺得很不舒服。
那天工作完了之後,他一個人就去附近的酒吧裡面喝了很多很多酒。喝完酒後,他從酒吧裡跌跌撞撞地走了出來。他本來是去找自己的車子,可是七拐八拐的,竟然拐到了一條巷子裡面。
這時候正好有幾個小流氓從這裡走過,他們見到有人喝醉了酒,幾個小流氓就一起衝上前去。這些小流氓都很年輕,爲首的那個也不過才二十一二歲的樣子。
爲首的那個見到任華爲的穿着,就知道他非常有錢,於是他便惡狠狠地對任華爲舉了舉拳頭,對他說道:“把你的錢全都給我拿出來,否則的話你會捱打的。”
“你們想打我?”任華爲醉得有些不省人事,可是他卻還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