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那個飾演惡霸的演員就把朱容容拖到了那張道具牀上,開始對朱容容進行侵犯。他對朱容容上下其手,趁機在朱容容雪白的肌膚上不停地摸捏,在場的人都看得血脈噴張,他們沒有一個人上前來阻止,卻彷彿是見怪不怪一樣了。
朱容容不禁很是屈辱,此時此景之下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她伸出手去四處地摸,終於被她在牀頭摸到了一個菸灰缸,於是她便拿起那個菸灰缸來,對着飾演惡霸的演員狠狠地砸了下去。
菸灰缸砸在他的頭上,那惡霸正趴在朱容容的身上享受呢,冷不防只覺得一陣頭疼,接着溼漉漉的東西就流了下來。
他擡起手來一摸,只見頭上滿是血跡,他忍不住“啊”了一聲,猛得從朱容容的身上起來,然後朱容容趁機拿了衣服趕緊穿上。
這時候拍攝現場已經完全大亂了,朱容容穿好衣服後,就趁着人多混亂,她趕緊逃出了劇組,然後打上車就趕緊回家去了。
她現在才明白,原來這些所謂的電影電視拍攝劇組,並不是像她想的那麼簡單。表面上他們看上去很高貴,時時刻刻走在藝術的前列,而事實上他們跟痞子流氓都沒有什麼區別。
也難怪她之前看了一個報道,說是演員孫菲菲在拍攝的時候曾經被劇組的人毒打,而且還把照片給曬了出來,現在她親身經歷了才知道自己在劇組裡的時候到底是多麼無助。
她想起發生的事情,還是有一些恍惚,她想起自己起來有合同的,知道這件事情不會這麼容易算了。
果然到了第二天,那鄭振宣導演就不停地打朱容容的電話。朱容容接到電話後,不禁皺起了眉頭,她實在是沒有勇氣接。
可是那電話響個不停,到最後她才把電話接了起來,有一些不舒服地問道:“有什麼事情?”
鄭振宣導演在電話裡面皮笑肉不笑,冷冷地對她說道:“朱容容小姐,難道你忘了地跟我籤的合同上面的規定嗎?你現在必須回來繼續你的拍攝。”
“我不回去了。”朱容容有些茫然地說道:“你們根本就是騙我,你們口口聲聲地說我的劇集中不會出現Se情鏡頭,但是現在你們擺明是要讓我拍一些Se情的部分。”
“朱容容小姐,我想你想多了吧?我都說了這部片子在我們的定位就是藝術片,裸露它並不代表着Se情,有時候還代表着藝術,你明白嗎?裸露和Se情是完全不一樣的。”鄭振宣向朱容容來表達他的想法。
朱容容不肯聽就準備掛電話,她聲音變得非常委屈,緩緩地說道:“總之那只是你的看法,我並不是這麼認爲的,我有權來選擇不參加這部電視劇的拍攝,大不了我賠錢給你就是了。”
“賠錢?你能賠得起嗎?違約金要二十萬,你要仔細地想清楚纔好。既然你非要跟我計較是不是Se情片,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出來這一行早晚還是會脫的,今天不脫明天也還會脫,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我只是讓你早一點適應罷了。”
“我可以選擇退出這個行業,本來我對這個娛樂圈也不感興趣。”朱容容想都不想地脫口而出。
“不感興趣?朱容容,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呀,現在有多少個女孩子想進入這個圈子而不能,好不容易我把你挖掘出來了,你現在又對我這麼說,好,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賠錢給我吧。”說着,他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朱容容聽到他這麼說後,心裡一時之間有些茫然,要她一時之間去哪裡拿這麼多錢出來?她又不想參與這種影片的拍攝,一時之間她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鄭振宣絕對不是一個善茬,也不是像她所看到的對人那麼和藹。他一旦暴怒起來,以朱容容的看法他跟流氓地痞沒有什麼區別,要不然他也不會在劇組讓那些人一起上前去動手把朱容容的衣服全都給扒光了。
果然,沒多久鄭振宣給朱容容發了條短信對她說給她三天的時間考慮,如果三天後她還不回到劇組的話,那就等着法院的傳票吧。
朱容容頓時緊張起來,她看着她那可愛而又活潑的兒子走來走去,她心裡面不禁對自己說道:容容,你絕對不能再拍這種東西了,如果拍了,以後你該怎麼面對你的兒子呢?
可是,除此之外又有什麼辦法呢?這幾天她每天都在家裡悶悶不樂,她想了很多辦法,但是沒有一個辦法可以行得通。
就在她幾乎快要絕望的時候,一則消息不禁吸引住了她。那則消息說是一個名叫方崇華的導演得到大筆的投資,剛剛組成了一個名叫“海洋天下”的影視公司。
這個影視公司目前正非常缺人,他們正花大價錢四處去挖人,而且還從鄭振宣工作室挖走了不少人。
朱容容看到這個報道之後,心中微微一動,她覺得自己要想擺脫鄭振宣的話,現在可以依靠的就只有這個方崇華了。可是,是不是先出狼窩又入虎穴她也不知道,是狼是虎總要慢慢地發現纔有可能明白。
於是,她在第二天便來到了方崇華海洋天下影視公司的樓下。到了樓下後,她在下面徘徊了很久才準備進去,卻被前臺給攔住了。
她便對前臺說道:“我想找方崇華先生。”
“請問你有預約嗎?”那前臺雖然漂亮,可是卻是那種機械地漂亮,臉上滿是冰冷冷的。
“我……我沒有,但是我想他應該願意見我的。”朱容容便有些底氣不足地說道。
“那你就在這裡等着吧。”那前臺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讓朱容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