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點頭說道:“不錯,正直他現在越來越能吃了,而你們給的家用現在已經完全不夠開支了,還有房租錢,你哥嫂拿回來的錢支付房租都不夠”她娘臉上露出了一絲惋惜的神色,過了很久才說道全文字小說。
朱容容聽完後,猶豫了好一會兒,她把正直放到沙發上坐下,這纔對她娘說道:“這樣的情況持續多久了”
“其實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快揭不開鍋了。只是你哥哥說,你自己賺錢已經很辛苦了,讓我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你。”
朱容容聽了心裡面覺得很難過,貧困就像是魔鬼一樣緊緊地纏繞住她們一家,讓她們怎麼樣也沒有辦法擺脫。
她想了很久,走到她孃的面前,輕輕地拍打了一下她孃的手臂,對她說道:“你不要擔心了,現在我有辦法來養活我們一家人全文字小說。今天有一個很出名的導演讓我們去拍電影,只要拿到片酬我們就有錢了。”
“真的讓你去拍電影”她娘驚訝地問朱容容說道。
“是的。”朱容容點頭答應着,她晶亮的眸子一閃一閃的,臉上滿是思索的神色。
過了很久,朱容容的娘才答應說道:“去拍電影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要是真的能當明星的話,那麼我們一家人都可以跟你沾光了。”
朱容容只好勉強地笑了笑,於是她便按照名片上鄭振宣的電話號碼給他打了一個電話,約他在外頭的上島咖啡見面。
第二天,當朱容容到達上島咖啡的時候,她看到鄭振宣已經在那裡等着了。鄭振宣今天穿了一件格子的衣服,看上去倒顯得樸實無華,跟平常的人也看不出有什麼區別。
朱容容走上前去,喊了一聲:“鄭導演。”
鄭振宣將眼上的墨鏡摘下來,指了指對面的座位,對朱容容說道:“坐吧。”
朱容容便問他說:“你昨天說讓我去你們公司做演員,我想問一下合同草擬得怎麼樣了”
於是他們便一起點了一點吃的。其實對於角色,朱容容沒有任何要求,只要不裸露、不s情就行,她也從來不期望自己成爲大明星,只是現在爲了生活所迫,不得不出此下策而已。
吃完飯後,在鄭導演的勸說下,朱容容就在合同上面簽了字。簽下這份合同後,她感覺到有很大的壓力。
等到劇組拍攝宣傳的時候,他們就打出了“前非娶勿擾女嘉賓朱容容參與本劇,飾演女三號”,這樣的一個宣傳標語全文字小說。朱容容心裡面很介意,但是她也無可奈何,便只好由着去了。
拍攝一連進行了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面,朱容容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做演員的料,她一舉手一投足都是那麼生硬,雖然導演已經教過她很多次了,但她就是沒有改掉。
過了一些日子後,才稍微好了一點。在這段時間裡面,朱容容也學會了一些東西,而她漸漸地也有了自己的一些粉絲。
就在這部劇快要殺青的時候,那天的拍攝讓朱容容大吃一驚。因爲其中有一個鏡頭是要寫她飾演的那個風塵女子爲了救女主角,所以對劇中的一個惡霸以身相許,然後有大面積的兩個人在牀上翻滾的鏡頭。
朱容容雖然不能接受,可是別人的劇本是這麼寫的,她也沒有辦法,她只好脫成像夏天那樣,答應來拍這場激情戲。
誰知道拍攝正在進行中,總導演鄭振宣走了進來,他在一旁看着朱容容和那個飾演惡霸的演員在牀上翻滾。那個演員對着朱容容又啃又咬,而朱容容渾身很不自在。
他不禁皺了皺眉頭,說道:“停。”於是,拍攝就停了下來。
他走上前來,指着朱容容對她說道:“剛纔你的臉部表情非常不到位,你要把女主人公那種既能幫助女一號,但是自己卻又賣身的痛苦感覺表現出來,但是痛苦之中又夾雜着幾分成就感,你明白嗎”朱容容茫然,她真的不明白。
“總之,你要按照我所說的去演,知道嗎”
朱容容只好勉強地點了點頭,於是,又是一次拍攝。朱容容發現那個飾演惡霸的演員抱着她的時候,在她的身上趁機亂摸,讓她覺得渾身很不自在。於是,她便望了那演員一眼,冷冷地說道:“你請自重。”
那演員一攤雙手,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只是按劇本里面教的來做戲,難道這也不行嗎”
“當然沒有問題了全文字小說。”鄭振宣繼續走上前來,他指着朱容容對她說道:“這場戲你全演出,這樣才能達到我預想的效果。”
“什麼全演出”朱容容睜大了眼睛,她非常惱怒地搖頭說道:“不行,我們的合同裡面規定說我不拍s情片的。”
“這不是s情片,這我的字典裡面這就是文藝片,只不過是我們要把藝術以另外的一種形式展現出來,你必須參與拍攝,否則你就是違約,違約的話你要賠幾十萬的。”
朱容容聽了後,淚水不由自主地往下流。她茫然地說道:“反正我是不能接受全拍攝的。”
導演頓時氣壞了,指着跟她拍激情戲的男演員,還有幾個工作人員說道:“你們把她的衣服扒掉,強制她來拍,這樣才能夠拍出那種痛苦的感覺。”
“是。”那些人答應着,就打算上前來扒朱容容的衣服。
朱容容非常地惶恐,她隨手拿起了一樣道具,對着他們砸了過去。這個時候那幾個人已經上前來了,他們伸出手來想要脫掉朱容容的衣服,而且還有不懷好意的人趁機在朱容容的身上亂摸。
劇組那麼多人,但是每個人非常地冷漠,他們沒有一個人肯上前來幫忙,只是眼睜睜地看着朱容容被這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把衣服全都給脫了下來,只留下貼身的內衣內褲的。她雪白而又修長的身體裸露在衆人的面前,在場的男人幾乎都看得流下了口水。
朱容容伸出手來緊緊地抱着前胸,對他們說道:“我可以告你們的。”
“告我們,難道我很怕嗎”鄭振宣導演在一旁坐下來,一邊抽着煙一邊對她說道:“這是你自己籤的合同,你必須要按照合同辦事,這是規定。總之在我看來這就是純潔的文藝片,好了,現在可以進行拍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