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氣。.”李光明笑呵呵的望了朱容容一眼,他似乎是有話要說,欲言又止。
看到他尷尬的樣子,朱容容便笑着說道:“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你儘管告訴我就行了。”
李光明搖了搖頭,就在朱容容的身邊坐了下來,他們一起坐在椅子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過了很久李光明才轉過臉去問她說:“不開心啊?”
朱容容想了想,就點頭說道:“是的。”
“我知道你爲什麼不開心,是不是因爲現在四處傳得沸沸揚揚的謠言?”
他一句話正說到了朱容容的心坎之上,朱容容只好無奈的說道:“是。”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誰在年輕的時候不犯點錯啊。再說了,這錯問題也不在你,就在那個強x你的人嘛。”他光明正大的和朱容容討論這些事情,弄得朱容容臉色通紅。
朱容容支吾了一會,就站起來說道:“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容容,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李光明伸出手來緊緊的抓着朱容容的手,對她說道:“你聽我說兩句,好不好?”
朱容容見李光明忽然來抓自己的手,她頓時覺得有些窘迫,愣了一下,連忙把他的手給掙脫了。可是她的手腕已經緊緊的被李光明抓住了,李光明的手剛勁有力,朱容容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他。
“這是怎麼了?”朱容容只好開口向他問道。
李光明定定的看着朱容容,很認真的對她說道:“容容,你做我女朋友吧。”
“你說什麼?”朱容容頓時驚呆了。
“反正現在別人也已經傳你是我的第七任女朋友了,既然這樣,與其白擔了這個虛名,倒不如你真的做我女朋友吧。”
朱容容的臉色有些窘迫,她搖了搖頭對李光明說道:“對不起,我……我沒這個打算。.”
“容容。”李光明望着她,對她說道:“來,你來我的身邊坐下,讓我慢慢的跟你說。”
朱容容猶豫了一下,她覺得這裡始終是排舞室,而李光明又始終是學生會的會長,他應該不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的。
而且她看得出來,李光明是一個非常驕傲的人,像他這麼驕傲的人,應該不會做出像韓國雄那種下流而又猥瑣的事情,於是她就在李光明的身邊坐了下來。
李光明雙眼之中帶着一絲渴望,這才緩緩的對朱容容說道:“你倒是告訴我,我哪裡配不上你,做不成你男朋友呢?”
“這個……”朱容容猶豫了一下,只好跟他說道:“你很好,是我不好,是我配不上你。”
“不,我不這麼認爲的。容容,我真的覺得你挺好的,你人長得又漂亮,身材又好,聲音又甜美。總之,在我看來,你是一個非常完美的女孩。”
“可是我曾經被人……”朱容容望着他,一字一頓的對他說道。
“那有什麼關係啊?”李光明不以爲然的說道:“不就是被別人給強x過嘛,那在我看來壓根就沒有什麼。這也根本就不是什麼過錯嘛,你看大學裡的女生誰不跟別人在外面租房子住啊,那些女生肯定也沒有幾個是處女,只不過你是被別人強迫的,而她們是心甘情願的嘛。跟她們比起來,你比她們聖潔多了。”
聽到李光明這一番言談之後,朱容容頓時臉色窘迫得說不出話來。
李光明又繼續緩緩的對她說道:“容容,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讓你做我女朋友的,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朱容容過了很久才正色望着他,對他說道:“對不起,我現在沒有想要談男女朋友的打算,而且我們現在年紀都很小,就算是在一起談戀愛,將來也未必真的能夠在一起的。與其這樣,還不如趁着現在好好的學習纔是正事。”
李光明笑了起來,對她說道:“容容,你想這些都想太遠了。你現在是大一,我現在是大三,我們兩個就算是談戀愛的話,還有兩年的時間可以在一起,在這兩年裡,我們可以慢慢的來了解對方。而且你不用擔心我會強迫你嫁給我,我覺得吧,談戀愛和結婚是完全兩回事,別說我大學畢業後根本就不會想結婚,我覺得一個男人在事業有成之前,壓根就不應該考慮婚姻這回事。否則的話,給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幸福,結婚又有什麼意思呢?”
朱容容聽了他這一番論謬之後,猶豫了一下,就對他說道:“你既然是這麼想的,那你爲什麼又想找女朋友呢?”
“找女朋友和結婚,這是兩碼事。有一句話叫做只求曾經擁有,不求天長地久,其實這句話還是非常有道理的。兩個人在一起開心過,快樂過,就已經足夠了,不一定非要在一起的,你說是不是?容容。”他跟朱容容說着。
朱容容完全不能贊同他的論調,所以一句話也沒有迴應。
他見朱容容完全沒有迴應,這又繼續對朱容容說道:“你聽我說,容容。”他很認真的對朱容容說道:“就好象我們兩個吧,你長得漂亮,而我長得也不丟臉,我們兩個在一起,只要一起快樂過,就比什麼都好。將來我也不用讓你對我負責,而你呢,也可以再去尋找自己更好的歸宿,用文藝的話來說,就是我們兩個都需要一個互相偎依的臂膀來安慰彼此空虛的心靈。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他緊緊的握着朱容容的手腕,充滿浪漫的文藝氣息的對朱容容說道。
李光明的這一番論調嚇壞了朱容容,而李光明卻渾然不覺得,因爲他以前曾經用這種方法打動了好幾個女孩的心,那些女孩每一個都死心塌地的跟他在一起。
他跟朱容容說完之後,朱容容搖了搖頭,正色望着他,對他說道:“對不起,我想我們兩個完全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在我看來,如果兩個人要在一起的話,最終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結婚,互相陪伴着,可以走一生一世,而不是隻求曾經擁有,不求天長地久。對不起,我想我先走了。”說着她就站起來準備走。
而李光明走上前去扶住她,對她說道:“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朱容容有些警惕的望着他,對他說道:“你離我遠一點,不要碰我。”
李光明反而笑了起來,他笑起來倒也坦蕩,他緩緩的說道:“我的愛情觀就是如此的不羈的,我認爲兩個人在一起就是爲了快樂。不過你也不用這麼害怕,放心吧,我是不會對別人用強的,我喜歡一個女人,我一定讓她心甘情願的喜歡我。朱容容,你今天拒絕我,你將來一定會後悔的,說不定有一天啊,你還會回來繼續求我呢。”
朱容容沒有想到李光明表面上看起來那麼陽光燦爛,而且學校裡有很多女生都很暗戀他,他卻是這樣一個浪蕩公子哥心理的人。朱容容便搖了搖頭,轉過身去不再望他,一瘸一拐的走了。
望着朱容容的背影,李光明露出了一絲冷笑。
到了第二天,回到宿舍之後,朱容容也沒有把她的遭遇跟宿舍裡的人說起來,因爲宿舍裡的人她們知道朱容容的遭遇之後,恐怕也只會對她冷嘲熱諷,而不會安慰她。
朱容容晚上用鹽水泡了一個多小時的腳,腳上的腫才慢慢的消除了,而她睡了一天後,她這才躺到牀上去睡覺。
睡覺之前,她把自己的錢包打開來,仔細的數了數錢包裡的錢,讓她很意外的是,她明明記得自己錢包裡面還有兩千一百塊錢的,但是現在卻只剩下一千五百塊錢了,也就是說少了六百塊錢。
到底是自己記錯了,還是……想到這裡,朱容容便坐了起來,她望了一眼宿舍裡的人,對她們說道:“對了,你們有丟過錢嗎?”
“丟錢?”陳園園聽了後,連忙笑呵呵的對朱容容說道:“容容,你丟錢了嗎?”
朱容容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她仍舊是問了一句:“你們丟錢了沒有?”
那高飛虹正在玩勁舞堂玩得起勁,聽了朱容容這麼說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說道:“喂,你有毛病啊,丟錢?我們宿舍裡就四個人,怎麼可能丟錢?像我這麼有錢的人都沒有丟錢,難道你丟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