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思雅走過來後,她竟然主動地站起來走到安思雅的身邊跟她說道:“你來找忠誠嗎?”
聽到朱容容跟自己說話,安思雅頓時被嚇了一跳。安思雅有些緊張的望着朱容容,她心裡面畢竟還是很害怕的。
她跟朱容容說道:“朱小姐,其實我並不是有心要跟嶽總好的,可是之前的時候他拍了我的裸照,他控制了我,我沒有辦法不這麼做,後來……。後來他答應以後會娶我,我纔跟他在一起的,我也沒有辦法。”
她跟朱容容解釋着,她解釋的有些前言不搭後語,可看得出來面對朱容容的時候,她還是特別的緊張,並不像是一般上位的小三那樣,有些囂張跋扈而不能自已。
朱容容點點頭她已經觀察了安思雅很長時間了,也慢慢地瞭解了自己這個下屬是怎麼樣的人,她覺得安思雅是一個可以利用的人。
因此,她才笑了笑跟安思雅說道:“你不用說這麼多了,其實,我跟嶽忠誠根本就沒有什麼感情。”她不動聲色地看着安思雅說道:“你跟忠誠在一起我也很爲你們開心。” ”“
“你說的是真的?”安思雅望着朱容容有些害怕的說道。
“當然是真的了。”朱容容笑了起來說:“總之,我心裡面就是這麼想的,你陪我坐一坐好不好?從來沒有人陪我坐,我覺得很孤單。”
她的眼神中帶着一絲茫然,樣子看上去也有幾分憔悴。安思雅就越發得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安思雅就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朱容容就親自去爲她調製了一杯卡奇諾布奶茶端到她的面前說道:“我聽忠誠說你很喜歡喝奶茶,這奶茶是我特意爲你調製的,喝吧。”
她望着朱容容猶豫了一下。
朱容容卻豁達地笑了起來說:“你不會以爲我在你奶茶裡面下毒吧?要不要我先喝一口。”說着朱容容就準備拿杯子。
她的舉動讓安思雅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安思雅連忙搖了搖頭說:“朱小姐我不是這種意思。”說完後她就拿起奶茶來喝了。
喝完後她看到朱容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就對朱容容說道:“我先走了,我先不等嶽總了。”說完後她就拿着包慌慌張張地逃走了。
等到她走了之後,朱容容的臉上這才露出了一絲不易爲人覺察的笑容。她淡淡地說道:“嶽忠誠這是你逼我的,我也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安思雅喝了朱容容那杯奶茶後,她就慌里慌張地走了,她想着朱容容的笑容身上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朱容容現在竟然變成了這副樣子,讓她覺得特別的不可思議,跟她印象中的朱容容完全不一樣了。爲什麼?她會忽然變成這樣呢?
而且她對自己的態度也讓安思雅覺得特別奇怪,她不是應該很恨自己嗎?爲什麼看她樣子好像完全不恨自己一樣呢?安思雅腦海之中不停着盤旋着朱容容的笑容,越發的覺得有些恐慌起來,她也沒有多想就匆匆茫茫地回去了,一整天也沒有再去找嶽忠誠。
誰知道過了沒多久她就開始渾身痠軟無力,身體也有些發睏起來,她就一心一意地想要睡覺,然後不停地流眼淚流鼻涕,好像是生了什麼重病一樣。
她自己覺得很奇怪,就準備出去看病,可是懶懶的卻也不想往外走,她便隨便的在網上查了一下自己的病情,誰知道這一查不盡被嚇了一跳。
自己的病顯然是服食了毒品後的第一反應。爲什麼會這樣?她不盡有些緊張起來,好端端的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自己根本就沒有服食過毒品啊?難道是朱容容?她不盡有些緊張起來。
她特別的難受,人好像快要瘋了一樣,她想了想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到最後實在是忍耐不住了,可是又沒有地方去弄毒品,她強忍着過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就匆匆地趕去找朱容容算帳。
她到了朱容容的別墅後,嶽忠誠剛剛離開,她是有意要避開嶽忠誠的。因爲在事情還沒有明朗之前,她即不敢去醫院也不敢去見嶽忠誠。
她見到朱容容後,就看到朱容容仍就是坐在那裡淡淡地喝着茶,她的樣子很恬靜跟昨天一模一樣。
她走到朱容容的面前生氣的跟朱容容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呢?”朱容容笑呵呵地望着她說。
“你爲什麼要給我下毒?你是不是逼我服食了海洛因?”
“不能說是逼你的,是你自己把它喝下去的,跟我沒關係。”朱容容笑着跟她說道。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它可是個好東西啊!能夠讓人飄飄欲仙,難道你敢說昨天你第一次服食的時候沒有一種想要在天上飛的快樂的感覺嗎?”
她一句話說到了安思雅的心裡,安思雅的確是有那種感覺的。安思雅愣了一下。
朱容容繼續笑着跟她說:“你不用再這麼難過了,你不就是想要毒品嗎?我拿給你。”她說着就把昨天嶽忠誠給自己的,但是自己卻悄悄藏起來的毒品給了安思雅。
安思雅看了朱容容一眼,她斬釘截鐵地對朱容容說道:“你不用想陷害我,我是不會被你陷害的,我是不會吃毒品的,吃毒品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個樣子。”
“可是你能忍得住嗎?我相信毒隱發作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不會這麼折磨自己了。”朱容容笑着就又輕輕地喝了一杯茶。
她對朱容容說道:“就算我要服食毒品我也不會用你的,我直接跟忠誠說忠誠會自己買給我。”安思雅故意氣她。
朱容容卻一點都不生氣,她淡淡地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嗎?嶽忠誠最討厭女人吸毒了,他爲了對付我所以才這麼做的。而你是現在他喜歡的女人,也是他的情fu,如果他知道你作爲他的情fu竟然也吸毒,他怎麼可能容忍你,他要做的事情就是一腳把你給踢開,到時候你就是人才兩失了。不過無所謂啊,反正你本來也不喜歡嶽忠誠是嗎?”朱容容笑呵呵地跟她說道。
安思雅頓時愣住了。她承認她的確是不喜歡嶽忠誠,跟他在一起除了被迫,還有就是兩個人之間的交易。
可是,她又不盡想起來如果離開了嶽忠誠自己真的發作毒隱那該怎麼辦呢?她根本就沒那麼多錢。她呆呆的坐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朱容容繼續把冰毒往她面前推了推,笑着說道:“你不用客氣,我是把你當好姐妹纔跟你分享的。你不要叫它毒品,它真是一個好東西的,喝了之後可以讓人渾身飄飄欲仙,不用再去想那些難過和不開心的事情,難道這不是好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