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也不理會他,只是指責他說道:“你爲什麼派人害紹安,你爲什麼派人害他?”
“我什麼時候害過劉紹安?你是不有病?”嶽忠誠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以爲然的說道。
“你竟然害紹安,我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他邊說着就邊對着嶽忠誠又是打又是咬。
嶽忠誠猛的一把將她推在地上,用腳狠狠的踢了她兩腳生氣的跟她說道:“我懶得跟你這個沒用的瘋子在這裡胡說八道。”
然後他就吩咐傭人緊緊的看着朱容容,並每天把冰毒適時的提供給她,然後他就走了出去,把門給關上了。他現在已經不允許任何人來看望朱容容了,把她關在了這個不見天日的房間裡面,還特意把房間的四周都密閉了。朱容容想要逃也逃不了。
等到嶽忠誠出去之後,朱容容忍不住哭了起來,她很想知道現在劉紹安的情形到底怎麼樣了?可是,她卻沒有辦法出去,嶽忠誠根本就不給她機會也不會讓她出去的。
她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那裡忍不住哭。過了沒多久,她的毒隱就又發作了,看了一眼邊上嶽忠誠留下的冰毒,她下意識的就想拿注射器去注射。 ”“
她邊往那邊走,剛剛走了兩步之後腦海中卻莫名其妙地浮現出了劉紹安的影子,劉紹安做了那麼多事情千辛萬苦的就是爲了幫她戒毒,希望她能夠擺脫毒品的陰影重新做人,同時也擺脫嶽忠誠,甚至爲了這件事情弄得幾乎連命也要賠上了,自己卻還要繼續吸食毒品,難道這能夠對得起劉紹安嗎?
不,她要戒毒,她一定要戒毒,她在心裡面對自己吶喊着。
毒品的折磨讓朱容容簡直恨不得立刻死掉,可是她還是撐住了。她腦海中時時刻刻地想到了劉紹安爲自己所做的這一切,他真的對自己很好,爲了自己竟然差點連他的命也賠上了。
一想起這些朱容容就鼓起了勇氣,她強忍着不吃那些毒品,還把毒品給倒掉了。過了沒多久,她的毒隱過了後人便清醒的起來,看到自己被自己抓得渾身是傷痕,疼痛感不停地襲來,她才知道劉紹安幫自己戒毒到底是多麼難過的。
因爲她前幾天跟嶽忠誠鬧了一場後,嶽忠誠很少來看望她了,倒是讓傭人時時刻刻地給她送吃的,還有把冰毒送過來。
嶽忠誠不相信朱容容現在能夠離得了冰毒的控制,而朱容容表面上假裝繼續服食毒品,實際上卻悄悄地把那毒品都倒掉,然後卻裝出對毒品沉迷地的樣子來迷惑人。
過了幾天後嶽忠誠來看她,她連忙走到嶽忠誠了面前跟他說道:“你給我的冰毒有點少,再多給我提供一點吧。”
嶽忠誠聽到她這麼說後,臉上不盡露出了一絲微笑。他用手捏住朱容容的下巴,看着她消瘦的臉龐笑着說道:“你不是要戒毒嗎?爲什麼還要吃,難道你這一次來懇求我就忘記你的劉紹安了嗎?”
一說道劉紹安,她的心裡面就特別的刺痛。可朱容容卻裝成沒心沒肺的樣子說道:“我只想要毒品,別的什麼都不考慮了。劉紹安是誰?我不認識他。你要不要給我毒品,要不要啊?”
她緊緊地抓着嶽忠誠故意裝成很瘋狂的樣子。嶽忠誠看到她這樣覺得她已經完成被毒品所控制了,對她說道:“好,當然沒問題了,我願意多給你一些。”
“我要出去曬太陽。”她對嶽忠誠繼續提出自己的要求。
嶽忠誠本來不答應的,可是看到她的臉色蒼白,好像被人給打過一樣,嶽忠誠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好吧,我也答應你這個要求,反正現在院子裡面已經換成了我的人,他們是不會輕易被人買通的,你不要再給我耍什麼花招。”
他邊說着就邊把拿來的冰毒放到了桌子上,朱容容理都不理他拿起冰毒就進了衛生間。他從衛生間的門縫看過去,看到朱容容正拿着注射器把冰毒往自己的身體裡面打。而她那幅陶醉和享受的樣子,儼然就是一副癮君子的形象。
看到這些後,嶽忠誠不盡笑了起來,他轉身走了出去。現在他已經慢慢地控制了朱容容的公司,而且,他本來想把資產給轉移的,可是現在他發現其實根本不用轉移資產,朱容容已經完全被他給控制了。
而吳老爺子估計沒有可能醒過來了,這整個企業就已經是他的了。他可以翻手爲雲,覆手爲雨,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得了他任何的行動。
因此,他心裡面說不出的快樂和開心,每天都過得很得意。他也正是因爲這些得意使得他衝昏了頭腦,對朱容容也沒有以前防備了。
等到他走了之後,朱容容連忙把針管給拔了出來。
不錯,剛纔朱容容的確是給自己注射東西了,可是卻不是那冰毒。她早就在廁所裡面藏好了幾管子水,剛纔她故意拿着冰毒走了進來,事實上卻是給自己注射水的。她這麼做只不過是爲了迷惑嶽忠誠而已,事實上嶽忠誠卻真的被她迷惑了。
朱容容得到嶽忠誠的允許後就時不時地坐在院子裡面曬曬太陽。她娘有時候也過來跟她說話,她對她娘也愛答不理的,她的樣子讓她娘很擔心,就連她娘都不知道她根本就沒有再吸毒了。
她娘看到她的樣子,卻只是以爲她還在持續的吸毒,可是也沒有辦法。
朱容容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戒毒以後,她已經把毒品幾乎給完全戒掉了,只不過是嶽忠誠根本不知道,嶽忠誠以爲她還是被毒品所控制呢?所以他也越發得肆無忌憚。
嶽忠誠經常帶着安思雅回來,他跟安思雅有時候就肆無忌憚地在朱容容面前動手動腳的,可朱容容好像完全沒有看到他們,完全都不介意。本來安思雅還很忌諱的,可後來看到朱容容的反應後知道她是被毒品所控制了,也知道她應該不會跟自己計較,也慢慢地放下心來。
朱容容的日子越來越好過了,畢竟嶽忠誠不再找她的麻煩了。
這一天安思雅又來找嶽忠誠,安思雅來了之後看到朱容容仍就是在那裡曬太陽。短短的幾個月時間朱容容好像老了很多一樣,額頭上生出了絲絲的白髮,樣子看上去特別的頹廢,可是她的眼神中卻顯得也很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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