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同居的晴兒
這時黃豔花發現店外她丈夫扛着一蛇皮袋貨過來,後面還跟着班車司機,就掙脫趙雲的“鹹豬手”,示意趙雲離開。趙雲見狀只好若無其事地走出豔花的雜貨店了。
在路上趙雲想到口袋裡的四千多元,心裡美滋滋的:這下老子有錢了,明天就去縣城看看我的兩個小老婆,再去局裡看看,跟我的哥們敘敘舊,打打牌贏更多的錢來。
2000年7月28日也就是趙雲上任西灣鄉派出所所長的第三天的上午,趙雲開着所裡的吉普車往縣城駛去。他先到寶巖大道千禧花園6號宿舍樓下停了下來,然後爬到四樓,打開402室的防盜門,換了拖鞋環視了客廳一遍。裡面好像沒人,封晴會去哪兒呢?趙雲瞅見黑色真皮沙發上有封晴的碎花裙子、內褲、乳罩,連衣架都沒有拿掉,一塊薄毯子被人隨意地堆在沙發的另一頭。茶几上有一堆葵花籽殼都沒收拾掉。茶几、落地電風扇周圍的乳白色的瓷板上掉落了一些葵花籽殼。趙雲看不下去了,就到陽臺拿來笤帚和鐵皮撮鬥把客廳掃了一遍,掃到廚房時發現圓桌上什麼也沒有,廚房操作檯還是他趙雲走的樣子,打開冰箱一看,裡面只有幾瓶飲料。趙雲又去掃臥室,臥室牀上的被單也沒有疊好。封晴的睡裙沒有掛在掛衣架上。唉,這女人真沒我的劉婉兒一半會治家。趙雲搖了搖頭放下笤帚,疊好被單,掛上睡裙,繼續掃。掃完地後,趙雲在洗衣臺邊先把自己和封晴的拖鞋用鞋刷刷乾淨,又盛了半桶水,把布條拖把塞到塑料桶浸溼,輕輕擰了一下布條上的水,先拖臥室,從最裡邊的角落拖起,碰到粘牢的污漬就反覆使勁地搓,看到斷髮就打旋,把斷髮捲到布條裡,瞅見較大的碎屑就蹲下身子捏起,丟到水桶裡。趙雲拖了兩個臥室就提着水桶和拖把來到洗衣臺的用白瓷板鋪貼的小水池裡把水桶裡的水倒掉,用清水沖洗一下水桶,盛水,又叉開左手插到被右手提起的拖把布條裡,反覆幾次向下把布條裡的斷髮抓出來,在水龍頭下讓自來水把手指上纏着的斷髮、碎屑沖掉,然後又提着半桶水去拖其他房間。拖完地趙雲又把沙發上封晴的衣服上的晾衣架取下來,掛在陽臺上小竹竿,再把封晴的衣服一件件掛到主臥室的掛衣櫥裡。最後趙雲就躺在沙發上一邊抽菸一邊看有線電視。
和封晴在這新宿舍住了半年多,雖然封晴是我請來的保姆,但是每次來總是我拖地,她洗衣服。現在我趙雲拖地算是練到家了。我從小到去年認識封晴時加起來做的家務可能也沒在這宿舍乾的家務多啊。說心裡話,王小雅和劉婉兒一樣都是賢妻良母,很會治家。
一月十二日凌晨王小雅帶着她妹妹和表妹尾隨我和封晴摟摟抱抱地上宿舍樓悄悄回去後,九點鐘王小雅就到我爸媽家鬧着要離婚,然後就抱着女兒在她孃家呆了幾個星期。我爺孃拖着我去她孃家認錯。我岳父是我父親一手提拔的工商局副局長,我岳父和岳母礙於情面,沒有斥責我,只是臉色不好看。我父母親給王小雅家的每一個人說盡了好話,權衡了得失,說離婚不但會影響我的仕+激情 途,而且對小雅和女兒都沒什麼好處,並當場答應給王小雅的弟弟安排了一個工作,在縣房管所上班。我父母親又要我向王小雅低頭認罪,保證與封晴和劉婉兒斷絕關係,不再找她們。礙於長輩的情面,我趙雲只好低頭認錯,說以後不再找封晴和劉婉兒。王小雅才最終答應不離婚了。可是晴兒和婉兒是我的心肝寶貝,比王小雅年輕漂亮,充滿青春活力,一個風情萬種,一個純情溫柔,這能讓我趙雲不垂涎欲滴、樂不思蜀嗎?
王小雅就算現在鬧離婚也不能拿我怎樣,大不了我把我結婚時我老爸送給我的那套宿舍和十字路口“好運來”酒店的一二三層的店面判給女方,振宇房地產開發和建築公司法人代表寫的是二舅的名字,她王小雅拿不走振宇公司的一磚一瓦。我和王小雅離了婚正好可以與我的二房光明正大地結婚。唉,離了婚只是苦了我五歲的女兒貞貞。這幾年我雖然沒跟王小雅離婚卻跟離婚差不多,我女兒貞貞得不到什麼父愛,貞貞心裡一定會埋怨我這個不稱職的爸爸吧。明天還是去縣幼兒園看看貞貞吧。
趙雲一邊這樣想着一邊看電視,看了十幾分鍾,趙雲想到去他開的麻將館打牌。他起身正想出去,防盜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穿得花枝招展的封晴。
“雲哥,你去了西灣鄉當所長怎麼就不告訴我一聲,我也好去你那玩玩呀!”封晴燙了個爆炸式髮型,穿着一件粉紅色碎花連衣裙,濃妝豔抹,見趙雲在屋裡,喜出望外脫了鞋,關上門,把紅色的女式手提包往沙發上一甩,摟着趙雲的腰往沙發上倒。
“我的晴兒妹妹,我是降職去當所長,是件丟臉的事,你還喜歡跟我去丟臉不?來,親一下。”趙雲往封晴腿上一撈,把她摟在懷裡,往她白嫩噴香的臉蛋上親了一下,兩人就倒在沙發上卿卿我我了。
“你這幾天去了哪兒瘋?”趙雲把封晴摟到已拉攏窗簾的臥室牀上,問。
“我一直在外面吃飯,吃了飯就打麻將,這兩天我挺順的,贏了好幾百。你不在身邊,好無聊哦,昨天我去了公安局找你,刑偵隊魏軍說你去了西灣鄉當所長了,我才知道你被降職了。你降了職,收入就少了,看你以後怎樣養活我和劉婉兒!”
“別擔心,我這幾天在西灣鄉抓了賭,撈到四千多塊,夠我們花一陣子了!”
“真的?拿給我看。”衣衫不整的封晴推開趙雲,把手一伸,看見趙雲果然從制服裡掏出一大扎百元大鈔。
“雲哥,給我一千,行啵?”封晴把頭靠在趙雲肩上,撥弄着鈔票說。
“雲哥不會虧待你的,拿着,這是你下個月的保姆工資。”趙雲數了十張百元大鈔,一卷,放在牀頭櫃上。
“我知道你趙局沒那麼慷慨。好吧,我收下了。”封晴撇撇嘴。
“你還好意思說?這地是我拖的,你的衣服也是我幫你放好的。你呀,當保姆不稱職,反而我成了你的保姆了。”趙雲開玩笑地颳了刮懷裡封晴的小鼻子。
“我承認我當保姆不稱職,但是我這個不稱職的保姆還要當你的發泄工具,好像超出了保姆的職責範圍吧?”封晴朝趙雲做了個鬼臉,,拍了一下他的胯下。
趙雲一把抓住封晴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壞笑道:“小心,別把我的小弟弟弄醒了哦。”
“弄醒了對你來說不是正中下懷嗎?”封晴臉上泛出淡淡的紅暈,想起前幾天她同她媽媽通了電話,她媽媽知道她在和寶巖縣公安局副局長趙雲家當保姆,還在趙雲的房地產公司當導購員時就問她女兒封晴是不是和趙雲在一起了,但封晴矢口否認。但她媽媽懷疑她女兒可能和趙雲同居了就提醒她要是趙雲想佔她的便宜就提出要明媒正娶,否則就離開他,租房住。想到這裡就試探道,“哦,對了雲哥,我媽問我我們的婚事什麼時候辦。你總不能讓我就這樣沒名沒份地跟着你吧。“封晴倒在趙雲懷裡撒嬌地說。
“哦,這個……我……我現在一時還跟王小雅離不了婚,結婚證是打不了了。再說現在大城市時興試婚,我們這小縣城未婚先孕的年輕人也越來越多,我們也不例外。我覺得戀人之間感情要慢慢培養,兩人的性格要通過幾年的共同生活來磨合,這樣以後結婚就會和諧、幸福……”趙雲說着吻了吻封晴白裡透紅的臉蛋蛋,把她摟得更緊了。
我和趙局在一起不過七個月,看來我提出結婚的確爲時尚早,只能遷就他了。說心裡話,我心裡明白我和這個有婦之夫可能沒什麼結果,我也曾向一走了之,但是我發現我沒有這種勇氣,因爲我已經迷戀上壞趙局的英俊容貌和迷人身體,一天都不能離開他的像磁石一樣的身體,真的離不開!唉,誰讓我無可救藥地愛上這個壞趙局不可自拔呢?!“可能是前世我欠到你趙雲的,今世我來償還你。你可要好好待我喲!”說完封晴一把摟住趙雲的臉動情地吻着,吻着……兩人的熊熊欲.火又一次把兩人熔化在一起……
10點30分趙雲光着上身,穿着褲衩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抽着香菸。沙發邊的立式空調吹來涼爽的風。封晴從衛生間衝了個涼澡,穿着一件嶄新的紫色束腰連衣裙出來,在趙雲面前輕快地轉了幾圈,笑着說:“雲哥,我這件韓式連衣裙怎麼樣?好看嗎?”
“好看,我的晴兒穿上這件裙子成了‘萬人迷’了。”
“雲哥,下午想去哪打牌呀?帶我去吧。”封晴一屁股坐在了趙雲的大腿上。
“好,中午我們去館子店吃一頓,然後我帶你去我開的麻將館玩玩。”趙雲撥弄着封晴的美髮笑眯眯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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