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車。”
鬼車?
穆亦寒疑惑的皺眉,他從未聽說過。
名忠也是同樣皺着眉。
“鬼車......是什麼?”穆亦寒開口問着女人。
女人眼神呆滯,嗓音虛弱的說道:“鬼車是一個神秘的宗教,除了宗教的人,這個世界上沒人知道它的存在,所謂鬼車是指九頭鳥又稱九鳳,是一種上古神獸,專門吸食人的魂魄,而這個宗教也能吸收人的靈魂所以名叫鬼車。”
穆亦寒聽着她嘴裡的鬼車,眸子變的極深。
吸收魂魄?
什麼宗教,就是些裝神弄鬼的邪教,所謂吸收魂魄,定又是些莫須有的噱頭,這些人顯然是被洗腦了。
但是既然能藏得讓任何外人都不知道......顯然事情並不簡單,這個所謂的鬼車更是不簡單。
“那你和冰什麼關係!”穆亦寒繼續問道。
“冰也是宗教的人。”
穆亦寒眸子深了深,再次開口:“冰是誰?”
“冰是......”女人剛要開口,通的一下栽倒在了地上。
藥效到了。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就知道這個毫無線索的冰是誰了。
穆亦寒揉了揉頭髮,雙眼深的看不到邊際。
這個鬼車......爲什麼要毀了安檸?
爲什麼?
穆亦寒對這個鬼車毫不知情,那別人更不可能會知道。
他猛的站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他一定要查清楚這個鬼車!
但凡威脅到安檸的安全,他就必須除掉。
......
穆亦寒驅車回到別墅,一路上都在想着關於鬼車的事,越想眉頭皺的越深。
回到別墅後,穆亦寒直接邁着長腿大步朝安檸的臥室走去。
臥室內,安檸已經醒了,倚在牀頭,手裡拿着那個白皮本記着什麼。
見穆亦寒進來了,慌張的將手裡的白皮本藏在了枕頭底下。
穆亦寒並沒有看到她的這一動作,而是有些疲憊的走了過去,直接爬上了安檸的牀,躺在了她的的旁邊,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然後閉上了眼。
安檸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擔憂的問道:“怎麼了?”
“別說話,陪我睡一會。”
穆亦寒的下巴抵在她的發頂上,聲音低沉暗啞。
“......”
安檸聽着他疲憊的聲音,不再說話,眼裡滿是心疼。
她埋在他的胸前,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發頂上還有他均勻的呼吸,滿足的閉上眼。
穆亦寒並沒有睡很久,才過了一個小時,就醒了過來。
他低頭看着再次睡過去的丫頭,無奈的笑了笑。
丫頭未免太能睡了。
穆亦寒忽然狡詐的笑了笑,然後低下頭堵住了她的脣,像是在品嚐什麼絕世美味的佳餚一樣,吻的很深很深。
安檸感覺到一陣窒息感襲來,皺着眉頭睜開眼。
入眼的卻是穆亦寒的俊臉,她嚇的嘴上一個用力。
“嘶。”
穆亦寒的嘴脣被安檸咬破,痛的倒吸了一口氣。
但並沒放開她,而是將這個吻變的更加纏綿曖昧。
安檸這才反應過來,嘴上的溼熱讓她有些羞澀。
“唔......穆亦寒......我......不能呼吸了。”
安檸趁着他吻的間隙,斷斷續續的小聲說道。
穆亦寒微微分開兩人的脣,低低的笑着:“看來是我吻的還不夠,竟然讓丫頭到現在還不會換氣。”
他笑得邪氣,手捏着她的下巴,一雙邪魅的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安檸聽着他直白的話,臉上紅成一片,一雙溼漉漉的眼睛瞪着他,反駁道:“你這人怎麼......”
安檸的話還未說完,穆亦寒的脣再次貼了上來。
“唔......”
安檸的話全部被吞入肚中。
穆亦寒的呼吸漸漸變得有些重起來,眼眸也深的像是深淵,一層慾望慢慢覆蓋着了他的雙眼。
突然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撫上了他的脖頸,指尖擦過他的喉結。
穆亦寒渾身一緊,猛地鬆開她,站起身快步朝浴室走去。
很快就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安檸看着他的動作,一臉疑惑。
沒一會,穆亦寒就穿着浴袍走了出來。
頭上的水滴順着他完美的下顎流到脖頸,然後是魅惑的鎖骨,胸膛。
安檸看着此刻的穆亦寒,臉上紅成一片,慌張的將視線移開。
穆亦寒看着她的這個小動作,莫名的感覺開心,身心都跟着愉悅起來。
他走過去,強迫安檸看着自己,然後勾着脣邪氣的說道:“你是不是在心裡肖想我呢?”
安檸有些無語的盯着他的雙眼,學着他的語氣說道:“我哪敢肖想穆大少你啊~”
“我允許你想。”
穆亦寒勾着她的下巴,邪佞的說道。
“......”
安檸實在不想再和這個無賴辯解,直接給了他一記白眼。
“你竟然對我翻白眼!”穆亦寒突然炸毛的說道。
安檸不去理會他,躺下繼續舒舒服服的閉上眼休息,任由穆亦寒一個人在那裡惡狠狠地盯着自己。
穆亦寒突然走過來,低下頭又是一陣猛烈地深吻。
安檸推不開他,只能被迫承受着。
這次穆亦寒長了記性,見好就收,要不然受罪的還是自己。
他嘆了口氣,分開兩人的脣,鼻尖對着鼻尖。
他啞着嗓音,低低的說出口:“你怎麼還沒長大?”
安檸聽着,心裡疑惑不解。
長大?
現在他都已經是他女朋友了,也不需要等着成年後再在一起,他還在等着她成年,是爲什麼?
安檸沒忍住心裡的疑惑,好奇的問道:“爲什麼着急我長大?”
穆亦寒雙眸漸深,盯着她的雙眼像是獵人盯着獵物一樣。
他慢慢靠近她的耳朵,輕輕咬了一口,勾着脣誘惑的說道:“等着......吃你。”
安檸聽着他露骨的話語,臉紅的要滴出血來。
合着他等她長大,就是爲了幹些......這種事。
她推着他的胸膛,躲避着他熾熱的目光。
穆亦寒看着她這副模樣,低低的笑出聲,順着她的力道起身,不再逗她。
安檸的腦海裡還一直重複着他的那句話。
等着......吃你。
她紅着一張臉,將自己整個身子都埋在了被子裡。
穆亦寒低頭淺笑,轉身下了樓。
丫頭真是太容易臉紅了。
一邊下樓一邊給名忠打電話。
鈴聲只響了一秒就被接起。
“這幾天,我不去公司,你將文件直接帶到別墅。”
穆亦寒語氣雖然還是依舊的平靜冰冷,可聲音裡卻帶了些難得的笑意,就連名忠都聽了出來。
不用猜都知道是因爲安檸。
名忠早就料到會這樣,安小姐受傷,少爺肯定會親自照顧。
穆亦寒將手機掛斷,一派悠閒的走進廚房,又開始專心的爲安檸準備他“拿手”的粥。
陳叔看着少爺自顧自的走進了廚房,心裡又是一陣對安小姐的同情。
中午的時候,安檸自己下了牀,小心翼翼的走下了樓。
她實在不想繼續躺在牀上了,躺的她渾身都疼。
一下樓當聞到那股熟悉的焦糊味,認命的走了過去。
她已經做好經常喝他做的粥的準備了。
穆亦寒見她又下樓,眉頭皺起,快步朝她走過去,緩緩的說道:“怎麼又下牀了。”
安檸微微仰着頭看着他,聲音軟糯的開口:“躺久了好累,我想出去走走。”
穆亦寒聽後將她打橫抱起,但並沒有帶她上樓,而是將她抱到了沙發處。
“陳叔,把輪椅推過來。”穆亦寒朝陳叔說道。
“不需要輪椅吧......”安檸無奈的看着她,緩緩出聲說道。
“不要輪椅也行,那就回臥室躺着。”穆亦寒霸道的說道,完全不給她反駁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