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鑫直播說相聲,滿屏“我讓了”,曹雲金的路不是誰都能走得通
近日,相聲演員張伯鑫帶着一幫人開啓了直播首秀,他們的園子取名叫高興社。
張伯鑫出生於曲藝世家,他的爺爺張喜林是鐵路文工團說唱團的奠基人,是趙靄如先生的弟子。
父親張同和是海政文工團的快板書演員,師承李潤傑先生。母親希婉英是單絃名家馬增蕙的徒弟。
馬增蕙應該比較熟悉,是歌手謝東的母親。
張伯鑫的相聲藝術師承表演藝術家高英培,和孟凡貴、史小軍等是師兄弟。
這些年,張伯鑫一直在從事曲藝方面的工作,曾先後創辦過摯友相聲社、北京第二班相聲大會等,之後在高曉攀的嘻哈包袱鋪演出過一段時間。
據說早年間張伯鑫是和郭德綱齊名的相聲演員,當時素有“北城張伯鑫,南城郭德綱的美譽。”
而且郭德綱和張伯鑫的輩分是一樣的,是同一個師爺。
郭德綱的師父侯耀文,和張伯鑫的師父高英培都是趙佩茹先生的高徒,可謂師出同門。
出身藝術世家,又是名門之後,張伯鑫的相聲功底自然沒得說,和王自健、孫越都有過合作。
不過對於大多數觀衆而言,熟悉張伯鑫還是在七年前的一檔叫《相聲有新人》的節目中。
初舞臺時,張伯鑫和搭檔的表現就有些不盡人意,在表演完之後的“考覈”中,馮啓南也沒有達到令郭德綱滿意的效果,是張伯鑫的一句“衝我了”,才勉強過關。
結果在與德雲社相聲演員孟鶴堂對擂時,張伯鑫又甩出一句“差着年頭差着輩呢,我們讓了”。
張伯鑫的意思現場觀衆都聽出來了,就是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張伯鑫的話讓現場和屏幕前的觀衆特別不舒服,“我們讓了”也成了當時網絡上的一個熱詞。
如今時隔七年,張伯鑫帶着自己創辦的高興社,重新回到了公衆視線。
爲了籌備高興社的首場相聲直播,張伯鑫早早就動員身邊好友和業內人士進行宣傳,結果從演出效果來看,似乎有些不盡人意。
張伯鑫哪聽着都挺好,就是不好笑,有些梗特別尷尬,而且搭檔捧得過急,觀衆都來不及反應。
無論是直播時公屏上網友的反應,還是後期切片評論區的留言,到處都充斥着“我讓了”的評論。
網友和觀衆也玩起了梗,說“你們聽吧,我讓了”,甚至還有網友直接稱呼張伯鑫爲“張伯讓”。
從張伯鑫和高興社的整體表現來看,想要把相聲搬到直播舞臺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手機直播屏幕是豎着的,稍微擡手動腳就得出了屏幕。
相聲藝術從撂地到小劇場,本身就應該與觀衆有互動,我覺得張伯鑫的相聲說得太趕也有這方面原因。
看不見觀衆,沒有互動,就好比一個主持人在臺上聽不見自己的聲音一樣,不知道臺下觀衆的感受,害怕尷尬停頓、擔心冷場,語速自然而然就變快了。
張伯鑫進入直播說相聲這個賽道,無疑是受了曹雲金的啓發,但曹雲金的路也不是誰都能走得通。
曹雲金的相聲實力那是沒得說,但到現在我也認爲,他的成功有相當一部分因素,是因爲他是郭德綱曾經的徒弟。
所以說曹雲金直播不愁觀衆。
曹雲金是個聰明人,非常善於利用輿論,不知道大家是否還記得,去年他開始搞直播說相聲,有一個很重要的輿論契機。
當時網上流傳着一種說法,說曹雲金要重回德雲社了,理由是郭德綱的兩位九字科徒弟曹九臺和高九成關注了曹雲金的微博賬號。
在不少人看來,這是郭德綱和曹雲金師徒二人釋放和解的信號。
曹雲金沒有出面否認,而是用直播說相聲的方式順勢把流量接了過來。
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曹雲金召回了搭檔劉雲天,師兄何沄偉,還請來了苗阜、李寅飛、王玥波等人來直播間做客,讓直播間人氣得到了很好的延續。
進入2024年之後,曹雲金的直播間流量有所下滑,他又開始主動釋放和解信號,還時不時說一些原單位的舊事。
曹雲金的成功一方面是源自他的實力和運作方式,另一方面就是他和郭德綱之間的過往恩怨。
所以,別人想要複製他的模式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