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衝剛剛說完,彈勳宗的弟子中飛出一人,拱手道:“在下李霖,前來請教。”
雲衝飛身而上,一掌拍出,隨後再次閃開,向另外一個方向再次攻擊。雲衝速度很快,連續由四個方向攻出,四掌的力量同時襲殺向李霖。
李霖面色不驚,手中出現一把長劍,長劍一轉,在自己的身側出現五六把劍,劍圍繞着李霖旋轉,兩四方的四掌擋下來。
隨後李霖手一揮,劍在空中排列整齊地襲殺向雲衝,在空中劃過一道道連忙。劍芒在陽光的照耀之下,更覺得生寒。
雲衝一掌拍出,空中出現一個雲龍,帶着龍吟之聲。另外一掌再次拍出一掌,空中陣陣虎嘯,一隻虎在空中飛出。
龍從雲,虎從風。
龍虎齊聚,向前方飛出,迎着李霖的劍,劍在空中和龍虎相撞,劍不得寸進,龍虎也無法衝過去。
雲衝手中出現一面白色的旗子,旗子在空中見風便長,片刻之後有五米多高,而旗子上面是一個巨大的白虎。白虎兇狠的眼神,讓人覺得背上生寒。
“以我之血,喚靈!”
雲衝指尖逼出一滴鮮血,血液飛入旗杆之中,隨後只見旗子周圍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漩渦越來越大,周圍的風力也越來越大。坐在前方圍觀的人都感覺到身上被利風颳過,如同刀刮在臉上,如果不是坐在前面的人都是高手,估計臉上都要掛彩。
李霖手中出現一個四方的小盒子,李霖輕輕揭開,輕呵道:“給我開!”
話音剛落,小盒子裡面飛出四把金色的小劍,小劍在空中變爲正常寶劍大小。李霖手中掐動一個道決,四把小劍定在面前,擋住罡風。
“嗯?虎嘯雲旗,起!”雲衝一聲怒吼,一腳踢在旗杆上面,旗子飛出,雲衝飛身而起,一手抓住旗杆,向前飛去,手一揮,旗子舞動,空中狂風大作,虎嘯之聲震天而起。
“嗯?居然是一件地品靈器,踏雲宗果然底蘊雄厚。”林邵營有着羨慕地道。
在凡修境,寶物分爲九階,分別爲凡兵,神兵,靈器,冥器,寶器,法器,靈寶,冥寶,古寶。每個等階分爲三個品階,分別爲人品,地品,天品。
對於地脈修士而言,得到一個靈器都很難,得到一個地品靈器更難。
而云衝的虎嘯雲旗就是一個地品靈器。一個地品靈器,可以增強一個人的戰力,至少同階之中少有敵手。
有不少修士就是憑藉厲害的寶物,越階挑戰,所以寶物對於一個修士而言幫助非常大。一件厲害的寶物更是許多修士夢寐以求的。
雲衝一旗子揮下去,一陣虎嘯之聲專門針對李霖吼去。
虎嘯之聲衝入李霖耳中,李霖頭腦昏花,差點摔倒。
李霖急促之下,一掌拍在地上,四把長劍飛上來,在空中樹立。四把劍發出金光,擋住虎嘯之聲。
隨後李霖手中掐動一個道訣,隨後指尖逼出一滴鮮血。血液在空中一分爲四,滴入金色長劍之中,劍中飛出道道劍影,劍影衝出,朝着空中的旗子殺去。
旗子上面出現一道白光,白光擋住劍影,一時之間在空中僵持不下。
“嗯?那套小劍也是地品靈器,彈勳宗居然也給弟子配了地品靈器,看來這次想要晉升幾名,只得看念無雙三人了,寧蕭根本擋不住這下。”林邵營心中暗道。寧蕭他很清楚,雖然購買到人品靈器,但是比起地品靈器,差的太多。
“劍蕩天下!”
李霖一聲怒吼,手中四把劍在空中瞬間變大,每把都有二十釐米寬。長度有兩米多。四把長劍同時殺向雲衝,震盪的劍氣,讓雲衝感覺到非常難受,如同被封住呼吸一般。
雲衝手中虎嘯雲旗一搖,裡面飛出一個巨虎,巨虎衝出,探爪抓出,迎着四把巨劍。
“呲呲!”
四劍與虎抓相撞,四劍將巨虎刺散,不過四劍也無法前進,在空中微微停頓。
雲衝雙目一凝,瞬間飛身過去,一道風吹過,雲衝出現在李霖面前,一掌拍出。
李霖之前運劍時已經浪費了太多的真氣,所以此時體內真氣特別弱,雲衝的一掌,他根本擋不住。
李霖被雲衝擊飛下擂臺,雲衝慘勝,臉色非常慘白。
雲衝大呼幾口氣,勉強地問道:“彈勳宗還有哪位願意上來指教。”
這是彈勳宗的領隊人站起來,拱手道:“我彈勳宗認輸。”
通過彈勳宗領隊人的話,人們也可以猜測到彈勳宗沒有出場的那人應該時人脈修士,如果是地脈修士的話也不會這麼輕易放棄。
隨後之前的那個主持的天脈修士飛上來,凝重地道:“第一局踏雲宗勝,第二局,清寧宗對乾冥宗。”
隨後這個天脈修士飛下去,把擂臺讓給清寧宗和乾冥宗的弟子。
最先上擂臺的是乾冥宗,上去的第一個弟子是人脈九重。這個弟子上去以後,客氣地道:“不知清寧宗那位願意上來賜教。”
這時清寧宗突然飛上來一人,這人一身青衣,頭髮有一部分已經白了,不過看得出來他不是年紀大,而是這個因爲其他原因。
這人對着乾冥宗的弟子拱手道:“清寧宗夜白髮前來請教。”
看着夜白髮是飛上來,乾冥宗的第一局註定失敗了。
乾冥宗弟子知道他現在只能夠硬撐下去了。
乾冥宗弟子手中召出一把長劍,一劍刺出,空中出現一條水帶,向夜白髮衝過去。
夜白髮看着乾冥宗弟子的一劍,絲毫不驚,也不召出寶物之內的。而是輕輕擡手,真氣在手心之中縈繞。
在劍靠近的一瞬間,夜白髮一把抓住乾冥宗弟子的長劍,手上發力,這人的劍瞬間變爲麻花狀。隨後夜白髮用力一拋,乾冥宗弟子瞬間被拋在空中。
夜白髮飛身而上,用力一腳踢在乾冥宗第一的身上,直接將乾冥宗弟子踢飛在地上,口中鮮血直流,面色蒼白,看樣子沒有十天半月是好不了。
“好歹毒,你們清寧宗是什麼意思。”乾冥宗帶隊的李姓修士站起來,怒吼道。
“李前輩,比鬥自然會有損傷,如果乾冥宗弟子害怕了,就不要上來,這樣就不會受傷了。如果上來受了重傷不要怪在下出手重了。”夜白髮冷笑道。
“你……”李姓修士一下子也找不到話來反駁,憤怒得手指都顫抖了。
“師叔祖,讓我去吧!”這時一個地脈修士請命道。
“小心點。”李姓修士提醒道。
伏君望着擂臺上面的夜白髮,再看看乾冥宗剛剛上去的弟子,暗自搖頭。夜白髮的修爲是地脈三重,而乾冥宗上去的弟子僅僅是一個地脈一重的修士,差距太大了。而且伏君發現這個夜白髮的實力也不是一般的地脈三重的修士可以對付的。
“在下餘中。”上來之人怒道,隨後手中召出一把長劍,長劍之上火焰騰騰,朝着夜白髮衝去。
“哼!垃圾而已!”夜白髮囂張地道,身影一晃,出現在餘中面前。
餘中剛剛要出劍斬殺,感覺自己腹部一陣劇痛,隨後倒飛而出,口中鮮血直流,落下擂臺。
餘中落在地上,連爬起來也困難,乾冥宗的弟子連忙衝上去,將餘中扶起來。
“好歹毒,好強!”乾冥宗的人一個怒視餘中,四個帶弟子來的恨不得衝上去對付夜白髮。
“還想要繼續打下去就全部上來吧!如果不敢打就早點投降。”夜白髮囂張地道,根本不顧忌其他。
“師叔祖,讓我上去。”又一個地脈修士請命。
“不!”李姓修士阻止道,隨後對着清寧宗的領隊之人拱手道:“清寧宗果然厲害,我乾冥宗認輸。”
“呵呵!早點如此就不會讓弟子受傷了。”夜白髮說完,飛身下擂臺,清寧宗的弟子連忙讓開路,讓他坐下,如同一個老大一樣。
“這個夜白髮好歹毒的手段,看來我們天域宗沒有進入前三的可能了。”林邵營喃喃自語,顯得非常苦澀,原以爲天域宗終於出頭了,想不到清寧宗居然出了一個怪胎。
“好恐怖,這還怎麼打,難道世道變了嗎?這麼出現了這麼多高手,原以爲能夠在十宗盛典上一展身手,能夠找回一點昔日的地位。看來一切都泡湯了。”寧蕭心中暗自思量,臉色非常難看。
踏雲宗的哪裡也顯得非常凝重,他們感覺到清寧宗的實力已經威脅到了他們的地位,只怕這次第一的位置要移位叫。同樣彈勳宗也是如此,他們看了夜白髮的實力,知道這次彈勳宗第二的位置是保不住了。
這時那個天脈修士飛上來,凝重地道:“第二局,清寧宗勝,第三局,天域宗對玉凝宗。另外希望大家在比鬥之時量力而行,覺得不行的不要硬衝,這樣可不是明智的選擇。”
這個天脈修士並沒有說夜白髮的做法不妥,顯然並不阻止這種做法。聽了這話,乾冥宗的弟子的臉色更加難看。
隨後天脈修士飛身而下,將擂臺讓給天域宗個玉凝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