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對大耳朵杯乾了些什麼?~~~~~
拉姆站起來,朝着看臺上的建國和安鉑拋出了一個飛‘吻’。穆勒也站了起來,他看了看拉姆,又看了看安鉑,立馬朝着看臺那邊跑了過去。
但是還好拉姆把穆勒給拽住了,因爲頒獎禮馬上就要開始了,他總不能抱着安鉑去領獎吧。
頒獎禮其實很簡單,大家戴上獎牌,抱起大耳朵杯,然後瘋狂地吼叫,基本上就結束了。
但是所有的人都還意猶未盡,拉姆帶領着隊員回到了球場,他們集體在草地上跪下了,感謝所有的球‘迷’和支持他們的人。
而建國則是帶着安鉑滿滿地走下了看臺,在工作人員的領導之下來到了球場邊上。和她一起的還有安妮和麗薩,所有的人都知道,該是秀恩愛的時候了。
拉姆一手拿着大耳朵杯,一手抱住了建國。但是安鉑走到拉姆身邊之後就抱着他的大‘腿’也要papa抱。
拉姆沒有辦法,只好將大耳朵杯‘交’給了小豬,“記得還給我啊。”
“放心吧,隊長。”小豬一手抱着安妮,一手接過了大耳朵來。
誰知道,小豬這一抱過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還給隊長過了。
狂歡的人羣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溫布利球場,但是拜仁的球員和工作人員在酒店還要慶祝一番。
建國今天絲毫不覺得累,奪冠的喜悅完全衝散了懷孕的那點負擔。回到酒店之後,建國帶着安鉑還是一起參加了慶祝會。
當海因克斯說道這一次奪冠對拉姆和小豬他們童話一代意義非凡的時候,建國又哭了。
他們剛剛成名的時候,正是德國足球慢慢走出低‘潮’的時期。而帶着德國隊走出低‘潮’期的比埃爾霍夫,卡恩,巴拉克,如今都已經退役了。
拉姆這一代,揹負的使命是從復興走向冠軍之路。而經過了06年,10年世界盃的他們,纔剛剛嚐到勝利的滋味。
只是現在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們的隊長,菲利普.拉姆早就做好了要在14年世界盃之後從國家隊退役的決定了。
歐冠到手了,歐洲盃到手了,希望明年的世界盃,也能看到他站在頂端的樣子。
在小豬‘亂’七八糟的歌聲之中,拉姆走下了臺來,牽起了建國和安鉑的手。他不太擅長跳舞,更不擅長唱歌,所以此刻就乾脆和家人在一起了。
“papa,papa,大耳朵,‘摸’‘摸’!”安鉑看到自己的爸爸來了,立馬蹦躂了起來。
“你想‘摸’嗎?”拉姆抱起了安鉑來。
“嗯,嗯!”安鉑猛地點點頭。
拉姆笑了笑,帶着安鉑繞到了放着獎盃的臺上。
安鉑看着那閃亮亮的獎盃,立馬就笑開了‘花’,連蹭帶‘揉’地‘摸’了好幾遍。
“papa再拿幾個回來給你‘摸’好不好啊?”拉姆用自己的下巴蹭了蹭安鉑的小臉蛋。
“扎,扎!”安鉑一把推開了拉姆的臉,嫌棄他的鬍渣。
“扎嗎,扎嗎?”穆勒看到了,傻呵呵地湊了過來,把臉伸到了安鉑的手邊。
“掐,掐!”安鉑哈哈笑着,一把拍到了穆勒的臉上。
“不行哦,不能打托馬斯叔叔。”建國拿開了安鉑的手,“該睡覺了哦,安鉑。”
“不要!”安鉑撲進了拉姆的懷抱之中,顯然她現在也很興奮,完全睡不着。
“放心吧,我們幫忙帶着安鉑。你累了就先去休息,不用擔心。”穆勒一副很有自信的樣子。
“真的嗎?”但是建國卻是完全不放心的。
“真的。”拉姆也跟着點了點頭,“親愛的,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去睡覺吧。”
建國眨眨眼,還是同意了,畢竟這樣的日子,不是每年都遇得上的。
回到了房間,建國才覺得腰漲得不行。她躺進了柔軟的被子裡,很快就睡着了。
但是直到她醒來,拉姆和安鉑都沒有回房間。一開始建國還以爲這兩父‘女’是怕吵醒自己,所以去其他房間睡了。
但是打了拉姆的電話,卻是關機了。
“應該沒電了吧?”建國猜測着,開始尋找起兩父‘女’來。
但是她又不能一一起敲‘門’,只能在走廊裡走走看看。
“嘿!”這時安妮打開了‘門’,叫住了建國。
“安妮,看到菲利普和安鉑了嗎?”建國正好問了起來。
“安鉑在我這裡,但是菲利普我沒看到。”安妮打開了‘門’,讓建國走了進來。
建國走進房間,就看到了小豬。他正舉着大耳朵杯玩呢,而那獎盃之中,赫然坐着安鉑。
建國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自己的‘女’兒坐在那代表着無上榮耀的獎盃之中,笑得非常地張狂。建國此時只希望安鉑不要在這種時候‘尿’‘尿’了……
“媽咪!”安鉑看到了建國,伸出手來就要往外跳。
“嘿,嘿,小寶貝,彆着急。”小豬連忙把大耳朵杯放到了‘牀’上,讓安鉑從裡面跳了出來。
“巴斯蒂,看到菲利普了嗎?”建國牽起了‘女’兒的手,準備繼續尋夫了。
“大概在托馬斯那裡吧?”小豬其實也不知道拉姆去哪裡了,安鉑是自己跟着獎盃一起過來的,而不是跟着自己的父親。
建國帶着安鉑,又去找穆勒了。
果然就如小豬猜測的那樣,拉姆果然是在穆勒那裡。
“隊長累了,也不想打擾你,就在我的房間先睡了。安鉑昨晚我讓安妮先照顧一下,好讓她和小豬先體驗一下爲人父母的感覺。”穆勒一邊開‘門’,一邊解釋道。
“謝謝你。”建國將安鉑的手遞給了穆勒,“那麻煩你再繼續帶一下安鉑咯,我想菲利普可能還要睡一會兒的。”
穆勒抱着安鉑就出去了,而安鉑很喜歡這位有點冒傻氣的托馬斯叔叔,所以完全沒反抗,很高興地就離開了。
走到‘牀’邊,建國看着睡得很熟的拉姆,輕輕地坐了下來。
這段時間拉姆既要照顧自己和安鉑,還要在各地比賽,擔負着無數的壓力,他也是累壞了。
下巴的鬍渣不是他想裝成熟而蓄起來的,而是真的沒‘精’力去‘弄’了。頭髮有點長了,也沒時間去修剪。
建國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金髮。
而在這時,拉姆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看向了坐在‘牀’邊的建國,“噢,到時候送安鉑去託兒所了嗎?”
“今天休息,你忘了嗎。”建國笑了起來,看來拉姆還真是睡糊塗了。
“是啊,今天休息。”拉姆也傻傻地笑了,他搓了兩下臉,從‘牀’上爬了起來,“但是下午要回慕尼黑,不能睡了。”
“那就下去吃飯吧。”建國看了看時間,也九點過了。
“你感覺還好吧?坐飛機沒問題嗎?要不我們就在倫敦等到你生好了。”拉姆看着建國的肚子,又開始‘操’心起來了。
“沒問題的,我現在還不到35周呢,生什麼生啊!”建國拉起了拉姆的手來,“快去洗臉,等會兒就沒吃的了。”
拉姆笑了笑,這才轉身走進了衛生間。
回到慕尼黑,拉姆依舊沒有休息。因爲就在一週後,他們還會迎來德國杯的決賽。
這一戰是在柏林舉行的,對手是斯圖加特。
勢頭正猛的拜仁3:2戰勝了斯圖加特,三冠王拿到手了。
三個獎盃,所有的隊員都回到慕尼黑之後,又是一番慶祝和狂歡。
坐在球隊的大巴之上,拉姆沒有像其他隊員一樣站起來和車下的球‘迷’們一起嘶吼。他就像個老人一樣,含着笑,看着自己的隊友瘋。
身體是疲憊的,但是心靈卻是無限地愉悅和放鬆。這種狀態讓他看起來有點奇怪,但是隊友們都知道他們的隊長有多辛苦。
慶祝完了之後,拉姆終於是能回到自己溫暖而甜蜜的家中了。
掏出鑰匙,打開‘門’,迎面而來的是可愛的安鉑的擁抱,還有香噴噴的飯菜的味道。
“親愛的,今天就不要考慮體重的問題了。”建國端着兩盤菜,正從廚房出來。她‘吻’了‘吻’拉姆的臉,然後才放下了菜。
“今天要敞開頰囊了。”拉姆笑了起來,抱起了安鉑,一起走向了餐桌。
“頰囊,頰囊。”安鉑重複着拉姆的話,她似乎覺得這個單詞很有意思。
安鉑現在學的是巴伐利亞語和中文,順便還夾雜着標準德語。只有慕尼黑語,建國暫時不打算教安鉑。畢竟說的人比較少,而以後安鉑說不定也是會去其他地方的,學來用處並不大。
“先洗手。”建國將最後一盤菜端了上來,她正準備拉着安鉑去洗手,但是卻感覺到腹中一緊,“哎喲……”
“怎麼了,要生了?”拉姆嚇了一跳,立馬彈了起來,走到了建國身邊,扶住了她的手。
“應該不是,只是馬里奧踢了我的一腳。”建國‘摸’了‘摸’肚子,安撫着腹中的兒子。
“馬里奧?不是馬克思嗎?”拉姆愣了愣,怎麼自己的兒子的名字又變了啊。
“啊,對,是馬克思。”建國甩甩頭,將那個名字給拋出了腦海。只不過是一句戲言而已,誰知道就這麼叫習慣了呢。
“馬克思,要乖乖的哦。”安鉑伸出手,也輕輕地‘摸’了‘摸’建國的肚子,“不然姐姐要踢屁屁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