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讓人驚訝萬分的一件事就是在姒富和姒貴兄弟旁邊有一個女子,那個女子居然是鄧思雨!是她!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鄧思雨是緊緊地低着頭的像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她是不敢擡起頭來的。
曹鬱森看着鄧思雨,又看着姒富和姒貴,真不明白鄧思雨怎麼會和二人攪在一起了,要是有鬼定在這裡,那是沒什麼好奇怪的,可是卻和鄧思雨,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鄧思雨的嘴脣動了動,似乎她是有什麼想要說的,可是最終她還是忍住了沒有說出來,也有可能她是有難言之隱啊!
姒富說:“我們可是等你們很久了,我就知道你們一定能平安無事地來到這裡!哈哈!果然是不出我們所料啊!你們是來了!”
姒貴也點頭,說:“是的!你們真的是來了!這很好啊!你們來比什麼都好!”
第一次是和姒貴打交道,見到姒貴這一個人倒是沒有什麼架子的,只是現在大家不知是敵是友。要是敵的話,那就是很危險的一件事。
曹鬱森當然是想要問出來了:“不知我們現在是敵是友呢?”曹鬱森是雙眼灼灼地看着呢,這一點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他自然是想要弄清楚纔可以。
姒富笑了,回答:“現在我們是朋友!可是接下來,我們就有可能是敵人了!你要知道,我們兄弟可是守護此墓的責任啊!一般來說是不準外來的!”
這一番話就是說得曹鬱森很不解的,說是不想外人來,可是怎麼看姒富兄弟卻是很歡迎自己來的,莫非自己並不是什麼外人?所以他們纔會歡迎自己這一夥人的到來嗎?
姒富是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曹鬱森,說:“你們接下來要到的是一個古陣,以翼王的頭顱爲陣眼的古陣,只是不知你們是否破得了?說真的,這一個古陣並不是我們所佈的!只是因爲陣眼之物因爲年代久遠,所以威力大減了,我們兄弟纔在清末不得已是用了翼王的頭顱來做陣眼!那時翼王被殺之後,他的頭顱放在盛滿石灰的匣子裡以巡示,從而警示百姓!”
張秋池便說:“不是說後來把翼王的人頭扔到了江水之中嗎?難道是你們潛入江水之中打撈上來了嗎?”
姒貴則是哈哈大笑,說:“什麼扔入江水之中!詐得翼王這一個千古奇男子就縛,並且斬殺他,這一份大功,說什麼也得是好好地警示啊,全國巡視也是不可避免的!可是呢?就在一次過江之時,被我們兄弟倆所盜走了。清代官員的嘴臉就是掩飾罪過,宣揚拔大功勞!塗抹事實,篡改一切,睜着眼說瞎話都是正常的!”
曹鬱森明白了,說:“就是你們盜走了,官員爲了掩飾就說是投入江中了。要是以後真有人撈起,就說是假的,真的翼王頭顱在江中早已腐爛,畢竟可是派人在江中駐防很久了,自是不可避免的腐爛!這樣自己就是沒有過錯了!推卸責任歷來是晚清官員的強項。”
姒富點頭了,他很高興:“和聰明人說話就是好,聰明人就是一點就通的!很好!不過我要提醒你們一句,翼王的怨氣可是很重的!他可不同於一般的怨鬼啊!畢竟他是蓋世大英豪!他臨死也痛恨着,清妖欺詐,騙他以就縛以全三軍,可是呢?最後卻屠了他的三軍!他的怨氣是有多麼地深重啊!要是沒有這麼深重,也就做不了陣眼!”
姒貴在接話了:“況且你們之中已經是有人得了硬腫病,要是再過去,中硬腫病的人自然會是更多了!所有人都得硬腫病都不出奇!”
硬腫病得了之後的可怕,以及痛苦,這是每一個人都知道的,要是可以的話,沒有一個人願意得這一種病呢!
只是再往前,就真的是有可能得了,此時的胖子、張秋池的臉色並不好看,因爲二人太知道這一種病的影響。
只是二人隨之很快就鎮定下來了,尤其是胖子說,“有什麼!沒什麼可怕的!反正我都捱了,就算是再嚴重也嚴重不到哪裡去!”
看得出胖子是很看得開啊,只要是能豁得出,那就是最厲害的!他是沒有什麼好驚懼的。
“你們將有大難!我們最後將要面對的是他!也該是有一個了結了!千年的預言想必應該是可以成爲現實的!不然我怎麼會屢次在暗中助你,還救你呢?”姒富的這一番話是讓曹鬱森是想不明白的,他這一番話是怎麼一回事啊?爲何會如此?
肯定是極有深意的,曹鬱森是左思右想,他暫時之間是想不出來的,畢竟也是啊,不是這麼容易想就能想得出來的。
這一下,輪到姒富和姒貴笑了,而鄧思雨呢,則是一副痛苦的模樣,她在不斷地搖頭着,似乎是有什麼想要告訴曹鬱森等人,卻不能說。
“哈哈!去吧!去吧!”姒富和姒貴兩人同時說了,“我們在前面等着你們!對了!鬼定也來了!鬼定不知是從哪一條路闖進來的!他要是在你們之前到達的話,那可真是大事不妙了!因爲你們不曉得,他還會有什麼壞事要做,而且還要闖出多大的麻煩來!說不定你們所知道的那個大惡魔就會被鬼定給放出來!而那個惡魔呢,你們沒有放他出來,怎知他不懷恨在心?是要尋仇你們呢!而且……”
姒富兄弟是不再說了,因爲他們似乎也不敢去想象那一個危險是怎麼樣**。
曹鬱森心中一動!是啊!最大的麻煩和最大的危險就是來自於鬼定!這一個深不可測的人物,要是有他在的話,的確是一件極其麻煩的事情!放出的惡魔?會是誰啊?還是經歷過的!
只是怪了,鬼定不是和姒富是同盟是好朋友嗎?怎麼像是有反目成仇的趨向啊?
曹鬱森是絕沒有想到這一件事會實現得如此之快,在不久之後,就會成真了……
曹鬱森剛想再問,姒富和姒貴、鄧思雨都不見了,就像是剛纔他們並沒有來過一樣,你再尋他們卻又如何能尋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