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倩倩在電話裡說了,她的表妹知道了黃強腳踏艘船的事實,還聽說很多女人聯合起來,想要告黃強,以詐騙罪來懲罰黃強。她是氣憤不已,直想報復黃強,好出出氣。所以楊倩倩纔會打電話給曹鬱森,讓曹鬱森好幫出個主意。
曹鬱森一聽,他笑了,說:“很簡單啊,你只須一個電話告訴他,你在酒吧裡,沒人接你回家,讓他來接你!你說你在昌隆酒吧,就是在昌隆鋸木場附近!”
楊倩倩一愣:“昌隆鋸木場?”曹鬱森笑得很迷人,說:“對!就是昌隆鋸木場的附近!因爲那裡是公墓園!相信他到那裡之後,一定會……嘻嘻!”
楊倩倩完全明白了,不由佩服起曹鬱森啊,狠!真個是狠啊!半夜深更地把人給騙到公墓園去,嚇都嚇死人喲!這麼一做,確實是讓人爽死了!是最好的報復手段!楊倩倩便說:“好的!我就去整他!我表妹在旁一聽,十分高興呢,還大力地支持一定要好好地報仇才行!”
曹鬱森笑了,我是誰啊,我提供的方法能不好嗎?楊倩倩又問:“對了!你現在在哪裡啊?”
曹鬱森便回答:“我在鬼屋探險了!好了!就暫時是這樣吧!在我回去之前,不要給我打電話了!知道嗎?”
曹鬱森不讓楊倩倩打電話,他知道一點,要是在鬼怪的這個地方,有人和他電話聯繫的話,鬼怪會找尋到楊倩倩的,從而把晦氣傳給楊倩倩,曹鬱森真的不想楊倩倩出事,所以他就叮嚀楊倩倩在他沒有回去之前不要打電話給他,完全是出於一片保護楊倩倩的初衷。
楊倩倩一聽,心中是擔憂的,便脫口而出:“你在哪裡啊?”曹鬱森是說了:“烽火……”他停住了,便改口:“好了!你不用擔心的!”
楊倩倩不得不強忍了下來,她倒是記住了“烽火”,她故作鎮定的一句:“你千萬要小心!知道嗎?”有人關心就好,曹鬱森便說:“好的!沒事!你就放心好了!我有事先掛了!我會很快回來的,一回來就找你了!”
曹鬱森立即是掛了電話,他害怕因爲捨不得而再與楊倩倩多說話,會讓楊倩倩有什麼不幸降臨,況且他還有要事呢。
曹鬱森擡頭一看,只見在燈光的陰暗襯托下,一個人是用力地抓着自己的身體,對!就是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身體,用力地一扯,把身上的皮給扯下來了!不斷飄蕩着的皮就是人皮啊。
把身上的皮扯下來!只要是一個人都不會這麼做的,絕對不會的!住在上面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吳仁!吳仁,無人!會不會吳仁本身就不是人,而是個鬼,或者什麼之類的!
當人影可以看出是在扯下自己身上的皮之時,有一些東西,對!看起來像是蟲子的東西掉了下來。爲什麼說,曹鬱森能看清像是蟲子的東西呢?
因爲有這東西是附在窗戶上的時候,燈光一照,看出了是蟲子,非常清晰的蟲子。
在人的身上有蟲子掉下來?這是怎麼一回事?誰也不會在自己的身上養蟲子,而且也不會做出把人皮給剝下來的事情。
曹鬱森還好他的忍耐力還算強,明明是遠遠地望着燈光映出的影子是自扯人皮,這樣的震撼,不管是誰,見到都會受不了,都會被嚇着的。現在曹鬱森的鎮定是十分罕見的。
他心中想到的只有一個:“畫皮!”聊齋志異中有一個畫皮的故事,難道在現實中將要見到這樣的嗎?
曹鬱森的眼前浮現出了,吳仁是手用力地扯着額頭上的皮,撕開了一個口子,然後皮開肉裂地一路扯將下來了。
身上是血淋淋的,血還流撒了一地呢!不止如此,皮下居然是爬滿了白色的屍蛆,屍蛆成羣地跌落了下來,撒了一地。
而他是一副腐爛至極的屍體,他的眼洞是空洞洞的,眼珠子早就沒有了,身上都爬滿了白色地,肥壯的屍蛆,它們在得瑟般地蠕動着白花花的身子。
猛然間,屍蛆們都轉過頭來,似乎它們都在盯着曹鬱森,發現了曹鬱森這個美食!嘩啦啦地,全部都撲到了曹鬱森的身上!
“哇”曹鬱森一聲,他不由是直往後退,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呵呵,還沒有見到閣樓上吳仁的具體情況是怎麼樣的,倒是自己把自己給嚇住了,真是的。曹鬱森一陣苦笑,屍蛆只吃腐爛的屍體,屍蛆又怎麼會吃活人呢?走吧!先離開這裡再說。
不久之後,曹鬱森就會發現自己現在的想法是有多麼地幼稚了,因爲那些屍蛆不同尋常的屍蛆!它們完全能吃活人,活的生物!
曹鬱森在走的時候,他又經過了養狗所在,養狗所在離閣樓並不遠。
“汪!汪汪!”狗吠連天!聲音十分地宏亮,人一聽都是膽戰心驚呢!曹鬱森不由是往裡一望,在微弱的燈光下,他看到了,有三隻惡犬,雖然惡犬並不大,可是它們是十分兇悍的,一看就能看出來的。
尤其那獠牙特別的長,還閃着白光,平常的狗絕對沒有這樣的能耐。它們的眼睛十分犀利,在黑夜中,一眼就能看出了曹鬱森的出現。
曹鬱森不得不倒吸一口冷氣,這些狗的夜視能力怎麼這麼強啊?同時,曹鬱森有一種感覺,這些狗要想是在看獵物一樣地看着自己,好像是這些狗會吃人一樣!嘻嘻!怎麼可能!狗吃骨頭之類是真的,說狗吃人還不是!除非是狼了!可這是實實在在的土狗哪會吃人啊?
曹鬱森便是想要離去,可是計老不知從哪裡出來了,他說:“客人,請你不要亂走!不然被狗傷着了,那我可幫不了你啊!小心!”
計老正如剛纔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又從哪裡忽然離去一樣,曹鬱森一嘟嘴,他便是離去。
“嘻嘻!”計老像是發現了剛纔曹鬱森知道吳仁是脫人皮的,他卻一點也不擔心,顯然是不怕曹鬱森會離開一樣。
曹鬱森是回到了房子裡,他就對張秋池把剛纔所見的一切都說了出來,他這是在等待着張秋池的回答。看看下一步該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