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再怎麼想阻止,再怎麼不讓曹鬱森往前衝,那都是無濟於事的!畢竟曹鬱森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加上他又據有了無比的正氣,很多的鬼怪是無法阻擋得了的,自是紛紛地讓曹鬱森給衝擊出去了!
曹鬱森是快速地衝着,有一個鬼怪眼看着就要與他相撞在一起了,可是曹鬱森並沒有後退,撞吧!我倆要是真的撞在一起就撞在一起吧!有什麼大不了的!你想讓我後退一步?不可能!我是堅決不會後退的!
“轟”的一聲,這是說撞就撞上了!可真是撞得一個結實的!只是曹鬱森或許是有着正氣,有着不可遏制之勢,相撞之下,曹鬱森沒有倒下,倒下的是那一個鬼怪。
曹鬱森頓時是見到了前面的情形,計老是按着計門主的,同時,他們是每一個人都是緊按着的,正是這麼一做,他們纔會沒有事!
可不像自己這一邊!曹鬱森是見到了胖子等的,他們是雙眼迷離的,而且他們還是手中拿着的觸手是一種植物的東西,他們是用這個東西來擋着一切,不想讓空氣,只能說是空氣來侵擾他們了。
曹鬱森一看,全明白了!幻覺!大家所見的都是幻覺!他們是全中了幻覺纔會這樣的!天啊!沒有想到居然會是有如此之大的幻覺呢!
曹鬱森的心裡是一動的,他真的是很想把這一個幻覺給擊破的,可是你想又有什麼用呢?
就算是你曹鬱森是來到了柳玉潤、胖子、張秋池的那裡,也無法是把他們給喚醒呢!
曹鬱森一看,棺材上的石頭,對!有三塊魑魄石,這三塊魑魄石上是有一棵怪植物,那植物開着妖豔的花,妖豔的花是十分能迷惑人的。更爲重要的是植物是在棺材之上,是在三塊魑魄石中間所生長出來的,其迷惑力更是很強了。
曹鬱森現在只想把那植物給剷除了,想必是把那東西給除掉了,就能是救得下同伴了吧?不管怎麼樣,救自己的同伴最重要。
曹鬱森這麼一想,他剛要行動,可是計老的話就響起了:“我勸你最好不要剷除掉!你必須是把他們給救活了,才剷除,不然的話,你可知道他們會怎麼樣?他們會無法回到現實之中,要麼瘋掉,要麼就會是死,要麼永遠地活在了那虛擬的世界之中,靈魂迷失,再也回不到現實了,直到死亡那一刻方能解脫!”
曹鬱森一聽,他驚訝了,他看着計老,計老是直點頭的,示意他所說的是真的,絕無虛假呢!
曹鬱森是明白了,便說:“那麼我只有回去,回到我所脫逃的地方,我把他們都給帶出來的話,他們才能安全,是不是這樣啊?”
曹鬱森是很緊張的,要是這樣的話,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可不是的話,自己一回去,那麼就會遭受到很大的危險呢!
曹鬱森是看着計老的,計老是微笑着說:“你還敢回去嗎?要是你回去的話,你就有可能是性命不保喲!你可是要好好地考慮清楚喲!我已經是把話全部都說給你聽了!你自己決定喲!”
好!既然是我自己決定的話,我是就一定要回到那裡去,我是不會棄我的同伴於不顧的!出發!立即就出發!
曹鬱森是看着那花,怪怪的植物呢,還別說,這一看之下,曹鬱森是雙眼迷離了,他是越發不能自己了,像是有一股吸力就把他給吸了進去!
曹鬱森一進去,一看,他看到了,胖子、張秋池、柳玉潤還在掙脫着的,他們是想要逃脫,想要擺脫這一切,只是他們的一切並沒有收到效果,是無法從這裡突破的。
曹鬱森是大叫一聲:“我來了!胖子!張秋池!柳玉潤!我來了!”他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叫了出來的,因爲他不得不全身力氣的大吼一聲!因爲只有這麼一吼的情況之下,才能是起到讓他們是從迷亂之中震醒過來的效果。
可不是嗎?這些人是在迷亂之中,猛然間,都是醒悟過來了,他們是看着曹鬱森的,幸好,神識還在,很快地就恢復了正常了!
而且他們對於曹鬱森前來救他們,他們自然是高興得不得了的,還不斷地揮手示意你曹鬱森還不快點?難不成等到他們都死了,你纔來啊?
曹鬱森一過來,便大叫着:“大家快點跟我來!只有跟着我一起突破才能是獲得勝利的!”
他是說着,就在前面帶路了,他是非得讓大家跟着他突破重圍才行。曹鬱森說的是:“心無其它的雜念就是跟着我向着鬼怪的前面衝過去!必須是這樣衝過去,我們才能衝出這個鬼地方!”
衆人是看着他的,還是不明白的,你這是怎麼了?你這不是送死嗎?送死也好,不是送死也好,曹鬱森都是往前衝了!他是拉着柳玉潤等往前衝!
幸好張秋池等是相信他的,不然的話,也不會跟着他一咕腦兒的往前衝呢!
這就是信任的好處,對於曹鬱森無比的信任!正是這一份信任,纔會讓柳玉潤等是跟着一起往前衝!雖說是不理解的。
只是這一次情況就大大地不妙了!怎麼個不妙法呢?原來此次,衝到鬼怪那裡,不但是沒有能把鬼怪給擊敗,或者是衝出去的,相反鬼怪是渾然不怕的,還全部地圍將上來了。
這一圍可就不得了,你們是又能逃得到哪裡去呢?曹鬱森一愣,怎麼會這樣啊?爲什麼我按照以前的方法是朝着鬼怪那一邊衝過來,卻是失敗呢?我要怎麼做,才能獲得成功啊?
難不成得要反過來嗎?先前是能突出重圍是要往鬼怪衝,而現在就得是逃跑,離鬼怪越遠越好,這樣才能逃得了嗎?
要是這一個猜測也是錯的話,那可如何是好啊?曹鬱森心裡是很擔心這一點的,他可不想這一點是成爲事實啊!
現在是搏輸了,要是再搏輸多一次,那麼可能就得是掛於此處了,再想翻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這就是曹鬱森爲什麼如此之憂愁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