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胖子雙眼冒着金光,說:“起死回生草!龜窟就是起死回生的功能的!而在石棺之中是有起死回生草,不正是想要讓死去的人死而復活嗎?很符合古代人的行事準則呢!難道這種草真能起死回生?不然爲何會叫做起死回生草呢?”
張秋池一笑,便說了:“年倭國有位生物學家發現,用長在杭州市山溝溝風景區餘杭區鸕鳥鎮太公堂村金字山上的巖柏草做成的植物標本,在時隔年之後,把它浸在水裡,它居然‘還魂’復活了。乾枯死去年的植物逢水還會復活。是不是不可思議啊?那可是事實!”
曹鬱森和胖子以及諸人都是互視着,真有起死回生草?是不是可以用在讓人起死回生的作用上呢?是早就被人發現呢?還是近代才發現啊?
張秋池繼續說:“當豔陽高照之時,人們看着岩石上的起死回生草,就像是枯死了一般,可是當下雨之後,它又活了,長得綠油油的,一片欣欣向榮狀。正是因爲起死回生草有這樣的特性,所以人們纔會稱之爲起死回生草的。起死回生草是一種可以充當藥材的草,只是並沒有能讓人死人復活的神奇功能。所謂的起死回生,不過是此草的見水生,無水死的特性罷了!”
衆人一聽,又是一陣的失望,想想也是啊,起死回生草有十幾種名稱,那就證明了很多人都是發現了這種草,真有起死回生的功能的話,人們早就用它來讓死人復活了。這世上還真沒有能讓人起死回生的草呢!
張秋池又說:“毒蛇是起死回生草的守門神,毒蛇喜歡和起死回生草同居。因此,在去摘起死回生草的時候,要小心毒蛇咬人!起死回生草還有這樣的一個美麗傳說呢!在崑崙山上,有一個銀光閃閃的天池,那是王母娘娘洗澡的地方。在天池岸上,生長着一種仙草,這種仙草能起死回生。”
胖子一捅曹鬱森說:“看看!又是傳說中的能讓人起死回生的仙草了!可傳說畢竟只是傳說,哪有這麼神奇的東西啊!”
張秋池只是瞄了一眼胖子,接着說:“有一年民間大旱,瘟疫流行,成千上萬的百姓死亡。住在天池中的龍女,看到人間遭受災難,十分同情,把天池岸上的仙草偷偷帶到人間爲人民治病,普救衆生,成千上萬死去的百姓竟然起死回生,龍王知道此事,大發雷霆,一怒之下、把龍女打下人間變成草。龍女到人間後,心甘情願變成起死回生草,幾千年來一直爲老百姓服務,普救衆生。”
袁承祖聽完,便說:“看來是古人想要復活便是用上了這個起死回生草從而是拴在了石棺這上啊!說不定在那個王的棺槨之中也有這些草的緊栓呢!對了!我倒是聽說過有些地方有習俗是用草栓在棺材上的。”
胖子不解了,說:“有地方有用草栓住棺材啊?我聽說有種說法,那就是用繩栓緊了棺材,綁得死死的,異常的牢固!那是因爲死者要麼是死得極慘,要麼就是有人對他不好,他心中有無限的恨和怨氣!把棺材給綁死,綁牢,爲的就是防止他變成冤鬼前來找人復仇呢!把冤鬼給綁死在棺材裡。”
袁承祖不由是笑了,應道:“胖子,你自己也說了!那是用繩子之類的東西,可不是用草!草是綠油油的,活生生的草!這是代表着生機!而不是縛人的繩索之類的!雖說繩索是用草啊等植物所製成的,畢竟那是製成品,不像草就不是製成品!更不是用來縛人的!”
胖子摸摸頭,說:“哦!代表生機!莫非有些地方的習俗是用草來栓着棺材,示意是死者在新的世界裡依舊是過得很好,而在陽世的親人們是生機煥發的,生氣勃勃的啊!”
“對了!”袁承祖便說:“你說得一點也不錯!的確是有一些地方就是這麼做的!畢竟是他們的習慣吧!也是如你所說的原因!所以有些地方就是用草來栓棺材的!你們說下面的石棺是用草來栓的,或許是代表這樣的意義,生機勃勃!”
胖子一聽,是在不斷地點頭的,袁承祖分析的還真是有道理!說得一點也不錯!
現在再經鏡頭是一放,就放出了曹鬱森在下面所拍攝出來的字。
袁承祖一看,他認爲了,他說:“這是吳越之地的文字!鳥篆!鳥篆也叫做鳥書。形如鳥的爪跡,故有這樣的名稱。鳥篆在春秋中後期至戰國時代盛行於吳國、越國、楚國、蔡國等南方諸國。鳥篆是緣於對鳥的崇拜,是以鳥爲圖騰,所以纔出現的篆文的一種書寫形式。這麼說來,下面的地方,就是長江以南的國家了!這是春秋戰國時的文字!”
聽到袁承祖這麼一說,曹鬱森等人是興奮的,能不興奮嗎?離真相是又近了一步,要是能破解就好了。
袁承祖看着,他是立即調出了資料,可以說,現代化就是好,不用到圖書館去辛辛苦苦地翻找,只要你存起來,寫上要搜索的內容然後一點搜索就能得到你所想要的答案了。
袁承祖便是說:“這些鳥書上的文字是說,造于越王允常年之時!看看!這些還有工匠的名字。古代是有規定的,製造東西時是要寫上年月日,還有製造的單位,當然也得寫上工匠的名字,這麼一來,只要是出了問題,就能追究是誰的質量不合格,造出了這樣差質量的東西,那是要處以極刑的!”
“越王允常?”曹鬱森一愣,說:“越王允常是誰啊?”張秋池回答:“越王勾踐的父親!”
袁承祖頷首以對:“是的!越王允常正是越王勾踐的父親!越王允常的父親越侯夫譚是公元前年到公元前年在位,那時越國國君都是稱爲侯的,沒有一人敢稱王的!自公元前年越侯夫譚死後,允常繼位,直到公元前年,共餘年的時間裡,他使越國的疆土是大大地拓展了,越國這才強大起來,故能自稱爲王。故被孔子所著的春秋所看不起,貶爲子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