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鬱森的所思所想,別人自然不知道,更不知道曹鬱森所想到的一切,將會是以後他們安全地離開小區的依仗。
此時,胖子自語:“那個老女人去了哪裡啊?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而且她的手一指,就立即是令得樓倒塌,難不成她真的有驚人的魔力不成?”
正說着,在他們剛剛進入小區時所出現的,然後又快速地消失的四個頭髮垂下以遮臉的女子又出現了!四人成一排就是站在了倒塌的廢墟之前。
說也奇怪!一棟樓,就算是這一棟再小,可是倒下來的聲勢是很大的,周圍是有不少人居住的,可爲什麼這些人是沒有過來呢?就算是來看熱鬧的人也是會有的,奇怪啊!居然是一個人也沒有!
一排四個女人發出了同一個聲音:“曹鬱森啊,你是不是在奇怪爲什麼會沒有人來嗎?嘻嘻!實話和你說吧!就算是這裡鬧得動靜再大也不會有人來的!你們就在這裡等死吧?想離開?沒這麼容易!”
四個女人卻是極其難得的同一個聲音,着實是讓人吃驚極了。這樣就會給人一個錯覺,這四個女人並不是四個分體,她們就像是一個整體,就像是一個人,從而是分開成了四個人一般。
曹鬱森是暗思,莫非他們所見的那個老女人就是四個女人的組合體嗎?只要有必要,或者是某個條件達成之時,她們就會組成一個人。當然也可以某種條件之下,她們也能是分成四個人,他們是不統一的整體。
曹鬱森所想所思的,張秋池等人當然也是能想到了,這四個女人真是讓人很不順。
還是胖子敢做,他是拿起了一顆石子就扔到了女子的身上,大叫:“我讓你們是裝神弄鬼的!有本事就露出你們的真面目來吧!”
四個女子雖說被石子所扔中,四人卻像是沒有什麼事一樣,只是擡起眼來瞥了一下胖子,說是一瞥嘛,那是給人的一種感覺,因爲女人的頭是被烏黑的長髮所遮住的。
張秋池對胖子說:“沒用啊!他們不爲所動啊!”是啊!這四個女子就是站在跟前,是一動也不動了,她們連話都沒有一聲發出了。
最怕的不是她們有多恐怖,怕的就是她們是一聲也不吭,就這麼地站在了曹鬱森等人的跟前,靜靜地,默默地站在曹鬱森等人的跟前。
真不明白,這四人既然是引着曹鬱森等要到A棟時,就是行屍衆多,可知四個女子不會是給他們好事的。而現在不動,又是要有什麼陰謀?
面具人便說:“快走!我們要是再這麼定定地站着,說不定真有大難!她們等着我們,就是想要害我們!”
面具人所說的是一個提醒,尤其是任風往後一望,說:“怎,怎麼會……”
廢墟之中有東西在動,同時,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一半身體的行屍居然也從廢墟中起來了,這一半身體是搖搖晃晃地,似乎想要合圍曹鬱森等人。
“啪啦”的一聲響,從主廢墟中是爬出了一個個的行屍,這些行屍就算是樓塌了,只要是沒有把他給砸得分成好幾段,他都能再度站起來。
一分爲二的行屍也能是起來,還能向着人而來。有一個是腦袋被砸去了一半,他是斜着頭依舊向前,一個是右腳被砸沒了,卻是以金雞獨立的方式還在向着曹鬱森他們行進。
最離譜的一個就是從頭部開始分離到了屁股處,真正的一分爲二了,這左半身和右半身還是一起協力地向碰上曹鬱森等人行進着。也不知是什麼力量在驅使他們向前。
胖子自然是驚訝了,怎麼能這樣啊?就算是行屍,你也得遵守一下自然規律啊,一分爲二了,還能行走,還想攻擊人!
明白了,原來四個女子就是想要定住曹鬱森等人,讓曹鬱森等人不行動,那麼就會被包圍住了,既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還不逃更待何時?
衆人是快速地在跑,卻沒想到四個女人這纔是露出了面目,她們的嘴是咧得很長的,似乎在笑,一副得意的模樣,大有奸計得逞之狀。
只是可惜了,沒有人注意到四個女人的變化,只是爲了躲避行屍的圍攻,只好是跑進了B棟,沒辦法,四面八方全是行屍,你走到左邊,左邊有,右邊同樣也是此路不通,你只有是進入B棟,不然的話,還能如何啊?
張秋池不由說:“真沒想到四面八方全是行屍,會不會小區所有的人都成了行屍啊?如此之多的行屍,我就怕不僅是小區裡的成了行屍,可能是附近的住戶也是變成了行屍!這麼一算的話,沒有數百也有上千啊!這樣的事情可是嚴重的,當地的官府就沒有察覺嗎?”
是啊!如此重大的一件事,當地的政府要說不知曉,那是重大的失職了!
況且一棟樓的倒塌,是一棟樓啊!這麼大的動靜,不說官府不出動了,就連附近的居民也會被驚動啊!以國人愛看熱鬧的心性,一定會出來的!可現在爲什麼一點動靜也沒有!就好像是這個小區是隔離於現在的世界,位於另一個平行世界之中一般。
張秋池的目光是落到了錢哥和任風的身上,會不會是二人身後的勢力特意掩蓋了呢?所以纔沒有層層的上報,要是上報的話,應該就可以阻止這一出人間的悲劇了。
錢哥和任風當然是知道張秋池目光掃過來的意思了,只是二人說真的,他們真是不知道是不是身後勢力掩蓋下來的。
胖子說了:“如今難題來了,我們不知該怎麼好度過這個難關呢!看看此處行屍之多,已是超出了我們的想像之中了!而且我們躲在這裡,也知道安全嗎?行屍會攻進來的!那時我們又該怎麼辦纔好?”
張秋池攤手無奈地說:“行屍攻擊來了,我們除了逃還能怎麼樣啊?這麼多行屍又如何打得過啊?”不過張秋池也知道一直逃也不是辦法,只是如今想不到更好的方法。